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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光明的砝码(1 / 1)

七神塑象,无论是粗糙的木刻还是精美的大理石雕,皆被推倒、砸碎,最终投入熊熊烈焰。

根据红袍女巫梅丽珊卓的教谕,唯有拉赫洛的圣火能够净化世间一切污秽与罪孽。

于是,火刑柱在龙石岛的沙滩上林立起来,那些被查出暗通铁王座的叛徒,或是触犯了律法的罪犯,在众人的注视下被缚其上,烈焰升腾,将他们吞没,只馀下焦黑的骨骼与刺鼻的气味,随着海风飘散。

在王后赛丽丝坚定而狂热的主张下,史坦尼斯麾下的贵族与骑士们,至少在公开场合,都已俯首于光之王的意志

他们出席焚祭,口中念诵着拉赫洛的祷词,目光追随着跳动的火焰。

然而,当夜幕降临,营帐隔绝了外界的视线,他们会向哪一位神明低声祈祷,便只有他们自己和冰冷的墙壁知晓了。

旧神、七神,抑或是风暴之神?信仰如同深埋地下的根须,表面的皈依难以斩断其与内心最后的链接。

因此,当刘易以七神教会大主教的身份,踏足史坦尼斯位于北境的军营时,出现了一幅奇特的景象。

他身着金色铠甲和描绘着七芒太阳星的罩袍,外面套着一件厚实的灰色毛皮斗篷以抵御北境的寒风,胸前悬挂着镶崁水晶的七芒星圣徽。

他所过之处,那些刚刚还在红神祭坛前低眉顺目的骑士和士兵们,纷纷不由自主地在胸前划下七芒星的轨迹,并向这位维斯特洛古老信仰最高权柄之一的代表躬身致意。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隐蔽,眼神中混杂着敬意、徨恐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怀恋。

这无声的举动,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说明潜藏在表面信仰之下的暗流。

一名年轻的侍从,穿着史坦尼斯军中统一的、染成橙底烈焰心纹的制服,快步迎上前来。

他的脸颊被北地的冷风刮得通红,神态拘谨而躬敬。

“大主教阁下,”他微微喘息着说道,声音在寒风中有些发颤,“陛下命我为你引路。请你先在此处稍作休憩,驱散旅途的疲惫。待你安顿好后,陛下希望能与你会面。”

刘易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的年轻人,以及他身后那片简陋的营区。

他点了点头,长途跋涉的风霜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双眼睛依然清澈而锐利。

“好的,去告诉你的国王,晚饭时分,我希望能与他共进餐食,并商讨要事”

说完,他不再多言,径直走向侍从所指的那间农舍。

这间农舍孤零零地矗立在村落的边缘,是北境最常见的样式,低矮、敦实,用粗砺的岩石和厚重的泥浆垒砌而成,屋顶铺着干枯的茅草,此刻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

它曾经属于一个还算殷实的农户一那张几乎占据半个房间、足以睡下一家老小的大通铺,那张用厚重橡木打造、边缘已被磨得圆润的桌子,以及墙角那个硕大、带着沉重铁锁的木箱,都无声地诉说着这一点。

然而,自史坦尼斯的大军进驻此地后,原主人的命运便已蒙上阴影。至于究竟是“剥皮家”的波顿,还是“拜拉席恩”的国王军队,让这间屋子获得了“自由”,刘易已无心深究。

这里不是河湾地,也不是他的河间地,史坦尼斯的律法才是此地的规矩,而他的规矩,在此尚需重新确立。

农舍内部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泥土、陈旧木材和一丝若有若无霉味的气息。

刘易反手关上厚重的木门,将北境刺骨的寒风隔绝在外。屋内有一个石头垒砌的火塘,里面的馀烬散发着微弱的热量。

他走到火塘边,借着那点暖意,开始卸下身上的甲胄,整齐地放在火塘边的木箱上。

卸去负担后,他长长地舒了口气,随即向后一倒,整个人陷进了那张铺着各种动物毛皮的大床里。

皮毛带着动物本身特有的腥膻气,但也提供了难得的柔软和温暖。几乎就在他躺下的同时,一个庞大的身影从门口挤了进来—一那是一头壮硕的雪原熊,毛皮厚实,四肢粗壮。它熟练地凑到床边,用湿润的鼻子蹭了蹭刘易的手臂,然后试图也爬上床来。

“嘿嘿,你这大笨熊,”刘易笑着,伸手推了推棕熊宽厚的肩膀,“床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快下去。”

他的推拒显得毫无力道,更象是亲昵的抚摸。雪原熊一被刘易称为“小铃铛”—一喉间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完全无视了那微不足道的阻力,固执地将前半身趴在了床上,毛茸茸的脑袋枕着刘易的腿,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望着他。

