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庄子,进忠牵着若罂的手回了房间,药浴是每天都需要泡的,大概是进忠在这个小世界的人设,就算若罂用木系异能把他的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也是畏寒体虚的。
进忠脱了衣裳,被若罂扶着跨进了浴桶,瞧着若罂盯着他的身体看,他红着脸捂住了若罂的眼睛。
若罂不高兴的去掰他的手,“你那里我没看过没尝过,还捂我的眼睛,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进忠又连忙去捂她的嘴,“祖宗,庄子里到处都是守卫,你可小点声,叫人听见。”
若罂笑嘻嘻的把他的手拉下来,“怕什么,我脸皮厚。”
进忠凑过去亲她,又喃喃说道,“可我不愿叫人看轻你。”
进忠在浴桶里泡了两刻钟,便被若罂扶了出来。回到卧房后,若罂把进忠扶到床上,就把被子揭开盖在他腿上。
“你刚刚泡完药浴,毛孔都是张开的,眼下还是不要吹风,乖乖的在床上坐一会儿,我去取杯热茶来,药浴泡的久了,喝点茶解解渴。”
进忠笑着点头,瞧着若罂出门去吩咐人去烧水泡茶,又瞧着她走回到床边。
若罂刚到床跟前儿,进忠就拉住了她的手,只微微用力就把人拉到了怀里。
他翻身便将索性压在身下,抬手一拉,床上的幔帐便落了下来,将床榻挡了个严严实实。
他低头含住若罂的唇,一边去解她的衣裳,一吻结束,他一边轻啄着若罂一边说道,“你既说了,沐浴之后不要吹风,那就陪我在床上躺一会儿。”
若罂瞪着眼睛捏着他的脸说道,“这是躺一会儿吗?既要躺一会儿,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进忠轻笑,“即要躺一会儿,自然要脱了衣裳。你见过谁在床上躺着要穿这么多衣裳的?”
很快,进忠就把若罂的衣裳脱了个干净,他把人搂在怀里,肌肤相亲的感觉叫他舒了口气。
若罂按住他的手说道,“不是说要躺一会儿吗?你手又乱动什么?”
进忠笑道。“我又不是柳下惠,美人在怀,谁忍得住?”
一个亲一个躲,两人正闹着,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进忠动作一顿,便转头往外看去。
只是幔帐严实,进忠并看不到外面来人是谁,很快,婢女的说话声响起,“王爷,奴婢应唐姑娘的吩咐送热茶来了。”
进忠垂眸说道,“放在桌上就行了,出去。”
婢女应了声“是”,将茶壶放好便推出门外,又将房门关上,进忠转身把若罂扣在怀里,“这回可没人打扰了。”
次日,誉王果然吩咐人给进忠送来一车名贵药材。
进忠带着若罂去瞧,若罂去瞧之后,便朝进忠点了点头,说道,“药材确实名贵,也确实难得。
看来这誉王收买人心的本事。真是不错,也豁得出去钱财。”
进忠挥了挥手,叫人将药材送到库房里去,随即拉着若罂的手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你当他是这些药材都是送给我的吗?
