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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庆祝晚宴,突生变故(1 / 1)

“夫君一路奔波辛苦了。”

得知许元回来的消息,王清瑶笑盈盈地率领府里所有丫鬟仆从出来迎接,给每个下人都发了喜钱,这让下人们欢喜不已,主家实在太大方了。

“恭喜老爷考中举人!”

“贺喜老爷考中举人!”

下人们齐声纷纷祝贺,显然“排练过”。

许元将王清瑶揽在怀里,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就是不一样,“仪式感”拉满,这就是夫妻成婚多年还能感情甜如蜜的秘诀所在。

不过也不能单方面付出,许元拿出从府城特意买的金钗子,插在她的云鬓上,越好越好看,当然主要是长得美,就算插一根树权都好看。

许元故作惊讶的样子,“夫人怎么知道我考中了举人,难道夫人会未卜先知?”

王清瑶白了他一眼,关于他的修为,这是夫妻间的秘密,自然不会说出来,“夫君哪次参加武科举落榜过?县试、府试、院试全都等到有绝对的把握再去参加,这乡试自然也不例外。”

许元点头,“知我者,夫人也。”

夫妻两手牵手,一起走,走进大门,丫鬟仆从尤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两人,仿佛花钱请来的“气氛组”,搞气氛这一块没得说。

得知许元回来的消息,裴氏派人过来询问有没有考中举人。

许元让这个人给裴氏带去了一个字,“中。”

不出所料,裴氏很快又派人过来,让夫妻俩晚上去她家吃晚饭。

大房就是大房,家族各家有什么喜事都得在她家办,没得商量。

到了晚上,许元和王清瑶去了。

可惜的是李俊、李仲和李姝已经各奔东西,各谋前程去了,家族里只剩裴氏、李耀陈柔、李门杨氏、李楣陆海这些长辈,还有李璞、李玉这些小辈。

中辈倒也不是一个没有,在县衙当书吏的李楣长子李候、还有买了田产地产当小地主的李门长子李水生这些中辈也来了,只是跟“许员外、许老爷、许举人”身份差距比较大,平常关系又不熟,没什么话说。

不过有裴氏在,怎么也不会冷场,总能给各家甚至每个人带来“情绪价值”,不管是好的情绪还是不好的情绪,就是不知道什么叫冷场。

“清瑶啊,你们夫妻俩虽然多年没有生育,不过也别灰心别放弃,这不管白天还是晚上,也不管在家修炼还是在外面游山玩水,有兴致的时候就多努力,有些人命中注定年轻的时候没有子嗣,老来得子也不稀奇,况且你们还没老呢,尤其是你,年轻的不象话,我要是跟你一起去逛街,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大孙女呢。”

王清瑶还能说什么呢,只得“恩”了声。

李玉红着脸捂着耳朵,这是她能听的吗,这也不能怪裴氏,裴氏说这些话的时候特意把孩子们赶出茶室,是她自己非要冒充大人,在茶室里给自己整了个座位,还整了一杯茶。

裴氏看了她一眼,“你听听无妨,反正过几年也得嫁了。”

李玉道,“我才不嫁呢!我要考武科举!我要当女武状元!”

裴氏也就随口一说,知道她和李璞的练武天赋不错,将来肯定要走仕途,不会那么早成家,至于其他小辈的练武天赋就差点意思了,只能干点别的营生。

说完了许元和王清瑶这对夫妻,裴氏挨个点名李候、李水生这些中辈,让这些中辈头皮发麻,又不敢跑,只能坐着挨训。

“四姑家的猴子,你看看你,原本身体瘦瘦的还挺健康,自从接了你大伯的班,在衙门当了书吏之后,整个人就飘了,胖成什么样了,好酒又好肉,听说还经常去逛花楼?

领的那点月俸银子,全塞给了花楼的女子,每个月都跟你爹娘拿几十上百两的银子,你爹娘承包码头挣钱容易也不是这样的用法,你爹娘管不了你,我能不能管你?”

