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 沐乔看着比段增鹏养的大两倍的毒蝎,头皮阵阵发麻。 怪不得让她抓稳,这种毒蝎毒性排名世界前三,蛰一下严重了致命。 甩出去,黑蝎勾一尾这副尊贵之躯,岂止罚跪这么简单,掉脑袋都有可能。 亏得她在训练岛玩毒虫多,没像其他女子尖叫一声丢出去。 “眼熟吗?”萧聿灼抬头幽幽问他。 沐乔尬笑一声,摇摇头。 萧聿灼继续说:“这毒蝎毒性极强,但你的心比它毒。” “王爷,您何出此言?” 沐乔心头警铃大作,她猜的没错,他什么都知道。 “别给本王装傻充愣,故作不知,给本王从实招来。”萧聿灼语气逐渐威严。 没见过这么快翻后账的。 既然他知道了,她狡辩也没用。 沐乔老实回道:“王爷,张孚仗着身高马大,仗着他是十夫长,屡次想对我…… 昨天他更是要付诸行动,属下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岂能受此奇耻大辱。 当时就想给他一顿教训,亏我机灵,想到用百夫长毒蝎治他。 许是张孚荒淫无耻,连毒蝎也怕遭他毒手,所以直击要害。 属下也没料到蝎毒如此厉害,直接让他断子绝孙。” 早上她跑圈听下人议论,说张孚鸟嘴被蛰,毒性迅速蔓延。 那燕麦粗粮棒短短一刻变为黑麦。 眼看毒性即将蔓延全身,张孚忍痛割爱,挥刀自宫。 萧聿灼听她说完,目光在她下身扫了眼:“顶天立地?” 你姥姥的,这是重点吗? 沐乔让他盯的心脏不由砰砰乱跳。 “你这一番说词,本王听着好像在骂本王荒淫无耻?”他嗓音挑起。 沐乔一惊忙跪下:“王爷明鉴,属下并无此意。” 萧聿灼从她手上接过锦盒,摆在她面前:“张孚咎由自取,但你淹死段增鹏毒蝎。 他为查出偷毒蝎凶手,今日与不少侍卫发生争执。 王府侍卫不是铁板一块,现在起了矛盾,难免不被有心人利用。 你以一举之力将侍卫队掀的天翻地覆,你说,你该当何罪。” 沐乔盯着桌上盒子里甩尾巴的黑蝎:“王爷,属下没想搅乱侍卫队,属下知罪,任打任罚请王爷发落。” 萧聿灼唇角微挑:“既然你诚心认罪,好,本王罚你、罚你把手指伸进盒子。” 沐乔瞳孔一缩:“王爷……” “嘘、别说话,伸进去。”萧聿灼冷冷打断她话。 沐乔暗暗磨了磨牙,这王爷果如传闻所说,心狠手辣。 她缓缓抬起手,她有法子不被黑蝎蛰,但不能完全保证。 心一横,赌一把。 她慢慢将手指移到盒子边,微一犹豫,伸进盒子。 眼看手指靠近摆动的蝎尾,手腕猛然被男人抓住。 萧聿灼啪一声合上盖:“行了,本王同你开玩笑,下次不准瞒着本王干坏事。” 糙!这玩笑也能开? 沐乔心里骂。 她赌对了,他说这盒子是赏赐,想来是让她拿毒蝎平息侍卫队风波。 马上听他说道:“你起来吧,把黑蝎拿给段增鹏。” “谢王爷。” 沐乔拿稳锦盒走出书房,手心沁出冷汗。 这王爷阴晴不定,比训导员还可怕。 沐乔打听到段增鹏在训练场捶嫌疑人,加快脚步赶往训练场。 在训练场外围听到拳头着肉声,惨叫声。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进,见一腰圆身壮的八尺大汉,按着两个小兵狠揍。 “住手,百夫长,别打了!” 段增鹏拳头停在半空,看到是她,眼珠瞪大如牛,喷着怒火。 沐乔,是她! 侍卫所都在传,张孚被毒蝎蜇,挥刀自宫,是她干的。 弄死蝎子最大嫌疑人就是她。 他一把揪住沐乔衣领,像拎小鸡崽似的把她扯到胸前。 挥舞着拳头,忍了几忍没敢真招呼。 王爷新晋的‘枕边人’,枕头风他也怕啊。 他恶狠狠发问:“沐乔,老子的宝蝎是不是你弄死的。” 沐乔没搭话,把锦盒递上。 段增鹏狐疑的接过盒子,打开一看。 牛大的眼珠顿时一亮,好肥大的黑粗尾蝎。 他识货,知道这品种稀缺,险非用高价从异人手中购买。 随即脸又阴沉如水:“你承认是你偷了我宝蝎,别以为赔了我这只,我能消气。” 沐乔白他一眼:“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这只黑蝎是王爷让我赏你的。 王爷让你消停点,别在兴风作浪,搞的王府哀嚎遍野。” 她不会笨到当着他面承认。 “你说王爷赏我的?”段增鹏明显不信。 沐乔点头:“你不信问北九。” 她指向踩梅花桩的北九。 北九掀了掀眼皮“王府任何人,做什么事瞒不过王爷眼睛。 百夫长,你那只毒蝎既然死了,王爷向来体恤我等,命少布高价购来这只黑蝎。 你若再闹,小心王爷让你把你那一屋子宝贝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