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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朝会之前(1 / 1)

他脸上挂着那副她熟悉又痛恨的玩世不恭的笑容。

“达里奥,你要走了么?”丹妮莉丝声音里是无法抑制的颤斗,伸手紧紧抓住了他结实的手臂。

达里奥停下脚步,侧过头,蓝色的胡须随着他嘴角的弧度向上翘起。

“我的女王,”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你不可能永远拥有我。我是自由的鸟儿。”

他轻松地挣脱了她的手指,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他那硬茧的手指,最后一次抚过她的脸颊。

那触感冰冷,如同冬夜的寒铁。

“我不在身边,你要小心保护自己”他的话语在空气中留下冰冷的馀韵。

说完,他毫不尤豫地转身,迈步走向寝宫深处无光的阴影。

“不要!”梦中的她爆发出绝望的哭喊,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不要离开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她挣扎着想要从冰冷的地上站起,想要追上去,抓住他的斗篷,然而四肢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酸软无力,只能徒劳地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被黑暗彻底吞噬。

“达里奥!”

“卡丽熙?卡丽熙?”一个温柔的声音,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打破了梦魔的禁。

丹妮莉丝猛地倒抽一口冷气,从深沉的梦魔中挣脱出来。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撞击着肋骨,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阵钝痛。

她艰难地睁开双眼,长而卷曲的银色睫毛被泪水濡湿,黏连在一起。视线先是模糊一片,然后才慢慢聚焦。

通过垂落的紫色帷慢缝隙,黎明的辉光已经清淅明亮,象一束金色的利剑,精准地刺入,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带来一丝暖意,却无法驱散心底的寒冰。

“什么时间了?”她开口,声音嘶哑干涩,喉咙里还堵着梦中的鸣咽。

她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触碰到眼角,那里的皮肤冰凉湿润一一梦中的泪水,在现实中依旧没有干涸。

侍立床边的弥桑黛,穿着朴素的灰色亚麻长裙,小巧精致的脸上写满担忧。

她双手交叠在身前,躬敬地微微躬身。

“狼时将近,卡丽熙。”她的声音轻柔而清淅,“还有一个小时开始朝会。赛尔弥爵士已经在请愿厅外等侯多时。不过,”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女王的脸色,补充道,“我可以去告知他们,您今日身体不适,需要休息——"

“不,”丹妮莉丝打断她,声音虚弱又坚定。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楚和疲惫,

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丝绸的床单从她肩头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

“没关系。”她用指腹用力按了按湿润的眼角,将那软弱的水痕彻底抹去。“帮我梳洗更衣。

我的子民在等待,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她掀开被褥,赤足踩在冰凉光滑的黑色石砖上,那寒意让她微微一颤。

弥桑黛立刻应声,快步走向一旁镶崁着珍珠母贝的巨大乌木衣柜。

丹妮莉丝则走到窗边,推开沉重的雕花木窗。

弥林城在晨光中苏醒的景象涌入眼帘:低矮的泥砖房屋鳞次栉比,远处豌蜓的斯卡札丹河泛着粼粼波光,更远处,奴隶湾的海面一片深蓝,

微凉的晨风尘土和炊烟的气息扑面而来,吹拂着她额前的银发。

达里奥啊达里奥—一个无声的叹息在她胸腔回荡。我发誓要把你忘记,因为你如此轻易地就离开了我。

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握住了冰冷的石窗。

达里奥啊达里奥—另一股更汹涌的悲伤瞬间淹没了那点强装的坚强。

我又怎能真正忘记你?你的蓝胡子,你的笑容,你手指冰冷的触感—她猛地闭上眼晴,将额头抵在窗框上,强迫自己停止这徒劳的思绪。

女王不能沉溺于逝去的爱情龙之母必须坚强。

与此同时,在金字塔第三层,请愿厅外侧的候客厅里,几张垫着褪色软垫的藤椅零散地摆放在石室各处。

他试图把自己安置进其中一张藤椅里,结果那蓬松的软垫毫不留情地吞噬了他。

他短粗的手臂和腿在空中徒劳地划动了几下,象一只翻倒的乌龟,才终于挣扎着把自己从柔软的陷阱中拔了出来,略显狼狐地站稳。

“嗷!”他一边拍打沾在昂贵丝绸外衣上的灰尘,一边没好气地抱怨,“七层地狱啊!这垫子是谁设计的?难道弥林的设计师脑子里只有长腿的伟主们,完全没考虑过侏儒的须求吗?”

