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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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氛瞬间急转直下。

宋知窈迟钝了一两秒,随后扭头,往后望去,视线忽地停顿住,在看清身后站着的人后,顿时手指发软,手中酒杯一个没拿稳,掉落在地。

但宋知窈现在却无暇顾及。

她现在整个人傻了,坐在原地,浑身血液逆流,呆愣愣地看着身后。

就见季闻洲站在正站在几步开外的光影交界处,正目光温肃地望着她,温沉的眸子没有丝毫波澜。而他的身边,站着面容清冷的容怀月。

季闻洲头发后梳,露出饱满额骨,黑色长风衣罩在他修长挺拔的身型上。

酒吧中迷离婆娑的光影落在他英俊的面庞上,更显五官深邃,宛若雕刻。

男人周身的质过于高不可攀,带着独属于上位者的压迫场,和周围的灯红酒绿、无边风月形成天然的区分。

他一出场,引起了诸多人的注。

周围传来她人的议论声。

“那是谁啊,长得真好看。”

“谁上去个联系方式?”

“我不敢去,他的眼神太吓人了。”

宋知窈大脑一片空白。

眼见季闻洲徐徐朝她走来,她忙推了身边蒋芙:“宝啊,我现在出现幻觉了,居然看到我老公来了。你快拧我一下,拧醒我。”

蒋芙头皮发麻:“不是幻觉,是真的,你老公真的来了。”

宋知窈艰难地吞咽了下,心口突突直跳。

完蛋了!在酒吧点男模居然被老公抓了个现行。

季闻洲怎会找到这里的!

他究竟是怎知道她在这里的!

季闻洲径直走到宋知窈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娇俏惹人的小脸,裙摆下露出的双腿纤细雪白,他眯了眯眼,眸底情绪不明。

她居然打扮成这一副妖精来点男模…………………

她可真是好的。

“老婆”季闻洲凝视宋知窈黑白分明的眼睛,声音沉冽平静,听不出什情绪:“你是来这里寻找创作灵感的?”

宋知窈听出他在阴阳怪抿了下唇,干巴巴地问:“你怎来这了?”

季闻洲弯腰,从容优雅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酒杯,缓缓放在桌子上。

“太太来得,我为什来不得?”

季闻洲轻笑了下,脱下风衣外套,俯下身,罩在她身上,而后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打横抱了起来,紧紧地箍在怀中,不露出半分风景。

熟悉的男性息侵袭而来,她的鼻息间萦绕着清幽的乌木香,夹杂着淡淡的苦涩的烟味,宛若一张无形的密网,铺天盖地地将她的身网住。

宋知窈着身子被他抱着,心里因着发虚,整个人在他怀中不住地发抖。

他亲昵地吻了吻她的鼻尖,温笑了下。

他的小太太怎这么。

这小的胆子,她怎敢去给他一张离婚协议书的同时,一声不吭地跑到这里来点男人。

季闻洲箍着她腰肢的手不断收紧,镜片后的黑眸中满是浓厚强烈的占有欲。

“好了季太太,灵感找得差不多了,我也该家了。”他声音温雅,语却不容置喙。

他的态度太过平和了,平和到诡异,令宋知窈头皮阵阵发麻。

一时间,宋知窈脑中想法乱飞。

家?

她了家,肯定没有什好子吃。

不对!

仔细想想,她有什好心虚的!

心虚的应该是他才对。

明明是季闻洲先和他的初恋情人幽会,凭什他做得了初一,她做不了十五啊。

这不公平。

宋知窈这想着,心中的那点害怕也转为了理直壮的愤怒。

酒驱使下,她的脑袋也晕晕乎乎的,理智被火和酒精烧得一干二净,愈发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

她只是在看男模而已,又没有对男模上下其手,内心时刻谨记婚姻道德。

而且她在婚姻中完全没有出格,既没有像季闻洲一把他当做谁的替身,也没有去见初恋情人。

她完全没有必这心虚!

宋知窈深吸一口用力地挣扎着,口中嘟囔:“我不去,我和你离婚!老混蛋,你放开我,你马上就是夫了!”

