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蔓庆幸,她的催眠术依旧炉火纯青。 她勾唇一笑,低语叮咛几句,最后幽幽提醒:“去吧,外面的大白菜,都是你的。” “砰!”屋门终是被撞开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粗使婆子冲进来,眼神刚想往这边瞅,苏蔓蔓一甩手,打翻了烛台。 与此同时,严白泽以猛虎下山之势扑上去,一把抱住老婆子,伸嘴就去啃。 “啊啊啊,我的老天爷啊!” 饶是见过世面的老婆子,也没享受过如此热情似火的攻势。 两人纠缠中,脚下一绊,相拥着摔倒在屋门口。 此时的严白泽,犹如一头饿了好几日的野猪,被人投喂了一颗大白菜。 他根本不管这棵白菜是否有老帮子,是否被霜打了烂叶多,只顾埋头,在老婆子的脖颈间,不停地拱啃着。 老婆子双手挥舞,试图躲避。 他不管不顾,手嘴使劲,根本不闲着。 她退他追,她无路可退。 活该! 这个老婆子是白婳祎的手下,狠主恶仆,她手中攥着好几条人命。 “啊啊啊……” 世家大族的诸位小姐们,一直被娇养在闺阁之中,恪守女德妇德,何时见过如此不堪,却令人眼红心跳的现场直播。 一时间,莺莺燕燕们先是惊慌后退,惊呼连连,好奇心作祟,又忍不住停步,扭头眼神齐刷刷往门口瞅。 原来…… 男女之间会如此…… 原来…… 有人眼尖,一下子认出来,失声尖叫:“是侯府严世子!” “严白泽!“白婳祎躲在嬷嬷身后,厉声呵一声,“你在作甚?” 严白泽动作一滞,神智清醒了几分,睁大眼望着扑倒的人。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子,惊恐之下,五官扭曲,眉头揉搓在一起,难看极了。 “呸呸呸!” 口中残存着劣质胭脂粉的沫子,那股让人难受的油腻气味,令他不适的啐了好几口。 一抬头,四周围一群少女脸,环肥燕瘦,各个姿容俏丽,娇艳欲滴。 “一个都别放过,都是你的!” 魔性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回荡,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我来了,妹妹们!” 他弹跳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离他最近的人,一把拉到怀里,傻呵呵笑着,“来啊,香一个!” “不要过来,不要啊……”女子挥动着小拳拳使劲捶打着他的胸口。 奈何他人高马壮,根本无惧对方的攻击。 此时此刻的严白泽,理智全无。 他乃出门捕猎的野兽,猎物越是挣扎,他越是开心,将嘴凑上去,便在对方的脖子间砸吧了好几口。 “不要!”女子声嘶力竭地大喊着:“你不能如此啊!嘤嘤嘤!” 苏蔓蔓趴在窗缝看得津津有味。 呦呦呦! 听声音,这位花容失色的姑娘,刚才不是特八卦苏蔓蔓与世子在屋内私会,行好事? 这回轮到自己,怎么不情不愿了? 不开心吗? 她记得,她刚才笑得挺欢的。 这会怎么不笑了。 不好笑吗? 真是好笑。 姑娘家一哭,严白泽厌弃地甩开人,转头又扑向另外一朵花,吓得对方仓皇逃跑,奈何裙子太长,摔倒在地。 一抬头,花儿般娇艳的脸上,泪珠儿滚滚,“世子,你清醒点,你若碰了我,我爹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哎呦喂! 这位是谁呢? 不是叫嚣着她是乡野丫头的那位高贵小姐吗? 京师中高贵的小姐就是硬气,如此境遇下,竟还敢用话去威胁人? 严白泽会受威胁吗? 人会受威胁,情丝绕会吗? 何况还有她特意加持的催眠术。 “你们都是本世子的。” 严白泽傲娇宣布主权,饿虎吞羊般扑上前,在她嫩白的小脸上啃好几口。 “白姐姐,救命啊!”元林芳发出凄惨的求救声。 严白泽动作一滞,转头望向了白婳祎。 白婳祎吓得脸色由青转黑,躲在嬷嬷的身后,结结巴巴道:“世子,你……你轻薄众姐妹,侯爷定……定不会轻饶你。你……你闯大祸了。” 在京师中,严白泽作威作福,无法无天惯了。 唯一令他畏惧之人,便是他的老爹。 白婳祎提到侯爷,本想让严白泽有所顾忌。 谁知严白泽置若罔闻,丢掉手中的人,径直扑向了她。 “白妹妹,放心,我会娶你的!”严白泽直白发誓。 他扑过来,推搡开嬷嬷,一把将白婳祎拽到怀中,吓得白婳祎花容失色。 发簪散了,金贵的步摇掉在地上,踩踏在脚下,裙子的衣角被扯破了。 “救命啊!”白婳祎发出绝望的呼喊。 声音尖锐而刺耳! 严白泽吓得一愣,腿一并,皱巴巴的白色亵裤突兀地掉下来,耷拉在脚面上。 啊啊啊…… 院子中,未经人事的诸位姑娘们,发出了暴击般的尖叫声,哭泣声。 场面彻底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