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3客厅。
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柠檬味香薰气息,显得格外惬意自在。
“砰”的一声轻响,门被缓缓推开,张伟急匆匆地迈步走了进来,脚后跟还没完全落地,便迅速转过身来,脸上满是困惑不解的神情,眼睛里带着几分急切的探寻意味,目光在客厅里众人脸上快速扫过,语气急促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问道:“你们快帮我仔细瞧瞧,我背后是不是被哪个调皮鬼偷偷贴了什么奇怪的标签?刚才在楼下的时候,就总感觉有人在背后偷偷打量我,那种眼神特别不对劲,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特意挺了挺后背,方便众人看得更清楚,脑袋还时不时微微晃动一下,生怕大家漏看了某个角落。
此刻,沙发上正围坐在一起闲聊的曾小贤、秦羽墨、诺澜和周景川四人,听到张伟这番略显反常的话语,纷纷停下了正在进行的话题,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张伟的后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好奇的神色。
曾小贤原本正手舞足蹈地讲述着什么有趣的事情,此刻也猛地收住了话头,脖子不由自主地往前伸了伸,眼神中充满了探究的意味;秦羽墨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听到张伟的话后,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好奇地打量着张伟的后背。
诺澜则是温柔地侧过身,目光平和却专注地落在张伟背上,脸上带着几分疑惑,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周景川原本正低头听着大家聊天,此刻也缓缓抬起头,眼神平静地扫过张伟的后背,随即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张伟后背的衣服上,赫然写着四个工整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大字:疑似良民。那字迹算不上特别漂亮,却格外醒目,在白色大字的映衬下,让人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秦羽墨仔细端详了片刻,先是强忍着嘴角的笑意,故意装作一脸认真的模样,眼神中却藏不住那份狡黠与调侃,语气故作平静地说道:“没有啊,张伟,你背后干干净净的,什么东西都没有贴呀,是不是你太敏感了,产生什么错觉了?”她说着,还故意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诺澜,眼神中传递着几分默契的玩笑意味,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差点就露馅了。
张伟听完秦羽墨的话,脸上的困惑之色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变得更加浓重了,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睛里充满了不解与疑惑,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和茫然地说道:“错觉?不可能啊!我刚才去酒吧的时候,酒吧里的每个人都用那种特别怪异的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里有好奇、有调侃,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弄得我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更奇怪的是,还有好几个人主动过来问我,‘你份子钱交了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会突然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挠着头,脸上满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语气中充满了困惑与无奈。
曾小贤听完张伟的话,眼神变得更加专注起来,他紧紧地盯着张伟的后背,足足看了良久良久,仿佛要把那张纸条看穿一般,随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猛地一亮,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和故意逗弄的意味,开口问道:“等等,张伟,你先别管别人为什么问你,我倒想问问你,你份子钱交了没有?”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充满了调侃的笑意,显然是故意顺着刚才张伟的话往下说,想逗逗他。
张伟被曾小贤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脸上的困惑之色更浓了,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茫然和无辜地回道:“没有啊!你们怎么都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环顾着众人,希望能从大家脸上找到答案。
“废话,怪不得别人要问呢!”曾小贤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重新移回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手指还随意地在键盘上敲打着,语气中带着几分理所当然和调侃的意味,头也不抬地继续问道:“你昨天不是还特意跟我说,你要回家拿钱包,今天一早就去把份子钱交了吗?怎么现在又说没交?该不会是你忘了吧,还是故意不想交啊?”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张伟,观察着他的反应。
周景川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中带着几分温和的调侃,他缓缓开口说道:“张伟啊,你这情况也怪不得别人会问你份子钱的事。你的抠门本身就足够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了,大家看到你这特别的模样,自然会忍不住对你多留意几分,再加上不知道是谁故意调侃,随口问一句份子钱的事,其他人跟着附和也就不奇怪了。再说了,你昨天确实跟我们提起过要交份子钱的事,现在大家看到你这副模样,又联想到你说过的话,自然会忍不住问一句,这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和又带着几分幽默,眼神中满是理解的意味,缓缓地说着,语速不快不慢,让张伟能够清晰地听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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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澜也温柔地开口说道:“张伟,大家难免会对你多加关注,进而问一些看似无关紧要却又带着几分调侃的问题。而且你之前确实跟我们说过今天要去交份子钱,大家可能也是随口一提,没有别的意思。”她的语气温柔又亲切,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话语中充满了理解与善意,让人听了心里暖暖的。
张伟听完曾小贤和周景川的话,像是被点燃了引线的炮仗,瞬间挺直了身子,脸上满是不服气的神色,眉头拧得紧紧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倔强,语气急促又坚定地反驳道:“那是你俩说的,我可从来没说过!”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特意加重了语气,仿佛要把心里的委屈和不满都倾泻出来,目光直直地盯着曾小贤和周景川,生怕对方不相信自己的话,甚至还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强调自己从未有过那样的承诺。