其实不然。梅长苏来京城是为养病,他自然知道梅长苏身子不好,他应该也猜得到,梅长苏来我们这儿,是为了见你。
这一车药材说是送我的,其实是想借着你去治梅长苏的病来买好,只要你出手,不管这些药材用不用得着,梅长苏,明面儿上都要领他的人情。
誉王啊,心思不往正道上放,想方设法的收买人心。”
很快便到了五日后,这日,便是梅长苏教导的三名掖幽庭孩子与百里奇对战之日。
一是进忠不耐烦看这种已经能猜得到结局的比动,二是因誉王这次突然给他送药材。
他看得出誉王拉拢,他又不想迎合誉王,因此索性告病推辞了今日进宫。
至于誉王高不高兴,完全不在进忠的考虑当中。在他眼里因他的身子骨,无论是誉王还是太子,都不应该会想到拉拢他。
而誉王这次要拉拢,无非就是看在若罂的医术上,他想借若罂的手治疗梅长苏,从而达到了拉拢梅长苏的目的。
不过他不欲参与夺嫡,这种事儿自然是能推就推,誉王如果明白他的意思,相安无事最好不过,
可誉王若实在要强硬动手,那就别怪他不顾兄弟之情了。
今日比试宫里闹了一场,进忠没去,可结果却传到了庄子上。
司马雷擅入禁宫禁苑,褫夺爵位,流放善州,司马许教子无方,降品一级,罚俸三年。
越贵妃无德,侍夺贵妃封号,降为嫔,一切礼遇随减,移居清黎院,幽闭思过,无旨不得擅出。
皇上对靖王的处罚,倒是叫进忠发笑。他闯入越贵妃寝宫,为救郡主用刀胁迫太子,贵妃情急之下便要射杀靖王以灭口。
皇上居然说他擅闯越贵妃寝宫,虽救下郡主但也不能免责,最后功过相抵,不赏不罚。
到最后,竟是誉王因主动承担了告知靖王贵妃谋算,得了好处。
进忠听了这些消息,指尖敲着桌子笑道,“我这父皇啊,可真不像个帝王。立储之事,竟也全凭喜好,立了太子那么个蠢货。
这磨刀石选的倒是不错,可没法子,太子那个蠢货,这么多年毫无进益,想为父皇也气急吧。
不过,靖王今日之举,看似是帮了誉王的忙,可实际上却入了父皇的眼,想必他就要参与其中了。”
只看父皇行事,可应真应了那句话,子以母贵,他选储君竟完全不看儿子的能力,只看喜欢哪个孩子的母亲。
这样做皇上的,这么多小世界里,我倒是第一次见。宝宝,你说他这样算不算昏君呀?”
若罂放下画笔,将她的画拿了起来细看了看,又在画上吹了吹。
“如今皇上虽有了年纪,可到底还算身强力壮,只是储君而已,又没禅位,也算不得昏君吧,不过就是好色了些。
自古是昏君是明君,全靠后人评说,看的只是结果,过程不重要。所以,你父皇是不是昏君,只看最后登上皇位的是谁了。”
进忠站起身,走到若罂身边去看他的画,一看之下,竟挑着眉说道,“我在你眼里竟是这副模样?”
这画上画的竟是他,只是画中的他却长了一对狐狸耳朵,外加一个一条蓬松的狐狸尾巴。
“怎么,你觉得我像狐狸精吗?”
若罂理所当然的点头。“对呀,在我眼里,你就是只会勾人摄魄的狐狸精。”
进忠眯了眯眼睛,勾住若罂的腰把她搂在怀里,“你要这么说,我要是不勾搭你一下,岂不是白搭了这狐狸精的名头?”
说着,他低下头便将若罂的唇含住,细细亲吻。
“明儿我打算进宫一趟。”
若罂勾着他的脖子,盯着他的唇,问道,“为什么?我来这些时日,若不是宫中有大事,你从不进宫,皇上也从不召见你,这回是怎么了?可有要事?”
进忠凑过去亲她,一边亲一边说道,“我如今也20多岁了,因为这身子,便从未提出要迎娶王妃之事,如今有了你,我这身子也好了许多。
我若不主动提起,怕是父皇就要乱点鸳鸯谱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我打算明日进宫,请父皇赐婚,迎你做王妃。”
若罂挑眉,“我只是个江湖游医,娶我做王妃,皇上能答应?”
进忠却呵呵一笑,“不答应又能如何?我只告诉他,只有有你在,才能保我安然无恙。
若是没了你,怕是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得死了。但凡父皇不想没个儿子,他就得答应。”
若罂疑惑,“怎么这样急?这可不像你,还有什么别的缘故?”
没有挑着她的下巴,揉着她的唇说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我想着,誉王绝不会放着我们俩不管,
他既猜测着你能为梅长苏治病,他就一定不会放过这事儿,早早晚晚,他得对你下手。
或是把你弄到他的府中扣着不放或是逼迫我同意把你送到他府中。
我不怕他玩阴的,他能玩阴的,我就能对他下杀手,可若你没个身份,他若寻个借口说叫你登门为他看病,我却不能扣着你不放,到时咱们就被动了。”
若罂一蹙眉,冷哼一声说道,“这事儿听你的,我倒要看看那誉王是否真敢对我下手,他若敢对我下手,我就敢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