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歪在榻上,头上带了抹额,瞧着没什么精气神儿,难得的没有眉目犀利面对秦音。 因她身子不适,对谁都爱搭不理。 这顿晚膳,纪鸿洲和秦音最后也没留在老宅用,只坐在那儿跟她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便又离开了老宅。 纪文洲送他们出去。 清心斋里,纪欢颜一边给老太太递茶,一边说道: “你瞧瞧,大哥和大嫂一起回来看您,往后一直这样,不是也挺好吗?” 她觉得家里氛围都和睦了许多。 老太太撑着头不说话。 心里却依然对杜揽月有愧。 不禁又寻思着,往后只剩老大跟秦音,婆媳间芥蒂难消,什么时候等秦音真给她生出个大胖孙子来,她才能真正低头接受这个儿媳。 * 洋车拐出青砖巷子,秦音降下车窗,莫名觉得舒一口气。 明明只是少了一个杜揽月,明明只是老太太没精打采,她却觉得心头很多堵塞的结垢疏通了,整个人都松闲许多。 回到纪公馆,两人用过晚膳上楼,纪鸿洲又一次厚着脸皮缠进她房里。 他在的时候,芍药和冬荏会自觉回避,直接驻足门外并将门带上。 秦音对此深感无奈: “大帅今晚也想睡沙发?” 明知她到了小日子,还这般黏人,实在有点过分。 “就不能睡床?” 纪鸿洲搂着她不撒手,下颚贴在她耳鬓处厮磨,呼吸温醇诱哄她。 “筝筝,都这样儿了,你是不是也该让爷搬回来?” 秦音抿着唇不说话。 纪鸿洲吻她耳鬓,嗓音低磁: “这种地步,你还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嗯?” 秦音,“...我在小日子里,没法儿圆房。” “我知道。” 男人搂紧她,“没道理只有圆房我才能睡你枕边,你我是夫妻,同床共枕是天理,是不是?” 早点搬回这间房一起住,她才能早日习惯。 他这一步步摸索下来,未免也太辛苦了,趁着秦音态度松动,他必定得更进一步。 “夫人,就让我搬回来,否则我日夜难安...” 他委屈的蹭来蹭去,像一条吱唔吱唔跟主人撒娇的大狗。 秦音很无奈。 她松口道,“我身子不适,你可以试一晚,身边有人,我会歇不好。” “好,试试!”纪鸿洲眼眸发亮。 于是,他成功留在香闺,兴奋地毫无睡意。 两人各自洗漱过躺上床,纪鸿洲见好就收,除却牵她的手,盯着她看,身子是一点儿没挨她。 他难得这么老实,生怕吵到秦音歇息,会被她第二天就以这样的理由撵出去。 秦音觉得好笑,不过也没跟他说话,免得招惹起他兽性大发。 她侧过脸去,在枕面蹭了蹭,而后便阖上眼。 屋子里静悄悄,纪鸿洲侧身躺在她身边,直勾勾盯着她看,一动也不动,没有弄出任何声响,仿佛自己根本不存在。 于是乎,因为他的识趣,秦音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睡着了。 可敬可叹的是,她一晚上都没醒,可见纪鸿洲一晚上都没越雷池。 翌日清晨,秦音伸着懒腰蠕动醒来,眼睛都没睁开,便被男人浑厚气息包裹,控在身下结结实实吻过来。 那热火朝天的架势,又亲又啃,活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秦音惊得睁开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在房里留了人。 跟上次白日在茶楼时不同,隐秘香闺里,纪鸿洲更加肆无忌惮。 不消片刻,她的、睡裙,被撕扯的衣不蔽体。 指腹粗糙的大手,霸道突破她全部曲线。 他亲自感受了她酮.体的完美无瑕,心头悸动更甚,几乎无法克制。 浓重呼吸,吹拂秦音敏感耳垂,激起细.嘤促喘。 纪鸿洲轻吮舔.舐,将那片粉红吮成殷红,才低笑着哑声宣告。 “夫人,等你身子干净,我一定要圆房。” 血气方刚的男人,每个清晨都很冲动。 纪鸿洲克制一整晚,冲.动更甚。 他粗鲁又野蛮,秦音几次吓的惊.喘.喊停,最后还是被温柔哄诱着,一点点沦陷。 事后,她浑身上下每片皮肉都疼,酥软处沉坠更甚,肿痛的像要破皮。 她气的眼红,又掐又咬地报复。 纪鸿洲心情甚好,也由着她掐挠拍打发脾气,还低声下气赔不是。 “我的错,该服侍夫人清洗干净。” “你滚出去!” 秦音气急,挣扎着脱离他怀抱,并将用来避体的破败裙衫重重砸在他脸上。 纪鸿洲也不恼,接住破败衣料随手丢在一旁,继续低身,将她圈在枕面上,摁着亲哄。 “滚唔唔...” 他掐着她下巴抬起,汹涌吮吻。 “你乖一点,我弄脏的,我来洗。” 秦音气红眼,长到这么大,头一次要被气哭。 “你混账!” “这就混账?我是你丈夫,往后还有更混账的。” 纪鸿洲低声笑着,伸手托抱起她,“筝筝乖,别乱动,我怕摔了你。”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