曾小贤看着张伟这副急赤白脸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可奈何的神情,他轻轻叹了口气,摊了摊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意味,说道:“喂,我是在帮你解围呀,要不是我刚才岔开话题,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你早就被那些追问份子钱的人围得水泄不通,然后被他们七嘴八舌地吐槽,最后说不定还会被人团成团扔出门去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中带着几分夸张的调侃,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着“团成团”的动作,试图让张伟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张伟听完,脸上的不服气更甚了,他连忙摆了摆手,语气急切地辩解道:“可我从来就没打算去参加那个欢送会啊!从头到尾我就没松过口,也没答应过任何人要去,既然都不打算去了,那交份子钱这件事不就根本无从谈起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晃动着脑袋,眼神中充满了理所当然的意味,仿佛在说这是最浅显易懂的道理,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要围着这个问题纠缠不休。
就在这时,秦羽墨突然从沙发上微微前倾了身子,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眼神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语气轻快又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纠正一下哦,张伟,你这话可就有点不准确了,应该是你发现参加这个欢送会需要交份子钱之后,才突然改变主意,说自己不打算去了的吧?”她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紧紧地锁住张伟,像是要看穿他内心的小算盘,说完还忍不住和身边的诺澜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周景川坐在一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中透着几分温和的探究,他缓缓开口,语气平和却又带着几分直击要害的意味问道:“所以张伟,按照你现在的说法,你是铁了心死活不肯交那一百块钱的份子钱了?不管我们怎么说,你都不会改变主意了是吗?”他说这话的时候,语速不急不慢,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张伟的耳朵里,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想看看张伟到底会给出怎样的答复,同时也暗含着一丝调侃,想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当然!”张伟毫不犹豫地大声回应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是我的自由!我有权决定自己的钱花在什么地方,凭什么别人说交我就必须交?”他说完这句话,像是觉得还不够有说服力,又接着梗着脖子说道:“今天又不是过年过节,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喜庆日子,哪条法律规定,我不交红包就会遭到别人的鄙视啊?这根本就是毫无道理的事情!”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愤愤不平地挥舞了一下手臂,眼神中满是对这种“潜规则”的不满,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曾小贤听着张伟这番义正言辞的辩解,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满是戏谑的神情,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说道:“法律也没有规定过,鄙视你需要你本人同意啊!大家心里怎么想,嘴上怎么说,那都是人家的自由,就像你有权不交份子钱一样,别人也有权对你的行为发表自己的看法呀。”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模仿着张伟刚才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说完还忍不住挑了挑眉毛,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张伟被曾小贤这番话怼得一时语塞,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急切的神色,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地极力澄清自己道:“可我有无数个理由不交份子钱!这些理由都充分得很,完全站得住脚,你们要是听了,肯定也会觉得我不交是对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地点了点头,仿佛那些理由就摆在眼前,只要一开口就能让众人信服,眼神中充满了自信,甚至还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无数?”曾小贤听到这个词,眼睛微微一挑,脸上露出了几分怀疑的神情,他缓缓竖起了三根手指,眼神中带着几分挑战的意味,说道:“既然你说有无数个,那先别扯那么多,就先说三个来听听,要是这三个理由真的能说服我们,那我们以后就再也不跟你提份子钱的事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语速,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同时也充满了好奇,想看看张伟到底能说出什么让人信服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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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听完,立刻挺直了腰板,双手猛地掐在腰上,脸上露出了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语气坚定又带着几分得意地说道:“首先,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托尼!我连他是谁、做什么的、跟大家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凭什么要给他交份子钱?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特意加重了“根本不认识”这几个字,仿佛这是最有力的一个理由,说完还忍不住撇了撇嘴,眼神中满是不屑,觉得给一个陌生人交份子钱简直是不可理喻。
秦羽墨坐在一旁,听着张伟的话,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神情,语气轻快地纠正道:“是丹尼啦,张伟,你连人家的名字都记混了,看来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呢。”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又好笑的意味,说完还忍不住和身边的周景川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默契的笑意,显然都觉得张伟这个理由虽然站得住脚,但记错名字这一点实在是有些滑稽。
