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傻柱拉着板车来到秦淮茹家时,一眼就看到秦淮茹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额头,那痛苦的模样让傻柱心疼不已。 “秦姐,板车我借来了,咱们这就走。”傻柱赶忙上前,急声说道。 秦淮茹咬着牙,痛苦地点点头,然后任由傻柱搀扶着坐上了板车。 坐稳后,秦淮茹强忍着阵痛,转头对秦京茹叮嘱道: “京茹,带上一床被子,还有我之前准备好的那些生产用的东西,别落下了。” 秦京茹赶忙答应,手忙脚乱地提起早已准备好的生产用具,紧跟着坐上板车。 就在三人准备出发之际,易中海披着衣服匆匆跑了出来,满脸急切地问道: “小秦,我刚听见京茹喊,你………这是要生了?” 易中海的话语里,充满了激动、急切、期待、惊喜等复杂情绪。 他可没忘记秦淮茹曾经的承诺,只要他接济棒梗长大并成婚,等贾张氏离世后秦淮茹就把肚子里的孩子过继给他。 为了这一天,他等的都快失去耐心了。 秦淮茹此时疼痛难忍,哪有心思理会易中海,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便催促傻柱快点出发。 易中海见状,赶忙伸手阻拦,急忙说道: “柱子,等我一下,我跟你们一起去。” 说完,他迅速转身奔回屋里取钱。 这次他取钱的速度比往日不知快了多少,没有丝毫的迟疑,抓了二十块钱就往外跑。 “走吧,柱子,路上跑快点儿!” “您就放心吧!” 傻柱不清楚易中海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急切,只当他是热心肠。 “秦姐,我跑快些,你抓好车板。” 傻柱再次扭头叮嘱了秦淮茹一句,然后使出浑身力气拉着板车全力冲刺起来。 夜晚的胡同里,板车在石板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到了胡同口,傻柱也不减车速,直接一个漂移转过,动作十分流畅自然。 秦淮茹的阵痛一阵紧似一阵,她双手紧紧抓住板车的边缘,疼的哼唧不停。 傻柱听见后不顾腿上有伤,额头上青筋暴起,再次提高速度。 易中海在后面有点跟不上,边追边喊: “柱子,慢点儿,别把人颠坏了。” 此刻傻柱哪里顾得上这些,满脑子都是要赶紧把秦淮茹送到医院的念头。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傻柱大喊道: “医生,快来人啊,要生了!” 医生和护士迅速推着担架车赶来,把秦淮茹抬上担架送进了产房。 秦京茹和易中海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踱步,眼神时不时地看向产房的门。 傻柱则靠着墙,眼睛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原本他腿上的伤就还没好,又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已不堪重负,包扎的地方已经渗出大片的血渍,剧痛一阵一阵席卷大脑。 坚持了一小会儿,傻柱终究还是没能扛住,“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走廊上。 “柱子,你怎么了?”易中海见状,急忙跑过去想要搀扶他。 傻柱赶忙摆手制止了易中海的举动,他满头大汗,虚弱地说道: “我的腿……可能又断了,快……快叫医生。” 易中海又急又气,双手狠狠地拍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嘴里还埋怨道: “哎,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说完,他赶忙跑去叫医生。 很快,医生和护士匆忙赶来,简单检查一番后小心翼翼地将傻柱扶上轮椅,推着他去做进一步的检查。 临走的时候,傻柱还不忘秦淮茹,一脸焦急地叮嘱道: “京茹,秦姐要是有什么情况,你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千万别忘了!” 秦京茹点头应下,同时让傻柱安心治疗不要担心。 急诊室里,医生经过仔细检查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神色凝重地说道: “何雨柱同志,你这次剧烈运动导致腿伤更加严重了,就算治好以后这腿也得瘸,而且以后绝对不能再进行剧烈活动。” 傻柱听到医生的话,整个人瞬间愣住了,随后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缓缓说道: “唉,瘸就瘸吧,只要孩子没事就好。” 医生闻言,大受感动,眼神中满是敬佩,差点忍不住要为傻柱鼓掌了。 “何雨柱同志,你真是一个伟大的父亲,我相信你媳妇和孩子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特别感动的。” 傻柱先是一愣,随即赶忙摆摆手,急忙解释道: “您误会了,那不是我媳妇,也不是我的孩子。” “秦姐前段时间丈夫刚去世,她家现在没个能帮忙的人,我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吗?都是一个院的应该互相照应。” 听到这番解释,医生当场愣住了。 待回过神,医生先是看了看傻柱伤势严重的腿,又扭头瞄了一眼产房的方向,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不是自己媳妇和孩子,还这么拼命? 这年头,寡妇门前是非多,其中的肮脏事谁心里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