刘易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任由它去了。

他伸手揉了揉小铃铛耳后浓密的毛发,那里挂着一个小小的、锈迹斑斑的铃铛,随着它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叮当声,这也是它名字的由来。

这头熊并非普通的野兽,它也是追随刘易北上的两百名“金色北伐军”成员之一。

若论资历,它甚至是继凯文、伦纳德、约翰之后,第四个追随刘易,并且是第一个接受“圣光之种”雪诺还要早上半分。

只可惜,它吃了不是人的亏,无法象人类烈日行者那样获得正式的册封与官阶。

这次跟随刘易北上,先是在狭海上饱受颠簸之苦,登岸后又在这片冰天雪地里连续行军一个多月,对于一个年龄还不到四岁的“小朋友”而言,实在是过于辛苦了。

想到这里,刘易心中泛起一丝歉意,他挪了挪身体,干脆伸出骼膊,将小铃铛毛茸茸的大脑袋搂在怀里,闭目养神起来。

棕熊温暖的躯体象一个大火炉,驱散了北境渗入骨髓的寒意,一人一熊就这样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农舍的木门被轻轻敲响,随后,一个年老的仆人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佝偻着身子走了进来。

他不敢靠得太近,在距离床铺几步远的地方便停下脚步,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唤道:“大主教阁下,陛下请你前往大帐赴宴。”

刘易被声音惊醒,缓缓坐起身,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

小铃铛不满地哼唧了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趴着。

“好的,把水放在桌上吧,谢谢你。”他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老仆人依言将水盆放在那张厚重的木桌上,蒸汽袅袅升起,在寒冷的空气中格外显眼。

刘易穿戴整齐,将那件像征身份的罩袍仔细抚平,然后走到桌边,双手捧起温热的水,泼在脸上。

冰冷的面颊接触到热水,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感,却也驱散了最后的睡意。

他用随身携带的粗布毛巾擦干脸和手,准备出门。

经过那老仆人身边时,刘易注意到对方那双布满老茧、皮肤开裂、冻疮遍布的手,以及脸上被岁月和劳苦刻下的深深皱纹。

他脚步微顿,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老兄,冒昧问一句,你可知这间屋子的原主人,如今在何处?”

老仆人显然没料到这位地位尊崇的大主教会问起这个,他惊讶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迅速低下头,躬身回答,语气带着卑微的徨恐:“回————回大人的话,这房子,在陛下进驻之前,正是小老儿的家。希望————希望大人你昨晚睡得还算安稳。”

刘易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目光扫过老人身上单薄破旧的衣物,以及那双不堪入目的手。

“那你和你的家人现在住在哪里?”他追问道,声音放缓了一些。

“我们————我们住在屋子后面的马厩里,”老人急忙回答,似乎生怕引起什么误会,“那里收拾过了,铺了干草,足够暖和。国王陛下的军队————军纪严明,虽然征用了小老儿的房子,但也每日提供一些黑面包和热汤给我们,当作是租金。对于陛下如此————如此高贵的恩典,小老儿感激不尽,大人,真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顺从。

刘易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右手,掌心向下,对着老人。

一道柔和而纯净的白金色光芒自他掌心流淌而出,如同温暖的流水,笼罩住老仆人佝偻的身躯。光芒一闪即逝,仿佛从未出现。

“这是我的租金,”刘易平静地说,“愿光明庇佑你和你的一家。”

老仆人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贯穿四肢百骸,多年来困扰他的关节酸痛仿佛冰雪消融,手上、脸上那些红肿溃烂的冻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敛、愈合,只留下一些浅粉色的新肉。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自己的双手,反复看着,又摸了摸自己光滑了许多的脸颊,呆立原地,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他仍处于震惊与茫然之中时,刘易已经迈步走出了农舍。上午接待他的那名年轻侍从正守在门外,见到他出来,立刻躬身行礼。

“大人,请随我来,国王已经准备妥当。”

侍从引领着刘易,穿过布满车辙印和马蹄印的泥泞道路,来到村落边缘一顶巨大而厚实的羊毛帐篷前。

帐篷是国王的规格,染成深红色,上面用金线绣着拜拉席恩家族的宝冠雄鹿标志,只是那雄鹿如今被环绕的烈焰纹章所包围,像征着史坦尼斯的新信仰。

两名全身披甲、头盔上装饰着红色羽缨的卫兵肃立在门口,见到刘易,他们沉默地掀开了厚重的门帘。

刘易略微低头,走进了帐篷。内部空间颇为宽,地面铺着厚厚的毛毯,中央燃烧着一个巨大的铜制火盆,跳跃的火焰驱散了北境的寒意,也映照出帐篷内几个人的身影。

他依旧穿着那身褪色的深色皮革外套,外面罩着一件绣有烈焰红心纹章的毛皮背心,面容瘦削,下颌紧绷,眼神锐利如鹰。

另外还有几名贵族和骑士,刘易并不认识他们,但从其服饰和神态判断,应是史坦尼斯内核圈子里的成员。

值得注意的是,整个帐篷里,只有史坦尼斯一人拥有座位。

刘易的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四周,然后重新落回史坦尼斯身上,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问道:“陛下,请问我的座位在哪里?”