“ok!!!”张伟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神情,仿佛早已准备好接下来的理由,语气坚定又带着几分急切地接着说道:“第二,我也从来没吃过他做的海鲜派,连闻都没闻过那东西的味道,更不知道好不好吃,凭什么要为一份没尝过的食物买单?第三,我我是真的不认识这个托尼!刚才说第一点的时候我就强调过了,我们之间毫无交集,连面都没见过几次,这样的关系实在没必要送份子钱!”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地挥舞了一下手臂,眼神中满是理直气壮的意味,仿佛这两个理由足以让所有人都闭嘴,说完还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等待着众人的认可。
诺澜坐在沙发上,听着张伟又一次把名字说错,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又好笑的神情,语气温柔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纠正意味说道:“张伟,我们都已经跟你纠正过好多次啦,真的不是托尼,是丹尼呀!你怎么总是记混呢?是不是因为这两个名字发音有点像,所以你才一直搞不清楚?其实仔细想想,丹尼和托尼差别还挺大的,你再好好记记,下次可别再说错了,不然被真正的丹尼听到,说不定还会以为你是故意不想记住他的名字呢。”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温和又耐心,眼神中带着几分善意的提醒,说完还忍不住看向身边的周景川,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周景川闻言,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语气轻快又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托尼?张伟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专门给人做发型的托尼老师吧?难道你把人家丹尼和理发店的托尼老师弄混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有意思了,说不定丹尼知道了,还得哭笑不得呢。”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模仿着理发店托尼老师的语气,比划了一个剪头发的动作,眼神中满是调侃的意味,说完还忍不住笑了起来,引得身边的诺澜也跟着轻轻笑出了声。
“好,好,丹尼就丹尼!”张伟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的神情,显然是被大家接二连三的纠正弄得有些尴尬,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地又说道:“这么跟你们说吧,我不送他钱,不代表我舍不得送他祝福。祝福这种东西,是发自内心的,和金钱没有任何关系,不能说送了钱就是真心祝福,没送钱就是不祝福,对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环顾着众人,希望能得到大家的认同,眼神中带着几分恳切的意味,语气也比之前缓和了许多。
诺澜轻轻靠在周景川的怀里,脸上带着一丝了然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语气平静却又一针见血地说道:“你其实是不舍得那一百块钱吧?张伟,我们都知道你不是小气,只是对金钱看得比较重,不过有时候适当的人情往来也是必要的,一百块钱虽然不算多,但也能表达一份心意,而且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太过纠结。”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温柔又真诚,没有丝毫指责的意味,反而带着几分理解和劝说,让人听了心里很舒服。
“连你也这样看我吗?”张伟脸上露出了一丝委屈的神情,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带着几分受伤的意味,语气急切地解释道:“我真的不是舍不得那一百块钱!我只不过是想换一种更有意义的方式来表达我的祝福而已,比如…我也可以开一场热闹非凡的欢送会,邀请公寓里的所有人都来参加,包括那个会烤蛋糕的朋友也一起过来,到时候我会准备很多好吃的好喝的,让大家玩得开心。我就是要向大家证明,我张伟不是小气鬼,我是正义、善良、高尚的代表!我只是不想随波逐流,用金钱来衡量祝福的轻重而已!”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激动地挥舞着双手,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举办的欢送会热闹非凡的场景,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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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川靠在沙发扶手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浅笑,眼神里满是洞若观火的戏谑,语气慢悠悠地调侃道:“张伟啊张伟,你说了这么一大通冠冕堂皇的话,绕来绕去绕了那么多弯子,又是说要换种方式表达祝福,又是说要开什么热闹的欢送会,把自己说得那么正义高尚,归根结底,还不是舍不得那一百块钱的份子钱嘛?”他顿了顿,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张伟急得脸红的模样,继续笑着说道:“你要是真不在乎那点钱,早就痛痛快快地交了,哪还用费这么大劲找一堆理由辩解?再说了,开欢送会难道不需要花钱吗?到时候买吃的喝的、布置场地,花的钱说不定比这一百块还多,你这可不是省钱,反倒是舍近求远了,依我看啊,你就是单纯不想为不认识的丹尼花这一百块,还想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台阶下。”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松又带着几分调侃,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张伟的小心思。
诺澜坐在周景川身边,听着张伟这通自圆其说的辩解,又看了看周景川一针见血的调侃,忍不住轻轻扶了扶额头,脸上露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无语神情,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又好笑的意味说道:“张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的事情,你偏要找那么多理由来掩饰,其实这一百块钱真的不算什么,只是一份心意而已,大家也不是非要你交不可,只是觉得你这样太过纠结实在没必要。你说要开欢送会证明自己,可大家都已经交了份子钱,也答应了要去参加丹尼的欢送会,总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临时改变主意吧?而且你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不住,一会儿托尼一会儿丹尼的,可见你是真的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既然这样,又何必花那么多精力去折腾呢?”她的语气温柔却又带着几分直接,眼神中满是不解,显然是觉得张伟的行为有些不可理喻。