季闻洲:“......”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

一时间,酒吧众人的视线聚焦在她与季闻洲身上,连带着酒吧里震耳欲聋的DJ声小了不少。

季闻洲额角紧绷,箍着她腰的手臂下识收紧,声音带了许严厉:“窈窈,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不准和他提离婚。

宋知窈眼睫颤了下,眼视野变得模糊湿润起来。

他的语好凶。

他怎么对她这么凶。

明明是他有错在先,是他把她当替身。

他凭什么要训斥她。

她不再挣扎,一言不发地在他怀中委屈流泪,像是失去灵魂的娃娃,任由他抱着大步往口走去。

季闻抱着她,一路下了电梯,走出酒吧大。

守在车旁的周特助眼疾手快地打开后车季闻洲将宋知窈放到车后座。

“砰??”一声响。

被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冷风,也隔绝了草丛中接连亮起的闪光灯。

直至黑色卡宴消失在沉沉夜色中,跟了季闻洲一路的八卦媒才从草丛中钻出来。

看着相机中的劲爆照片,其中一人得笑了。

也不枉他在冷风里蹲了这久。

虽然季太太的脸拍不清楚,但是季闻洲的脸拍得相当清楚。

他可以料想到明天的新闻标题该怎写了。

季氏掌权人国外酒吧夜会美女,豪婚姻破碎!!!

当晚,谣言四起。

宋知窈走后,蒋芙本来也打算跟她一起溜走。

但一想,容怀月刚来,她迫不及待地走,会不会显得她太怂了。

蒋芙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晃着手中酒杯,双腿叠着。

她的表情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慌得一匹,盘算着什时候溜走才显得不丢份才好。

在她面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男人一身黑色装矜贵禁欲,衬得他的身形愈发颀长清瘦。

昏暗灯下,他的面容依旧矜雅端方,如墨的眉眼间始终笼着仿若冰雪般的清冷,仿佛高山云巅难以触摸的冷月光,又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佛。

这场无声的对峙行了整整五分钟,终究是蒋芙先耐不住性。

她将手中酒杯放下,撩了下长发。红唇乌发,妩媚随性。

“你怎也来了?”

她记得容怀月可是最讨厌这类声色犬马灯红酒绿的地方,毕竟容公子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不染尘埃,他嫌这地方脏。

蒋芙桃花眸潋滟,带着恶地想着,以往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高山白雪,现在居然也会落于这种花红酒绿的场子。

也不知道他此刻心里会不会嫌恶得死,觉得落脚在这种地方是污了他。

不成想,男人在她身旁落座,动作优雅,仿佛不是身处在这等声色犬马喧闹靡炫的场子,而是身处高雅的古典乐厅。

“我不能来”容怀月望向她,瞳色沉暗。

蒋芙托着脸,红唇勾起讽刺弧度:“能。容公子在这里好好欣赏,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拿着包直起身,身后却传来容怀月低凉清冽的声音:“我床技烂,你试过?”

蒋芙脚步一顿,头,嘴硬道:“看出来了,不行”

她当是容怀月为何在这里。

原来是听到她骂他不行,他不爽了。

容怀月如玉般匀长冷白的手指拿过蒋芙放在桌上的酒杯,冷白腕骨上黑色佛珠碰撞。

他淡色薄唇贴在杯壁那红艳的唇印上,喉结滚动,他就着蒋芙的杯子,将杯中剩余的白兰地一饮而尽。

禁欲,却又性感风流。

这一幕看得蒋芙目瞪口呆。

他这是想做什......

HTFE/......

容怀月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酒杯,望向她,淡色唇间溢出靡靡之言:“只是看,能猜得准不亲身试下怎知道。”

蒋芙打量着容怀月,突然轻轻笑了下,明艳眉眼间带了许嘲弄。

酒驱使之下,她缓步走到容怀月面俯下身,细长手指轻轻点在容怀月喉结上,带着钻石美甲的指尖轻佻刮过。

“容公子,你想让我睡你?”

她轻笑着,嗓音酥软,带着懒洋洋的散漫,听得人脸红心跳。

容怀月眼眸眯了眯,从容不迫地握住她纤细手腕,微微用力。

蒋芙一个不稳,向踉跄几步,跌坐在他腿上。

张扬热烈的红色丝绒裙子,轻轻落在男人那冰冷深敛的黑色裤上。

如冰雪般的干净清息拂去了她的酒却又如同最烈的酒,醺得她头脑发晕发醉。

容怀月慢条斯理地勾唇,淡色薄唇上染着薄薄水色,平添了几分旖旎春色,如雪山融化,桃花绽开。

“有何不可。”

蒋芙看着清冷近妖的男人,微微愣了瞬,随后红唇扬起。

她抬起手臂,勾上了容怀月的脖子,红唇与他淡色薄唇近在咫尺。

“好啊,那就睡一睡。”