他抬起眼皮,警了一眼提利昂的窘态,抿了一口酒,才慢悠悠地开口:“或许你可以请求你的那位骑猪小妹,为你量身缝制一张专属座椅。她的手艺应该不错。”

“佩妮?”提利昂撇了撇嘴,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皮酒袋,拔开塞子灌了一口,“她现在可没空管我这点小事。弥林城下的战斗给她好好上了一课。她正忙着找人教她用匕首呢,显然她终于想通了一一骑着那头叫“美丽猪”的可爱坐骑冲锋陷阵,远不如自己学会用锋利的铁片保护小命来得实在。”

乔拉爵士的嘴角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近乎没有笑意的弧度。“明智的选择。不过你最好提醒她,练习的时候离你那宝贝玩意儿远点,万一失手——”

“有琼恩在,我什么也不用担心。”提利昂立刻转向石室另一侧,一个穿着朴素黑色短衫的年轻人正坐在石阶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全神贯注地翻阅着一本厚重得足以当武器使用的书籍。

琼恩闻声,从书页上抬起那双深邃的灰色眼睛,他看了一眼提利昂,脸上没什么表情:“断肢重生我无能为力。你自己的安全,自己小心为上。”说完,视线又落回了泛黄的书页上。

提利昂被噎了一下,随即又被好奇心取代。他凑近了些,歪着头试图看清那本巨着封面上的文本。

“《血与火》“?”他读出书名,语气惊讶和调侃,“喷喷,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们英勇无畏、身负光明之力的雪诺大人,居然也开始钻研起学问了?你都已经这么强壮,还得到了光明之神的青睐,现在居然还要啃书本?”

他夸张地摊开双手,“这让我们这些除了脑袋还算灵光、其他部位都微不足道的侏儒以后靠什么混饭吃?我唯一的本钱都快被你挤兑得没人要了!”

琼恩的手指轻轻抚过书籍陈旧的皮质封面,那上面烫金的纹章已经磨损,

“我的老师,”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淅地传入提利昂耳中“在圣莫尔斯修道院时,只要有空,

就会阅读他能找到的任何书籍。他常说,一个人的智慧终究有限。活人的智慧可以通过交谈获得,

但那些逝去先哲的智慧,唯有通过阅读才能触及。”

他顿了顿,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时我并不完全理解,总觉得老师会告诉我所有需要知道的事情,告诉我该如何去做。

他的目光扫过这间陌生的弥林石室,扫过眼前形形色色的人,“离开了他的身边,独自面对这纷乱的世界,我才明白这世上有太多的疑惑、太多的未知,仅凭我自己,根本无法解答。”

“在你这个年纪,能想通这个道理,非常难得。”提利昂收起了几分戏谑,棕色的大眼睛里流露出真诚的赞赏。他随即指了指那本厚书,

“那么,等你看完了,借给我瞧瞧?我对‘血与火”如何在巨龙影响下出现-很感兴趣。毕竟,我们现在可是和三条活生生的巨龙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

琼恩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再次沉浸到书页中那些古老的文本和图绘里。

在候客厅远离提利昂他们的另一个角落,空气更加凝滞闷热。

他那张圆胖的脸上,小眼晴因焦虑而快速眨动。

“斯卡拉茨———大人,”他斟酌着用词,“你们———我们抓的人实在太多了!大金字塔的地牢,每一个角落都已经塞满了前伟主、他们的家卷、仆役-里面还有很多女人和孩子!气味已经—-非常糟糕了。按照目前的食物配给量,如果再不想办法增加供应,恐怕——恐怕很快就会有人饿死病死了!”

他用手绢用力按了按额头,“大人,并非所有人都参与了反对女王的密谋啊!许多人对此毫不知情。这样—这样不加区别地囚禁,是不是—有点过于严厉了?”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气声。

“不知情?”斯卡拉茨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当他们的父兄、丈夫在阴暗的角落里密谋,策划着名如何用鹰身女妖之子的匕首割断自由民的喉咙时,这些‘不知情”的女眷们在哪里?她们没有站出来告发,不是么?”

他向前倾了倾身体,巨大的阴影笼罩着瑞茨纳克,“她们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伟主身份带来的财富和特权,当密谋败露,需要为罪行付出代价时,她们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这很公平,

瑞茨纳克。”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就象当初鹰身女妖之子屠杀我的兄弟、女王的自由民时,他们可曾因为对方是女人或孩子而手软过?没有!血债,必须用血来偿还。或者,用同等的痛苦来偿还。”

瑞茨纳克被他话语中的寒意刺得一哆嗦,肥胖的手指绞紧了丝帕。

“可是,可是————”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大人,请您再考虑一下—————这————这对于女王陛下仁慈、公正的伟大形象—恐怕会有损害啊!子民们会—”

“女王的仁慈,”斯卡拉茨打断他,每个字都象冰冷的石块砸在地上,“只照耀在她忠诚的子民身上!那些选择与她为敌,妄图将她拉下王座、杀解放事业的人,”

他微微眯起眼睛,那眼神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紧盯着瑞茨纳克逐渐惨白的脸,“他们只会看到龙的愤怒!感受到烈焰的灼烧!瑞茨纳克,你在这里如此急切地替他们求情——莫非,”他刻意拖长了语调,“那些反对女王的密谋,你也参与其中了?或者,你收受了某些牢中人的好处?”

