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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吾儿久历四方,岂不闻苍天已死,黄天当立?(1 / 1)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使君复兖州之土,自庶入齐始。”

徐庶说着,眼底眸光一冷,抽出随身佩剑,一剑刺死方才那个一脸桀骜,拿母亲要挟自己投齐的使者。

众人震惊间,只听徐庶冷冷道,“此为张三将军酒后所杀也!”

张飞:“???”

我没喝!

你眼睁睁看祢衡喝的!

见张飞不解,徐庶笑为他解释。

“此人闻听我等议事,我若投齐,欲行里应外合,营图反正之大计,其人断不可留。

张三将军与吕布素有仇怨,今我与刘使君又受吕布威胁,将军喝多了酒,一时冲动起来,做出什么事情,旁人也不会意外。”

张飞:

自知入了齐营之后,或恐不得自由,徐庶乃同刘备议定接下来里应外合的种种变化,尽可能的推演局势,最终定下各种情形下的应对方式,互相之间又如何配合云云。

待一切议定,庶乃告备曰:“我既离使君,使君接下来定会兵败,使君若胜,他们反会起疑。

是故不必在意胜负,尽量保存实力,诈败后撤,以距离争取时间,以便你我将计就计。

因为没了我,使君诈败就显得合情合理,而有我母亲作要挟,吕布自以为吃定了我,也不会生疑。

如此一次次为我取得吕布信任,你我正可为他布一场惊天杀局。

待到决战之时,庶会为其布八门金锁连环阵,此阵复杂多变,玄妙莫测。

庶之所以不为使君用之,正因其太过复杂,短时间内士卒难以演练精熟,就算表面上看起来一丝不苟,可一旦变阵之时,必生疏漏,而这就是破绽所在。

我现在就将此阵之破法解法,一一为使君道来,届时只需抓住齐军阵法疏漏之处,一举破之,则牵一发而动全身,大阵一乱,齐军皆乱。

破齐之机,当在此间!”

刘备深以为然,将徐庶耐心讲解的每一桩,每一件的叮嘱都记下来。

待诸事言毕,玄德泪如雨下,紧握徐庶之手,不忍相离。

“先生此去,凶危莫测,更不知何日相见也。”

徐庶爽朗一笑,“再见之时,当是破齐之日。

届时与使君压吕布于阶下,共图王霸之基业!”

玄德泣不能止,庶遂谓诸将曰:“望诸公善事使君,配合庶成此灭齐之业,既报庶之母仇,亦使诸君名垂竹帛,功列青史也!”

“吾等恭送军师!

军师此去,灭齐之业,自此始也!”

诸将拱手齐下拜,为徐庶只身入敌营,以图王霸业的壮举而动容。

刘备又送一程,亲扶徐庶上马,乃曰:“先生此去,兴匡扶之业,成四海之望,光复汉室,还于旧都,就全仰仗先生了!”

徐庶摆了摆手,拍马扬长而去。

“使君保重,勿负今日之约,待灭齐之日,以图再会。”

却说徐庶离了刘备,星夜兼程来见吕布。

吕布闻听人报徐庶至,乃与陈宫相视而笑,“公台真神机妙算,今赚了这徐庶来,何愁大耳贼乎?”

言罢,忙命人请徐庶入见,徐庶见了吕布,刚要行礼下拜,吕布忙上前拦住。

“布候先生久矣,今日方见,敬之不及,何必多礼?”

徐庶故作冷色,只默然拱手。

“齐王。

庶背弃刘备,千里而来,只为见母。

今我既来,还望齐王守诺,放我母子相见。”

吕布亦没想到徐庶如此直接,他难得礼贤下士一次,徐庶竟连半点面子都不给。

偏偏他自己也知道,徐庶是被威胁强迫来的,只怕心中本就不愿,此时再说重话,更生离心,乃将目光看向陈宫,以眼色示之。

陈宫会意,上前见礼。

“元直先生,宫与汝神交久矣,今日终得一见。”

徐庶也不理他,只朝吕布复行一礼,“还请齐王守诺,放我母子相见,否则庶之首级,就在此地,齐王取了便是。”

吕布:“

我废那么大劲,要你个首级有什么用?你是吃定本王不敢杀你吗?