李候浑身肥肉颤栗,对裴氏那是畏惧如虎。

李楣红了眼睛,抹着眼泪,哭诉道,“大嫂,你真得管管他,我们家这些年跟着家族好起来了,我倒是不心疼钱,无论他怎么花都不可能败光家底,只是他这样下去,掏空身体,命不会长,我们夫妻俩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裴氏看着李候,“今晚这个聚会是给二房家的老大考中举人办的庆祝会,我心情好就不为难你了,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除了去衙门,哪都不能去。

以前你大伯当书吏的时候,没办法需要应酬,现在你当书吏,家里有钱有势,整个衙门都在讨好你,不需要你应酬什么。

只要天气晴,没有下雨,你每天绕着县城跑一圈,哪天我要是听说你没有跑,我就请出家法抽你,宁可打死你,也不能让你这一颗老鼠屎坏了家族的门风,听到没有?”

李候哪敢顶嘴,慌忙应“是。”

裴氏转而看向三房家的李水生。

老实的三房李门杨氏夫妇立刻紧张的起来。

李门连忙道,“大嫂,我们家孩子没干什么坏事。”

裴氏脸色冷了下来,“这世道,不干坏事,干好事也不行,干好事死的还更快,你们家这个水生,看那些佃农可怜,被那些佃农讨好奉承几句,心一软就给人家减免田租地租,那些大乡绅大地主脸上好看吗?

要不是看在我们李家的面子上,那些大乡绅大地主早就暗中派人收拾你们家这个水生了!

你们家以前当佃农很苦很累,自己淋过雨想给其他佃农打把伞,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高尚?刚吃几年饱饭就想当菩萨了,你们有菩萨这个位分吗?”

李门杨氏夫妻俩和长子李水生被骂的狗血淋头,一个个都是低着头,不敢吭声。

裴氏道,“适当减一点田租地租,别人会说我们李家是良善之家,减太多了,别人就会把我们李家当大傻子,以后别再干这些蠢事!”

李玉一看这情况,不敢再冒充大人了,悄悄溜出了茶室,觉得还是不长大比较好,长大了烦心事太多。

该训的训过,该骂的骂过,到了散场的时候,裴氏又带上了笑脸,把各家送到门口,千叮万嘱路上慢着点,让各家又爱又怕。

许元和王清瑶夫妻俩恢复了正常的修炼生活。

王清瑶大部分时间在家修炼,都快成宅女了,不过她从小就被王员外关在家里,本身就很宅,早已经习惯。

许元大部分时间也在家,修炼大器晚成和一器破万法,偶尔进山打猎修炼三箭术,有空闲的时候就陪着夫人逛街游山玩水。

他的修炼生活很特殊,其他修行者肯定不能这样悠闲,必需去拼,力争上游,争取更广阔的上升空间和更多的修行资粮,才能赶在寿元耗尽之前突破修为,延续寿元。

这一天。

晚上。

四房李楣陆海的长子李候,受到码头几个大船东邀请,在临江楼吃晚饭,喝了一点酒,身上带着一点酒气,不过没喝醉,喝的刚刚好,牢记着大房裴氏定下的规矩,凡是李家的人,无论亲房还是亲戚,喝酒都不能喝醉,否则就得挨骂受罚,屡教不改,那就断绝关系。

这是李家起家十几年来,裴氏第一次整肃家族的风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家族的生活越来越优渥,特别是小辈们,从小锦衣玉食,还有下人伺候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很容易滋生奢靡的风气成为纨绔子弟,若是不进行整肃,那么用不了几代人,整个家族就会废掉,衰弱下去。

几个大船东满脸堆笑地不停给李候敬酒,说着肉麻的恭维话,用意很明显,就是为了降低码头的使用费,求李楣和陆海没用,只能求到了李候这里。

“不喝了,不能再喝了。”

李候摆了摆手,身体略微摇晃地起身准备离开,“你们说的这个事,我会考虑一下,能不能办成,还得看我爹娘的意思。”

听这意思就是没有准话,几个大船东急了,赶忙挽留李候,做好了另外一手的准备。

“李书吏,这天色还早,我们已经订好了画舫,一起听听曲、游游湖、看看舞。”

“叫什么书吏,衙门六房书吏可多了去了,体现不了李少的尊贵身份,要么就叫李少,要么就叫少码主!”

