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飞机一脚下去，门锁应声断裂，厕所门猛地弹开。
地上趴着一人，正是自己的手下。
飞机俯身翻过尸体，只见喉部插着一把餐刀，早已断气。
而窗口大开，外面便是无边海面，哪还有蒋天生的踪影？
“操！让他溜了！”飞机怒吼一声，挥拳砸向隔间木板，整块门板轰然碎裂。
“把尸体带走，连同外面那个女人也一起控制起来！”他双眼通红地命令道。
离开餐厅后，他立刻拨通程子龙的电话：“子龙哥，蒋天生跑了！”
“嗯，知道了。”程子龙语气平静。
挂掉电话，他随即联系黑鼠：“黑鼠，马上给我查蒋天生的去向！”
当晚，在浅水湾的别墅里，程子龙倚着落地窗望着夜海，手中端着一杯咖啡，一边听着黑鼠与飞机的汇报。
“老大，经过我们情报网追查，蒋天生在前往西餐厅前，早已安排快艇停靠在黄埔海滨长廊接应。
趁着吃饭中途上厕所的机会，他从二楼翻窗逃脱，乘快艇抵达启德机场，随后登上私人飞机离开了港岛。”
黑鼠继续说道：“在洗手间杀害飞机兄弟的，应该是他提前埋伏在里面的保镖下的手。”
听完汇报，飞机满脸羞愧地走上前：“子龙哥，这次是我疏忽大意，没能守住人，请您责罚！”
“不必了。”程子龙轻轻吹了吹咖啡上方升腾的热气，淡淡摇头，“你处理得没错，只能说蒋天生太果断。”
他也没料到，对方竟能狠得下心，连自己一向宠爱的女友都能舍弃，只为争取几分钟的逃脱时间。
一直以来，蒋天生在人前都表现得对方婷百般呵护，无论出席什么场合必定带她同行，花钱更是毫不手软。
洪兴上下都将方婷视作名正言顺的大嫂，就连大佬b见了她都要客客气气。
谁又能想到，仅仅察觉一丝风吹草动，蒋天生便毫不犹豫地将方婷当作诱饵，拖延飞机的追击步伐。
这种决断，要么是心狠如铁，要么就是早有布局，把这一步棋藏到了最后才用。
至于那架私人飞机，反倒不那么令人意外了。
毕竟蒋家在港岛江湖立足多年，这些年又用洪兴的资金不断洗白身份，在商界暗中积累了不少人脉与资源，有些外人不知的情报渠道和隐藏关系，并不稀奇。
借一架私人飞机，对普通人来说难如登天，但对蒋天生而言，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罢了。
除了洪兴这类帮会，平日里没少替一些权贵人物解决他们不便出面的麻烦事，和不少豪门巨贾私交甚笃。
以这种关系背景去申请航线，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罢了。
早有预谋，又布置周全，就算蒋天生最后侥幸脱身，也怪不得执行任务的人有什么疏漏。
换作旁人来办，结局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再说飞机一直以来对程子龙都忠心不二，这点小过根本犯不着责罚。
况且程子龙这次与洪兴翻脸，图的不过是铜锣湾和钵兰街两处地盘，至于蒋天生跑没跑，影响并不大。
一个失势之人，眼下还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谢谢子龙哥！”飞机道了谢，抬头问道：“子龙哥，蒋天生的女人方婷，要不要审一下？”
“哦？”程子龙轻笑一声，“人在哪儿关着？”
方婷是港岛小有名气的女星，虽非顶级流量，但早年拍过几部颇具风情的电影，凭借火辣外形和独特气质，在影迷心中留下深刻印象，人气丝毫不比一线花旦逊色。
“在三号别墅。”飞机答道。
所谓三号别墅，也在浅水湾一带。
程子龙现住的是一号别墅，当初买下此处后觉得环境宜人，便吩咐房产经纪人，只要这一带有豪宅挂牌，优先报给他看。
这些年，他在周边陆陆续续又购置了几栋，全都空置着，位置却个个优越。
那三号别墅离他住处不过两百多米，面积略小，也没有开阔海景，但背倚太平山，林木掩映，清幽中带着几分隐秘，山色极佳。
“走，过去瞧瞧。”程子龙放下咖啡杯，起身出门。
