穷举法，不断将云海上幽魂的记忆灌输进人偶的身躯，不断让它们带着这份记忆永远留在雪山之上，用它们冰雕一般的尸骸作为存储记忆的单元，最终，在近乎无限的“死亡”之后，筛选出了数个与这座星宫有关的有价值的记忆。
这种如同大海捞沙一般的笨办法，毫无疑问是有效的。“冬夫人”，这个“改变”几乎以一己之力创造的虚假的“守护骑士”，就是证明。
他不只是要占有雪山，他想要先补全这座什么都没有的星宫。他已经完成了第一步，创造了一个人造骑士，但接下来呢？
小镇的人偶，直到拉娜来到这里之前，还是前赴后继地奔向雪山，在他们被灌输的记忆里，雪山的山顶就是地上天国。
这说明，冬夫人的创造还没有完成，她还称不上完整。一座星宫的守护骑士，往往是指这座星宫对应谶语的那一位。
除了这位骑士以外的十一位骑士，他们会以血肉铸成观星台，为守护骑士赋予权柄，让骑士可以与神子与星宫本身组成全新的平衡。
在这套体系之中，守护骑士与骑士们，神子，以及骑士王，这三者组成了一个稳定的结构。
而对这座星宫，雪山而言，真正缺少的是什么？在冬夫人完整之后，还需要什么？“改变”想要补全星宫，那就必须要让这里的三个要素齐备，冬夫人只是其中之一，还有神子本人和骑士王没有到位。
他一定是有办法，才会展开行动。但是如何将十二神子送回这里？又如何找到适合封印他的骑士王呢？
这个问题，周培毅还没有答案。
他抬起头，看向冬夫人，也看着她怀中的人偶。
“她能离开雪山存在吗？”周培毅问。
冬夫人摇了摇头：“恐怕不行。她身上的意识还非常脆弱，即便得到了那位沙漠公主的帮助，倘若离开雪山，也还是风中断线，无力维持。”
“那你呢？”周培毅又问。
冬夫人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我更不行。我的存在依托于雪山，离开这里，我就会灰飞烟灭。”
“这也不一定。”周培毅淡淡说，“从物理意义上，也从原理和逻辑上，你的存在并不是依托于雪山，是依托于这个。”
他指了指雪山山脚下的泥足巨人，此时此刻，它已经被雪山重新冰封。
这泥足巨人是无数搬运到极乐之路的尸骸组成。这些尸骸原本是小镇中的人偶，被灌输了记忆，冰封留在了雪山之上。
但显然，“改变”依然拥有它们的主导权，它们只是冻住了，不是不能活动，组成它们尸骸的某些组分，依然被改变所控制。
看来它们不只是承担“存储单元”的工作，还有其他效用。
让冬夫人在此处诞生的记忆，应该也在其中。能不能把它们筛选出来？
这工作万象流转自然是做不到的，但是有别人的能力可以。
“拉娜，拉娜。”周培毅朗声呼唤，“别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在看。这雪山上光秃秃的，连树都没有，怎么可能有鸟呢？”
一只伪装在雪堆里的雪雕突然弹动了一下翅膀，像是将自己身上的积雪抖掉，然后振翅飞上了天空。
这是拉娜创造的投影，并不是真实存在的物质，所以这一连串动作也只是影像。
但拉娜可以借助这雪雕的眼睛看它所看，借它的耳朵听它所听，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以人类形态存在的八等能力者，拉娜的三千世界拥有恐怖的覆盖范围，自然可以从小镇覆盖到这雪山上。
不多时，雪雕就变大了数倍，用爪子勾住一个女孩的手，将她从山底下送上雪山，送到了周培毅身边。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这种搬运，在三千世界的范围内，她肯定是可以飞的。那雪雕也只是个投影，不可能搬运物体。只不过用这种表现形式，更接近拉娜自己对于飞行的幻想，也就更容易从幻想实现。
“我把你留在的剑，“看起来你很无聊啊。”
“是啊，无聊死了！”拉娜一上来就在抱怨，不过倒是听不出什么怨气，显然是在
“那我给你个费力气的工作，你干不干？”周培毅问。
拉娜马上警觉起来：“又有什么又累、又繁琐、还不讨好的活了吧！你又要使唤我！”
“是啊，这工作又累又繁琐还不怎么讨好。”周培毅笑了笑，“但我就问你干不干？”
拉娜叹口气，表情一下子变得无比沧桑：“好好好，我干。你都喊我了，肯定是这工作没我做不成。那我就加加油呗。要做什么？”
周培毅指向泥足巨人：“这东西，是无数人偶组成的。虽然那些人偶已经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但在它们的身体里，应该有一个特殊的单元，结构类似于人类大脑中存储记忆的海马体。那里面可不止有人偶先生灌输的记忆，还有一些真实的记忆。我会用小树和我的能力把它们的记忆链接出来，再用织梦者投影出来，你来负责用三千世界的力量，筛选它们，找到和冬夫人有关的部分。”
“还真是又累又繁琐！”拉娜不禁大声吐槽，“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讨好啊。”
“我是可以借用织梦者的力量，或者链路重构的力量，从这些记忆里看到影像的。”周培毅说，“但我只能一个一个看，效率很低。你的力量不一样，你的算力也远比我强。所以这工作最适合你来干。”