张伟被周景川和诺澜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神中充满了急切的神色,他连忙摆了摆手,语气急促地反驳道:“我怎么就我真的不是舍不得那一百块钱!你们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我是认真的!我是真的觉得用金钱来表达祝福太俗套了,我想给丹尼一个不一样的欢送会,让他感受到不一样的温暖,这难道也有错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激动地挥舞着双手,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中带着几分委屈和不甘,仿佛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大家误解了,“你们要是觉得我是在找借口,那我明天就把欢送会办得热热闹闹的,让你们看看我是不是认真的!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张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说完,张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热情洋溢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语气轻快地看向沙发上的四人问道:“你们明天会来参加我的派对吗?我保证,我的派对一定会特别精彩,有吃有喝有玩,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到时候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多好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搓着手,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四人点头答应的场景。
曾小贤听完,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歉意却又坚定的神情,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免了免了,张伟,我的钱早就交了丹尼的欢送会了,而且我都已经答应人家要去了,总不能言而无信吧?再说了,我对你的派对也没什么兴趣,还是去参加丹尼的欢送会比较靠谱,至少不会像你这样一会儿一个主意。”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摊了摊手,眼神中满是歉意,显然是真的无法答应张伟的邀请。
秦羽墨也跟着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道:“我的那份份子钱小周郎已经提前帮我交了,我自然是要去参加丹尼的欢送会的,你的派对我就不去了哈。不过还是祝你明天的派对顺利举办,希望你能如愿以偿地证明自己。”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眼神中却满是坚定,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决定,不会因为张伟的邀请而改变主意。
诺澜也温柔地开口说道:“我明天也没空呢,我和阿川的那份份子钱早就已经交了,而且我们也答应了要去参加丹尼的欢送会,不好临时反悔。真的很抱歉,不能去参加你的派对了,希望你能理解。”她的语气温柔又真诚,眼神中满是歉意,让人不忍心拒绝她的理由。
周景川接过诺澜的话茬,脸上带着几分惬意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经意的炫耀说道:“确实没空,我早就订好了魔都最顶尖的法式西餐厅,那家餐厅可是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才能订到位置的,里面的主厨都是米其林三星级别的,食材都是当天从国外空运过来的,新鲜得很。吃完晚餐之后,我还订了外滩江景最绝佳的顶楼酒吧,我们可以一边喝着顶级的香槟,一边欣赏着黄浦江两岸的夜景,吹着晚风,多惬意啊。而且我还安排了专属的轿车接送,全程都有贴心的服务,绝对不会让澜澜受一点委屈。”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温柔地看向身边的诺澜,眼神中满是宠溺,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显然是对自己的安排非常满意,也丝毫不在意花费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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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听完众人的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他眼神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语气中带着几分遐想地说道:“不去是你们的损失!你们好好遐想一下,在托尼和大家汇聚一堂的场景,听我听我发表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讲,我会告诉大家,祝福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真正的友谊也不是靠份子钱来维系的!到时候大家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说不定还会为我鼓掌呢!我的派对一定会比丹尼的欢送会更精彩、更有意义!”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忍不住张开双臂,仿佛已经站在了派对的中央,接受着大家的掌声和赞美,眼神中满是自信和憧憬。
周景川看着张伟又一次把名字说错,脸上露出了一抹无语至极的神情,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拖着长长的语调,故意加重了语气纠正道:“是丹…尼!张伟,你能不能上点心?说了这么多遍了,怎么还是记不住人家的名字?再这样下去,我都怀疑你是故意的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调侃,眼神中满是哭笑不得,显然是被张伟的记性打败了。
“行,丹尼就丹尼!”张伟突然狠狠一拍大腿,掌心与布料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脸上瞬间绽开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眼底闪烁着滚烫的热切光芒,语气急促得像是怕被人打断,又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笃定说道,“总之,等明天所有朋友都扎堆聚集在我的派对上,听我好好展示我真正的人品、让所有人都彻底明白我绝不是抠门小气鬼的时候,羽墨,我特别需要你在现场帮我默契呼应一下!到时候我讲到动情肺腑的地方,你就第一时间带头鼓掌,再顺着我的话帮我补充几句力证,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完完全全感受到我的真诚与坦荡!还有…”他说着,突然猛地伸出手指,直直地瞪着秦羽墨,眼神里翻涌着几分慷慨激昂的热忱,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说道:“为了隆重感谢你的鼎力帮忙,你参加我的派对,直接免交份子钱!”
秦羽墨刚要缓缓张开嘴,准备用委婉温和的措辞拒绝张伟的提议——毕竟她早就郑重答应了要去参加丹尼的欢送会,而且小周郎也已经提前帮她交了份子钱,实在没必要再去凑张伟的热闹,更不想辜负别人的心意。可她的话音还没来得及飘出喉咙,张伟就紧接着用力摆了摆手,脸上立刻堆满了得意洋洋的神情,语气中满是“无需多言、不用谢我”的自豪说道:“不用谢我!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半分,我这可是帮你硬生生省了整整一百块钱呢!这一百块钱你留着买杯用料扎实的奶茶、吃份分量十足的小吃,或者添置点小物件多好,何必平白无故花在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身上?说起来,你还得好好感谢我这份贴心才对!”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得意地挑了挑眉毛,脑袋微微扬起,仿佛自己做了一件足以载入史册的了不起的事情,眼神中满是邀功请赏的热切意味。