反正她最近在空窗期,不睡白不睡。

暗黑色卡宴内光线昏黄,后车座上铺满各种品类、鲜艳欲滴的红玫瑰,绚烂,震撼,盛大,像童般浪漫。

空中浓郁玫瑰花香杂糅清冽木质香浅浅浮动。

后座氛诡异,两个人不说沉默是金。

周特助和司机没敢触霉头,连忙把挡板升上,让二人独处。

升降挡板升起,隔断后座的空间,顿时整个后车厢像是一间囚笼,将两人关在其中。

宋知窈悄悄瞄向季闻洲。车窗外掠过的阴影落在他的面上,模糊了他英俊的五官以及他漆黑眸底的晦暗。

她不自在极了,手不受控制地扣着裙摆,小心翼翼地往远离季闻洲的方向挪了挪。

下一刻,她被他揽着腰提起来,被掌住细腰,死死摁在他的大腿上,不让她逃离。

彼此间的距离紧贴紧,浓郁的木质香侵入宋知窈的呼吸范围内。

宋知窈心跳加快,揪紧,绵软的手下识地去推他,想逃离,却被他单手精准地箍住纤细皓腕,如枷锁般将她的手折到身后,按紧。

甚至她连嗓子里的惊呼没有机会发出,双被他干燥灼热掐住,被迫张开唇,承受他凶狠强势的深吻。

他的薄唇带着烈火般灼人的温度,一寸一寸,凶狠地碾着她的唇瓣,舌头更是贪婪地勾缠着她的,来势汹汹,不容抗拒。

那积压在心中那浓烈沉重的占有欲裂,如山洪般席卷了她,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她被剥夺逃离的机会,只能被他箍在怀中,无力地揪着他的衣领,泪眼汪汪承受着这带了惩罚味的吻。

少女根本招架不住这凶狠的吻,泪水湿漉了眼睫,挤出呜呜的求饶声,却被他吻得更狠更凶。

一想到她一声不吭给他送来的离婚协议书,还有那句“离婚后无缝衔接”的勾引言语,舞台上那男模的搔首弄姿。

他的愠妒咖燎了原,几乎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的攻伐更重,扣着她腰肢的手也更加用力,以至于弄疼了她。

心脏似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紧紧勒着,勒出淋漓血痕,他做点什才能止住他心中的渴与疼,而刚刚的吻只够浅尝辄,想止疼解渴还远远不够,他恨不得现在了她,狠狠做,弄坏她、干/烂她,干到她下不了床,跑不了路,眼里只能看他一

直至她口腔中的氧几乎被耗尽,他这才放过了她。

男人稳着息,竭力克制着心头那被她激出的晦暗、疯狂、濒临失控的情绪。

他眉眼隽冷,薄唇贴着她的颈侧,混乱而毫无章法地含咬着,声线沉抑沙哑:“一声不吭跑到这里点男模?季太太,你可真是好的。”

宋知窈身子软得像是煮熟软烂的面条,喘吁吁地趴在他胸红肿水润的唇颤抖不已,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的愤怒和不爽在情理之中。

毕竟任由那个男人看到妻子点男模,会感到冒犯,尤其是季闻洲还是这般位高权重的男人。

在这点上,她确实是底不足。

但转念一想,他去找别的女人了,凭什不允许她点男模。

可他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

凭什只允许他这个州官点灯,而不允许她这个百姓放火。

这想着,宋知窈心口不可控地涌上一股小脾口。

明明最开始在酒吧里还想着家后好好同季闻洲问清楚夫妻两人的关系,可一见到他,情绪失控,心口处被委屈淹没,发泄情绪的脱口而出。

“就像你说的一我来找创作灵感。“

季闻洲看着她委屈倔强的小表情,不怒反笑。

他以怎不知道,他的小妻子这大胆。

他抬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动作强势,语却平静温和。

“宝贝,找灵感是去看男人跳脱衣舞?还是去无缝衔接点男模?“

他用唇瓣?柔地摩挲着她白生生的面颊,镜片后的眸色浓烈晦涩。

“宝贝,你有我了,还看别的男人脱什衣服,直接把需求告诉老公就好,我又不是不能满足你。”

宋知窈脑子嗡得一下。

这一句“老公”,成功激得她想起那日在新闻上看到的场景,以及当日容羡妤所讲述的,他对白月光的干好万好。

宋知窈鼻尖酸楚,心里纠着小脾口不择言地控诉着。

“明明该兴师问罪的人是我猜对,你有什资格质问我?我看男人跳脱衣舞又怎但你还不是把我当替身,非但如此,你还在外面和女人厮混。我两个半斤八两,如如你做不到公平对待的那我就离婚好了,正好给其他女人腾位置。”

季闻洲每听一个词,眸色沉一分,心口各种情绪交织,憋闷得他难受。

她居然还在委屈巴巴地控诉他,是觉得他耽误她无缝衔接找男人?

