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援朝本来心急如焚的乘坐专机赶来崇左,但是途中他想了想女儿跟女婿之前的说法,我因为从小遗失的缘故,所以吃了很多苦头。
本来小时候长得粉雕玉琢,左脸的伤疤肯定是常坤记恨我父母,所以在我脸上施虐留下的,后来可能是被人救了或者是常坤动了恻隐之心,没有杀掉我这个小娃娃,送到了孤儿院。
不过我的坎坷没有随着来到孤儿院而终结,左脸有着丑陋伤疤的我被孤儿院里的孩子当成了异类,备受欺凌,这些年的路也是走得很艰辛,虽然现在我已经渐渐的摆脱了童年的阴影,不过钟光秀夫妇还是觉得跟我相认这件事要格外慎重,因为他们也琢磨不透我如果面对自己生父生母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现,会不会恨他们?
尤其是生父钟光秀,当初他没有向悍匪常坤妥协,毅然的把常坤几个穷凶恶极的同伙送上了刑场,他于公来说是个正直无私的人,但是于私来说却显得有不近人情的嫌疑,连自己的孩子都能牺牲。
所以钟光秀重新有了我的消息之后,是既然高兴又担忧,高兴我没有死,担忧但是相认的时候,我知道所有来龙去脉之后会恨他,所以在跟我相认这件事上,他选择格外的小心谨慎,努力的先对我好,等待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在趁机把事情真相告诉我,那么可能会比较合适。
魏援朝因为只有魏倩一个女儿,没有儿子,加上他年岁渐老,所以就把亲人感情看得更重,他当年就很喜欢那个粉雕玉琢的我,还经常振振有词的人部下、老友还有亲人们炫耀说我第一句会说的话就是他教会的,说我第一句话说的就是“外公”两个字。
当然这件事钟夫人魏倩是一直笑着否认的,钟夫人哭笑不得的解释说那次是我被逗得开心,就“咯咯”的眯着小眼睛发出的笑声,不过魏老头子死活说当时一岁左后的我是在喊“公公”,也就是外公的意思,小娃娃只会念重音词。
魏老头一边想着当年的事情,一边想着女婿钟光秀请求不要急于相认,给我多一点准备跟适应的时间,他最终觉得女婿有道理,毕竟他从资料上得知,我性格倔强而固执,如果相认的时候知道了当年的缘由,记恨钟光秀的话,凭我这固执脾气,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真正的跟钟光秀父子相认。
于是,专机在天亮时分来到崇左宁明军用机场的时候,魏老头跟副手下飞机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对副手说:“黄大勇,我决定还是暂时不跟我的宝贝小外孙相认,不过这次既然来了,肯定要远远的看他一眼,所以你等下吩咐下去,让这里的人不用接待我,我也不参加什么饭局,还有我此行不要张扬,我不想让别人知道陈成是我的小外孙,免得我的那些仇家敌人对他不利,明白吗?”