方婷刚被抓时，并未太过惊慌。
她跟蒋天生多年，深知他在江湖上的分量。
即便如今退下龙头之位，洪兴仍有不少旧部效忠。
她笃定这些小角色不敢轻易动她。
因此被擒之初，她神色冷淡，除不去激怒对方外，无论问什么都闭口不言，一副不屑配合的模样。
若是个男人敢这么说话，飞机早就甩耳光让他清醒。
可对方是个圈外女子，又非道上人，真动手反而落人口实，只得将她押到浅水湾，交给黑狐处置。
落入黑狐手中后，她的处境急转直下。
黑狐一声令下，几名手下将她衣物尽数剥去，强行清洗全身。
面对这般羞辱，她奋力挣扎，可力气微弱如婴儿，在那些壮汉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洗完之后，又被套上一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丝裙，身子若隐若现。
随后，她被摆成一种极其难堪的姿势，固定在一个古怪的木架上。
房间四壁挂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玩意儿，光是看一眼就让人面红耳赤。
方婷虽非未经世事的少女，但也从未真正涉足黑暗之地。
看到眼前一切，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将面临什么。
而就在她瑟瑟发抖之际，房门被推开。
程子龙缓步走入，目光扫过被缚在木架上的身影，嘴角微扬。
他走到桌边，给自己斟了杯红酒，悠然坐下，盯着她说道：
“你男人蒋天生丢下你跑了，害我兄弟白忙一场。
你说，该怎么赔我？”
方婷早已六神无主，大脑一片空白，哪还能答得上来。
程子龙也不急，慢条斯理地饮尽杯中酒，随后站起身，顺手拿起桌上的软条，一步步朝她走近。
“你不说话……那我就只能自己来了。”
在她充满恐惧的目光中，他的身影逐渐逼近……
次日清晨，程子龙醒来睁眼，脑海中便响起系统提示音：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击溃蒋天生。奖励发放——一滴龙血。”
这是他第一次收到此类奖励，心中不免生出好奇：龙血？这东西真来自传说中的龙吗？龙是否存在，他自己也说不准。
程子龙没再多作思索，独自走进书房领取奖励。
片刻后，一粒暗红如凝脂的血珠悄然浮现于眼前。
这血珠约莫花生大小，色泽深沉似血，表面却泛着点点幽光，像是有火苗在其中游走，透出几分诡谲气息。
它悬浮空中时，四周光线竟似被无形之力牵引，微微扭曲，仿佛空间都为之震颤。
他伸出手试探性触碰，血珠瞬间融入指尖，毫无阻碍地渗入体内。
刹那间，一股狂暴而陌生的力量自五脏六腑炸开，剧痛如刀绞般席卷全身，仿佛每一寸筋骨都在被硬生生拆解又重组。
程子龙额角青筋暴突，牙关紧咬，只觉从骨髓深处到表皮肌肤，皆被那股能量撕扯、重塑。
若非心志坚如磐石，恐怕早已在这难以承受的痛楚中失声惨叫，甚至精神崩塌。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才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虚脱般的疲惫。
此时他全身已被冷汗浸透，衣衫紧贴背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与此同时，他也明白了这“龙血”的三大效用。
其一是力量暴涨。
此前程子龙已因系统多次强化，体能远超常人，拳力可达八百余公斤，堪比世界顶尖拳王全力一击。
然而如今再测，拳锋轰击之下，连专业测力仪都直接爆表，数值无法显示。
哪怕是巅峰时期的拳坛王者与他对拼一拳，怕是也得当场吐血倒飞。
其二是愈合奇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