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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妤回了家。
今天的信息量太大,她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尤其是关于研究院的事情,又让她有了新的看法。
想来想去,宁妤在桌边坐下来,打开星网,想要借助星网寻找一些资料。
奈何她的局限太低,有些机密的资料根本无权查看。
宁妤思考了一会儿,打上了系统的主意:“系统,你这么厉害,应该能轻轻松松帮我破解吧。”
系统无语:【主人,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你脑中的一个存在,根本没办法破解这种东西,这也太强统所难了。】
宁妤嫌弃:“没用的东西,平时吹上天,关键时刻是一点都用不上。”
罢了。
她本来是想搜寻一下,这几年丢失的雌性都有什么共同特征,按照苏铭和彭故的话来说,他们最大的共同点就是精神力等级很高。
在她没有出现之前,SS级的精神力已经算是这个世界的顶配。
现在她这个顶级雌性出现,自然是要被盯上的,但宁妤现在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她身边的几只雄性的缘故。
系统评价:【主人,这叫虱子多了不怕痒,反正盯着您的人那么多,这点就不必在意了。】
宁妤嘴角抽搐,欲言又止。
不得不说,系统说的是对的。
盯着她的人太多,这点不算什么。
“SS级雌性不知道有几只,如果他们的研究对象不够,我担心他们会对S级雌性下手,那么赛莉就危险了。”
也不仅仅是如此,实验需要大量的数据才能成功。
SS级雌性如此稀少,凭借他们是没办法撑起这个完整的实验,到时候他们必定会把主意打在低一等的雌性身上。
她得提醒一下赛莉,注意安全。
想到这里,宁妤站起身往外看了看,天色渐渐昏暗,赛莉早上出门,现在还没有回来。
还好星网可以联系到她,宁妤发了一条讯息,对面很快就给了回复。
没事就好。
她暂且安了心。
宁妤准备进卧室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撞击声,还有锁链滑动的声音,十分刺耳。
她猛不丁被吓了一跳,转头神色复杂起来。
这屋子这么贵,隔音效果却这么差,像话吗?隔壁该不会有什么犯罪分子吧。
宁妤撇撇嘴,轻轻敲了敲墙,以示提醒,隔壁还有人呢,别这么没公德。
动静果然没了。
宁妤心满意足,看来隔壁这位邻居还算有良心,她一个医生,每天去医院当牛做马,早出晚归的容易吗?
她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等赛莉回来,他们一起吃火锅。
宁妤闭上眼睛假寐,家居智能系统熟练地将温度调节到适合的位置,随后缓缓拉上窗帘,遮掉房间里的最后一抹光,播放舒缓的音乐,帮忙睡眠。
但,这还没完。
随着舒缓的音乐,宁妤才刚刚放松下来,下一秒耳边便又是一声巨大的声响,彭一声,整个房子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宁妤噌一下睁开眼,猛地从床上跳下来,心口跳的厉害,怒火瞬间上涌。
“不是,他还有完没完啊?”
隔壁到底在干什么?
宁妤有起床气,很严重,因为她睡眠不好,每次睡觉都需要做好准备,酝酿很久才能入睡,现在倒是好,她好不容易才有困意,就这样被吵醒,就算是个泥人,也要发脾气的。
【主人,主人,您冷静一点,万一隔壁真是什么恐怖分子呢?】
宁妤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她住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从未发生过这样恶劣的事情,听说隔壁邻居换人了,不管是换成谁,都不能扰民啊。
“扰人清梦,不道德。”宁妤气得厉害,披上衣裳直接冲了出去。
她也没那么冲动,不会直接动手,而是先礼貌的敲门。
“里面有人吗?麻烦你声音小一点,我是隔壁的邻居,现在已经不早了,就算不是睡觉的时间点,也不能这么吵闹啊。”
说完,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宁妤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明明刚刚还有动静,怎么可能她说完之后就没有了?难道是对方心虚了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
宁妤耐着性子说:“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大家都是邻居,你可以合理向我寻求帮助啊。”
说完,又是一声巨响。
宁妤不知道的是,里面的韩赴霆已经快要疯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这就是高等级雄性发情的恐怖。
因为常年使用抑制剂,导致韩赴霆的身体对于抑制剂产生了抗药性。
此刻,他眼眸通红,锋利的下颌线蓄满了汗珠,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而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针头,这些都是他刚刚使用的抑制剂。
刚开始,他只需要一只就可以控制自己的本能,直到现在,满地的针头都无法解决他的痛苦,尤其是现在听到宁妤的声音。
他满脑子只剩下宁妤的脸,欲望操控着大脑,让他迫切想要冲出去,将宁妤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发泄自己全部的欲望和思念。
可是不行。
韩赴霆咬紧牙关,汗水滚落,落入衣襟之中,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抬头看了一眼智能助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启动,应急装置。”
智能助手沉默几瞬:“主人,您的身体情况不适合继续忍耐,您应该寻求雌性的帮助,而门外就有一只雌性。“
“闭嘴,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多嘴。”
韩赴霆厉声制止,他当然知道,此刻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打开门,以他的能力,宁妤绝对无法反抗。
可他不想这么做。
一旦这样做,宁妤只会对他更加排斥,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再搭理他了。
韩赴霆不想再这样了。
“我再说一遍,现在立刻马上,启动应急模式。”
“好的。”
智能助手不再犹豫,迅速启动房间的应急模式,韩赴霆坐在沙发上,伸展四肢,下一瞬,沙发上便出现了两条铁链子,将他完完全全的束缚起来。
这条铁链子,刚开始是在卧室的,可他那时候太痛苦了,完全没有理智,轻轻松松就挣脱开了。
直到冲出客厅,他又重新注射了抑制剂,这才感觉身体的躁动减淡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