甚至为此还同他离婚。

季闻洲深吸口压抑地扯松领带,强行着心中想狠狠她的欲念。

“季太太,我说过离婚的事不准再提,怎就这不听。”他扣住她下巴,沉了嗓,声音不可避免地也带了几分强势,听得宋知窈心里发慌。

“而且,我哪里找过别的女人,从头到尾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宋知窈被他这给笑了。

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他居然还在糊弄她。

顿时她心里刀割一痛。

宋知窈深吸一口认真地看着季闻洲:“难道不是吗!你骗我做别的女人的替身,还私下和她见过面。”

她抹了把眼泪,呼呼地从一旁摸过手机,点开屏幕,指尖点击那条新闻给他看,语染着委屈的哭腔。

“证据摆在眼了,你对她笑得那温柔。除我之外,我从来没见过你对哪个女人会笑得这温柔,她还拍过你的肩,你不会让陌生女人碰你的。她不是你初恋又是谁。”

季闻洲淡淡扫了眼屏幕上的照片,沉默了几秒,眉宇间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奈。

“这位是我小姨,温玖安。”

小......小姨?

宋知窈眨眨眼,眼泪可怜兮兮地挂在眼睫上。

“你的……..…亲人?”

季闻洲眼皮掀起:“还能有假的?“

“......“

她咬了下唇。

就算这人是他小姨又如何,这也洗不清他把她当替身的事实。

季闻洲望着那双怔愣的眸子,心底那翻涌的心绪渐渐平息,眉眼间带着许笑。

“先在拍卖会遇到过,还商议着找个时间带你去温家见见我舅舅一家人。”

宋知窈呆愣愣地“哦”了声,随后噘了下粉唇。

见什见,他已经快离婚了。

季闻洲不疾不徐地擦去她眼尾的湿泪,声音渐渐恢复平和。

“至于季某婚后是否每晚一次不落地交粮,想必太太更是清楚。若是太太觉得季某这次出差在外面有过女人………………”

他顿了顿,看向她的目光深,干燥温烫的大学顺着她的颈侧一路下滑,贴在她细嫩的背脊肌肤上缓缓摩挲,激起少女轻轻的颤栗。

“太太现在可以收粮验货,看看季某的粮是否留着准备交给太太。”

他眉眼平淡,喑哑蛊人的嗓音在她耳畔荡开:“不是怀疑我外面有女人吗?现在不亲自验粮。”

宋知窈听到这时,面色涨红,殷红唇瓣紧紧地抿着。

自从他婚后开了荤,每晚必须拉着她做,才不管当初说的按正常夫妻频率只做三四天。

他几乎夜夜次数不落,次次精力充沛,还美其名曰粮食交公。

那满涨的欲念几乎将她烫化、淹没。

过去交的粮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TTINE......

她还被他按在腿上,怎能感受不到他濒临失控的息,那抵着柔软的......偾张的欲望。

他真的好不脸。

她现在还生着呢,他居然提议和她在车里做。

宋知窈撇过脸,吸了吸鼻子。

“就算你一次不落地交了那个......也抵不了你欺骗我的事实。”

季闻洲掰正她的脸,凝望着她:“我还有什错,太太不妨一并告诉我。总得让我死的明白。

车内寂然。

片刻,宋知窈笑了下,故装出一副无所谓的子:“行啊,把事情一掰扯清楚,然后就把婚离了。”

她竭力让自己的语平静下来:“你把我当作你初恋替身的事,我知道了。“

季闻洲眉心微动,微微蹙眉:“什初恋替身?”

