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贤儿眼神里灌满了迷茫与狐疑,他死死锁定胡小菲鬼鬼祟祟摆弄杂物的身影,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前挪了挪,眉头拧成一团,语气里满是费解地问道:“你要干嘛?好好的突然折腾这些杂乱无章的东西,是想搞什么见不得光的猫腻啊?好好的局面不维持,非要瞎折腾,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担心那个张伟反复善变、心性浮躁,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临阵变节、背主投敌,到时候反而搅黄了我们费尽心机制定的全盘计划,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违规搭建的破旧地方,一起炸了拉倒,省得夜长梦多、横生枝节,惹来更多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胡小菲语气随意得像是在闲聊今天的天气,轻描淡写地说完,随手抱起一个用厚重黑布紧紧裹着的物件,不等众人缓过神来,转身就朝着天台边缘快步走去,步伐里透着一股不容反驳的决绝,仿佛谁也拦不住她。
周小川懒洋洋地斜倚在栏杆上,一脸漫不经心的模样,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附和道:“赶紧炸了拉倒,看着就心烦意乱!这破地方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等会儿我就带澜澜回房间踏踏实实睡个安稳觉,懒得在这里瞎耽误功夫,耗着没半点意思。反正我这角色都已经下线过一回了,多这一次不多,少这一次不少,一起同归于尽算了,也省得再受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气,简直闹心到极点!”
“哎,哎,你不要胡来啊!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的!”曾贤儿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顺着额角滚滚冒了出来,后背都浸湿了一片,他连忙迈开大步,朝着胡小菲急急忙忙追了上去,一边跑一边焦急地大喊大叫,声音里满是恐慌,“这里还有这么多无辜的人呢,你要是真炸了,我们大家都得跟着完蛋!有话好好说,有问题慢慢解决,别冲动行事啊!凡事都有回旋的余地,没必要走到同归于尽的地步!”
胡小菲抱着黑布包裹着的东西,稳稳当当站在天台边缘,迎着风,朝着远处逸先生所在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姓逸的老贼!你给我听着!我今天就算拼上所有,豁出一切,也要跟你同归于尽,让你为你做过的所有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坏事,付出最惨痛、最沉重的代价!我要让你不得好死,死后也不得安宁!”
这一声喊得震耳欲聋,响彻云霄,如同惊雷一般在天台上炸开,吓得旁边的秦小墨、张小伟和吕小乔三人瞬间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神里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瞳孔都放大了一圈,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只能互相交换着慌乱无措的眼神,一时间竟忘了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曾贤儿气喘吁吁地追到胡小菲身边,扶着膝盖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她这副决绝狠戾的样子,简直无语到了极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奈至极地纠正道:“不是你跟他同归于尽,拜托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你早就已经死了,现在顶多算是一缕孤魂野鬼,连实体都没有,哪来的同归于尽啊!你这根本就是瞎折腾,白费力气!”
“对哦,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胡小菲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脸上露出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随后突然伸出手指了指在场的众人,再次朝着远处声嘶力竭地大喊道:“那他们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扛得住这致命一击!我要让你陪葬,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秦小墨反应过来后,立刻举起手里的枪,对着在场的人来回胡乱指着,枪口晃动得厉害,像是随时都会走火,脸上满是急切与不甘,声音尖锐刺耳地说道:“别动!你们今天谁都别跟我抢!逸先生是我的血海深仇,他的命必须由我来亲手终结,谁都不能跟我抢这个报仇雪恨的机会!谁抢我跟谁急,我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给别人!”
张小伟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一脸无奈又无辜的吕小乔,忍不住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小声嘀咕道:“我说吕小乔,你这仇人也太多了吧!不管是正面硬刚、来势汹汹的,还是背后使坏、偷偷下绊子的,怎么到处都是想找你麻烦的人,你这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啊!我看着都替你头疼,这日子也太难熬了!”
吕小乔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气里满是疲惫与沧桑,脸上露出一抹沧桑又释然的笑容,语气里满是感慨地说道:“呵,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些日积月累、层层叠加的仇怨,就像一座大山压在我身上,早晚会有了结的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猛烈而已,真是世事难料,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现在大家都在旁边围观,指指点点的,那些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你可不能让我蒙冤受屈,背上千古骂名!你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证明我是好人,快点告诉他们,我从来都没有做过那些伤天害理的事,都是吕小乔冒用我的身份干的!是他陷害我,是他让我背了这么久的黑锅!”张小伟看着周围越来越多投来的异样目光,听着耳边隐约传来的议论声,那些窃窃私语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为自己证明清白的心情越来越急切,他紧紧拉着吕小乔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对方的胳膊捏碎,语气里满是恳求与急切地说道,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带着浓浓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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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菲被张小伟的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弄得烦躁不已,胸口的火气蹭蹭往上冒,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她皱着眉头,不耐烦地一把扯掉盖在手里包裹上的黑布,动作又快又狠,露出了里面一个体积庞大、布满复杂线路的c4炸弹,炸弹上的红色倒计时器还在微微闪烁,发出微弱却清晰的“滴答”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天台上格外刺耳,看起来格外惊悚吓人,让人不寒而栗,浑身发麻。
“炸弹?!”曾贤儿看到那东西的瞬间,眼睛瞪得溜圆,如同铜铃一般,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鹅蛋,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像筛糠一样,声音都忍不住有些发颤,带着浓浓的恐惧与绝望。
张小伟看着那枚巨大的c4炸弹,大脑一片空白,如同被清空了一般,所有的思绪都停滞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机械地吐出一个字:“炸”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充满了无尽的恐慌。
吕小乔也被眼前突如其来的景象吓了一大跳,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接话道:“弹”两人的声音里都带着浓浓的震惊与慌乱,充满了不可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周小川站在一旁,不仅没有丝毫害怕,反而还兴奋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像找到了新的乐子,他挥了挥手,大声嚷嚷道:“赶紧炸吧!早死早超生,一起同归于尽,省得在这里磨磨唧唧、浪费时间,看得我都着急上火!这破剧情也该有个了断了!”
