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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有结束,为了防止韩赴霆因为发情而控制不住自己的兽形态,冲出房间,对帝都进行破坏。
房间的墙壁笼罩着一层钢铁材质的光罩,坚不可摧,根本没有办法冲出去。
韩赴霆眼底流露出一抹绝望的光,安鲁早就已经提醒过他,这一次发情身体会达到极限,欲望来的比过去更加汹涌。
可他不愿意离开,一直留在这个屋子里,将自己关了好几天,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韩赴霆苦笑,压抑着痛苦,用力舒展四肢,只有这样,他才能不加反抗的接受这一切。
只要这样挺过去,这一次发情期就好了。
可下一次,只会更加严重。
韩赴霆痛苦地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勾勒出宁妤的脸,越是想着她,他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想把她关在房间里,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索取。
让她变成自己一个人的所有物。
邪念越来越大,快要将他逼疯。
宁妤在外面迟迟得不到回应,好奇心越来越重,她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听不到什么太大动静,里面好像又重归于静。
“真是奇怪。”
宁妤不再纠结,准备继续回去睡觉,可她才刚刚转身,屋内又传来了动静,这一次比之前的更加强烈,甚至还带着野兽的嘶吼声。
“不对劲。”宁妤皱眉,用力踹了一下门,“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
她是一名医生,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要履行自己的职责。
回应她的只有源源不断的嘶吼声,听起来极为痛苦,但宁妤却觉得有点熟悉,但又说不上来的感觉。
【主人,里面的人可能是发情了。】系统一针见血。
宁妤怔了下,说的也对,如果不是发情,怎么可能会痛苦成这个样子?
“如果,在发情期一直得不到解决,会怎么样?”
系统说:【会失去理智,如果是特别强大的兽人,就会转换为兽形态,然后大肆破坏,甚至严重一点,还可能会杀人。】
这和恐怖分子有什么区别?
宁妤撇嘴,她拿出自己的星网,想给医院那边打个电话,苏铭今天刚好有一台手术,算算时间,现在也应该结束了。
她打算让苏铭来处理一下,医院对于这种特殊情况,应该是有解决办法的。
不过,她突然想起,上次赛莉给她的抑制剂还没有用过呢。
也许里面的兽人,是因为买不起一只抑制剂呢?
宁妤想了想,还是没有联系医院那边,而是回家,翻出自己一直珍藏的那只抑制剂。
“你是发情了吗?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把门打开,我这里有一只抑制剂,或者我也可以帮你联系医院,我是附属医院的医生,很乐意帮你这个忙。”
话音刚落,房门突然自己开了。
里面一片漆黑,房间被厚重的光罩笼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
宁妤下意识皱起眉头,迟疑着要不要进去,如果里面是一只雄性,她有可能会面对危险。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握紧了手中的光剑,她不能就这么见死不救,这不符合医生的医德。
宁妤小心翼翼的入内,她才刚刚迈着沉重的步伐进入,下一秒房门就关上了。
砰的一声,发出的巨响,震耳欲聋。
两栋房子的布局是一样的,宁妤穿过走廊,终于来到客厅,这里一片漆黑,甚至有一种窒息感,好像空气都是不流通的。
宁妤什么都看不见,在这一刻,五感被放大,她能够清楚地听到,耳边剧烈的喘息声,似乎压抑着极大的痛苦。
“你还好吗?”宁妤摸索着路。
“谁让你进来的?”
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宁妤瞬间瞪圆了眼睛,这分明就是韩赴霆那个狗东西的声音!
她脱口而出:“韩赴霆?”
此话一出,喘息声更加沉重,空气好像都带着几分燥热,宁妤深吸一口气,后退了几步。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韩赴霆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即将在此刻断裂,距离越近,他越能够感受到宁妤身上属于雌性香甜的气息,让他沉沦其中。
“滚出去。”
每一个字都无比凶狠,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若是一般人,恐怕真的要被吓跑。
但宁妤可不是一般人,她现在没功夫管韩赴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她的邻居。
她只知道,系统说过,韩赴霆如果不能熬过发情期,他一定会变为兽形态,出去大肆破坏。
他们两家距离这么近,韩赴霆要是真失去理智,那简直就是一个超级无敌大杀器。
指不定周围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宁妤迅速将抑制剂递过去:“我这里有抑制剂,你……啊!”
她一边说一边凑过去,可脚下却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意。
宁妤忍着痛摸了一把,这才发现是针头,她周围遍地都是!
这都是用过的抑制剂。
听到宁妤这边的动静,韩赴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猛地起身,撕扯开两条铁链,化作一阵风,冲向宁妤。
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包围,宁妤被迫靠在韩赴霆胸膛,皱紧眉头。
“你先放开我。”
“你没事吧?哪里受伤了?”韩赴霆顾不上那么多,眼底赤红,他身体滚烫,靠在他怀里,就像是身处于一个巨大的火炉之中。
宁妤难受的紧,她胡乱推搡着,却意外的像是在他胸膛上挑逗,煽风点火,让本来就难以忍受的韩赴霆险些破功。
他哑着嗓子,按住宁妤的手,牢牢地靠在自己的胸肌上,声音带着一抹警告。
“别乱动,不然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离开这里,为什么还要靠过来?”
他嗓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落在宁妤耳边,带着极致的诱惑力,仿佛刻意的勾引。
宁妤脸红了一下,撇过脸:“你少自作多情,我是医生,这是我的职责,你怎么会用这么多抑制剂,难道这些东西对你已经没用了吗?”
说着,她拔出抑制剂的盖子,冲着韩赴霆结实的肌肉上扎了一针,缓缓将液体注入其中。
几分钟后,宁妤的心彻底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