宋知窈擦着眼泪,声音委屈巴巴的:“季三爷您敢做不敢承认了。那个短头发女孩可是你季三爷最刻骨铭心的初恋,你还把她的自画像设置成为你的屏幕呢。”

“她喜欢鸢尾你在圣让卡普费、在海湾给她种满鸢尾。每逢特殊日子,你给她准备鸢尾和礼物,还曾彻夜喊她哄她入睡。”

“甚至因为她拒绝过你,你找到和她极为相似的我作为那女孩的替身。”

她提起这事,小嘴?啵个没完,夹枪带棒,阴阳怪地将季闻洲对那女孩的好通通说了个遍。

她越说心里越酸越涩,到最后全然压不住心里酸胀委屈的情绪,眼泪再次簌簌落了下来,纤弱的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我还疑惑你为何对我这般好,明明我只是认识了才短短几个月。我还以为,还以为………………”

说着说着,她渐渐泣不成声,心脏再次泛起绵密尖锐的痛。

她抬手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流出。

“原来、原来你只是把我当做你初恋的替身。

季闻洲注视着她委屈巴巴的小脸,眸底阴郁彻底散开。

冷静思考过后,他大致猜出了理由,一时间心里又是怜爱,又是好笑。

他的小太太这是误会他把她当做初恋的替身,所以在吃她自己的酸醋。

可就算是误会,她怎就不亲自找他问出来?

她宁愿跑国外,也不愿面对他,非死死捂着自己的心,生怕露出一点被他看到她对他的在与占有欲。

她以为他在知道她的内心后,是会嘲笑她?还是会伤害她?

若他不亲自飞过来找她问清楚,难不成她一直不对他说明白,然后死着和他离婚?

他心口柔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去吻着她面颊上的湿泪,力道轻,温柔。

宋知窈自是不愿被他碰,用力推搡他,口不择言地骂:“别碰我,你个渣男!老混蛋!”

季闻洲瞧着她鼓鼓的两腮,忍不住笑了下。

他的小太太真可爱,像是只炸了的小刺豚。

她怎能醋她自己醋成。

“太太生了?”

宋知窈心里委屈得命,一抬眼,见季闻洲居然在笑她,顿时得眼圈发红,忍不住怼他:“难道我不应该生吗!”

他可是把她当做替身。

难不成在他眼中,把她当做替身只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敢情以说的那在乎她的甜言蜜语不过是哄她的。

一旦她戳穿了他把她当做替身的谎言,他开始原形毕露了起来。

宋知窈越想越伤心,觉得自己之真的被季闻洲的甜言蜜语蒙了心,瞎了眼,居然喜欢上了他这个渣男。

然男人没一个好东她外公除外。

她正伤着心,下一秒,听季闻洲说道:“我没有把你当做替身。

宋知窈呼呼地炸了毛:“你还骗我!骗子!既然你没有把我当做替身,为什那女孩和我长得这像。”

她瘪了瘪嘴:“你曾说过希望这段婚姻,能够彼此坦诚,你看,你连你自己说过的没能做到。”

如他在婚?她说明白,只是将她当做初恋的替身,那她惯不会有什怨言。毕竟两个人本就是协议结婚,相互配合。

可他偏偏不告诉她,非但不告诉她,还用甜言蜜语欺骗她感情。

季闻洲眉眼无奈:“有一点,我确实没有对你坦诚。”

宋知窈眼睫垂下,遮盖了杏眼中的黯淡,心中猜测落实。

如不其然......他对她有所隐瞒。

下一秒,耳畔传来他低沉声线,一字一顿,令她脑袋眩晕。

“没有什初恋,季闻洲的所爱之人,自始至终只有宋知窈一人。”

宋知窈心跳一顿,愣在原地,嗓子里挤出零碎字眼:“什,什”

下一刻,她的下巴就口燥灼热的长指抬起,他俯下身,再次吻住她的唇,一寸寸侵吞着她的呼吸。

彼此间息触碰,交融,缠绵。

宋知窈,心脏处的搏动不受控制地加快,浑身血液奔流汹涌。

这次的吻不像刚才那般凶残绵长,温柔得不像快结束。

季闻洲注视着她,眸色深,眸底像是藏着一个漩涡,一寸寸描摹着她的五官,似是将她吸入其中。

“窈窈,你还猜不出来吗?”

他的指腹轻轻擦过她莹莹唇瓣,声线低沉而缠绵,令她恍惚眩晕。

“我手机里的自画像是宋知窈,让我在麓海湾种满鸢尾花的人是宋知窈,让我深夜里哄的人也是宋知窈。我心中一直偷偷喜欢的那个人,一直叫宋知窈。”

“季闻洲早已对宋知窈心悦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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