诺小澜听着周小川的胡言乱语,看着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动作里带着几分无奈的责备与宠溺地说道:“你能不能别瞎凑热闹,安分一点?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是关乎所有人性命的大事,不能胡闹!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
周小川被诺小澜轻轻一拍,立刻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嘴巴撅得能挂住油瓶,可怜兮兮地看了诺小澜一眼,那双眼睛里满是委屈,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乖乖地闭上了嘴,再也不敢说同归于尽的疯话了,只是小声嘟囔了几句,却也不敢再放肆。
秦小墨看着那枚巨大的c4炸弹,脸上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原本的急切与不甘被浓浓的恐惧取代,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慌乱,身体都忍不住微微发抖,她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来,声音发颤地问道:“这这炸弹已经启动啦?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在这里等死吗?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停下来啊?谁知道怎么拆炸弹,快想想办法啊!”
胡小菲一脸淡定地拍了拍炸弹上的灰尘,仿佛那不是能致命的炸弹,而是普通的玩具,动作随意又轻松,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家常话:“当然启动了,不然留着它当摆设啊?多占地方,看着还碍事。要不要坐下来吃顿饭先,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迎接最后的结局嘛,省得做个饿死鬼,多不划算。”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脑子进水了吗?”曾贤儿被胡小菲这副无所谓、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跳脚,差点原地蹦起来,他指着胡小菲,大声吼道,声音里满是愤怒与绝望,“坏人都已经被我们抓到了,插翅难飞,完全可以交给人民法院去审判,让他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接受公正的裁决,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需要你在这里瞎起劲,搞什么同归于尽的蠢事吗?!”
说完,曾贤儿又用手里的铁铲指了指那枚c4炸弹,崩溃地大喊大叫道:“还有,拜托你稍微专业一点好不好!我们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c4炸弹这种东西啊!你这简直是在胡来,是在拿大家的性命开玩笑!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别再执迷不悟了!”
胡小菲双手叉腰,一脸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地反驳道:“悠悠之前都能用原子弹来炸我和小周郎,凭什么我不能用c4炸弹?大家都是剧情里的核心主角,待遇怎么能差这么多!凭什么她能搞大场面,博人眼球,我就不行?我这已经算是很收敛、很克制了,没直接用核弹把这里夷为平地就算给面子了!别不知好歹!”
诺小澜看着周小川一脸赞同、跃跃欲试的样子,仿佛也觉得胡小菲说得有道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连我男人都是站在胡小菲这边的,看来你们心里积压的怨气是够重的!既然炸弹也启动了,一时半会儿也拆不了,要不我们别等炸弹爆炸了,先把逸先生拖出去,每个人轮流枪毙五分钟算了,省得在这里浪费时间、互相拉扯,闹来闹去也没个结果,纯属耽误功夫!”
吕小乔一听这话,立刻不乐意了,他皱着眉头,猛地往前一步,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大声说道:“不行!绝对不行!你们不能这么草率地决定我的下场!我是死是活,该怎么处置,都得我说了算!逸先生这个身份,承载了我太多的过往,有我的荣耀,也有我的屈辱,就算要了结,也得按照我的方式来,不能被你们这么随意摆弄!我不接受这样的结局!我要自己了断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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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针锋相对、人人自危的危急关头,唐小悠抱着一沓厚厚的画稿,脚步轻快地从天台铁门处跑了过来,脸上洋溢着绚烂又雀跃的笑容,完全没察觉到现场凝重到窒息的气氛,欢快地挥手喊道:“hi,原来大家都聚在这里啊!太巧了,我刚拿到关谷给我画的新画,特意跑过来给你们看看,每一张都超惊艳的!”
说着,唐小悠就小心翼翼地把怀里抱着的画稿一张张展开,动作轻柔又专注,将画稿上鲜活的图案清晰地展示在众人面前,眼睛里闪烁着自豪又期盼的光芒,满心欢喜地等着大家的夸赞。
关谷奇迹快步走到唐小悠身边,伸手温柔地扶了扶画稿,脸上带着得意又亢奋的笑容,指着画稿上的图案,激动地说道:“你们仔细看看这些图片,每一张都有细微的变化,我刚刚突然发现,把它们按顺序连起来看,就是一套顺畅连贯的动作!我要把这种全新的艺术形式正式称之为动画片!这绝对会是划时代的创作!”
秦小墨看着两人兴高采烈的样子,又瞥了一眼旁边滴答作响的炸弹,心里的焦虑和恐慌瞬间达到了顶点,她忍不住往前一步,语气急促又焦灼地打断道:“不好意思,实在抱歉打断你们的兴致,但现在情况危急,很明显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想莫名其妙送死,你们能不能先放下画稿和动画片,优先拆一下这枚要命的炸弹?再晚就来不及了!”