周景川闲适地坐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双手随意搭在膝盖上,看着张伟这副自我沉浸、洋洋得意的模样,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十足的浅笑,眼底深处藏着几分洞悉一切的戏谑,语气慢悠悠地拖长语调开口问道:“张伟,你是真的迫切想知道刚才在酒吧里,大家为什么都用那种怪异到让人浑身不自在的眼光看你吗?你就没有丝毫察觉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合常理、不对劲的地方?”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把每个字都咬得格外清晰,语调忽高忽低带着调侃的韵律,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藏着一个天大的、等着张伟亲自揭晓的秘密。
张伟听到周景川的话,脸上的得意神情瞬间僵住,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的褶皱,眼神中瞬间被浓浓的疑惑填满,语气中带着几分焦灼的急切追问道:“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他们觉得我没交份子钱,所以故意用那种带着鄙夷和嘲讽的眼神看我吗?还有什么其他隐藏的原因?你快痛痛快快地说说,别在这里卖关子吊人胃口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急切地往前凑了凑身子,上半身几乎快要探到周景川面前,眼神紧紧地锁住对方的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脸上满是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的急切神情,手指甚至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诺澜温柔地坐在周景川身边,肩膀轻轻挨着他的胳膊,看着张伟一脸困惑不解、急得抓耳挠腮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弯起嘴角笑了笑,语气温柔得像是春日里的微风,又带着几分善意的提醒说道:“张伟,你先别这么着急追问为什么,你把你身上的这件上衣脱下来,自己仔仔细细地看看背后,答案自然就一目了然了。其实刚才我们一看到你推门进来,就发现你背后有点不太对劲的地方,只是大家都觉得这或许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一直没好意思直接戳穿,想看看你自己什么时候能察觉出来。”她的语气平和又耐心,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忍拆穿的温柔笑意,说完还忍不住侧过头,和周景川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眼底都藏着一丝即将揭晓谜底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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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半信半疑地看着眼前的众人,脸上带着几分茫然无措的神情,眉头依旧紧紧皱着,虽然心里充满了无数个问号,但还是听话地动手快速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动作麻利地把衣服翻了过来,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展开。当他的目光落在衣服背后那四个大大的白色字体上时,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脸上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哭笑不得的神情,嘴巴张得足足能塞进一个完整的鸡蛋。那四个字体写得工整有力,又带着几分刻意的戏谑,赫然是“疑似良民”四个大字,在深色衣服的映衬下格外醒目刺眼,让人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说呢!难怪我今天走到哪里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总感觉背后有无数道视线黏在身上!”张伟举着衣服,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复杂神情,眼神中交织着几分无奈、懊恼和恍然大悟,语气急促地说道,“怪不得在酒吧里大家都用那种奇怪到让人发毛的眼神看我,还有人莫名其妙地拦住我问份子钱交了没有,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因为这四个该死的字!肯定是公寓里哪个调皮捣蛋的家伙跟我开的恶作剧玩笑,竟然把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纸条偷偷贴在我背后,让我在外面丢人现眼了这么久都浑然不觉!不行,我得赶紧去换一件干净的衣服,要是再穿着这件印着奇怪字样的衣服出去晃悠,指不定还会引来多少异样的眼光,被人当成笑话议论半天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攥着那件“肇事”衣服,脚步匆匆地朝着卧室的方向跑去,步伐急切又慌乱,语气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急切,显然是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件“丢人现眼”的衣服赶紧换掉。
3601客厅里,胡一菲指尖攥着一部复古款座机电话,指节微微用力,脚步放得轻如鸿毛,几乎听不到半点声响,悄无声息地挪到书房门外,冰凉的门把手已经触到指尖,正要微微发力推开那扇虚掩的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书房里突然传来唐悠悠清亮却裹着几分焦灼的声音,透过门板缝隙飘了出来,字字清晰:“我明白,咱们就别兜圈子绕来绕去浪费时间了,我这次是实打实认真的,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你可别再不当回事!”那语气坚定得如同磐石落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其事,让胡一菲推门的动作瞬间僵在半空,指尖悬在门把手上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曾小贤从客厅另一侧慢悠悠地晃了过来,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巧的桌面摆件,脸上挂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闲散神情,目光扫到胡一菲站在书房门口的身影,便朝着她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语气随意又带着几分好奇地说道:“哎,一菲,我来书房借两本上次没看完的书,你杵在这儿干嘛呢?难不成书房里藏了什么宝贝?”他的话音刚落,还没等胡一菲给出回应,就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狠狠打断。
“嘘——!”胡一菲猛地回过头,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如同受惊的猫科动物,飞快地把食指竖在自己的嘴前,用力地朝曾小贤摇了摇头,眼神急切又严肃,仿佛在无声警告他再敢出声就要引发“灭顶之灾”。说完,她还生怕曾小贤神经大条没领会到其中的严重性,又立刻压低了声音,用气音凑到他耳边补充道:“别说话!里面绝对有情况,悠悠在打电话呢,听着语气不对劲,像是在跟人起争执,咱们得悄悄听着!”
