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还顶不顶的住?”
“顶得住!”
长度大约400米,宽度为40米,就象是一棵枯竭的圆木一样。
他们几人这次远航搭乘的飞船还是还是当初刚刚降临憾山星时,为了探索周边打造的。
只是短短的千年时间。
他们憾山门内,现在连有能力突破行星引力的弟子都没几个了,连打造的这些飞船都格外简陋。
“还有多久能到?”
皱着眉头盘算了一下飞船速度,点许也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概还有八千年,如果再加之减速调整航线。
什么时候能到,就只有天知道。”
“两个星系不是只间隔不到五光年么?
怎么需要这么久?”
“当初我们远航的灵舟采众家之长,由门数十位化神长老数百名元婴执事耗时百年共同凝练而成。
就如今山门内那些小猫两三只,你还想他们能做的多好?
找一块陨石,凿几个洞。
还能仿照科技文明的方法,布下动力转换矩阵飞的起来就谢天谢地了!”
“早知道哪艘灵舟就不拆了。”
“刚刚抵达憾山星的时候,门下还有数千名初境弟子。
不拆灵舟新建山门,他们可顶不住憾山星一年下来将近两百度的温差和恶劣环境。
哎,慢慢飞吧。”
回头看着越来越渺小最后隐没在星空内的那颗蓝色行星,一时间飞船内几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八千年,我们能撑过去么?”
“我看够呛!”
。。。。。
“如果来至一千光年以外的超新星爆发。
它们迸发的能量光子,携带着碰撞的信息以光速向地球传递。
那么问题来了。
在经典层面。
光作为电磁波,可通过振幅、频率、相位或偏振态等属性调制信号,成为宇宙中信息传递的理想载体。
如果我们在碰撞爆发的一千年后将这些光子捕获。
通过技术手段调整他们的振幅,频率,相位以及偏振态等信息。
那么一千年前爆发的那颗超新星会发生什么?”
“什么意思?”
看着会场前那个佩佩而谈的人,整个会场内的所有人都有些傻眼。
“将一千年后的光子信息进行更改,一千年前的超新星爆发会发生什么?
这是什么鬼问题?”
“这可不是什么鬼问题,而是时空的本质。
虽然量子纠缠的创建时间差约为232阿秒(10?1?秒),证明了表明纠缠过程并非完全“瞬时”。
但是在量子场论中。
光子作为电磁场的量子化激发,它在相互作用中会短暂出现的量子涨落,产生的卡西米尔效应,间接证明了虚光子现象。
只是这个过程涉及的是能量转化为质量,且光子作为自身反粒子的特性一致,我们无法直接观察它的存在。
但是光子的自我干涉性以及延迟选择量子擦除,可以改变粒子过去的运动状态。
那么是不是说。
如果我们在一千年后的现在,将这些来自一千年前的光子信息,进行选择性擦除与编译改变结果。
在光子的自我纠缠完成后。
理论上一千年前的超新星爆发这个原因是不是就会改变?”
“未来改变过去?
那过去又算什么?”
“不,不,不!
这不是未来改变过去!
而是现在改变着过去和未来。
这些来自一千光年前超新星爆发的光子,对于超新星本身来说是未来。
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只是现在。
而超新星爆发这个时间本身,对于已经跑了一千光年的光子才是过去。
在我们还没有对这些光子信息进行更改,在我们还没有看到这些信息的时候。
它是一个完整的因果关系。
光子只是在空间中进行了位移,而位移的两个方向是过去与未来的两端。
这里面没有时间。
但是我们看到了这一切后。
不管是是过去,还是未来,它们都将随着我们的改变,从而诱发了光子干涉,让过去与未来的两级发生坍塌!
如果摈弃掉时间的坐标轴,单单去衡量空间的位移。
它只是一场规模更加庞大,涉及距离更加遥远的量子干现象而已。”
“就象是观察者效应所引起的量子场论中的波函数坍塌?”
“没错!
我们每个人都是此时此刻都是这个世界的观察者。
只是我们的能力不足,无法更改这些信息。
如果有一个人有能量对这些信息进行更改。
那么这个世界在它的眼中,你们觉得会是怎么样的?”
抬头看了看会场上的横幅。
作为如今市面上闹的沸沸扬扬,号称终结了爱因斯坦与玻尔世纪之争高精度光子干涉实验。
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个?
“我们在微观尺度下重现了光子狭缝实验,用一个原子来充当“狭缝”。
当光子撞击这个原子时,通过原子的振动方向精准测算出光子的运动轨迹,已经结果。
最后证明,玻尔是对的。
我们不能同时获得光子的路径和保留干涉条纹!
当我们通过原子振动方向,的捉到光子的运动轨迹时,干涉波纹消失了。
当我们观察结果,屏幕上的条纹清淅显现时。
原子“狭缝”的振动数据却变得模糊不清,再也无法还原出单个光子的路径。
并没有爱因斯坦坚信光子的双重现象。
我们观察是方向唯一改变着结果的变量。
我们看向结果,过去的原因就会变的模糊。
我们看向过去,未来的结果也会隐去。
区别就在于我们有没有能力在宏观世界中,去大规模捕捉所有的光子。”
“有意义么?”
“意义是人定义的,就跟时间一样。
我认为它有意义。
不仅仅是因为我们对光量子纠缠的认知更加清淅,可以让在量子计算机的计算精度上得到指数级的提高。
更有可能它将是我们解开这个宇宙,乃至光速飞行的根本逻辑。”
发言结束,作为团队的一员,李夏只是潇洒的收拾好手上的论文和发言稿后转身离去。
之后的提问环境,自然有整个团队和她的老师上台面对质疑。
“李总,我们现在去哪?”
没有回答司机的问话。
等汽车导入主干道的车流后,车内的李夏已经没有了方才在会场内自信慷慨的气场,反而脸上浮现了深深的迷茫,整个人趴在车窗前,看着车外的车流格外出神。
“你相信命运么?”
“我不信!”
“起初我也不信。
只是现在我感觉好象有两个不同的意志在疯狂的主导我的命运。”
“就象集团资助这次实验?
看到结果,未来就消失了?
看向未来结果就不见了?”
“是呀!都不见了!
但是为什么我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