曾贤儿趁着胡小菲注意力被秦小墨吸引、一时没防备的空档,眼神一凛,猛地向前扑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过她手里紧紧攥着的c4炸弹,随后迅速后退两步,顺手抄起旁边地上的铁铲,高高举起,摆出一副要强行拆弹的架势,脸上满是坚定。
胡小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刻急得跳脚,对着曾贤儿大声叫嚷道:“喂,曾小贤!你疯了吗?你还是不是我的队友?咱们的目标是打败逸先生,只要这枚炸弹爆炸,他肯定完蛋,我们就彻底赢了呀!你怎么反而帮起敌人来了!”
曾贤儿闻言,狠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脸上写满了无语和鄙夷,没好气地说道:“你清醒一点行不行?这是现实世界,不是虚拟游戏!你以为我们在打cs啊?爆炸了我们所有人都得跟着陪葬,赢了又有什么意义?”
诺小澜看着曾贤儿举着铁铲迟迟没有动作,心里的急切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出声提醒道:“曾老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拖拖拉拉、浪费时间!现在拆炸弹才是最要紧的事,再耽误下去,咱们都得被炸成碎片,别再犹豫了!”
曾贤儿被诺小澜一催,立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随后低头紧紧盯着手里布满复杂线路的c4炸弹,眼神里满是迷茫,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从何下手,突然猛地抬头,一脸困惑地朝着众人问道:“对了,我突然忘了,cs游戏里拆炸弹是怎么操作来着?步骤是什么来着?谁记得清楚,快告诉我!”
关谷奇迹闻言,立刻笑着拍了拍手,一脸轻松地说道:“哦,这个简单得很,我经常在游戏里拆弹!你只要稳稳地蹲在炸弹旁边,找到操作按钮,轻轻按一下键盘上的e键,等待几秒就能成功拆弹了,超级简单!”
胡小菲听着两人的对话,气得跳脚,大声反驳道:“你们疯了吗?游戏里的操作能用到现实里?这炸弹可不是游戏道具,按错一下我们都得粉身碎骨!曾小贤,你赶紧把炸弹还给我,咱们按原计划来,就算同归于尽,也要拉着逸先生一起!”
秦小墨见状,立刻举着枪对准胡小菲,语气严厉地说道:“你别再胡来了!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拆炸弹才是唯一的出路!关谷,你确定游戏里的方法管用吗?有没有其他办法?”
关谷奇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我也不确定,毕竟现实里的炸弹和游戏里的不一样,但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诺小澜看着炸弹上不断减少的倒计时,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强烈,她拉着周小川的手,声音发颤地说道:“怎么办?我们会不会真的死在这里?早知道就不跟着凑这个热闹了!”
周小川拍了拍诺小澜的手,强装镇定地说道:“别害怕,有我在!实在不行,我保护你,大不了再死一次。”
曾贤儿看着众人慌乱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说道:“不管了,现在只能试试关谷说的方法了!你们都往后退,离我远一点,万一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全部遭殃!”
说着,曾贤儿慢慢蹲下身子,将c4炸弹放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铁铲,眼神紧紧盯着炸弹上的线路,心里不断回忆着关谷说的操作步骤,手指微微颤抖,准备尝试拆弹。
曾贤儿慌忙低下头,聚精会神细看,果然在c4炸弹布满繁杂线路的面板正中央,赫然印着一个醒目的“e”字母标识。他心头骤喜,仿佛攥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谨小慎微地将炸弹平稳搁在地面上,生怕稍有磕碰引发致命意外,随后紧攥着手中的铁铲,深吸一口凉气,指尖止不住微微发颤,轻轻按向那个“e”字母,动作迟缓又凝重,每一分力道都拿捏得格外小心,生怕按错分毫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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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弹上的猩红倒计时数字原本飞速跳跃,在曾贤儿按下“e”键的刹那,竟真的缓缓停歇下来,最终定格在十四分钟的位置。在场众人见状,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瞬间松弛,纷纷长舒一口浊气,脸上漾起劫后余生的欣慰,刚要张口欢呼,异变陡生,倒计时数字突然剧烈抽搐了一下,像是遭遇电流故障般疯狂闪烁,十四分钟的数字瞬间锐减为四分钟,随后便以比之前迅猛数倍的速度疯狂读秒,猩红的数字在面板上刺眼地跳动,仿佛在肆无忌惮嘲讽众人的天真与侥幸。这操作不但没起到半分拆弹效果,反而让死亡的倒计时变得愈发急促,浓重的死亡阴影再次沉甸甸笼罩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啊——!!!”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瞬间陷入彻底的崩溃,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里灌满了绝望与恐慌,原本稍稍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如弓,甚至有些人心慌得双腿发软,踉跄着差点瘫倒在地,眼神里满是对死亡的恐惧。
短暂的混乱后,众人像是冥冥中达成了某种无声的默契,一边声嘶力竭尖叫着,一边跌跌撞撞地朝着楼道的方向疯狂狂奔,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即将化为废墟的天台。可刚冲到楼道拐角,眼前的景象就让他们瞬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楼道的一道铁门不知被谁用一把粗重的铁锁死死锁死,冰冷的铁门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彻底阻断了所有逃生的去路。
曾贤儿见状,双眼赤红如血,急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浸湿了衣襟。他死死握紧手中的铁铲,朝着那把铁锁狠狠铲了下去,“哐当、哐当”几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楼道里回荡,铁铲与铁锁碰撞出刺眼的火花,照亮了众人绝望的脸庞。可停下动作定睛一看,那把铁锁依旧纹丝不动,完好无损,甚至连一丝浅浅的划痕都没有。曾贤儿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懵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喉咙发紧,声音发颤地说道:“锁锁住了,根本打不开。”
就在众人陷入绝望的呆滞之际,一道清脆的“咔哒”锁门声突然划破现场的死寂。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胡小菲一手稳稳扛着那枚致命的c4炸弹,一手捏着钥匙,慢悠悠地锁上了楼道另一端的铁门,脸上竟还带着轻松惬意的笑容,仿佛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胡小菲看着众人惊愕到扭曲的表情,语气轻快又得意洋洋地说道:“哦,是我锁的呀!把两边的门都牢牢锁上,那个狡猾的逸先生就插翅难飞啦,咱们就能稳稳抓住他,完成这场终极对决,彻底了结所有恩怨!”