话音刚落,胡一菲便立刻转过身,把耳朵紧紧贴在书房门板上,脸颊几乎快要完全贴到冰凉的木头表面,眼睛微微眯起,神情专注得如同追踪猎物的猎手,又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好奇,生怕错过电话里的任何一个字、一丝语气变化。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下意识地扶住门框,指尖甚至因为过于专注而轻轻抠着木头纹路,整个人都彻底沉浸在偷听的状态里,连呼吸都放得又轻又缓。
曾小贤见状,瞬间来了兴致,脸上的闲散神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八卦欲,眼睛里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赶紧踮起脚尖,轻手轻脚地凑到胡一菲身后,也学着她的样子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只是因为身高差距,不得不微微弯腰弓背,姿态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他一边屏住呼吸偷听,一边还不忘偷偷朝胡一菲挤了挤眼睛,眼神里满是“快跟我说说前面都听到了什么”的急切与好奇,嘴角还忍不住微微上扬,显然对这场意外撞见的“秘密对话”充满了期待。
书房里,唐悠悠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明显的委屈和抱怨,语气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昨晚特意约你见面,就是想当面把事情原原本本说清楚,可你倒好,直接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推脱不来,你知道我这一晚上有多着急、有多辗转难眠吗?”那语气里的失落和不满如同实质般溢出来,让门外的两人都忍不住交换了一个满脸惊讶的眼神,眼底满是“情况似乎比想象中更严重”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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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菲赶紧收回贴在门板上的耳朵,飞快地转过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微弱音量,语气里满是浓浓的好奇和疑惑地问道:“她这到底是跟谁打电话呢?听着语气,好像闹得挺僵的,还带着这么大的情绪,不像是普通的小矛盾啊?”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强烈的探究光芒,眉头微微蹙起,显然对电话那头的神秘人充满了好奇,脑袋里已经开始飞速猜测各种可能性。
曾小贤也跟着小心翼翼地收回耳朵,脸上带着几分不确定的猜测,语气迟疑又带着几分自我肯定地说道:“还能有谁?大概率是关谷吧?除了关谷,谁还能让悠悠这么上心,又这么生气委屈?毕竟他们俩感情那么好,只有对亲近的人才会有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他一边说,一边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仿佛自己的猜测十分合理,已经笃定了电话那头就是关谷神奇。
胡一菲听完,立刻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嘴角不屑地撇了撇,用更低的声音吐槽道:“靠,关谷就住在隔壁3602,翻个窗户就能直接见面当面沟通,犯得着这么费劲打长途电话绕圈子吗?依我看,肯定不是他,说不定是别的什么人,这里面绝对有猫腻,指不定是悠悠在工作上遇到了难缠的合作方,或者是有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秘密!”她的语气笃定又带着几分神秘兮兮,仿佛已经看穿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眼神里满是“我已经猜到真相”的自信。
两人的话音刚落,书房里唐悠悠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带着明显的严肃和不满,甚至还夹杂着一丝严厉的责备,语气铿锵有力:“好歹你也是个男人,做事能不能有点担当和责任心?这件事情不管最终是谁对谁错,你都应该勇敢站出来,负起一个男人该负的责任,别再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躲藏藏了,这样逃避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那语气里的不容反驳,让门外的两人都忍不住心头一震,愈发好奇电话那头到底是谁。
“男人的责任?不会吧?”曾小贤听到这里,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如同铜铃一般,脸上露出了一副大惊失色的神情,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脑袋里已经开始飞速运转,脑补出了无数离奇又狗血的剧情,“难道是是那种关乎终身的责任?悠悠这是遇到什么天大的事了?不会是被人欺负了吧?或者是”他一边压低声音小声嘀咕,一边还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显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关键词吓了一跳,脸色都微微变了。
书房里的唐悠悠似乎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变得更加急切,带着一种迫在眉睫的焦灼感,甚至能听出几分濒临崩溃的意味:“我现在真的很迫切,非常非常迫切,我实在是受不了关谷现在这个样子了,他整天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问什么都不肯说,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崩溃了!明天晚上你必须过来,我们把所有事情当面讲清楚,一点都不能含糊、不能逃避!就明晚八点,直接来关谷这儿,我会一直等你,你要是敢不来、敢再推脱,后果你自己掂量!”最后一句话,她的语气格外沉重,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就在胡一菲和曾小贤听得入神,正准备继续往下偷听唐悠悠是否还有后续话语时,走廊里传来了两道平稳的脚步声。不巧的是,周景川和诺澜正好并肩走了过来,两人说说笑笑间,目光不经意间扫向书房门口,正好看到了那两个鬼鬼祟祟、贴着门板偷听的身影——胡一菲弓着身子扶着门框,曾小贤弯腰躲在她身后,两人的姿势狼狈又滑稽。
周景川停下脚步,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抹玩味十足的笑容,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又故作惊讶地说道:“一菲,曾老师,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是在扮演间谍,偷偷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啊?这么投入,连我们过来都没发现?”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瞬间打破了两人偷听时的紧张氛围。
“啊?!”曾小贤和胡一菲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身体猛地一颤,差点惊呼出声。曾小贤甚至因为过于惊慌,脑袋不小心撞到了胡一菲的后背,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两人反应极快,几乎在惊呼的同时就立刻镇定下来,飞快地调整姿态。胡一菲迅速站直身体,往曾小贤身边紧紧挨了挨,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曾小贤则慌忙把手里一直攥着的固定电话高高举过头顶,手臂伸得笔直,脸上努力挤出一副坦然又无辜的神情,仿佛两人刚才根本不是在偷听,而是在进行什么正经事一般,试图用这个突如其来的姿势掩盖刚才的尴尬行径。
诺澜站在周景川身边,忍不住捂嘴轻笑起来,眼神里满是了然的温柔,语气平和地问道:“你们刚才是在听悠悠打电话吗?是不是担心她遇到什么麻烦了?其实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直接敲门问问就好啦。”她的话语温柔又带着几分解围的意味,让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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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胡一菲和曾小贤硬着头皮摆出自认为毫无破绽的怪异姿势,拼命试图掩盖刚才偷听他人通话的尴尬行径时,书房的门突然“咔哒”一声脆响,被人从里面猛地拉开。唐悠悠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快得如同林间小鹿般走了出来。她抬眼便瞧见客厅里莫名聚着四个人,还摆着这般匪夷所思的造型,眉头瞬间微微蹙起,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副满脸困惑的神情,澄澈的眼神在四人身上来回扫视了好几圈,语气里满是不解又夹杂着几分好奇地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呀?一个个都杵在这里,姿势还这么奇怪离谱,难道是在玩什么新潮又古怪的游戏吗?还是说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小秘密?”