这段夸奖让拉娜很是受用，不禁也摩拳擦掌起来：“那是，我还是很有天赋和才华的嘛！”
“夸你两句你就喘上了。”周培毅摇了摇头，“一会不要喊累不要觉得烦，做不完我们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肯定比你有忍耐！你才会先不耐烦的！”拉娜不服气地反驳。
让冬夫人在此处诞生的记忆，应该也在其中。能不能把它们筛选出来？
这工作万象流转自然是做不到的，但是有别人的能力可以。
“拉娜，拉娜。”周培毅朗声呼唤，“别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在看。这雪山上光秃秃的，连树都没有，怎么可能有鸟呢？”
一只伪装在雪堆里的雪雕突然弹动了一下翅膀，像是将自己身上的积雪抖掉，然后振翅飞上了天空。
这是拉娜创造的投影，并不是真实存在的物质，所以这一连串动作也只是影像。
但拉娜可以借助这雪雕的眼睛看它所看，借它的耳朵听它所听，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以人类形态存在的八等能力者，拉娜的三千世界拥有恐怖的覆盖范围，自然可以从小镇覆盖到这雪山上。
不多时，雪雕就变大了数倍，用爪子勾住一个女孩的手，将她从山底下送上雪山，送到了周培毅身边。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这种搬运，在三千世界的范围内，她肯定是可以飞的。那雪雕也只是个投影，不可能搬运物体。只不过用这种表现形式，更接近拉娜自己对于飞行的幻想，也就更容易从幻想实现。
“我把你留在的剑，“看起来你很无聊啊。”
“是啊，无聊死了！”拉娜一上来就在抱怨，不过倒是听不出什么怨气，显然是在
“那我给你个费力气的工作，你干不干？”周培毅问。
拉娜马上警觉起来：“又有什么又累、又繁琐、还不讨好的活了吧！你又要使唤我！”
“是啊，这工作又累又繁琐还不怎么讨好。”周培毅笑了笑，“但我就问你干不干？”
拉娜叹口气，表情一下子变得无比沧桑：“好好好，我干。你都喊我了，肯定是这工作没我做不成。那我就加加油呗。要做什么？”
周培毅指向泥足巨人：“这东西，是无数人偶组成的。虽然那些人偶已经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但在它们的身体里，应该有一个特殊的单元，结构类似于人类大脑中存储记忆的海马体。那里面可不止有人偶先生灌输的记忆，还有一些真实的记忆。我会用小树和我的能力把它们的记忆链接出来，再用织梦者投影出来，你来负责用三千世界的力量，筛选它们，找到和冬夫人有关的部分。”
“还真是又累又繁琐！”拉娜不禁大声吐槽，“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讨好啊。”
“我是可以借用织梦者的力量，或者链路重构的力量，从这些记忆里看到影像的。”周培毅说，“但我只能一个一个看，效率很低。你的力量不一样，你的算力也远比我强。所以这工作最适合你来干。”
这段夸奖让拉娜很是受用，不禁也摩拳擦掌起来：“那是，我还是很有天赋和才华的嘛！”
“夸你两句你就喘上了。”周培毅摇了摇头，“一会不要喊累不要觉得烦，做不完我们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肯定比你有忍耐！你才会先不耐烦的！”拉娜不服气地反驳。
让冬夫人在此处诞生的记忆，应该也在其中。能不能把它们筛选出来？
这工作万象流转自然是做不到的，但是有别人的能力可以。
“拉娜，拉娜。”周培毅朗声呼唤，“别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在看。这雪山上光秃秃的，连树都没有，怎么可能有鸟呢？”
一只伪装在雪堆里的雪雕突然弹动了一下翅膀，像是将自己身上的积雪抖掉，然后振翅飞上了天空。
这是拉娜创造的投影，并不是真实存在的物质，所以这一连串动作也只是影像。
但拉娜可以借助这雪雕的眼睛看它所看，借它的耳朵听它所听，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以人类形态存在的八等能力者，拉娜的三千世界拥有恐怖的覆盖范围，自然可以从小镇覆盖到这雪山上。
不多时，雪雕就变大了数倍，用爪子勾住一个女孩的手，将她从山底下送上雪山，送到了周培毅身边。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这种搬运，在三千世界的范围内，她肯定是可以飞的。那雪雕也只是个投影，不可能搬运物体。只不过用这种表现形式，更接近拉娜自己对于飞行的幻想，也就更容易从幻想实现。
“我把你留在的剑，“看起来你很无聊啊。”
“是啊，无聊死了！”拉娜一上来就在抱怨，不过倒是听不出什么怨气，显然是在
“那我给你个费力气的工作，你干不干？”周培毅问。
拉娜马上警觉起来：“又有什么又累、又繁琐、还不讨好的活了吧！你又要使唤我！”