话音刚落,胡小菲在众人惊恐万分、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手腕猛地一扬,将手中的钥匙远远扔了出去。钥匙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哐当”一声重重落在远处的天台角落,滚了几圈后便静止不动,彻底变得无法触及。
“啊——!!!”众人被胡小菲这疯狂到极致的举动彻底吓傻,再次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尖叫声里充满了滔天的愤怒、深切的绝望与无尽的无助,不少人甚至已经开始绝望地四处张望,双手在墙壁上胡乱摸索,试图寻找其他逃生的可能,可四周除了冰冷的墙壁,什么都没有。
“疯了!她绝对是疯了!”曾贤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胡小菲的背影怒吼道,“我们都要被炸死了,她还在想着对决!”
就在这混乱不堪之际,张小伟突然眼神一凛,猛地向前踏出一步,语气坚决又笃定地说道:“闪开!都给我闪开!我有枪,让我来解决这把破锁,一定能打开,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站在最前面的曾贤儿和吕小乔见状,不敢有丝毫犹豫,连忙下意识地侧身让开位置,眼神里充满了殷切的期待,将最后的生存希望全部寄托在张小伟身上。
张小伟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上前,双手紧紧握着手枪,手臂微微绷紧,将枪口稳稳对准那把粗重的铁锁,眼神专注地瞄准了片刻,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对准锁芯,一定能中”随后毫不犹豫地直接扣下了扳机。
“砰砰砰——!!!”一连串刺耳的枪声在狭窄的楼道里疯狂回荡,震得众人耳膜嗡嗡发疼,枪口喷出的火花在昏暗的楼道里格外刺眼,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紧张与期盼。
可枪声过后,硝烟渐渐散去,众人定睛一看,铁门上的那把铁锁依旧纹丝不动,完好无损,甚至连锁芯都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仿佛刚才的枪声只是一场徒劳的闹剧。
张小伟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枪,又抬头看了看那把完好如初的铁锁,喃喃自语道:“咦?怎么回事?难道打偏了?不可能啊!这么近的距离,怎么会打偏!”
周小川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随后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与深深的无奈地说道:“你这枪法也太离谱了吧!就算是刚接触射击的胎教水平,也不至于差到这个地步吧!这么近的距离,简直是贴脸射击,竟然一枪都没打中锁!你怕不是在故意放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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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小澜也紧紧皱着眉头,看着那把依旧顽固的铁锁,又看了看一脸茫然无措的张小伟,语气里满是焦急与失望地说道:“我的天,张小伟,你到底行不行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每一秒都是在跟死神赛跑,你还在这儿浪费子弹!这么近的距离,就算闭着眼睛瞎蒙,也能蒙中一两枪吧,你竟然全打空了!我们所有人的命都攥在你手里,你能不能认真一点,专注一点!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被炸死在这里,连骨头都剩不下!”
吕小乔死死盯着那把完好无损的铁锁,又转头看了看一脸无辜的张小伟,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妈妈的吻!这么近的距离,几乎是零距离了,你竟然全打偏了?你到底会不会用枪啊!是不是把枪口拿反了!我看你根本就是来搞笑的!”
“哎哟!好疼!”就在这时,关谷奇迹突然捂着自己的胳膊,脸上露出痛苦难忍的神情,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他低头一看,胳膊上竟渗出了鲜红的血液,正顺着皮肤缓缓流下,他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讶地说道:“不是吧!就他这种烂到极点、连靶子都打不中的枪法,竟然还能打中我?我这运气也太背了吧!简直是无妄之灾!”
张小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得无地自容,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急切地看向诺小澜,伸手说道:“诺小澜,你手里的枪借给我!我的枪性能肯定比你的好,我这次一定能瞄准,一定能打开锁!再给我一次机会!”
诺小澜犹豫了一下,看着张小伟急切的眼神,又看了看越来越近的倒计时,最终还是从身上掏出一把手枪,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语气里满是担忧与叮嘱地说道:“我这把枪里就剩一颗子弹了,本来是刚才准备用来对付逸先生的,谁知道你枪法这么差,早知道我就多准备一百发子弹了!你这次一定要屏住呼吸,瞄准了再打,千万别再浪费了,这可是我们最后的逃生机会了,再也没有退路了!”
吕小乔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说道:“一百发?姐姐,你打生化来了?你这是要杀我,还是把我当活靶子练啊!我七十多公斤的体重,等你打完一百发子弹,估计都得变成八十公斤的筛子了!浑身上下全是窟窿,到时候不用炸弹炸,我也得被你打成马蜂窝,死得比炸弹爆炸还惨!”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诺小澜没好气地瞪了吕小乔一眼,“能活着出去再说吧!”