“对对对!李少,我们花重金请了东城区最大的花楼、最有名的唱曲人,梅香姑娘,请务必赏脸。”

听到梅香姑娘,李候脸上出现了尤豫,不过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不行,我得回家睡觉,不能在外面留宿,要是我爹娘早上起来发现我不在家,告状到大房那里,那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几个大船东直笑起来。

“用不着留宿,等快天亮的时候,李少抽身离开就是了,车夫应该是李少自己的人吧,只要你不说我们不说车夫不说,没人会知道。”

“李少明天去了衙门也不用担心没精神,点卯之后找个房间睡觉,凭李少的家世,衙门几位大人和同僚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梅香姑娘听说今晚接待的人是李少,特意好好梳洗打扮了一番,就等李少过去呢。”

李候越听越心动,最终还是拗不过几个船东的热情,半推半就地去了。

几个船东把李候送到湖边,扶着李候登上画舫,看着李候在梅香姑娘和丫鬟的搀扶下进了船舱,几人相视而笑,心满意足地离开,知道到了这一步,所求之事就成了。

画舫飘在平静的湖里,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亮着灯却没有曲子响,耳聋的老船夫坐在船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对船舱里面发生了什么不感兴趣,只关心明天一早的五十文船费,要是能额外收到一点赏银就好了。

忽然。

船舱里面传出一声尖叫,打破了夜的宁静。

紧接着。

就是连连的惊叫声、哭喊声和求救声。

湖周围的住户们都被吵醒,听声音没完没了,只能略微打开窗户,观望一下湖里发生了什么。

看到周围住户们的异常,坐在船头的耳聋老船夫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回头看了看船舱,看见白色的窗户纸张上染着刺眼的血迹!

他惊呆了,吓傻了,脸色惨白,哆哆嗦嗦走进船舱一看,看到里面的景象,差点晕过去,浑身颤斗地快速划船靠岸,恳求周围的住户帮忙去衙门报案,“李公子死了!梅香姑娘死了,丫鬟死了,全死了!”

听到是李家公子,有人觉得有利可图,自告奋勇去衙门报案,希望事后可以得到李家的赏赐。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

县令急匆匆带着捕快们赶来。

登上画舫,走进船舱,一看死的人确实是李家四房的李候,县令眼前一黑,感觉天塌了,李知州是他的顶头上司,洪州一把手,李知州的亲人死了,死在了他管辖的地方,这肯定会影响他的前途,要知道,县令的升迁,虽然是朝廷决定,但是知州肯定有提意见的权利。

“快,快派人去李家禀报!”

县令跳脚对着捕头怒吼起来,“限期三天破案,破不了案,你这个捕头就不用当了!”

捕头满脸苦涩,只能应“是。”

西城区。

宅院里。

许元和王清瑶修炼到深夜,正准备睡觉歇息,听到下人的禀报,两人都是变了一下脸色,立刻赶去。

当夫妻俩来到湖边的时候,看见亮着几十上百支的火把,照的跟白天一样。

一艘画舫停在湖边,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最外层是看热闹的周围住户,第二层是衙门里的几位官员和捕快们,最里层是李家的人。

画舫里传出李楣陆海夫妻俩嘶声裂肺的哭声,世上最大的悲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许元和王清瑶走过去,看见一群丫鬓仆从簇拥着的裴氏,红着眼,流泪,整个人都仿佛憔瘁苍老了很多。

许元和王清瑶登上画舫,走进去看了一下,王清瑶很快就出来了,因为不堪入目,许元过了片刻才出来,沉思了起来。

得知消息的李耀陈柔和李门杨氏也匆匆赶来了,进船舱看了一下也出来了,一个个都是脸色发白,很难看。

裴氏抬手抹掉眼泪,目光坚定了起来,看着许元,“咱们家族中辈当中最有本事的四个人,俊儿、姝女和阿仲都不在家,只剩你在,这件事只能交给你来办。”

衙门几位官员都是低着头,不敢吭声,李老夫人裴氏这话,明显就是信不过衙门的办案能力。

不过这也很正常,衙门对大户人家的事管不了,对贫民人家的事不想管,基本上就是摆设。

朝廷在地方上设立衙门,只是为了宣示这个地方属于朝廷,至于这个地方发生了什么,朝廷也不怎么在乎。

像平阳县城这样的地方,大户人家的人出事,基本上都是大户人家动用自家的力量追查,若是连这个事都解决不了,那还叫什么大户人家。

许元沉声道,“交给我吧。”

裴氏立刻对李家众人下令,“你们全都回家去!这段时间不要随便出门,家里多增派一些看家护院,以防不测。四房也回去!”