事实也确实如此,徐庶若在刘备处,他真恨不得立马取了他项上首级。

可徐庶眼下来了自己营中,手中又有其母可以威胁拿捏,这等情形之下,没有杀了徐庶,自断一臂的道理。

虽说没了徐庶的刘备好对付,可打完刘备之后呢?北边袁绍,南边袁术,充州正被夹在中间,生存之艰难,有如夹缝。

这等时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道理公台此前也已跟他说过了,吕布亦知,为长远计,眼下必须将徐庶争取过来,为己方出谋划策,用以应对将来。

是以,徐庶越是有恃无恐,反而越显得他心中有气,又焦急母亲。

毕竟哪有要来卧底的人,上来就夹枪带棒,要自己砍了他首级的?

尽管如此,吕布自也不会轻易就相信于他,仍就以目示陈宫。

陈宫继续唱白脸,只上前拦在徐庶与吕布之间,问之曰:“先生莫急。

齐王金口玉言,答应之事,自不反悔。

只是宫却要多问一句,我王派入刘营传信,请先生过来的使者何在?”

徐庶面不改色,冷笑之。

“此人太过猖狂,行此卑劣无耻之事,犹敢肆无忌惮。

恰逢张三将军喝了些酒,一怒之下,当场将之斩了,旁人连阻拦都来不及。”

什么!!!

“孤派去的使者,就这么被斩了?”

吕布真是又惊又怒,待惊闻干这事的是张翼德后,又莫名觉得合理。

张飞嘛,众所周知,他喝多了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好个黑厮,当真找死。

眼下没了元直先生排兵布阵,明日交战,孤必斩他!”

陈宫闻听此言,虽也觉得合理,但眉宇间仍有疑虑之色,乃告徐庶曰:“元直先生勿怪。

我王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应允之事,从不反复。

今先生既来,要见母亲,自无不可,但我等要验明先生真心,也是应有之理。

适逢我军与刘玄德交战,先生自从刘玄德处来,定知其排兵布阵,各中详情。

今何不细细道来,为我王出谋划策,明日若能大破刘玄德,必放先生与母亲相见。”

徐庶:”

这等鬼话,陈公台你也说得出口?

他现在万分庆幸,自己没有失了方寸,贸贸然来投吕布,否则救不回母亲不说,还被其步步紧逼,利用到死。

心中虽有算计,徐庶面上只故作悲戚。

“庶与刘玄德相交,约定共图王霸之业。

今为母亲私情,不得不背之,玄德不以我为忤,不曾加害,相送十馀里,泪不能止。

此恩此情,庶若负之,与白眼狼何异?”

言罢徐庶朝吕布第三次下拜,“离去之时,庶已立誓,今生不为齐王出一谋一策,还望齐王不要为难。

放我等母子相见,今后甘作齐国治下,一乡间老农矣。”

吕布:“???”

不是,你今生不为我出一谋一策,我还留你干嘛?

吕布气坏了,当即涨红了脸,心中已起杀念。

陈宫则不然,他越见徐庶这般说辞,越觉这才合情合理。

却见他眼疾口快,一边用眼神拦下了吕布开口,一边继续做恶人威胁之。

“一生不为我王出一谋一策?甘为一乡间老农?

元直先生倒是打的好算盘,然而你是这般想的,老夫人却不然。

望子成龙,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想来老夫人将先生养育成人,定然也渴望见到先生名满天下,功成名就之日。

还望先生明日为我王建功立业,勿伤老夫人之心。

否则

陈宫话语幽幽,故作阴险小人之态。

“先生也不希望老夫人因为见不到你为我王大破刘军,立不世功业,而失望透顶,郁郁而终吧?”

“你敢?”

陈宫言辞话语间的威胁如此明显,徐庶当即勃然色变。

吕布忙按照此前商量好的计划来作红脸,上来说和,怒斥陈宫曰:“公台,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布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岂能作此拿老弱妇孺威胁他人之事?

此事休要再提,元直先生风尘仆仆而来,今当摆宴为他接风洗尘。”

他说着,亲自拉徐庶入席,谓之曰:“母子相见之事,来日方长,先生切莫着急,待布何日灭了那大耳贼,尽取兖州之地,自会放先生与老夫人相见。

请先生放心,在此之前,布定当侍老夫人如侍生母,绝不让她在我处受半分委屈。”

徐庶面上冷色愈盛,只故作一副威逼之下,敢怒不敢言的愤懑之色。

他心底已然发笑,好啊!大破刘军,这可是你们要我去做得。

一切都是你们逼的,一切都是按照你们的意思行事,如此正合我意,怎能让尔等生疑?