“没有!绝对没有!”瑞茨纳克像被竭子了一样猛地弹起,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坐稳,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鬓角流下。

“我对女王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不忠之念!我我只是担心,担心局面失控,影响女王的统治”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声音因恐惧而尖细。

斯卡拉茨冷冷地注视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足足有十几秒的沉默,让瑞茨纳克几乎室息。

“最好是这样。”他终于再次开口,语气森然,“事实上,在我最早一版的名单上,本来也有你的名字。”

他看到瑞茨纳克瞪大的眼晴和失去血色的嘴唇,继续说道,“是女王陛下,亲自将你的名字划掉了。她说,这是对你过去勤勉服务的回报。”

斯卡拉茨的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私下里那些-精明的交易和小心思。记住,瑞茨纳克,”他抬起粗壮的手指,隔空点了点对方的心脏位置,“我的眼晴,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你。别做蠢事。”

瑞茨纳克如同虚脱般瘫软在椅子里,大口喘着气,丝绸手绢被汗水彻底浸透,无力地垂落在他膝上。

在靠近候客厅入口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一个仪态优雅的老人正与一位佣兵打扮的男人低声交谈。

老人穿着虽有些陈旧却剪裁得体的长袍,花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而精明,正是风吹团的团长,“槛衣亲王”。

坐在他对面的,是暴鸦团的新任临时团长一一一个面色阴沉、眼神里满是警剔和疲惫的中年男人,绰号“夫”。

“那么,”槛衣亲王端起一个银质酒杯,姿态从容地啜饮了一口里面的淡绿色酒液,目光通过杯沿审视着夫,“你们暴鸦团———现在还剩下多少能拿得动刀剑的人?”

夫抱着手臂,背靠粗糙的石壁,闻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

“不到三百人。”他声音沙哑地回答,“弥林城下的血战,还有后来在巷子里的清剿——我们损失惨重。”

“恩。”槛衣亲王放下酒杯,手指轻轻敲打着光滑的杯壁,发出细微的声响。

“有没有考虑过—换个雇主?比如,添加我的风吹团?我这边正好也需要补充些经验丰富的老手。象你们这样在战乱中摸爬滚打多年的精锐,正是我急需的力量。待遇方面,绝不会亏待你们。”

夫象是听到了什么荒诞的笑话,“跟着你混?尊敬的亲王大人?”

他摇了摇头,眼神里毫不掩饰的讥讽,“我记得清清楚楚,就在不久前,在弥林的城墙外面,

您的风吹团旗帜可是插在女王的对面阵营里的!您现在跑来招揽女王的佣兵?”

“风吹团,”槛衣亲王面不改色,“永远只站在胜利者的一边。这是我们的生存之道。过去的选择是基于当时的形势判断。而现在,”他摊开手,指了指这座宏伟金字塔的内部,“胜利的光芒属于龙女土。所以,我们自然站在女王一边。”

夫哼了一声,没有反驳。

槛衣亲王见状,身体再次向前倾了倾,声音压得更低,如同耳语,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

“女王终究是要西渡,回到她的维斯特洛,夺回她祖先的铁王座的。”

他灰色的眼眸闪铄着野心和诱惑的光芒,“难道你们这些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就不想真正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稳固的立足之地吗?难道要永远做那无根的浮萍,为别人的战争卖命,换取微薄的佣金?”

夫的眼神微微闪铄了一下。槛衣亲王凯潘托斯已久,在佣兵圈子里总所周知。

但是作为前任团长达里奥的心腹,他也知道潘托斯的总督伊利里欧·摩帕提斯与龙女王关系匪浅,甚至可以说是女王早期最重要的支持者之一。

“我的目标,是潘托斯———”槛衣亲王直言不讳,声音里有蛊惑人心的力量,“一个繁荣、富庶、位置绝佳的城市。如果你们暴鸦团愿意追随我,助我达成所愿,”他身体靠得更近,几乎能闻到对方身上皮革和汗水的味道,“那么,在未来的潘托斯,我承诺,暴鸦团将拥有一席之地!的街区,自己的产业,甚至·-世袭的地位。这难道不比在战场上朝不保夕、用性命换取几枚金币要好得多?”