史坦尼斯抬起眼皮,那双深陷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欢迎的笑意。

他把手里的鹅毛笔放进墨水瓶,戳出沉闷的响声。

“在这里,只有我有座位,”他的声音干涩,如同岩石摩擦,“虽然篡夺者家族的孽种还沾污着铁王座,但我记得很清楚,在君临,就算是你们的总主教见到我哥哥劳勃,也是站着觐见的。”

刘易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近乎揶揄的笑容。他没有丝毫尤豫,直接撩起罩袍下摆,毫不在意地坐在了铺着毛毯的地面上,动作自然得仿佛本该如此。

“诸神赐我以大地为座,”他仰头看着史坦尼斯,“坐在大地之上,万物皆在脚下。陛下,在神的面前,你的宝座与我的地面,并无高低之分。你身为国王,并不比我这个神明的仆人更加高贵。”

刹那间,帐篷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火焰在火盆中啪作响,却更衬出这死寂般的紧张。

这并非简单的礼节之争,而是两种权威的正面碰撞——是世俗王权的威严,与源自神灵的信仰力量之间的较量。

他们如同被迫置身于两头雄狮对峙的战场中央,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招来麻烦,而他们不喜欢麻烦。

史坦尼斯的目光如同两把冰冷的匕首,死死钉在刘易脸上。刘易则坦然回视,眼神清澈而平静,仿佛一泓深不见底的湖水。

时间一点点流逝,压抑的气氛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最终,史坦尼斯撇了撇他那薄而坚毅的嘴唇,脸上掠过一丝混合着不悦与某种无可奈何的神情。

“就算我改信了拉赫洛,”他语气生硬地说道,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看来还是躲不开七神修士那套关于谦卑与平等的说教。”

他将视线从刘易身上移开,转向身边一位一直如同雕塑般侍立着的骑士。

他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扫过帐篷里其他那些同样站着的贵族和将领,挥了挥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算了,理查德,给这帐篷里的每一位大人”,都拿一张椅子过来。我们总不能让他们都学着大主教的样子,坐在地上彰显与神的亲近。”

他转身大步走出帐篷,片刻之后,便带着几名强壮的卫兵搬来了七八张各式各样的椅子,有简单的木凳,也有带着靠背的椅子。

而送到刘易身边的,赫然是一张铺着厚实软垫、雕花精美的高背椅,与史坦尼斯所坐的颇有几分相似,不知是从哪个贵族遗弃的宅邸里匆忙找来的。

刘易看着这张椅子,脸上那抹淡淡的笑容又扩大了些许。

他拍拍屁股,毫不客气地站起身,然后稳稳地坐进了那张高背椅中,姿态从容,仿佛他生来就该坐在这个位置上。

待刘易坐定,史坦尼斯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膝上,重新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峻:“我必须承认,我没想到还会有河间地的势力,愿意从遥远的南方赶来支持我。当罗贝特大人的使者找到我的营地时,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很可能又是卢斯·波顿那个婊子养的家伙设下的又一个拙劣陷阱。”

史坦尼斯说着,拿起手边一个锡制酒杯,喝了一大口里面冒着热气的麦酒。

浑浊的液体顺着他紧抿的嘴角滑落一滴,他随手用袖口擦去。

“那么,大主教阁下,”他放下酒杯,锐利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刘易身上,“现在,请你告诉我,你为何要不远千里,穿过半个维斯特洛,来帮助一个你们河间地人并不熟悉的国王?”

按照约定,葛洛佛的使者应该已经将他的来意和条件向史坦尼斯陈述清楚了。

然而,罗贝特接触到他的目光后,只是回以一个极其无奈的苦笑,微微摇了摇头。

刘易心下明了,看来需要自己亲自再解释一遍。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在柔软的椅垫里坐得更舒服些,然后迎向史坦尼斯审视的目光,清淅而缓慢地说道:“我来到这里,并非仅仅是为了帮助陛下你个人。我的主要目的,是协助所有人一无论是南方人还是北境人团结起来,共同对抗来自长城之外的真正威胁——异鬼。”

他看到史坦尼斯的瞳孔在听到“异鬼”二字时微微收缩了一下。

“陛下,你是从长城那边过来的,守夜人必然向你报告过塞外的异动。据我所知,你以及你麾下许多将士的家眷————恐怕都已遭了异鬼的毒手。”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的重量充分沉淀。“因此,我相信,相比于盘踞在临冬城、热衷于压服其他北境领主的拉姆斯·波顿,你对抗异鬼的决心和意愿,无疑要强烈得多,也纯粹得多。”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属于父亲的痛苦,但转瞬即逝,重新被冰冷的恨意所复盖。

