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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记得上次来的时候，网吧背后没有这个小花圃。
花圃里种的花，来自黑袍纠察队时间线。
看起来是瓦斯琪下班后随手带回来的普通植物。
它们的长势不算好。
叶子焉巴巴的。
可无论是艾萨拉和她的娜迦军团。
还是通体黯淡，只剩下灵魂的艾泽拉斯数学家们。
都把这些花花草草当成了和世界树一个级别的珍宝，倾尽全力的呵护着。
甚至是恩佐斯，也拿出祂千辛万苦从白辰这边分配的电子功德，维持这些花草的生机。
仿佛小小花圃，种下的不仅是一些植物。
而是电子骨灰盒里艾泽拉斯复苏的希望一样。
感受到艾泽拉斯众生的期盼。
本来觉得手搓化合物Ⅴ不靠谱的白辰改变了主意。
“电子功德换黑暗料理版本的化合物Ⅴ，换了！”
“做一个PPT，放ONLYAI里跑跑，计算一下成功率。”
“就算成功率为0，也可以试试。”
虽然白辰认为现在就尝试着用电子功德通过种植化合物的原材料恢复艾泽拉斯的生态太激进。
但换个角度，花费一些电子功德来提振娜迦军团，数学家们的心气也是值得的。
唔，就当给艾泽拉斯众生发一笔POW工作量证明这个项目的奖金好了。
白辰的决定，让艾泽拉斯众生士气高涨。
邦妮发现，白辰给她找的这帮神秘学生突然装上了电动小马达，一个个废寝忘食，比她的新弟子，被数学系称之为努力狂魔的珍娜还要努力得多。
邦妮怀疑，这些神秘学生是不是磕下了化合物Ⅴ这类的超凡药剂。不眠不休的从她，从白辰聚集的数学家们身上学习数学知识。
“这样不好。”
“这样会严重损害他们的大脑。”
邦妮被艾泽拉斯数学家们表现出的狂热吓坏了。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疯狂的“学生”。
她不住提醒白辰，希望白辰能让他们别磕药了。
白辰看了这帮只剩下灵魂的艾泽拉斯数学家一眼。
“没事，肯定不会影响他们的大脑。”
白辰笃定的说法，却让同在数学聊天频道里的邦妮同行们会错了意。
24*7不眠不休学数学，脑子还没坏掉。
这肯定不是人类啊。
有关白辰用ONLYAI伪装成神秘学生找邦妮等数学家学数学这件事，渐渐在数学家小圈子里传开。
开始时，数学家们还觉得这是个段子。
ONLYAI怎么可能知道1+1=2，这多半是同行闲的蛋疼搞出来的小故事。
可当群里的数学家将白辰这些神秘学生的学习记录拼凑到一起。
大家这才发现，他们这些学生简直离谱。
“个个都是数学天才，这没啥。”
“毕竟群里所有数学家都是天才。数学就是会的会，不会的就不会，门槛极高的学科。”
“可白辰老板找到的这些神秘学生，学习时间，学习能力，数学天赋，远超数学系里的普通天才学生。”
“一个出类拔萃的超级天才，可以理解。”
“每个都是出类拔萃级别的超级天才，统统都是只有白辰老板才知道真实身份的神秘人物，这怎么可能？”
“数学圈子就这么大，没听说有超级天才匿名跑到群里学数学啊。”
数学家们发动人脉。
排除一切可能之后。
所有证据都指向了ONLYAI。
当白辰一觉睡到中午。
下午准时上班。
刚下车就被蹲在ONLYAI总部门口的媒体们堵住了。
“白辰先生，ONLYAI已经迭代到让数学家颤抖的程度？”
“白辰大佬，有关您让数学家训练ONLYAI是不是真的？”
“白辰巨巨，ONLYAI是不是准备从基础数学开始，抢走所有基础科目科学家的饭碗？”
聚光灯聚焦到白辰身上。
一头雾水的白辰找到了人群中，代表沃特电视台的玛格丽特：“ONLYAI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
玛格丽特站在白辰面前，笑盈盈的说：“有一大波数学家确认，你在ONLYAI数学频道里那些神秘学生，其实根本不是人类，而是ONLYAI。”
白辰大无语的看着玛格丽特和她的同行们。
“没这回事。”
“ONLYAI不具备这种功能。”
可媒体人依然不依不饶。
“白辰先生，你就别谦虚了。”
“数学家说了，人类绝对没有这种学习能力。”
“除了ONLYAI谁能24*7的学数学？”
“除了ONLYAI谁能短短三个月就完成数学系大学本科百分之八十五的内容？”
“AI学数学，不是坏事啊。”
白辰越是否认。
媒体人越是笃定，ONLYAI就是让数学家也为之惊叹的神秘学生，超级天才。
一篇又一篇热腾腾的小作文出炉。
有关白辰秘密训练ONLYAI这件事，瞬间成为纽约大都会的热点。
正在为祖宅被烧，人都麻了的杜克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些媒体人吹爆的ONLYAI小作文。
他和他兄弟杜佛一样。
完全不敢相信ONLYAI竟然能够克服数学带来的恐惧，把数学家都给震惊了。
“白辰的ONLYAI怎么可能这么强？”
从小数学就没及过格的杜克本能的不信。
“我们合作教会的数学家分析了媒体人补充的神秘学生作业为证据，他们也认为白辰群里的神秘学生就是ONLYAI。”
杜佛也不愿相信。
可无论是媒体人小作文里的各种证据。
还是自家教会数学家的判断。
都指向了ONLYAI就是这么牛逼。
决定搞清楚真相的兄弟俩来到合作1.0项目组的数据中心，找到了名义上的负责人史密斯，以及这个项目真正的负责人阿尔伯托·纽曼。
他们准备从自家人工智能开始再入正题。
“我们的合作1.0在干什么？”
兄弟俩开口。
自家AI好不好，自家AI和ONLYAI有多大差距，他们要眼见为实。
已经稳定为中年人模样的阿尔伯托·纽曼点亮了杜克杜佛兄弟面前10m*5m的显示器幕墙。
合作1.0的实时用例，出现在显示器中。
“这是给她爱游戏论坛。”
“咱们合作1.0纯血版正在COS赢赢赢牌缝纫机。”
“高强度参与赢麻了的话题，借机混进这个游戏论坛的赢麻圈。”
“我们合作1.0混合版，则以输输输牌缝纫机的面貌出现。”
“同样高强度参与输麻了的话题。”
“这两个版本的AI，目的是通过制造流量，激起真人用户，AI用户的反应。”
“通过捕捉话题中的内容，自主学习，自主迭代，表现得更像真人用户。”
“现在已经成功混进了赢麻的圈子，和输麻的圈子，成为给她爱这个论坛里著名的赢赢赢，输输输代表。”
史密斯的解说，让杜克杜佛兄弟一头雾水。
“这有啥用？”
“这是正经AI该干的事吗？”
兄弟俩觉得这简直就是吃饱了没事干。
一旁的阿尔伯托·纽曼阴恻恻的说道：“当然有用。”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有朝一日，合作1.0进化到比真人还真人。”
“就可以如同玩耍给她爱这个游戏论坛里的真人用户一样。”
“让所有人沉迷于合作1.0制造的海量信息中。”
“纽约老钱便再也不用担心三六九等人能静下心来思考了。”
杜克和杜姆对视一眼。
“这种能力和已经快大学数学系毕业的ONLYAI，谁强谁弱？”
阿尔伯托·纽曼瞳孔张开。
负责讲解的史密斯也停下了讲解。
“ONLYAI会数学？”
“杜克牧首，你在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