潘托斯—繁华而富裕夫的内心剧烈地动摇起来。

达里奥已经死了,女王身边如今猛将如云,无垢者、多斯拉克咆哮武土、新添加的骑士她还会在意自己手底下这区区几百名残兵败将吗?

女王或许会给予阵亡者的家属抚恤,但他们这些活下来的人,前途又在何方?继续当雇佣兵,

直到某一天死在不知名的战场?

他自认没有达里奥那种魅力、手腕和与女王的特殊关系,根本拢不住活下来的这些桀骜不驯的战友。

与其如此,不如趁现在,用这些人马,从这位野心勃勃的槛衣亲王手里,卖个好价钱?为自己,也为这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谋一条更好的出路?

槛衣亲王耐心地等待着,手指依旧轻轻敲打着银杯,发出规律的轻响,如同敲打在夫的心上。

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沉默了几秒,终于缓缓点头,声音低沉:“我考虑一下。”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紧闭的请愿厅大门,转移了话题,“女王还没准备好?朝会时间应该到了吧?”

槛衣亲王轻笑一声,心照不宣地恢复了正常的音量:“女人嘛,尤其是女王,总需要些时间来梳妆打扮,让自己以最威严的姿态出现在臣民面前,这再正常不过。”

就在此时,候客厅那两扇沉重的、镶崁着青铜钉饰的巨大木门,伴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从外面推开。

室内的嘈杂低语声瞬间低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投向门口。

一个身影堵住了门框处涌入的光线。来人拥有公牛般宽阔厚实的胸膛,肩膀的宽度几乎与身高不成比例,手臂粗壮得如同橡树树干,上面结的肌肉清淅可见。

他的头发已经斑白,如同海盐洒在深色的礁石上,但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却如同刀劈斧凿般刚硬严峻,眼神锐利如鹰。

他站在门口,并未立刻走进来,而是象一头巡视领地的猛兽,用那双深陷在浓密眉毛下的眼晴,充满挑地扫视着候客厅里的每一个人。

那眼神中的傲慢和毫不掩饰的攻击性,如同出鞘的利刃,直刺人心。

在他身后,紧跟着两个人:一个穿着丝绸编织的深红色长袍,袍子上绣着金色的火焰纹章,面容瘦削肃穆,正是红神拉赫洛的僧侣;

另一个则身材魁悟,沉默得象块岩石,怀里紧紧抱着一支巨大的、弯曲的、表面布满古老神秘符文、两端包裹着青铜的黑色号角。

红袍僧微微侧身,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音量对为首的壮汉说了句什么,并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

壮汉微微颌首,两人交换了一个简短而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即,三人迈步,径直朝着提利昂、

来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压迫感,让乔拉·莫尔蒙瞬间绷紧了神经。

尽管他没有维克塔里昂那般恐怖的横向宽度,但他更高,象一棵历经风霜却依然挺立的松树。

他站了起来,挡在来人的身前,“维克塔里昂·葛雷乔伊。”

铁舰队的统帅停下脚步,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乔拉,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狞笑的弧度,露出被海风侵蚀得有些发黄的牙齿。

乔拉并没有被对方的激怒,只是用同样冰冷、甚至一丝怜悯的语气回敬道:“我只会为守护我的女王而死。你呢?酷的兄长巴隆·葛雷乔伊流干最后一滴血吗?”

“巴隆?”维克塔里昂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不,不会了。他已经死了,去见淹神了。现在统治铁群岛的,是攸伦。”

他吐出这个名字时,声音里一种奇特的、混合着敬畏与憎恶的复杂情绪。

“是的!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挺起宽阔的胸膛,声音陡然拔高,一种近乎咆哮的骄傲,

目光如炬地扫过乔拉,也扫过乔拉身后正饶有兴趣盯着他的提利昂和终于从书中抬起头的琼恩·雪诺。

乔拉没有被他的气势压倒,反而向前逼近了半步,“然后呢?你那位‘疯子”兄长,他想要什么?”

维克塔里昂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微微眯起,“他想要什么,并不重要!”

他猛地一挥手,仿佛要将那个远在铁群岛的阴影扫开,“重要的是我维克塔里昂想要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高高鼓起,“我来向她求婚!坦格利安,献上我的铁种之心!”

“轰一一”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候客厅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无数道实质的射线,齐刷刷地、聚焦在维克塔里昂·葛雷乔伊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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