张小伟接过诺小澜递过来的手枪,双手忍不住微微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沉重的紧张与巨大的压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心里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瞄准,不能再出错了,为了自己,也为了大家!
在众人满怀期待、屏住呼吸的目光中,张小伟缓缓举起手枪,手臂努力保持平稳,将枪口死死对准那把铁锁,手指慢慢扣动扳机——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鼻子一阵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阿嚏——砰!”一声响亮的喷嚏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同时响起。
随着张小伟的这声喷嚏,子弹瞬间偏离了预设的方向,径直飞向天空,“哐当”一声重重打在了楼道的天花板上,溅起一片细小的灰尘,随后“叮”的一声掉落在地,而那把铁锁依旧完好无损,静静地挂在门上,仿佛在嘲笑众人的徒劳。
众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再次发出绝望到极致的尖叫:“啊——!!!”这一次的尖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不少人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面如死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张小伟看着掉在地上的子弹壳,又看了看天花板上的弹孔,脸上满是愧疚与急切,他转头看向秦小墨,语气里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说道:“秦小墨,你手里的枪应该还有子弹吧!我这把枪也只剩一颗了,刚才还打空了,现在只能靠你了”
秦小墨犹豫了一下,看着众人绝望的神情,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手枪递了过去,声音发颤地说道:“我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子弹,你试试吧”
张小伟接过秦小墨的手枪,再次举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手不再颤抖,瞄准了那把铁锁,心里不断默念:一定要中,一定要中,保佑我这次一定要中!
可意外还是发生了——他手指用力扣下扳机,只听“咔哒”一声清脆的空响,子弹竟然是空的!他不甘心地反复扣动了几下扳机,依旧只有清脆的空响,没有任何子弹射出。原来这把枪早就已经没了子弹,秦小墨自己都忘了检查,刚才只是随手拿出来的。
众人看着这一幕,彻底懵了,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期待变成了呆滞,随后纷纷露出崩溃的神情,有人用力捶打着墙壁,有人失声痛哭。吕小乔忍不住开口,语气里满是绝望与质疑地说道:“不是吧!你这记性到底是来杀人的还是送人头的的啊!连自己枪里有没有子弹都不知道,还敢出来逞能!我们今天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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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秦小墨满脸愧疚地低下了头,“我以为还有子弹的”
周小川看着越来越近的倒计时,绝望地说道:“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连最后一颗子弹都浪费了,我们死定了”
随着c4炸弹面板上最后的4分钟倒计时疯狂流逝,灼眼的猩红数字一秒接一秒地锐减,每一次跳动都像锋利的冰锥狠狠扎在众人的心上,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死亡窒息感。狭窄的楼道里,除了倒计时那刺耳的“滴答”声,便只剩众人粗重又压抑的呼吸声,绝望如同翻涌的黑色潮水,瞬间将所有人彻底淹没,连流动的空气都仿佛被凝固成了沉重的冰块。
众人心彻底沉到了谷底,凉得像揣了块万年寒冰。从最初遭遇炸弹时的惊慌失措,到后来抢弹拆弹的挣扎反抗,再到门锁被封、子弹耗尽的接连打击,所有的希望都在一次次荒诞的意外中被消磨得干干净净。每个人的脸上都刻满了颓然与无助,眼神空洞地黏在那不断减少的数字上,有人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有人有气无力地靠在斑驳的墙壁上,再也提不起丝毫挣扎的力气,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般,被动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吕小乔颓丧地靠在冰冷刺骨的墙壁上,目光扫过眼前这群混乱不堪、个个奇葩的人,又落回那枚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炸弹上,忍不住重重长叹了一口气,语气里满是不甘、憋屈与深深的无奈,缓缓感慨道:“想我堂堂逸先生,在江湖上叱咤风云这么多年,经历过无数刀光剑影的大风大浪,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这样潦草收场,还是死在了你们这么一群不着调的奇葩手里,这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憋屈到了极点!唉!这世事无常,命运还真是喜欢开这种残忍的玩笑啊。”
秦小墨慢悠悠地托着下巴,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吕小乔那副怨天尤人的不甘模样,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里满是无奈,又带着几分戏谑地说道:“别光顾着感慨你自己多憋屈,你可不是单独一个人死,是和我们这群‘奇葩’一起陪葬呢!有我们这么多人陪着你一起上路,你也不算孤单了,好歹能热热闹闹地走。”
胡小菲稳稳抱着那枚致命的c4炸弹,修长的手指轻轻拍了拍冰凉的炸弹外壳,脸上没有丝毫面对死亡的恐惧,反而带着几分看透一切的释然,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般说道:“唉,我这一辈子,起起落落,坎坎坷坷,本以为能有个安稳的结局,没想到最后还是逃不过一死。上一次死得不明不白,稀里糊涂,这一次居然要和这么多人一起被炸死,也算是死得轰轰烈烈,不算亏了,我又要死了。”
周小川懒洋洋地靠在诺小澜身边,脸上扯出一抹复杂难辨的笑容,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自嘲,又夹杂着几分新奇地说道:“活了这么大岁数,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有生之年居然能让我体验一把连死三次的机会,这种离谱的经历估计全世界也没几个人能有吧!说出去都能当成茶余饭后的奇闻异事,够我吹一辈子了。”
诺小澜满脸疑惑地转头看向周小川,细细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写满了不解,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地说道:“不是两次吗?我清清楚楚记得你之前下线过一次,加上这一次被炸死,也就两次啊,哪来的三次?你是不是记错了,把什么无关的事情算进来了?”