胡一菲被唐悠悠这般突如其来地抓了个正着,脸上强装的镇定瞬间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略显僵硬的讪笑,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勺,眼神慌乱得有些闪躲,根本不敢直视唐悠悠那双充满探究的眼睛,语气也变得磕磕绊绊、语无伦次,带着几分极其勉强的笑意说道:“悠悠啊,这么巧,你刚好就在这个时候出来了,呵呵!我们就是我们就是刚好凑在这儿随便聊聊天,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你可千万别多想!”她说着,还刻意用胳膊肘轻轻拉了拉身边的曾小贤,眼神里满是“快配合我圆谎”的急切暗示,嘴角的笑容尴尬得几乎要挂不住,脸颊都泛起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曾小贤敏锐地感受到胡一菲的暗示,心里“咯噔”一下,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般泛起慌乱的涟漪,他赶紧把举在头顶的固定电话又使劲抬高了几分,手臂绷得笔直,青筋都隐约可见,脸上拼尽全力挤出一副一本正经、不容置疑的神情,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一旁的墙壁,不敢与唐悠悠对视,语气带着几分明显的慌乱又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我在找信号呢!你也知道,这种老式座机有时候信号就是不太稳定,经常会出现通话中断的情况,哈,没想到站在这里信号竟然这么好,足足五格满格,这通话质量绝对清晰无杂音,简直完美!”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用手指用力按了按电话上的按键,发出清脆的“滴滴”声,假装在认真测试信号,那副欲盖弥彰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能一眼看穿他在撒谎。
唐悠悠的目光并没有被曾小贤这漏洞百出的话转移半分,反而带着几分愈发浓厚的怀疑,她缓缓转过头,再次看向胡一菲,眼神里满是“你呢?你又在这儿凑什么热闹”的明确询问,显然对曾小贤的借口并不完全相信,还想听听胡一菲能给出什么合理的解释。
胡一菲被唐悠悠这般直勾勾地盯着,心里顿时发虚得厉害,如同揣了一只乱撞的兔子般忐忑不安,她赶紧顺着曾小贤的话往下编,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把手搭在了曾小贤的肩膀上,还用力拍了拍,仿佛在极力强调两人的说法完全一致,语气带着几分故作自然却又难掩尴尬地说道:“我在我在帮他找信号啊!你也知道,曾小贤有时候脑子就是不太灵光,做事情总是抓不住重点,找个信号都找不到准确位置,我过来搭把手,帮他仔细确认一下哪里信号最好、最稳定,省得他等会儿打电话又出什么岔子,耽误了正事可就不好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不停地偷偷瞟向曾小贤,生怕他一个不小心露出破绽,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格外不自然,眼神闪烁,手脚都有些无措。
唐悠悠听完两人这番漏洞百出、牵强附会的解释,脸上的疑惑不仅没有丝毫消散,反而变得愈发浓重,眉头皱得更紧了,但她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或许是不想让彼此太过难堪,她转而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神色坦然自若、丝毫没有异样的周景川和诺澜,语气瞬间变得轻松了许多,带着几分纯粹的好奇地问道:“那你们两口子呢?怎么也会在这里?也是来找人,还是刚好路过这边呀?”
周景川闻言,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从容不迫、温润如玉的浅笑,手腕轻轻一翻,把手里提着的一个质感极佳、泛着细腻光泽的黑色丝绒袋子轻轻晃了晃,袋子上印着低调却又难掩奢华的品牌logo,语气带着几分随意又自然,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般说道:“我陪澜澜去市中心的高端百货商场购物了,这些都是今年各大顶级奢侈品牌新推出的限量款化妆品,想着澜澜平时总要精致打扮自己吧,而且这些护肤品的功效确实出众,就顺手都买了下来。”
“你看这里面,这是三色旗国娇兰今年刚全球首发的帝王蜂姿黄金复原蜜,一瓶就要一万两千八百块,里面添加了源自法国乌埃尚岛的纯粹蜂皇浆提取物,还有多种天然植物精粹,滋养修复的效果堪称顶级,坚持用能让肌肤变得细腻透亮;”
“还有瑞士莱珀妮的鱼子精华琼贵面霜,这一瓶要一万五千六百块,采用的是深海珍稀鱼子精华,经过多重复杂工艺萃取,抗老紧致的功效特别出众,能有效淡化细纹、提升肌肤轮廓;”
,!