“是啊，这工作又累又繁琐还不怎么讨好。”周培毅笑了笑，“但我就问你干不干？”
拉娜叹口气，表情一下子变得无比沧桑：“好好好，我干。你都喊我了，肯定是这工作没我做不成。那我就加加油呗。要做什么？”
周培毅指向泥足巨人：“这东西，是无数人偶组成的。虽然那些人偶已经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但在它们的身体里，应该有一个特殊的单元，结构类似于人类大脑中存储记忆的海马体。那里面可不止有人偶先生灌输的记忆，还有一些真实的记忆。我会用小树和我的能力把它们的记忆链接出来，再用织梦者投影出来，你来负责用三千世界的力量，筛选它们，找到和冬夫人有关的部分。”
“还真是又累又繁琐！”拉娜不禁大声吐槽，“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讨好啊。”
“我是可以借用织梦者的力量，或者链路重构的力量，从这些记忆里看到影像的。”周培毅说，“但我只能一个一个看，效率很低。你的力量不一样，你的算力也远比我强。所以这工作最适合你来干。”
这段夸奖让拉娜很是受用，不禁也摩拳擦掌起来：“那是，我还是很有天赋和才华的嘛！”
“夸你两句你就喘上了。”周培毅摇了摇头，“一会不要喊累不要觉得烦，做不完我们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肯定比你有忍耐！你才会先不耐烦的！”拉娜不服气地反驳。
让冬夫人在此处诞生的记忆，应该也在其中。能不能把它们筛选出来？
这工作万象流转自然是做不到的，但是有别人的能力可以。
“拉娜，拉娜。”周培毅朗声呼唤，“别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在看。这雪山上光秃秃的，连树都没有，怎么可能有鸟呢？”
一只伪装在雪堆里的雪雕突然弹动了一下翅膀，像是将自己身上的积雪抖掉，然后振翅飞上了天空。
这是拉娜创造的投影，并不是真实存在的物质，所以这一连串动作也只是影像。
但拉娜可以借助这雪雕的眼睛看它所看，借它的耳朵听它所听，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以人类形态存在的八等能力者，拉娜的三千世界拥有恐怖的覆盖范围，自然可以从小镇覆盖到这雪山上。
不多时，雪雕就变大了数倍，用爪子勾住一个女孩的手，将她从山底下送上雪山，送到了周培毅身边。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这种搬运，在三千世界的范围内，她肯定是可以飞的。那雪雕也只是个投影，不可能搬运物体。只不过用这种表现形式，更接近拉娜自己对于飞行的幻想，也就更容易从幻想实现。
“我把你留在的剑，“看起来你很无聊啊。”
“是啊，无聊死了！”拉娜一上来就在抱怨，不过倒是听不出什么怨气，显然是在
“那我给你个费力气的工作，你干不干？”周培毅问。
拉娜马上警觉起来：“又有什么又累、又繁琐、还不讨好的活了吧！你又要使唤我！”
“是啊，这工作又累又繁琐还不怎么讨好。”周培毅笑了笑，“但我就问你干不干？”
拉娜叹口气，表情一下子变得无比沧桑：“好好好，我干。你都喊我了，肯定是这工作没我做不成。那我就加加油呗。要做什么？”
周培毅指向泥足巨人：“这东西，是无数人偶组成的。虽然那些人偶已经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但在它们的身体里，应该有一个特殊的单元，结构类似于人类大脑中存储记忆的海马体。那里面可不止有人偶先生灌输的记忆，还有一些真实的记忆。我会用小树和我的能力把它们的记忆链接出来，再用织梦者投影出来，你来负责用三千世界的力量，筛选它们，找到和冬夫人有关的部分。”
“还真是又累又繁琐！”拉娜不禁大声吐槽，“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讨好啊。”
“我是可以借用织梦者的力量，或者链路重构的力量，从这些记忆里看到影像的。”周培毅说，“但我只能一个一个看，效率很低。你的力量不一样，你的算力也远比我强。所以这工作最适合你来干。”
这段夸奖让拉娜很是受用，不禁也摩拳擦掌起来：“那是，我还是很有天赋和才华的嘛！”
“夸你两句你就喘上了。”周培毅摇了摇头，“一会不要喊累不要觉得烦，做不完我们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肯定比你有忍耐！你才会先不耐烦的！”拉娜不服气地反驳。
让冬夫人在此处诞生的记忆，应该也在其中。能不能把它们筛选出来？
这工作万象流转自然是做不到的，但是有别人的能力可以。
“拉娜，拉娜。”周培毅朗声呼唤，“别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在看。这雪山上光秃秃的，连树都没有，怎么可能有鸟呢？”
一只伪装在雪堆里的雪雕突然弹动了一下翅膀，像是将自己身上的积雪抖掉，然后振翅飞上了天空。
