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在谢宴直愣愣的告白中怔愣住。 虽然她现在有些喜欢谢宴了,但也不至于迷失自我。 沉沦到底是什么模样? 谢宴拿了一本琴谱给明月看,“把这些曲子一一教给你好不好?” “啊,怎么这么多呀?”明月看着厚厚的一本,不情愿道。 “慢慢学就好了。”谢宴语气不容拒绝。 “这太多了,我能不能偷些懒,学一半好不好?”明月摇着谢宴的胳膊撒娇。 "那等学到一半的时候再说。"谢宴淡淡道。 明月看着他利落沉稳的侧颜,一副矜贵淡然的模样,很好看,但她却违心道:“你这个样子,真的好讨厌!” “你在我怀中抚琴的样子极美,我不想放你离开。”谢宴突然将她拉进了怀中,轻咬着她的耳珠道。 明月在他狭长的丹凤眸中又见到了偏执的光芒。 拒绝不了了,只能认命地由他拉在怀里抚琴。 谢宴是个极其出色的师傅,明月很快就入了抚琴的无人之境。 悠扬的琴声传出了月华亭,落在了角落里许晴敏的耳中。 她烦躁地折断手边的红梅,蹲在那哭泣。 “我等了这么久都等不到他出来,明月却能轻松获得他的宠爱,什么时候我也可以让王爷教我抚琴?” 她身旁的小丫鬟突然想到早上吴夫人传来的消息,便安抚道:“叶贵妃已经在查王妃的身世了,姑娘您还信不过叶贵妃的手段吗?” “叶贵妃……”许晴敏喃喃道,“最好整死她!” 第二日早上。 “王爷,大夏的和亲使者已经到达了使馆。”既白禀报道。 “嗯,你通知徐大人,让他亲自去招待。”谢宴理了理衣领道。 既白走后,明月恍然想起来徐青青因为陷害她,被迫去给大夏和亲了。 这中间她也悄摸南下。 没想到这些事情都是在一年内发生的,明月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亲事定在什么时候?”明月问。 “除夕那日。”谢宴道。 “为何要定在那天?”明月不解对问道。 “除夕那天是大夏的吉日,这是他那边礼官挑选的。”谢宴道。 “这是喜上加喜了,就是一想到有不好的事发生,我就不太想去了。”明月闷闷不乐。 “晋王的事情你别担心,先来看看礼服吧。” 流霜将礼服给拿了过来。 明月换上后,谢宴微微一怔。 换上礼服的明月,褪去了稚嫩和清丽,变得端庄典雅。 如魄丽的红宝石,让人挪不开眼。 谢宴目光紧紧盯着她,仿佛世界只有她一人。 明月摸着红色云锦缎子上金丝绣线织的牡丹花纹,感慨道;"真是栩栩如生,我还是第一次见。" 谢宴将她拥住:“你既然喜欢,这个绣娘以后就单单为你一人绣衣了。” 礼服没有一丝褶皱,明月心思都在礼服上,有些嫌弃地推开谢宴。 “我先换下来,你别弄皱了。” 谢宴挑眉,等明月换下来礼服,立即从背后拥住她:“今天刚好是第三天。” 明月感觉到身后炙热的身体,“现在是白天,难不成王爷想白日宣淫吗?” “我觉得还不错,白日正好。” 流霜听着里面的动静,带着众人退了出去。 谢宴拉着明月,给她看了另外一套衣裳。 等明月见到那件女土匪的衣服时,不禁大惊:“你……你怎么玩的下去这个的?” “上次你可是答应我的,难不成想反悔了?” 这件衣裳只是一件纱衣,明月换上后有些地方隐隐若现,呼之欲出,竟比什么都没有还让人遐想连篇。 穿上之后,明月脸上的羞涩再也掩饰不住。 “女土匪该做什么你知道吗?” 明月咬牙,恨恨说道:“我不知道。” 谢谢轻笑;“先把我绑住,再坐到我的腿上来。” 明月不愿,简直羞耻。 谢宴似笑非笑道:“那就别怪本王玩一出世家公子调戏女土匪的故事了。” 没他厚脸皮,她只能乖乖照做。 调戏到一半的时候,谢宴突然喘息了一声,然后挣脱了后面束缚的紧紧的绳子,抱着明月将她压到了桌子上。 “你这样轻轻撩拨可真要命,夫君我可是心痒难耐。” 明月大惊:“我不是给你绑得很紧吗?” “你绑本王时看见我动那几下嘛,那几下让绳子变活结了。再说了,要是真的被女土匪绑住了,我还怎么反客为主?” 说完,明月的声音就被吞了下来。 很快桌案上的墨宝全部掉落在地,明月身上的轻纱铺在桌上,如一朵绚丽的花朵。 半个时辰后,谢宴抱着明月去了后面的浴池。 抱着明月泡了一会后,谢宴突然道:“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有孩子?” 明月摇头,“我觉得现在要不合适。” “为何?”谢宴的眸子突然幽深起来,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如今天下动荡,要是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不在身边,我得多害怕。” 谢宴沉默了,随后笑得有些邪气,他将明月抱坐在自己身上。 “你说的没错,孩子可以不生,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不能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