“另外还有香奈儿的奢华精萃密集焕活精华油,一万三千两百块一瓶,质地轻盈丝滑,极易吸收,滋润度却超强,还能提亮肤色;还有迪奥花蜜活颜丝悦夜间修复精华乳,一万四千五百块,蕴含高浓度的花蜜精粹,夜间修复能力堪称一绝,能让肌肤在睡眠中得到深度滋养与修复。”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介绍着袋子里的化妆品,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完全没有把这些单价上万块的东西放在眼里,毕竟以他魔都周家太子爷的身份和雄厚财力,这些不过是日常消费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而已。
诺澜也提着另一个设计精致、做工考究的皮质口袋,轻轻晃了晃,脸上带着温柔恬淡的笑意,眼神中满是满足与幸福,语气平和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欣喜说道:“我今天出去选了几套衣服和鞋子,都是今年的最新款,而且很多都是限量发售的。衣服选了意大利阿玛尼的高级定制连衣裙,面料是进口的顶级真丝混纺,触感细腻丝滑,亲肤透气,售价两万八千块,上身效果特别显气质;还有法国圣罗兰的经典款西装套裙,一万九千八百块,剪裁利落大方,线条流畅优美,既正式又不失时尚感,特别适合日常通勤或者参加一些小型聚会;鞋子则选了意大利菲拉格慕的手工定制高跟鞋,一万三千五百块,采用的是顶级小羊皮,上脚舒适又百搭,走路完全不累脚,还有一双克里斯提·鲁布托的红底高跟鞋,一万五千两百块,标志性的红底设计时尚又亮眼,鞋型也特别修饰脚型,穿上之后瞬间能提升整体气场。本来只是想着随便逛逛,没想到遇到了这么多合心意的款式,阿川见我喜欢,就都给我买下来了,他总是这么宠我。”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带着几分浓得化不开的甜蜜,看向周景川的目光里满是依赖与爱慕,语气自然又坦然,完全没有丝毫刻意炫耀的意味,仿佛这些价格昂贵的衣物鞋子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常用品罢了。
唐悠悠对周景川和诺澜的话深信不疑,没有丝毫怀疑。毕竟在爱情公寓里,周景川和诺澜的感情好得有目共睹,两人整天形影不离、甜蜜恩爱,是大家公认的神仙眷侣,平日里的互动满是浓情蜜意,让人羡慕不已。而且周景川的家境在公寓里也算是众所周知的,身为魔都顶级豪门周家的太子爷,他根本就不缺钱,就算购物时毫无节制、大手笔买下这些昂贵的东西,也是完全有资本的,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唐悠悠又缓缓转过头,重新看了看站在那里、神色依旧有些不自然的曾小贤和胡一菲,心里暗暗想着,这两个人的理由也太假了,一个拿着座机找信号,一个在旁边帮忙找信号,简直是漏洞百出、荒谬至极,一看就是在撒谎,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不过她也没有打算戳破,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既然他们不想说,自己也没必要追根究底,免得让大家都下不来台。
想到这里,唐悠悠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一般,眼神瞬间变得格外急切,脸上的疑惑也被焦急取代,她也顾不上再深究曾小贤和胡一菲的奇怪行为,只是朝着四人匆匆摆了摆手,嘴里含糊地说了一句“我还有急事,先先走了”,然后就飞快地朝着门口跑去,脚步轻快又急促,如同身后有什么凶猛的野兽在追赶她一样,身影一闪,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唐悠悠走后,曾小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憋了整整一个世纪般悠长,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他缓缓放下举得发酸发麻的手臂,轻轻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随后轻轻哼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得意又夹杂着浓浓的侥幸说道:“还好还好,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蒙混过关了,悠悠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个谎了,毕竟这个找信号的借口也就只能骗骗她这种心思单纯的人。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还以为要被当场戳穿了呢,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不过话说回来,看来我的反应速度还是挺快的,关键时刻还能想出这么个办法,这个找信号的借口简直天衣无缝,完美得无可挑剔!”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得意地挑了挑眉毛,脑袋微微扬起,仿佛对自己刚才的临场应变表现十分满意,脸上满是“我可真厉害”的傲娇神情。
胡一菲瞥了一眼曾小贤这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带着几分毫不客气的吐槽说道:“天衣无缝?我看是漏洞百出还差不多!也就悠悠不想拆穿我们,不然就你这个蹩脚的借口,早就被人看穿了!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顺着你的话往下说,咱们俩今天可就糗大了!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能不能想个稍微靠谱点的理由?”话虽如此,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显然也为刚才成功蒙混过关而松了口气。
周景川看着两人这副一唱一和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浅笑,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说道:“你们俩刚才那造型可真是别致,一个举着电话找信号,一个帮忙‘护法’,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们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呢!下次要是再想偷听,可得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或者换个稍微合理点的借口,不然迟早得被人抓个正着。”
诺澜也忍不住捂嘴轻笑起来,眼神里满是温柔的笑意,语气平和地说道:“其实悠悠也没有真的怀疑你们,她只是单纯觉得你们的行为有点奇怪而已。不过偷听别人打电话确实不太好,下次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悠悠就好啦,她那么爽朗,肯定会告诉你们的。”
曾小贤和胡一菲听着两人的调侃,脸上都泛起了一丝尴尬的红晕,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刚才的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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