这是拉娜创造的投影，并不是真实存在的物质，所以这一连串动作也只是影像。
但拉娜可以借助这雪雕的眼睛看它所看，借它的耳朵听它所听，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以人类形态存在的八等能力者，拉娜的三千世界拥有恐怖的覆盖范围，自然可以从小镇覆盖到这雪山上。
不多时，雪雕就变大了数倍，用爪子勾住一个女孩的手，将她从山底下送上雪山，送到了周培毅身边。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这种搬运，在三千世界的范围内，她肯定是可以飞的。那雪雕也只是个投影，不可能搬运物体。只不过用这种表现形式，更接近拉娜自己对于飞行的幻想，也就更容易从幻想实现。
“我把你留在的剑，“看起来你很无聊啊。”
“是啊，无聊死了！”拉娜一上来就在抱怨，不过倒是听不出什么怨气，显然是在
“那我给你个费力气的工作，你干不干？”周培毅问。
拉娜马上警觉起来：“又有什么又累、又繁琐、还不讨好的活了吧！你又要使唤我！”
“是啊，这工作又累又繁琐还不怎么讨好。”周培毅笑了笑，“但我就问你干不干？”
拉娜叹口气，表情一下子变得无比沧桑：“好好好，我干。你都喊我了，肯定是这工作没我做不成。那我就加加油呗。要做什么？”
周培毅指向泥足巨人：“这东西，是无数人偶组成的。虽然那些人偶已经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但在它们的身体里，应该有一个特殊的单元，结构类似于人类大脑中存储记忆的海马体。那里面可不止有人偶先生灌输的记忆，还有一些真实的记忆。我会用小树和我的能力把它们的记忆链接出来，再用织梦者投影出来，你来负责用三千世界的力量，筛选它们，找到和冬夫人有关的部分。”
“还真是又累又繁琐！”拉娜不禁大声吐槽，“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讨好啊。”
“我是可以借用织梦者的力量，或者链路重构的力量，从这些记忆里看到影像的。”周培毅说，“但我只能一个一个看，效率很低。你的力量不一样，你的算力也远比我强。所以这工作最适合你来干。”
这段夸奖让拉娜很是受用，不禁也摩拳擦掌起来：“那是，我还是很有天赋和才华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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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雪雕就变大了数倍，用爪子勾住一个女孩的手，将她从山底下送上雪山，送到了周培毅身边。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这种搬运，在三千世界的范围内，她肯定是可以飞的。那雪雕也只是个投影，不可能搬运物体。只不过用这种表现形式，更接近拉娜自己对于飞行的幻想，也就更容易从幻想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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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给你个费力气的工作，你干不干？”周培毅问。
拉娜马上警觉起来：“又有什么又累、又繁琐、还不讨好的活了吧！你又要使唤我！”
“是啊，这工作又累又繁琐还不怎么讨好。”周培毅笑了笑，“但我就问你干不干？”
拉娜叹口气，表情一下子变得无比沧桑：“好好好，我干。你都喊我了，肯定是这工作没我做不成。那我就加加油呗。要做什么？”
周培毅指向泥足巨人：“这东西，是无数人偶组成的。虽然那些人偶已经失去了活动的能力，但在它们的身体里，应该有一个特殊的单元，结构类似于人类大脑中存储记忆的海马体。那里面可不止有人偶先生灌输的记忆，还有一些真实的记忆。我会用小树和我的能力把它们的记忆链接出来，再用织梦者投影出来，你来负责用三千世界的力量，筛选它们，找到和冬夫人有关的部分。”
“还真是又累又繁琐！”拉娜不禁大声吐槽，“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讨好啊。”
“我是可以借用织梦者的力量，或者链路重构的力量，从这些记忆里看到影像的。”周培毅说，“但我只能一个一个看，效率很低。你的力量不一样，你的算力也远比我强。所以这工作最适合你来干。”
