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她的脸,“你要是去拍这类电影的话,肯定能名留影史。” 她的武打动作无疑是力与美的盛宴,这张脸又能发掘出足够的故事感。当然综合制作水平得到位。话说回来,她资质在那,那时找来的团队已经属于业内最高水平。 “对我这么有信心?”盛栀笑了,“你很想看吗?” “我是想你尽兴,”谢北聿看着她,“以后有想做的,想玩的,尽管去玩。反正你想干什么都行,可以随时入场,也可以随时离场。” 其他的事情他来搞定。 真正的文化瑰宝都有偶然性,无法被计划,但可以超越时间和空间活得比什么都久。谢北聿看电影不多,但也知道如今名留影史的一些电影,在上映时不一定卖座,甚至亏本。 比起一时的盈亏,如果一部作品能流传,历久弥新,引人探索,那更是一种伟大之处。就像她的舞蹈亦是瑰宝,传统的薪火相传何其珍贵。 他永远会为她喝彩。 盛栀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轻笑道:“好。” 相较于高知名度、星光熠熠的路,她更偏向在淡出舞台之后,往系统内的决策层走。 当然时间还长,这是后话。 谢北聿指尖缓慢地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就像撸慵懒的猫咪一样,干净醇冽气息洒在她耳廓, “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吗?” “快上岛的那时候。”她答。 谢北聿神色沉沉,仍心有余悸。 在岛上的地下室时,曾听她简单叙说一路的经过。在他眼里每一步都危险。 “那你告诉我,”她微微一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 他黑眸望进她眼里:“不然,你猜猜?” “高中?初中?”眼看着他的表情,似乎答案都不对,盛栀索性不再猜了,又戳了戳他,“你说说看。” 见他不说,她搂着他的脖子,骑到了他身上撒泼,“你说不说?” 谢北聿眼眸垂下看她,他眼中她一点都不像撒泼,反而又娇又可爱,骑他的动作比之前熟练多了, 他眉头微挑,唇角不受控制地弯起。 她傲娇哼道,“不说算了。” 随之立马起身,但又被他拉到怀里摁着,磨蹭一番。 晚上盛栀严防死守制止了他的行动。 一直熬到第二天晚上。 洗澡后他礼貌地把她“请”进浴室,帮他换药。 盛栀的后腰际抵在了宽阔的浴室大理石柜台面前, 她背后就是大镜子。 谢北聿面对着她,俯下高大身形,一手撑在了台面上,安安分分地由她处置拆纱布换药。 但马上就不安分起来。 她要出去的时候,他右臂将她旋了个身,贴着她的后背,单手拢紧她的腰肢。 两人齐刷刷地看向镜中。 谢北聿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俯身探头,直接吻下去,毫无费力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她侧着脸蛋,闭上了眼,下巴微扬,唇舌与他滚烫交缠。 很快他吻的力道浓重狂烈,盛栀开始缺氧般胡乱推他。 却被他用单手抓着她两只手腕紧锁在胸前。 “唔…你…放开” 镜中的画面十分清晰也十分绮丽。 谢北聿十分“贴心”地微离她香唇,给她喘息的空间,但没两秒,他又杀了个回马枪。 他的舌尖更放肆地探进来,几乎要把她啃噬干净。 盛栀呼吸凝固在胸腔里,双眸迷离,手上在挣扎,但越挣扎他似乎越疯狂。 …… 吻的不只是她的唇。 她恢复记忆后,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蓝宝石落于他手中绒盒的安全感,这种踏实感让他飘飘然,他真切地拥有了她,她也只能属于他。 他不是个君子,从始至终也只对她产生过非分之想。 他暂时不想去管其他的事,现在只想狠狠地…占有她,让她飞升。 在他的吻下,盛栀终于偃旗息鼓软了下来,看着两只依旧被他紧握着的手腕在微微发红,十分后悔来浴室帮他换药,狠狠踩他的脚,被吻得口齿不清含混道: “谢北聿…你…发什么疯!” 他如梦初醒般松开了手,“对不起…老婆” 盛栀脑袋哐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适应这种称呼。 镜中,她那双潋滟狐狸眼,眼尾泛着星点红, 他手背抵住了台面的冰凉,让她安稳贴在他掌心。 沉黑的眸子撞进镜子里的她眼底,视线始终胶着在她身上。 盛栀很眩晕。 谢北聿又恶劣地迫使她看着镜子,看着她是如何一点点深陷于他。 唯有蛮横的霸占,强势地鲸吞她的身心,才能直白地表达他的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