自翌日起,徐庶在威逼之下,不得不一点点开始透露刘备军营中的情报。

随着陈宫逼迫越盛,他也只得渐渐为吕布出谋划策,似乎在这一次又一次的逼迫之中,徐庶的底线深浅被越发的试探,乃至于彻底沦为齐军大破刘备的工具。

在这个过程之中,刘备自然也按照徐庶的交代,故意诈败,以保存有生力量为主,一次次后撤逃亡,丢失郡县,但同时也在一步步将齐军引入那最终的陷阱。

另一边,鉴于徐庶这段时间表现良好,齐军几次打败了刘备,追之如丧家之犬。

吕布与陈宫也对徐庶逐渐信任,他们亦知不能逼迫太过的道理,终于在这一日答应放徐庶与他母亲相见。

徐庶遂急往见之,泣拜于堂下。

徐母大惊曰:“汝何故至此耶?”

庶曰:“近事刘皇叔欲兴汉室之业,不想忽闻得母书,又言母亲被吕布挟持,故来相见。

徐母勃然大怒,拍案骂曰:“汝自幼游侠斗狗,招惹是非,今飘荡江湖数年未归,吾以为汝学业有进,何其反不如初?

汝既读书,焉不知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吾居颍川数载,自曹军火烧颍川,迁移生民,使苍生流离失所,百姓苦不堪言。

幸天生汉王,圣人降世,开新制,奖耕战,兴教育,办农桑,以工代赈,保境安民。

使满目疮痍之颍川,兴盛更胜从前,此开黄天之义举,济苍生之太平。

汝弟康不过奉养我之馀,勤耕家中之田,已得一级爵位之身,光宗耀祖。

无奈天不假年,因病离世,吾方才想到还有你这个逆子在外,这才发书唤你归家,多种田,多升爵,成家立业,以期子孙后代。

不想书信为人所劫,此身亦被齐贼掳掠,但不怕。

凡我汉国四海之生民,皆有登记造册,身份为证,待我为齐军掳走的消息,层层上报,传至寿春。

黄天汉王太平道君,定为我讨回公道,君不见昔日为一临时义子,汉王不惜伐齐灭国。

今齐贼犹敢猖狂,掳掠汉民,真不知死期将至矣。”

徐母说着,就在徐庶目定口呆之中,悄然掏出了她私藏多日的三张【临时义子】证,显然是想不声不响坑齐贼个大的,丝毫没有被掳掠为人质的害怕与自觉。

徐庶:

“”

不是,母亲,您拿了这汉王的【临时义子】证出来,那我算什么?

似乎也察觉了儿子目光颇为古怪,徐母郝然解释了句。

“自上次汉王为一义子,诛灭齐国后,凡我汉国境内,但凡买得起义子证的,随身都会备上一两张,有备无患。

这次是齐贼没对我动杀手,故且留在手中,待汉军至日,再发作不迟。

倘使齐贼敢伤我分毫,我只将此证拿出,你看他动是不敢动?”

徐庶:

一时间,徐庶只觉百感交集,都不知道这些天自己着急个啥。

他不是不想说话,而是眼前事情之离奇诡谲,让他实在不知所言。

“好了,且不提此事,倒说说你。

吾儿久历四方,定知天下英雄,岂不闻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旧汉气数已尽,新汉承天应命,今汝既欲兴汉之业,何不相助汉王?”

“母亲,那刘玄德仁义布于四海,况又为汉室之胄

,徐母皱了皱眉,劝之曰:“这有何难?

汝既在外交了志同道合,一道要兴复汉室的朋友,何不说之,同保汉王,共襄盛举?

来日大汉三兴,开黄天万世太平,汝等亦可得星君之位,使列祖列宗含笑于九泉,岂不美哉?”

徐庶:“

娘,几年不见,你我母子之间好象有一道巨大的鸿沟,难以逾越。

“母亲,此汉非彼汉,袁公路虽自称汉王,但刘玄德才是汉室苗裔,刘氏正统。”

“那又如何?

昔年光武皇帝中兴大汉之时,还是此刘非彼刘呢,说到底,大汉天子姓什么,于我等百姓何干?

我只道那汉王,愿为这一纸【义子】,伐国灭齐,是真将我等百姓视为子民。

汝之刘玄德,亦能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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