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做贼的嫌疑,是洗不掉了,干脆,这山腹中的石头,也顺走几块。”陆玄雷厉风行,又是一阵削砍凿砍,溶洞中怪异的石头又弄下几块,此时的陆玄,才心满意足 ,出了墓室。 夜静三更,陆玄来到倪家,再次给病榻上的倪氏,梳理了脉络。倪家父女,把其奉若上宾。 “大哥哥!你喝水。”菊儿端着大黑碗,走到陆玄面前。 “谢了。秋菊妹妹。”陆玄一脸笑容的接过大黑碗:“嘿嘿!这大黑碗跟我倒是有缘,先前我利用它,现在我又端起它,喝起水来了。” “陆公子!也就是您有这个待遇,我们夫妻俩,可还没这项殊荣呢!”倪顺看了陆玄身边的女儿一眼,冲陆玄眨眨眼。 “倪叔,怎这么说?”陆玄瞥了一眼菊儿,兴冲冲的连忙追问。 “唉!陆爷!您有所不知,这大黑碗,可是我女儿的最爱。她周岁时,我特意专门为她买的,她打小就端着它,好有感情呢!” “爹!”秋菊被说得一脸羞涩,脸红的就似个红苹果。 “哈哈……”一阵大笑之后,气氛更加温馨,倪家男主人倪顺,与陆玄,更是无话不谈。 “陆爷,您可知,我倪顺,不是九龙村本地人吗?”二人谈得兴起,倪顺,不着边的忽然冒出一句话。 “哦!您不是本地人吗?”陆玄,放下大黑碗,疑惑的问道。 “嗯!当然不是,不瞒您,我本是辽西郡且虑县人士,没逃荒之前,也是个铁匠。” “铁匠好啊!有一技之长,总比卖苦力,大白板要强,小子我,可是羡慕您不要不要的。”陆玄话出于肺腑,自知生活艰辛,会点手艺,活路会更广。 “唉!您也不要羡慕我,如今艺有所成,都要归结于我的老师。”倪顺话说完,目视窗外,自言自语的道:“唉!相隔这十余年,也不知老师身体如何?” “咦!老师?难道您有不平凡的经历?”倪顺的神情举止,陆玄看了,如坠落到云中雾里。. “唉!时间太久了,十余年了,当时,他只透露他姓田,是一位散修。他左眼眉上长着一颗红痣,个子不算太高,人很精神。 记得那是个阴雨连天的日子,我才七岁,趁着家人吃中饭的时间,溜向铁匠铺,准备学大人打铁,当时,天正下着雨,雨很大,碰到一位个子不高,身材消瘦的老人,便把他拉进铺子避雨。他坐在我旁边,看着我打铁,起了怜悯之心,要收我为徒,要我跟他学艺。 当时我人小,只知道逍遥自在,舍不得爹娘,便吭吭哧哧不肯答应,最后,他只留下了一块玉佩,传授了些炼器打铁的一些常识。”倪顺,说到此处,站起身,翻箱倒柜,找出一款玉佩来, “呐!就是它,老师说,若我愿意跟他学艺,可拿着玉佩到丹霞山去找他。 可与他分别没超过一年,想明白了,也遇到了大旱年头,地里的粮食颗粒无收,又逢瘟疫。无法生存,便与家人背井离乡逃荒来到此处。 如今女小,妻子身体又不适,续接上这段师徒之情,也只能在梦中了。”倪顺说到此处,眼眶湿润。 “唉!人生如此,又哪有这么多如意。但缘分天定,这段因果,将来兴许还能续上呢!”陆玄也暗自为倪顺,倪家主人惋惜。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的企图,是我能打造一些剑器乒刃之类的器介,陆贤侄若是有需要打造升级剑器之物件,可不要劳烦别人,小的全能够胜任。”倪顺夸夸其谈,此时,才说出重点。 “哦!好哇!既如此,我还真有一柄短剑,需要升级一下。”陆玄想起如今,那把续缘短剑,几乎派不上了用场,便立刻取岀,连带着诸葛仁赠送的乌金铁母,一同交给了倪顺。 “成、成呢!”倪顺高兴的眉开眼笑,立即接过短剑和升级短剑材料乌金铁母。 “倪叔!村口有人来了,有二十几号人呢!而且还有马车。”倪顺接过陆玄递过来的短剑和乌金铁母,突然又听到陆玄,一脸神秘的话语。倪顺立即便皱起眉头,警觉起来:“陆贤侄,深更半夜的,什么人会来此?难道是村中有人去世?外面的儿女回来奔丧?” ”倪叔!您想哪儿去了,这马车,可不止一辆,最少七八辆呢!而且我还听到铁链的撞击声。” “难道说?是、是官差来此?”倪顺话落,本就苍白的脸,更加煞白。 “嗯!应该是。车!也有可能是囚车。 要我看来,这九龙村,是要面临—场入监流血的惨案了。但愿别像邻村一样,真的把人,弄的人心惶惶。”倪顺心在滴血,愤恨温馨的生活,又要被无耻之人监看。 “喂!你也别睡懒觉了,给你个差事,去到对面,鸡飞狗跳的门户中,显露显露身形。” “咦? 这陆爷!话说给谁听?”倪顺见陆玄,眼望着脚下,自言自语,不由一脸疑惑,也向身前地上看去。 “乖乖!原来他在与蛇对话。”心中惊讶,顿时瞪大眼。蛇身扭动,爬过门槛,便凌空御风而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