这段夸奖让拉娜很是受用，不禁也摩拳擦掌起来：“那是，我还是很有天赋和才华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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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拉娜创造的投影，并不是真实存在的物质，所以这一连串动作也只是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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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雪雕就变大了数倍，用爪子勾住一个女孩的手，将她从山底下送上雪山，送到了周培毅身边。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这种搬运，在三千世界的范围内，她肯定是可以飞的。那雪雕也只是个投影，不可能搬运物体。只不过用这种表现形式，更接近拉娜自己对于飞行的幻想，也就更容易从幻想实现。
“我把你留在的剑，“看起来你很无聊啊。”
“是啊，无聊死了！”拉娜一上来就在抱怨，不过倒是听不出什么怨气，显然是在
“那我给你个费力气的工作，你干不干？”周培毅问。
拉娜马上警觉起来：“又有什么又累、又繁琐、还不讨好的活了吧！你又要使唤我！”
“是啊，这工作又累又繁琐还不怎么讨好。”周培毅笑了笑，“但我就问你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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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又累又繁琐！”拉娜不禁大声吐槽，“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讨好啊。”
“我是可以借用织梦者的力量，或者链路重构的力量，从这些记忆里看到影像的。”周培毅说，“但我只能一个一个看，效率很低。你的力量不一样，你的算力也远比我强。所以这工作最适合你来干。”
这段夸奖让拉娜很是受用，不禁也摩拳擦掌起来：“那是，我还是很有天赋和才华的嘛！”
“夸你两句你就喘上了。”周培毅摇了摇头，“一会不要喊累不要觉得烦，做不完我们是不会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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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工作万象流转自然是做不到的，但是有别人的能力可以。
“拉娜，拉娜。”周培毅朗声呼唤，“别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在看。这雪山上光秃秃的，连树都没有，怎么可能有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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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雪雕就变大了数倍，用爪子勾住一个女孩的手，将她从山底下送上雪山，送到了周培毅身边。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这种搬运，在三千世界的范围内，她肯定是可以飞的。那雪雕也只是个投影，不可能搬运物体。只不过用这种表现形式，更接近拉娜自己对于飞行的幻想，也就更容易从幻想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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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给你个费力气的工作，你干不干？”周培毅问。
拉娜马上警觉起来：“又有什么又累、又繁琐、还不讨好的活了吧！你又要使唤我！”
“是啊，这工作又累又繁琐还不怎么讨好。”周培毅笑了笑，“但我就问你干不干？”
拉娜叹口气，表情一下子变得无比沧桑：“好好好，我干。你都喊我了，肯定是这工作没我做不成。那我就加加油呗。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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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你两句你就喘上了。”周培毅摇了摇头，“一会不要喊累不要觉得烦，做不完我们是不会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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