周小川随意地摆了摆手,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仿佛在回忆什么遥远的往事,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没什么要紧的,兴许上辈子我是个军人,因公殉职过一次也说不定呢!但具体是怎么殉职的,发生了什么事,我已经记不清了。上辈子的记忆就像隔了一层厚厚的迷雾,模糊不清,什么细节都想不起来,只能隐约有个大概的印象,好像确实死过一次。”
吕小乔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周小川,语气里满是震惊与无语,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说道:“都这个时候了!我们马上就要被炸得粉身碎骨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开玩笑?这种生死攸关的关头,你能不能严肃一点!能不能尊重一下即将到来的死亡!”
“我…”关谷奇迹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还在汩汩流血的胳膊上,伸出指尖在伤口上轻轻抹了一下,看着指尖沾染的鲜红血液,他突然咧嘴疯狂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掺杂着几分痛苦的解脱,又带着几分破罐破摔的疯狂,语气颤抖地说道:“终于要死了!这样一来,就不用再忍受这钻心的伤口疼痛了,也不用再面对这些乱七八糟、鸡飞狗跳的事情了!死了或许也是一种解脱,一种彻底的解脱!”
唐小悠紧紧抱着怀里的一沓画稿,乖乖地坐在一旁,脸上居然没有丝毫面对死亡的绝望,反而闪烁着几分天真的期待,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众人,语气里满是憧憬地问道:“你们说,等我们死后,我们这段离奇又混乱、充满波折的经历,要是拍成一部影片,票房会不会轻松过亿呀?我觉得我们的故事这么精彩,这么有戏剧性,肯定有很多人愿意看,说不定还能成为爆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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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川闻言,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毫不留情地打击道:“别白日做梦了!就我们这全员be的烂剧本,从头到尾都是混乱不堪的剧情,没有丝毫逻辑可言,人物行为也莫名其妙,最后死得还这么憋屈窝囊,谁会愿意花钱看这种东西啊?想票房过亿,别指望了,能不亏得底朝天、血本无归就已经烧高香了。”
诺小澜也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唐小悠那副满怀期待的单纯模样,语气里满是惋惜与不忍地说道:“你还是太天真太理想化了。我们这故事虽然足够离奇,足够曲折,但实在是太混乱了,没有清晰的主线,没有合理的逻辑,人物关系也乱七八糟、一团糟,而且结局还是全员死亡的悲剧be,根本不符合大众追求圆满的审美。别说票房过亿了,能不能有人愿意投资拍摄都是个大问题,就算侥幸拍出来了,估计也没多少人愿意看,只会被骂烂片。”
曾贤儿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手抱胸,看着眼前这荒诞到极致的一幕,忍不住深深皱起了眉头,语气里满是嫌弃与不满地说道:“我活了这么大,看过无数部电影、电视剧,不管是好片还是烂片,这真是我见过的最烂、最离谱的结局,没有之一!混乱不堪的剧情,奇葩到让人无语的设定,还有我们这憋屈又窝囊的死法,简直让人无法接受,想想都觉得晦气!”
胡小菲突然猛地坐直了身体,双手紧紧抱着c4炸弹,脸上露出一副一本正经的神情,语气严肃地说道:“哎,虽然这剧情确实不怎么地,逻辑混乱得一塌糊涂,人物设定也奇葩到让人费解,但是平心而论,全剧还是很励志,并且充满深刻教育意义的,你们仔细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众人闻言,瞬间愣住了,纷纷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胡小菲,脸上写满了浓浓的不解与深深的疑惑,随后异口同声地开口,语气里满是质疑地说道:“教育意义?这乱七八糟、漏洞百出的剧情,哪里来的教育意义?我们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别是被炸弹吓傻了吧!”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
【胡一菲双手插兜,下巴微扬,眼神锐利又笃定地说道:没错,我们从本片中看到了一些非常经典的人生哲理,第一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们想想,从拆弹到逃出生天,我们一次次错失机会,难道不是因为队友之间的不靠谱吗?找一个靠得住的朋友帮忙,哪怕只是递一把工具、瞄一次准,都能事半功倍,少走无数弯路;反之,遇到猪队友,不仅帮不上忙,还会添乱、拖后腿,把小事闹大,把绝境逼得更绝,后果不堪设想,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明明有机会逃生,却被一次次的失误拖到濒临死亡。】
【曾小贤伸手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头发,脸上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感慨,又透着些许严肃地讲解道:我们还希望大家可以明白,不要总是试图用暴力去解决问题,因为暴力只会引发更大的暴力,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们看,从最开始的对峙,到后来用枪打锁,暴力解决了任何问题吗?反而让我们陷入了更危险的境地,关谷还因此受了伤,冤仇越结越深,最后谁也没占到便宜。说完,曾小贤甩了甩头发上的土,那土是刚才开枪时溅到的,此刻更显狼狈,也让他的话多了几分说服力。】
【秦羽墨靠在墙壁上,眼神里带着几分通透与清醒,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地说道:虽然给你买钻戒的男人不一定靠得住,但是,连钻戒都不给你买的男人,他一定靠不住。钻戒不是衡量爱情的唯一标准,但它至少能看出一个男人的诚意与担当,一个连你想要的小小心愿都不愿满足,连为你付出的勇气都没有的人,又怎么可能在未来的日子里对你真心相待、不离不弃呢?关键时刻,他只会像缩头乌龟一样,只顾着自己逃命。】
【唐悠悠抱着怀里的画稿,脸上露出一副过来人的狡黠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又几分认真地说道:不要随便带女孩回家,你以为能占她的便宜,其实她比你想像得要危险得多。你们想想,那些看似柔弱的女孩,说不定藏着你意想不到的秘密,有着你招架不住的手段,一不小心就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除非…她是你亲戚,有着血脉相连的信任,才不会对你抱有恶意,也不会给你带来意外的麻烦。】
