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已经吓傻了,她原以为左茯苓没在屋内就算是安全的。 没想到...她竟然昏死在门外,被人抓了个人赃并获。 她浑身颤抖:“奴婢...奴婢不知。” “奴婢方才确实瞧见摄政王妃在此,王爷询问奴婢才带路。” 萧淮川冷冷看了她一眼:“不知?你确定?” “奴婢...” 扑通。 酒儿被萧淮川满是杀意的眼神吓得腿软,直接跪倒在地。 “王爷饶命...” “杀!”萧淮川冷冷吩咐。 黑年现身将酒儿带走,他的身影闪动了一下,酒儿便没了踪迹。 甚至...没能听到酒儿的求饶声。 萧淮川连个眼神都没给地上的左茯苓,只是吩咐萧平。 “你看着处理。” 萧平领命:“是,皇叔。” 萧淮川这意思是他的惩罚要既能给秦月出气,又不会让人议论惩罚得太过分。 他摇了摇头问话:“皇姑姑,秦之朗愿意负责,你可有其他想法?” “若是没有,朕便给你们二人赐婚,选个好日子将事情办了。” 萧韵抿唇摇了摇头:“没有,你看着安排吧。” 萧平:“好,下月十八是个好日子,你们二人便在那日完婚吧。” 说完萧平又看向地上的左茯苓,这女人...真是愚蠢。 皇叔进宫后就让他找钦天监看适合成婚的日子。 足以说明,皇叔和皇婶早就预想到了萧韵和秦之朗的事。 这左茯苓不过是个成全他们二人幸福的炮灰罢了。 “左茯苓意图陷害摄政王妃,致大长公主名誉受损,打二十板子扔去敬辞庵反省半年。” 敬辞庵的老尼姑们在京都是出了名的。 因为曾有一户人家的小妾被扔到那儿,最终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老尼姑们在敬辞庵中待得久了,心理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 她们最见不得漂亮年轻的女子,左茯苓这样的被扔进去...下场必然会十分惨烈。 更别说她挨了板子没有自保能力。 所以这惩罚表面看着轻,实际能折磨得人痛苦不堪。 白年领命:“是,皇上。” “属下这就将人送去打板子。” 白年积极的拎着左茯苓去打板子,路过雨花湖时,他直接将人扔进了湖中。 “哎呀,手滑了。”白年尴尬一笑。 原本因为迷烟昏死的左茯苓被冰凉的湖水刺激后猛的清醒。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呛了好几口凉水。 她红着眼在水中挣扎,怎么回事...她不是给秦月和秦之朗下药吗? 怎么突然到这儿来了? 她还没弄明白,白年便伸手将水中的她拎了起来。 白年提着轻功悬在湖上,他刚将人拎起来,扑通... 左茯苓再次落水,白年耸了耸肩:“你身上沾了水更滑了。” “所以...拎不住也很正常。” 这一下落水让左茯苓彻底清醒,虽然她不知道前因后果,但她清楚这说话之人是摄政王府的护卫。 他敢这样折磨她,只能说明...她的计划失败了。 但...即使是失败了,这么点儿事皇上看在她爹的面子上也绝不可能杀了她。 纵然已是初夏,但湖中的水依旧冰凉刺骨。 她在水中打了个冷颤:“你...你快将我带上岸,不然...” 白年听话的将人从水里提了起来,随后...他再次手滑。 白年不屑的嗤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威胁我呢?” 在白年连续松手几次后,左茯苓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多半是受秦月的指使,思及此她心中的恨意更深了。 秦月这个贱人!次次都要同她作对! 这一计不成,她还会准备下一个计谋,直到将秦月弄死为止!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秦月那贱人到现在都还没发现她的异常。 所以此番只是用这样的方法惩罚她,若是秦月知晓真相,肯定会杀人灭口。 所以...她必须要继续伪装,再次等待弄死秦月的机会。 最好的伪装便是...争抢男人。 她故意冲着白年喊:“你放开我!我要见摄政王。” “秦月那贱人就是怕我抢走王爷才如此对我。” “我不会输!我一定会嫁入摄政王府。” 白年听到这话直接将人按进水里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几口水。 “你脑袋进水了吧?我家王爷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你还是趁早死心吧。” 左茯苓被按着喝凉水,但她内心喜悦,这蠢货护卫相信了她的话! 秦月只会将她的针对当成对萧淮川情根深种,压根不会怀疑她重生回来的身份。 白年将人按得昏死才扔去受刑,如左茯苓所料,白年将左茯苓的话禀报给了秦月和萧淮川。 秦月听到这话一脸笑意的看向萧淮川:“啧啧...王爷在外招蜂引蝶可真不少。” 萧淮川阴沉着脸回应:“本王同她从无瓜葛。” 秦月继续笑吟吟的调侃:“王爷从前魅力大,京中不少女子都爱慕您呢。” “指不定这左茯苓就是暗中暗恋王爷的其中一个。” 萧淮川脸上神情抽动了一下:“本王同太傅府的关系一直不好。” “她爱慕本王纯粹是脑子有病。” 秦月还是第一次见萧淮川开口骂人,她绷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 “她的脑子确实是有病,不然怎么能用迷烟把自己弄昏死?” “不过...依王爷这样说,她的举动确实是有些怪异。” “从我第一次见她,她就开始针对我,若不是因为爱慕王爷,这肯定有其他原因。” “稍后我得找欧阳风查查消息。” 萧淮川听到欧阳风的名字脸色更是难看。 “本王自会帮你查,不必找他。” 秦月嗯了一声,但她明日要同秦之朗萧韵二人庆功。 欧阳风那小子肯定也在,所以...她就顺口问问,也不算违背他的意思。 左茯苓一事只是短暂的小插曲,春日宴继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