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于莉说出为什么! 何雨柱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于莉,阎埠贵为什么要说他让他闺女,老婆过来,为何不提起你!” 于莉:“????” “因为,他担心我会睡了你,虽然现在正在睡,可他们不清楚,所以...你能明白吗?” 何雨柱直接把阎埠贵内心担忧讲出来,如此直白话,于莉不可能不明白。 忽然,于莉就说道:“那既然这样,我回去跟阎家人说一下不就行了吗!” 何雨柱再次摇摇头。 气的于莉抓着何雨柱胳膊狠狠咬下去,发问:“为什么?” 何雨柱看着胳膊于莉咬出来的牙龈,确实挺疼。 “傻女人呀,你过来给我洗衣服,打扫卫生,到时候跟秦寡妇一样,把剩菜剩饭往回一拿,便宜谁了呀!” 何雨柱说完,搓了搓胳膊。 于莉恍然大悟,连忙道歉。 何雨柱搂着于莉,抽着烟:“没必要说对不起,一点疼痛而已,不要紧。” 于莉微微一笑:“那我再咬一下。” 这个完全没必要。 抽完烟,被子一盖。 一个多小时,秦淮茹从后院出来,感情没有寄托,身体得到解放,秦淮茹觉得这个方法也不错,走到西厢房,她还是恋恋不忘扭头看一眼何雨柱屋子方向。 自从何雨柱不再帮助她家,已经好久没吃到何雨柱做的饭了,更是没有机会跟何雨柱接近的机会,在轧钢厂,刘岚像一个门神一样,以前她进后厨多么简单,现在就是想进去都不可能。 猛吸一口气,秦淮茹回到西厢房,这一次贾张氏没有苏醒,直到秦淮茹躺下,听到贾张氏打呼噜,内心彻底松口气。 凌晨两点,何雨柱极不情愿起床。 “你干什么呀!” 于莉因为何雨柱起床导致她醒来。 “去个厕所,憋不住了。” 何雨柱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拿上手电走出屋门,大雪还在下。他就搞不清楚了,六十年代有这么多的雪天吗,隔三差五就下,而且还真大。 摇摇头,肚子可不想让何雨柱感叹六十年代为何这么多天的雪。 急忙来到厕所,何雨柱先不着急,先点一根烟在脱裤子。 噼里啪啦的。 一阵舒畅,随着何雨柱抽完最后一口烟,烟头随意丢进屁股下茅坑里。 走出厕所,何雨柱听到一些脚步声,循着声音拿着手电一照,一个人形影子往外跑,动作很滑稽,边提裤子边往外跑。 偷腥。 这个行为真是那个年代都有,不过二十一世纪是去酒店开房。 四合院,有很多人是上夜班,劳累一晚回到家基本沾床就睡,而且夫妻生活之间的行为,在大白天做的话,感觉会很羞耻,所以慢慢导致了许多男人,女人偷腥行为。 这种事情见不得光,人人都会嫌弃,可何雨柱嫌弃不得,因为他现在的行为跟偷腥没啥区别。 回到屋子里,衣服,鞋子一脱,钻进被窝搂着于莉美滋滋睡大觉。 不到三个小时,于莉,何雨柱俩人再次苏醒,于莉穿上衣服往外走,回到她自己家,阎解成睡的跟个死猪一样,任何声音都打扰不了他。 天一亮,轧钢厂会议室,杨厂长,李副主任等人神情严重。 “傻柱,柳大脑袋,你们的检讨书,谁先来。” 柳大脑袋两只眼有着轻微黑眼圈,他率先举手:“我先来。” 何雨柱能够看到柳家辉手上的纸条,密密麻麻一整页,看样子是苦思冥想一整晚才写下来的检讨书。 “杨厂长,各位领导,昨天由于我插队跟第二食堂主任,傻柱发生了矛盾,打了起来......。” 柳家辉念完还交给杨厂长查看。 杨厂长发表看法:“嗯,不错,认识到错误就是好同志,下一次要改正,作为主任你要给车间同志们做一个榜样,遇到什么事情不能慌,根不能动手打架。” “是,我以后一定会改。” 杨厂长把柳家辉检讨书收下,看向何雨柱:“该你了,傻柱。” 检讨书? 何雨柱起身拿着一张白纸上前,昨晚耕完田聊会天就睡觉了。 好在柳家辉第一个出来念检讨书,何雨柱索性照猫画虎按照柳家辉刚才念的胡乱改编一下。 杨厂长,李副主任听的一脸问号,就好像上一秒吃了一颗糖下一秒喝一碗甜水。 “停停停,傻柱,我怎么听的这么熟悉呢!” 李副主任站起来一说。 杨厂长也觉得是这个意思,好像在哪听过。 柳家辉立马站起来附和一句:“杨厂长,李副主任,这好像跟我写的检讨书一样哈。” “不能说一模一样,完全就是名字不一样罢了!” 何雨柱咳嗽一声:“检讨书吗,他写他的,我写我的,总不能我去找他抄一份吧!” 众人一听觉得何雨柱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对。”柳家辉眼看诸位领导觉得认同,立马站出来抢过何雨柱手中白纸,一看,好家伙干净的跟新出厂的一样。 “各位领导,你们看,上面一个字都没有!”柳家辉很生气。 杨厂长更加生气,一拍桌子站起来:“傻柱,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何雨柱笑呵道:“杨厂长,这有啥好解释的,检讨书又不是奖励证明,还需要您的签字或者全厂给每一个工人查看呀!” “再说了,检讨书我脑海中都形成了,写下来跟念出来有啥区别吗!” 额......。 看着各位领导再次陷入脑海风暴,是对还是不对。 何雨柱暗笑再次开口:“各位领导,这就好比背诵古诗,床前明月光,杨厂长您就是老师,我跟柳大脑袋就是学生,您要求我们俩明天背诵,他需要写两三遍在熟读几遍才能背诵,我聪明呀,看一遍就能背诵,还需要写几遍熟读吗?” 额...。 众人有点无法反驳,甚至觉得这还是傻柱吗? 杨厂长嘴角咧开,并不是在笑。 “背诵古诗?” 这完全扯不到一起呀,可何雨柱说的好像又能扯到一起,写检讨书不就是现在念吗,何雨柱直接背诵,虽然跟柳家辉念的有些相似。 唉,不对,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杨厂长很是苦恼。 写了要读,不写也要读,到底是写了读还是不写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