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件事牵扯到了晋王。”既白调查清楚后进屋禀报道。 谢宴眸光一沉,盯着桌上有关晋王阻拦大夏大渝和亲的密信道:“那就把晋王请来,本王正好有话同他说。” 这些年他的隐忍皆是为了韬光养晦。 可晋王竟然把手伸到他头上来,那就休怪他不客气了。 晋王府。 晋王正在与古言心谈诗论画,好不惬意。 冷不防让一群带着刀的侍卫闯入了晋王府,吓得跌倒在地,等见到带头之人是月魄后,他脸色苍白,他晋王府的侍卫何时成了摆设了?竟让谢宴的人来去自如! “晋王爷,走一趟吧!”月魄冷笑。 两人被刀架在脖子上去了梁王府,见到谢宴,晋王怒斥:“你想做什么?就不怕本王去皇上 那告你状?” 谢宴冷笑着走到他面前,“你既然知道你的实力有一半要依靠皇上,怎么敢把主意打到本王头上的?” 从前他韬光养晦,是不想引起皇上的猜忌,从而被动起来。 可晋王安插了暗卫到他府上,又刺杀大夏的使臣,甚至动起了明月的主意,想爬他头上来,他是不能容忍的。 “你简直猖狂!”晋王咬牙切齿道。 谢宴打开抽屉,从抽屉里抽出几封信丢到了晋王面前。 晋王不解地拆开来看了眼,面色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 如今天下名义上统一,实则四分五裂,各地藩王都有探子刺探以及守护情报。 晋王引以为傲的暗卫营,自以为做得瞒天过海的事,却逃不脱谢宴的眼。 就连他在陇西之地暗暗布下兵力制造火药都被他发现了。 “你要本王怎么做?”晋王咽了口水问道。 “自然是把你身后这个女人交出来认罪。”谢宴看着院子中的景色,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 晋王一听有这等好事,立即答应下来。 谢宴几乎是立即带着古言心去了古府,古靖听完事情的经过后连连赔罪。 “只是她毕竟是嫁出去的人,跟我们古家没什么关系了。” 谢宴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不过本王听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这件事跟你们古府还是有关的。” 相比较谢宴的气定神闲,古靖简直冷汗直流。 他不敢再同谢宴说话,看向古言心:“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 古靖以为有靖王撑腰,心中还是有些底气,可古言心却见识到了他的厉害。 一时间将所有事和盘托出,甚至是她怎么勾搭上晋王的往事也说了出来。 “古二小姐小小年纪就心思歹毒,教唆别人干尽了坏事,古御史,你该怎么罚呢?”谢宴轻抬眼眸问道。 古溪棠否认:“无凭无据,全靠她一张嘴,臣女不认罪。” 说着狠狠瞪了一眼古言心,她父亲母亲的命还捏在魏芸芸手上,古溪棠赌她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古言心果然不敢再开口。 谢宴将一切看在眼里,古靖的偏心简直到了骨子里,古明月一女子在府中一定很艰难。 “古大人,纵妻女如此,当心引火烧身。”谢宴站起身来,“古大姑娘是目击证人,本王有些话要问她,还请古大人带路。” 古靖知道谢宴从来不说废话,刚刚那句引火烧身让他极度不安。 若是明月能让他消消火,也不枉他养了明月十几年的时间。 他当即点头答应了下来,立即派人带路。 看着谢宴走远的身影,古靖冷冷盯着古言心:“既然你已经被晋王抛弃,你还是削发入了尼姑庵为好。” 说罢挥手让人拖她下去。 “请大伯父让我见见母亲。”古言心痛哭流涕。 古靖冷哼,“你多在古府待一秒都晦气。” 看着古言心被拖远,古溪棠心有余悸道:“父亲,我是不是没事了?” 她还以为自己要挨一顿罚,结果就这样过去了。 “梁王要是现场发难倒是没事,可他越是平静,你恐怕处境越是艰难。”古靖叹了口气。 “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啊!”吓到了的魏芸芸求助道。 古靖推开她,“都是你干的好事!” …… 明月身上的疹子掩盖了她脖子上的红痕,这两天疹子消下去了,红痕也没了。 齐玉一直想见她,但她还没做好说出再也不见这种话的准备,只能避而不见。 手中拿着的是她刚写给齐玉的信,明月反复读了几遍终是觉得不妥。 她在一处园子里看景,不知何时周边的丫鬟都不见了,抬头见到前方进来的谢宴。 明月几乎想也没想就躲入了身边的假山里。 这里院子偏僻,杂草丛生,明月不知道他为何要来这里,但躲进去他看不见,一会一定要走的。 但她终究是慌了神,忘记谢宴可是习武之人,一点动静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睛。 “你躲在里面做什么?”谢宴声音隐含着怒气,她就这么讨厌自己? 明月脸色瞬间苍白起来,一见到谢宴先前不真切的回忆又涌现到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