【关谷神奇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渗血的伤口,眉头微微皱起,语气里满是真诚与恳切地说道:爱你的人会说些你不爱听的话,因为他们不愿你受到伤害,他们会直言不讳地指出你的错误,会在你冲动时泼你冷水,会在你危险时拉你一把,哪怕这些话会让你不高兴。如果你的朋友也这么做了,请原谅他们的直白与尖锐,不要因为一时的赌气而疏远他们,不要让他们流太多血,不要让真心待你的人寒了心。说完,看了看自己的伤口,那伤口让他更深刻地明白,真心的劝告远比虚假的奉承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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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挺直了腰板,脸上带着几分坚定与执着,语气郑重地说道:如果你受到别人的栽赃或诽谤,要淡定,要坚定,不要被流言蜚语冲昏头脑,不要因为别人的误解而自暴自弃。你的名誉对你的未来非常重要,它关乎着你的人脉、你的机会、你的人生。你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不明真相的群众,你是个好人,用时间和事实证明自己的清白,总有一天,真相会水落石出,误解会烟消云散。】
【周景川攥紧了拳头,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甘与愤懑,语气沉重又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公理往往不是靠讲道理得来的,而是靠拳头打出来的。你软弱,就会被人欺负;你退让,就会被人得寸进尺;你善良,就会被人利用。只有拳头够硬,实力够强,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才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站稳脚跟,才能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闭嘴,才能争取到属于自己的公平与尊严,否则,你只能任人宰割,像我们现在这样,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诺澜深吸一口气,眼神里带着几分悲悯与坚定,语气铿锵有力、振聋发聩地说道:我们总以为,死亡是最可怕的结局,但其实,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放弃希望、放弃彼此。哪怕身处绝境,哪怕前路渺茫,我们也不能丢掉心中的善意与勇气,不能忘记彼此扶持的温暖。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长度,而在于厚度;不在于是否完美,而在于是否曾经努力过、珍惜过。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要相信,团结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只要我们不放弃彼此,不放弃对生的渴望,就总有翻盘的可能。而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那些不公的遭遇,终会成为我们成长的勋章,让我们更加强大,更加懂得珍惜眼前的一切。】
【吕子乔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一副过来人的警告神情,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又几分认真地说道:如果你的朋友在玩故事接龙,一定要参与进去,千万不要独自离开,不要觉得事不关己就置身事外。你永远不知道,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里,他们会给你分配什么…恶心的角色,会给你安排什么样离谱的剧情,会让你陷入多么尴尬的境地。就像我,莫名其妙就成了逸先生,还被一群奇葩围着,最后要一起被炸死,这都是独自脱离队伍的惨痛教训,你们一定要引以为戒!】
计时器上最后的四分钟疯狂归零,刺耳的“滴!!!”声撕裂静谧的深夜,紧接着,“轰!嘭!!!”一声震天价响的巨响轰然炸开,火光瞬间吞噬周遭一切,浓烟滚滚升腾,按照刚才即兴接龙的剧情设定,全员当场阵亡。
短暂的沉寂后,曾小贤慢吞吞地站起身,揉了揉酸胀发僵的脖子,抬头瞅了瞅挂在客厅墙上的钟表,指针早已滑向凌晨时分,表盘上的数字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曾小贤伸了个舒展的懒腰,脸上挂着浓重的倦意说道:“好了,都凌晨了,瞎折腾了大半夜,故事接龙也闹完了,都回屋睡觉吧。现在瞧这架势,网线一时半会儿肯定连不上了,想组队玩游戏也泡汤了,明天再找人上门来修吧。”
一旁的周景川紧紧搂着诺澜,诺澜熬了大半夜,此刻已是满脸倦容,浓重的睡意席卷而来,她慵懒地靠在周景川温热的怀抱里,眼皮重得快要睁不开了。周景川低头凝视着怀里乖巧的诺澜,灯光下她的侧脸柔和又清丽,心底一阵悸动,忍不住想低头轻吻她柔软的嘴唇。
周景川轻轻拍了拍诺澜的后背,抬头对众人温和地说道:“各位晚安,我和澜澜先回房间休息了,她困得实在撑不住了。”
诺澜从周景川的怀里缓缓抬起头,迷迷糊糊地朝着众人挥了挥手,声音软糯清甜地说道:“大家晚安,都早点休息呀。”
说完,周景川小心翼翼地公主抱起诺澜,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珍宝,生怕惊扰了她,两人一同朝着3602他们两口子的温馨爱巢慢慢走去,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和睦。
唐悠悠抱着怀里的玩偶,打了个绵长的哈欠,眼睛里泛起了因为打瞌睡而催生的生理性的泪水,她揉了揉泛红的眼角,对众人说道:“那咱们走吧,大家晚安,折腾了这么久,我都快困晕过去了,关关晚安。”
关谷神奇望着唐悠悠困倦的模样,脸上漾起温柔的笑容,语气宠溺地说道:“悠悠晚安,快回屋睡觉吧,明天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爱心早餐。”
然后,关谷神奇贴心地搀扶着唐悠悠,和胡一菲一起,慢悠悠走下楼,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客厅里的人影渐渐稀疏起来。
众人陆续散去,空旷的客厅里只剩下张伟还独自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的茶几,仿佛在为网站的事情发愁,脸上写满了失落与憋屈。
曾小贤看在眼里,心中那点作为朋友的担忧,最终还是被一种熟悉而顽劣的因子所取代。他无奈地、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动作里包含了太多“这家伙还在发愁呢?”的习以为常。他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自己那件自认为相当潇洒的领口,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穿过人群,朝张伟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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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张伟身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了片刻。然后,他微微俯身,伸出右手,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在张伟的肩膀上敲了敲,像是在敲一扇通往另一个失落星球的门:“好啦,别闷闷不乐了,坐在这儿发呆干嘛?之前我们都是逗你玩的,你还真当真了,以为我们都觉得你是那个混蛋啊?别往心里去,就是开个玩笑。”
张伟闻言,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瞬间迸发出光芒,他紧紧攥住曾小贤的胳膊,急切地说道:“你们相信我对不对?你们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人呢!我可是正经八百的大律师!”
