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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如果把弄得纽约风声鹤唳的山寨化合物Ⅴ推广者，和每天更新三次测试的白辰一起摆在圣琼斯精神病院重症三号楼的沃特科学部工作人员面前。
他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用眼神刀死白辰这王八蛋。
“日子没法过了！”
“白辰为什么要制造海量的垃圾测试网来精神污染我们？”
“L1，L2，L3，主链，侧链，土狗链，都踏马的是什么鬼东西。”
“一份比特代码复制黏贴几百遍有意思吗？”
三号楼工作人员的负能量攒到了临界点。
他们的怨气，直接惊动了时刻监视着他们的圣琼斯院方。
当看到这些倒霉鬼从白辰测试网破解出的内容。
即便是冷血无情的圣琼斯精神病院医生，也向这些可怜的沃特1.0工作人员投以了同情的目光。
“从这些山寨雷同乱七八糟拉满的测试网来看，我们应该请白辰先生到圣琼斯精神病院好好电疗一下。”
“也许只有百万伏特的电击“治疗”才能让白辰先生大脑清醒一些。”
三号楼工作人员和圣琼斯院方的联合报告送到了科学部负责人的案头。
这位和玛格丽特一模一样的黑发女青年反复读了三次。
她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没道理啊。”
“就算白辰搞了个核电站，用电不要钱。”
“也不该浪费宝贵的算力。”
“难道白辰故意的？”
“故意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来逗我们这些破解者玩儿？”
“又或者在这些看起来毫无价值的垃圾测试网中，有我们沃特科学部尚未掌握理解的功能，白辰故意将这些功能写进杂乱无章的复制黏贴代码中，好让我们这些破解者麻痹大意？”
她不禁头大起来。
她对三号楼同事们的心情感同身受。
说垃圾吧。
但白辰出品的东西，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敢说垃圾。
可要说不垃圾。
那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难怪三号楼工作人员的情绪到了临界点。
换做她自己。
也会被白辰的操作弄得紧张兮兮，时刻处于怀疑人生的纠结中。
“要是没有山寨化合物Ⅴ就好了。”
沃特1.0的活体大脑不是无穷无尽的。
就算沃特公司直接控制，间接拥有的精神病院超过了一万家。
旗下的患者更是接近千万。
但能被化合物Ⅴ催化成活体大脑的“患者”数量不会超过一千人。
这些活体大脑，是沃特科学部最重要的资产。
即便是她这个负责人，也只能调用其中的五分之一。
通常情况下，她应该为三号楼调去更多活体大脑，用一力降十会的简单粗暴，将白辰这一大堆垃圾测试网彻底破解。
不管白辰在里面藏了什么鬼把戏。
都不可能逃过沃特科学部的视线。
可现在，这波莫名其妙的山寨化合物Ⅴ推销事件，直接榨干了她手头所有的机动名额。
她必须按照沃特股东们的要求，用沃特1.0破解出这些神秘人，这些山寨化合物Ⅴ的来历，实在没办法向三号楼的工作人员提供支援。
她脸上充满了捉襟见肘的郁闷。
但不管怎样，事情必须解决。
为了不让宝贵的三号楼工作人员被白辰的操作弄得精神崩溃，情绪失控。
她只能让他们暂时停止破解。
并按照圣琼斯院方的建议。
给三号楼众人放了一个为期半个月的小长假。
三号楼的工作人员顿时如同大赦。
他们第一时间停下了破解，选择溜了，溜了。
然后就被恩佐斯发现了。
“主人，你的计划成功了。”
“ONLYAI随机生成的测试网，超过了沃特1.0破解小组承受的上限。”
“他们停下了！”
恩佐斯触须一甩一甩。
祂在地图上圣琼斯精神病院三号楼的位置，画了一个大大的，醒目的红圈。
而这样的红圈，在纽约大都会全域地图上还有四个，统统都是垃圾测试网这波确认的，各势力破解小组的物理坐标。
是的，白辰故意弄一大堆ONLYAI生成的测试网。
目的就是用超过各家处理上限的方式，锁定各破解小组的具体方位。
“现在是不是可以派娜迦软皮蛇，把三号楼这些家伙骨灰都扬了？”
恩佐斯触须摩拳擦掌。
沃特公司，十大教会这帮家伙，是真的讨厌。
正事不干，总想破解白辰POW工作量证明的代码。
就该让瓦斯琪这些娜迦软皮蛇送他们上路。
白辰摇了摇头。
“用物理的方式解决他们，不能让各势力停止破解。”
“反倒会让沃特科学部等势力的破解行为更加隐秘。”
“将他们筛选出来的目的，很简单。”
“关键时刻用上一次就足够了。”
白辰不准备现在就朝这些人动手。
而是叫来了朱利安牧师，和纽约大都会颇有人脉的桑乔。
“找到这里面工作的人，但别打草惊蛇。”
朱利安牧师和桑乔心神领会。
他们带着恩佐斯触须标记的地图离开了白辰所在的时间泡泡数据中心。
白辰打开特殊版本的聊天软件包。
进入直通艾泽拉斯第一网吧的聊天群。
“山寨化合物Ⅴ研究得怎样？”
在收拾自家公寓附近，泽西街区街面时候。
白辰便让桑乔将山寨化合物Ⅴ使用者们的血肉搜集起来，通过跨界桥送回电子骨灰盒里的艾泽拉斯。
“这东西有问题。”
以天下第一美为名的艾萨拉女王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她优雅的敲打着键盘，将她亲自分析的结果，输入了白辰同款聊天软件包的群聊界面。
“这些血肉里的化合物Ⅴ和玛德琳提供给全食教会的化合物Ⅴ在有效成分上没有任何区别。”
“除去用于障眼法的那些乱七八糟添加物，唯一不同的是里面的时间。”
“山寨化合物Ⅴ至少有五十年历史。”
“它们绝对出自五十年前的沃特公司。”
艾萨拉的分析结果，让白辰皱起了眉头。
“如果是这样，怀疑范围就太大了。”
鬼知道沃特公司五十年前是什么样子。
恐怕祖国人也不知道当时卖了多少化合物Ⅴ。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找到了沃特公司，或者沃特股东们存放这些五十年老古董超凡药剂的仓库。
可不管是哪种可能。
都超过了白辰现在的能力范围。
更重要的是，这事目前看起来和白辰没有任何关系。
“白辰，我能做这些化合物Ⅴ！”
熊猫头头像的天下第一吃货丽丽，冒头。
“这东西比黑暗料理简单多了。”
“手搓这个，水煮那个，放一起搅和七七三十五分钟，再1234567走一遍流程就可以了。”
“就是也许可能有一丢丢不属于化合物Ⅴ的副作用。”
熊猫人丽丽笑得萌萌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