熊老—一莫尔蒙总司令,他曾经告诉过我,异鬼可不会在乎你是谁,是公主还是叛徒,是高贵还是卑贱。”

“的确如此,”刘易郑重地点点头,表情严肃,“它们没有偏好,没有怜悯,只会平等地毁灭一切生命。它们带来的,是永恒的寒冬与死亡。所以,陛下,你看,在这样的大敌面前,我别无选择。支持你,就是支持生存的希望。”

“我会为希琳报仇,”史坦尼斯的声音低沉而坚决,如同宣誓,“为所有惨死在那些怪物手中的无辜者报仇。但是,前提是,我必须首先拿下临冬城!”

他的拳头重重砸在椅子扶手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我不能让我的战士们饿着肚子,拖着疲惫的身躯,在还要时刻提防背后波顿家族暗箭的情况下,去与那些非人的怪物战斗!稳固的据点、充足的补给,以及一个安全的腹地,这是战争的基础。”

他顿了顿,身体再次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刘易,转换了话题:“罗贝特告诉我,你,还有你带来的那支小小的金色北伐军”,声称只花了一天时间,就攻破了深河城那座坚固的城堡。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怀疑,“我希望,你依靠的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诸神之力”。我的军队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武器和战术。”

“从最广义的角度来说,力量最终都源于创造这个世界的神灵,”刘易微微撇了撇嘴,似乎对史坦尼斯的措辞不以为然。

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从史坦尼斯面前那张充当桌子的木板上,拿起一小块硬邦邦的黑面包,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他费力地咀嚼着,然后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抱歉,你的侍从似乎忘了为我准备食物,而我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

史坦尼斯看着他的举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地说道:“没关系。

反正你带来的那些补给和粮食,我已经下令接收,清点入库了。它们现在属于我的军队。”

刘易咀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愕然地看向史坦尼斯。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将嘴里干硬的黑面包费力地咽下,然后才回答道:“好吧,陛下。那么从狭义上来说,我攻下滦河城,依靠的并非传统的士兵血肉之躯的堆砌,也不是普通的云梯或冲车,而是一种——————强大的武器。”

他伸出右手,拇指和中指扣在一起,做了一个轻轻弹开的动作,“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它只需要半天时间,就可以将任何城堡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大门,变成一堆废墟木屑。”

他环视了一圈帐篷内那些竖起耳朵、面露好奇或不信神色的贵族们,语气变得有些含糊其辞:“大门一旦打开,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你的士兵就可以冲进去,执行占领、清剿,做一切你们认为必要的事情。”

史坦尼斯仔细听着刘易语焉不详的描述,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一种武器?

你指的是某种新型的攻城器械?投石机?还是别的什么?大主教阁下,我必须提醒你,临冬城虽然不是七国最大的城堡,但它的城墙厚实,双塔坚固,从未被敌人从外部正面攻陷过。它的防御能力,远非滦河城这种暴发户的居城可比。”

“这一点我很清楚,史坦尼斯陛下,”刘易摇了摇头,语气依然平静而自信,“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你,那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但是,我也不会在正式攻城之前,就提前将这种武器的秘密完全展示给你,以此来换取你的信任。这一次我携带的————制造这种武器的关键材料,火药”,数量有限,只够用来敲开两座城堡的大门。所以,为了避免你在攻打恐怖堡或者其他负隅顽抗的堡垒时,付出成千上万士兵生命的代价,我只会,也必须在正式攻城开始之前,才将它们组装并投入使用。”

他巧妙地回避了具体细节,直接将问题抛了回去:“那么,陛下,你计划什么时候对临冬城发起总攻?”

他们低声交谈了几句,声音压得极低,刘易只能看到他们严肃的表情和微微点头的动作。

片刻之后,史坦尼斯转过头,目光重新落在刘易身上,反问道:“如果我现在就决定攻城,你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将你那种神秘的武器”组装好,并投入战斗位置?”

刘易在心中快速计算了一下卸载物资、选择合适地点、组装部件以及进行必要测试所需的时间。

他抬起头,给出了一个明确的答复:“三天。至少需要三天时间。

今“好!”史坦尼斯猛地一拍扶手,做出了决断,“那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的黎明,我军将对临冬城发起总攻!我希望到时候,你的武器真能象你所说的那样,为我敲开波顿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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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等到我们进驻临冬城,在那座古老的城堡里生起炉火,储备好过冬的粮食,我们再坐下来,好好详谈如何具体应对那来自长城之外的威胁。”

“当然可以,陛下。”刘易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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