曾小贤看着张伟激动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连连点头说道:“当然了,以你的情商,根本就没能力泡那么多妞,也没那个心思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勾当,从一开始我们就没觉得那个混蛋是你,就是故意逗逗你,看你着急的样子。”
“duang!!!!”
曾小贤的话刚落下,张伟脑海里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劈中,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心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碎得四分五裂,根本拼不起来,他愣愣地瞪着曾小贤,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曾小贤看着张伟这副窘迫的模样,强忍着笑意,伸手拉起张伟,推着他一边往房间走一边对张伟劝说道:“好了,好了,别傻站着了,回屋睡觉吧,睡一觉起来,什么烦心事都忘了,等明天太阳一出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半推半就地带着张伟,穿过那条熟悉又略显凌乱的走廊,来到了张伟房间,曾小贤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门把手,轻轻一拧,门便“咔哒”一声开了。一股混杂着泡面味、旧书和一点点霉味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这是独属于张伟的“家”的味道。
曾小贤斜斜地靠在张伟房间的门框上,双臂随意地搭在门框边缘,脸上挂着一抹戏谑又带着几分无奈的笑容,看着房间里蔫蔫的张伟,语气轻松地说道:“晚安,大律师,别再琢磨那些有的没的糟心事了,今天折腾到这么晚,赶紧上床睡觉,养足精神,明天说不定网线就修好了,还能一起打游戏呢。”
张伟站在房间中央,一只手轻轻摸了摸自己备受打击的小心灵,刚才被曾小贤戳中“情商低”的痛点,那种心碎的感觉还没完全散去,他抬起头,看着门口的曾小贤,努力牵动嘴角,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又故作轻松地说道:“嘿,你也晚安,曾老师,明天见。希望明天醒来,一切都能好起来,也希望你别再拿我的情商开涮了。”
曾小贤看着张伟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强忍着笑意,对着他用力点了点头,又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休息,随后轻轻握住门把手,慢慢关上房门,“咔哒”一声轻响,房门合上,将两人分隔在两个空间。做完这一切,曾小贤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脚步轻轻的,生怕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客厅里,刚才众人喧闹的痕迹还未完全散去,但此刻已经彻底恢复了宁静,没有了交谈声,没有了笑声,只有钟表的指针在默默转动,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3602房间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
周景川轻轻把诺澜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小心翼翼地为她盖好温暖的薄被,生怕她夜里着凉。
随后,周景川转身走到衣柜前,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然后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诺澜感觉到身边的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睡眼,伸手贴了上来,紧紧环住周景川结实的腰,纤细的指尖轻轻划过周景川紧致的腹肌,触感清晰又充满力量。
诺澜把脸埋在周景川的胸口,声音软糯地撒娇道:“老公抱抱~我还没抱够呢,要老公抱着才能睡得香。”
周景川心都化了,伸出手臂紧紧把诺澜拥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温柔地说道:“好,晚安,我的女王大人,抱着你睡,睡个好觉。”
诺澜在周景川的怀里蹭了蹭,然后主动抬起头,朝着周景川的嘴唇亲了上去,柔软的嘴唇带着淡淡的馨香。
亲完之后,诺澜没有移开,而是睁着大大的眼睛,凝视着周景川俊朗的脸,眼神里满是痴迷与爱恋,轻声说道:“老公,你这张脸长得真好看,每次看都觉得心跳加速,怎么看都看不够。”
周景川被诺澜这直白又带着娇憨的话逗得心头一软,低头看着怀里眼神亮晶晶、满是痴迷的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语气里满是宠溺的笑意:“那老婆你想怎么样?想怎么占有我,都听你的。”
诺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双手紧紧环住周景川的脖子,将身体贴得更紧,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声音软糯又带着几分霸道:“当然是占有你啊!从现在开始,你的时间是我的,你的温柔是我的,你的怀抱是我的,连你这个人,都完完全全是我的,不准分给别人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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