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洲望着洒下余晖的天边,重重地吐出一口烟。 “小邓,我一直把你看做妹妹或是朋友,之前我在信上也暗示过你。” 邓钰红泪眼模糊地看着地面,两只手绞得更加厉害,那薄薄的裙摆似乎要被绞烂了。 “怀洲哥,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为了你我真的可以改。” “你就是你,不用为谁改。” 许怀洲吐出最后一口烟后,把烟蒂摁灭 “实际上是,我对你真没有那种感情,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这次像一把刀,深深地扎在心上。 邓钰红豆大的眼泪滴落到手背。 “怀洲哥,你非要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吗?” “抱歉,我怕说不清楚产生误会,对大家都不好。” 邓钰红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一脸无辜和严肃的许怀洲。 忽然,她凄然一笑。 “是不是因为郑辛雅,所以你才不接受我。” 许怀洲怔了一下,眼睛移到别处。 “没有,跟谁都没关系,纯粹就是不合适不喜欢。” 邓钰红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从小到大,没有人能拒绝自己的魅力和要求,为什么就他不喜欢自己? 许怀洲于心不忍,递了一张纸巾,然后就静静地坐在她身边。 哭累了的邓钰红终于安静下来,绝望空洞的眼神溢着冷静和怨恨。 “郑辛雅心思歹毒,虚伪无耻,还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许怀洲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无奈地看着她。 “她是你姐姐,你这样说是不是不合适?” 邓钰红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呸,她才不是我的姐姐,她连帮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结婚前装得像纯洁的小白兔,嫁过去后原形毕露,把张家搅得鸡飞狗跳,离婚了还不忘讹人家十万元,这种女人,简直比狼还狠毒!” 说着,她脸上又浮起哀戚的表情,眼泪又流了下来。 “现在,她又施展狐媚功夫勾引你……” “住口!” 许怀洲剑眉紧拧,嘴角下垂,一脸怒容。 “我说过了,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跟别人无关,你不要拉扯无辜的人进来。” “这个jian人哪里无辜?你还在护着她!” 邓钰红冲到他面前,因为恼怒,眼睛瞪得像铜铃。 “她现在臭名远扬,恶名在外,还是残花败柳,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许怀洲的大手紧紧钳住她的胳膊,额头青筋暴起,眼里流淌着愤怒和憎恶。 “你再说她一句试试!” 邓钰红手臂传来锥心的疼痛,而且想挣脱也挣脱不了。 “疼,放开我。” 许怀洲非但没有放,反而又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邓钰红,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和纯洁。” “我和阿雅为什么会产生误会,你和你妈在背地里做了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邓钰红一时忘记了疼痛,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你……你说什么?” “张文建早就把你们的丑事说出来了。” “我想着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原本不想跟你们追究,没想到你不依不饶,还把话说那么难听。” 许怀洲毫不怜惜地把她推到一边,走向摩托车。 “就凭你们做的那些烂事,阿雅怎么对付张家和你们,我都觉得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