副手黄大勇点点头:“是,魏老。”
魏老望着已经飞机窗外已经接近天亮的天亮,飞机已经准备下降,他淡淡的说:“天已经快亮,现在去看小外孙不合适,明天我再去看他吧。”
……
我在谅山的战斗中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上,只不过是被rp火箭筒那一下炸得有点晕晕乎乎,当时被阮春雷的手下给逮捕了。所以回来之后,我只在医院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晨我就强烈要求出院了,毕竟没有人喜欢住医院,也没有人喜欢医院里那股子浓烈的消毒水气味。
卢迎姗抵不过我的固执,只能在上午时候给我办理了出院手术。
我这会儿毕竟是预备役的尉官,又没有请假,所以出院之后,我让卢迎姗自行先回她租的公寓,我自己开车去了武装大院,刚刚走进大院就听到一阵阵响亮有力的练拳喝声,原来是那二十几个加入民兵预备役的黑铁战士在风雨无阻的练习军体拳跟捕俘拳。
大家见到我出现,一个个眼睛里都露出的高兴之色,他们这些人很多当初都是武校毕业生,本想着毕业了之后就去当个保安之类的,领份两三千块的工资平平凡凡的过日子,但是他们没想到在我的带领下成为了月薪几万块的雇佣兵,所以他们对待我是感觉有知遇之恩的,而且对待我这个年纪轻轻就名动华夏,有着夜皇的大老板很服气。
我虽然死板,但是也不至于不近人情,兄弟们昨晚还出生入死的救我,今天依旧按照我定下的规矩早早起来训练,我就忍不住有些心疼手下了,这会儿走过去,沉声的说了声:“兄弟们辛苦了,今天全体休息一天,我回头会让公司财务把这次特殊行动的津贴提前发到大家的账户上,下午大家一起去鹿苑酒店吃顿好的,晚上自由活动去嗨皮一下。”
黑铁战士们一听全部都咧嘴笑了,他们毕竟也是人,不是机器,大老板怎么对待他们,他们自然心中有数。
我吩咐黑铁战士们解散之后,刚刚转过身就看到一身戎装,扎着马尾,显得英姿飒爽的荣青青正抱着双臂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她眯着眼睛说:“啧啧,华夏道上四大家族之一陈家少主,东星社团的老头老大,黑铁公司大老板,名动羊城尚海的夜皇,出手果然不同凡响,随便这两句话,就奖赏了不少钱给手下这些雇佣兵了吧?”
我错愕的望着荣青青:“荣连长,你竟然调查我?”
荣青青得意洋洋:“我好奇心比较重,看到你手下那些民兵一个个来历不简单,自然要调查一下你,不过没想到你竟然头衔还蛮多,很厉害的嘛?”
我跟荣青青熟络了之后,平日里喜欢对女生口花花的习惯就忍不住暴露出来,这会儿也是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说:“嘿嘿,我再厉害还不是在你的下面。”
荣青青见我表情有点猥琐,脸上还带着坏笑,立即就忍不住想起了我之前跟她说的女上男下我不服气,我想要在她上面的那番话来,所以立即意识到我这是在暗暗调戏她,她忍不住面带薄嗔:“陈成,你别少得意洋洋,你炸开警局档案室弄走两顿御米的事情,还有你在谅山跟毒枭还有越方士兵发生战斗的事情,处理结果还没有出来呢,到时候处分严重,你可别哭。”
我耸耸肩:“怎么处分又不是我能改变的。”
荣青青却说:“不是呀,上头已经派遣一位调查员过来,他会跟你见上一面,然后跟你交谈之后,评估你的情况,再决定如何处分呢,最大的惩罚就是你要被抓去军事法庭审判。”
审判?!
我一听这词就知道很严重,连忙的询问:“那个调查员是谁,什么来头,好不好说话?”
荣青青:“那调查员是一名军事法庭的工作人员,名字叫潘子健,他是我表哥。”
我一听就放心了:“表哥表妹呀,有这关系就好办了,我怎么说也是为了救你,就算你不以身相许报恩,你表哥也只是不能落井下石为难我吧?”
荣青青脸色怪异的说:“陈成,在我表哥面前,你千万不要说什么以身相许的之类的话,他会生气跟针对你的。”
我错愕:“为什么,哦,感情是你表哥喜欢你,但是近亲不能结婚的呀,你表哥这就有点儿不厚道了,自己吃不着还不许别人惦记。”
“你胡说八道什么?”荣青青忍不住抬起脚就踢了我一下,然后解释说:“我表哥跟我小时候是一起长大的,那时候才四五岁,童言无忌嘛,表哥就说长大娶我,我自然是傻乎乎的说好呀,毕竟那时候是很要好的玩伴。然后两家的家长也经常拿我们两个开玩笑,不过后来上学之后,我们就渐渐的懂事了,到了初中之后我已经懵懂的知晓一点男女感情的事情了,所以就不再提起小时候童言无忌的事情。但是我表哥一直把小时候的戏言当真,他现在已经29岁,还没有谈过一个女朋友,性格也越来变得越阴郁,如果他见到你跟我太亲密,他会对你有成见的。”
“哦”我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满脸认真的问她:“对了,那啥,我俩到底有多亲密呀,我咋感觉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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