李耀陈柔和李门杨氏都是听话地离开,李楣陆海哭着不肯离开,被裴氏派人强行拖走。

“许员外,您看我们衙门的人要不要留下来协助。”

县令询问许元,没有称呼“许举人”,因为举人身份比县令低一些,还是称呼许员外,以示尊敬。

许元道,“不用,你们撤吧。

县令如蒙大赦,立刻带着衙门的人离开,这件事由李家自己解决,那就不关衙门的事了。

看热闹的住户也被驱散了。

最后只剩许元、王清瑶和几个心腹侍卫,以及一个耳聋的老船夫,一艘画舫和三具尸体。

许元刚才看过了,船舱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连一个铜子都没有剩下,这个梅香姑娘和丫鬟生前都遭受过凌辱,看起来就是入室抢劫凌辱案,但是李候生前遭受过严刑拷打,身上留下了很多伤口,这让他不得不多想,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王清瑶轻声道,“行凶的人,除了抢劫钱财、凌辱这个姑娘和丫鬟之外,还对李候严刑拷打过,似乎想从李候的嘴里问出什么,甚至抢劫凌辱都是顺带而为,李候才是主要目标。”

许元点头认同,“这就是冲着李候而来,或者说冲着我们李家而来。”

王清瑶问,“李候或者李家有什么秘密,值得被人这样惦记?”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两年前的事。

那时候李家为了让服摇役二十年的李耀回来,商议对策,最终决定鼓动平民百姓围堵衙门,给朝廷施加压力,经办此事的人就是许元。

朝廷派了钦差下来调查,时间仓促,什么都没查到就回去了。

不过钦差临走前接见了洪州城的一个世家大族,可能会让世家大族继续调查。

两年时间过去了,李耀都被放回来了,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忽然出了这档子的事,不得不多想。

李家除了这个秘密之外,没有其它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然,李候本身藏有什么秘密被人惦记,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只是,李候的身份太低,县衙里的小小书吏,能有什么秘密呢?

显然,还是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王清瑶担忧道,“若是洪洲城世家大族动的手,那就麻烦了,也不知道李候有没有抗住严刑拷打,临死前有没有供出什么,若是供出了夫君,世家大族上报给朝廷,后果不堪设想。”

许元道,“应该不会供出什么,李候就算再蠢也知道供出我会牵连整个家族,连他爹娘妻儿都得遭殃。”

王清瑶想想也是,李候这个人先不说品行如何,但是对自己爹娘妻儿还是很在乎的。

许元对老船夫进行问话,考虑到老船夫耳朵聋听不见,他让人拿来了笔墨纸砚,写字跟老船夫交流,询问老船夫所有细节。

经过了解之后,他知道了行凶者如何潜入画舫,存在三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行凶者踏波而行,直接从岸上飞到画舫,这得拥有真炁境以上修为才行,这样修为的强者,何等人物,肯定不屑于凌辱一个唱曲人和一个鬟,基本上可以排除。

第二个可能,行凶者事先藏在了画舫里,这也可以排除,因为画舫就那么丁点大,藏不住人。

那么,只剩第三种可能,行凶者从水里潜入画舫,抢劫、凌辱、杀人之后,再潜水离开。

“由此来看,行凶者擅长水性,但是修为不高,身份地位也不高,连一点钱财都要搜刮,连一个丫鬟都进行了凌辱,修为能高到哪去。

,许元得出了结论,绕着整个湖走,仔细地搜寻。

潜入画舫的行凶者从岸边入水、从岸边离开,必然会留下痕迹。

他作为一名猎人,擅长寻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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