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丞相府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几位大人齐聚在一间昏暗的房间内,秘密商议着要事。 刑部尚书面色铁青,怒不可遏,拿拳用力砸向桌子,发出沉闷的声响。“可恶!这几次的事情分明都是针对我们的!” 他的声音中满是愤懑与不甘。 丞相端坐在主位之上,虽略显疲惫,但终究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面色依旧淡定从容。 他微微眯起双眸,缓缓开口道:“你们可查清楚了,这些年那些人家可有遗漏之人?”其语气沉稳,却透露出一丝威严。 中书侍郎微微欠身,恭敬地回道:“回丞相,已经查清。那些家男的全部处死,女的全部充妓,绝无遗漏。” 沉默片刻,丞相突然转移了话题,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 “听说沧澜宗的仙人也来参与此次案件调查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 众人闻言,皆微微一怔。随后,丞相再次开口,语气严肃:“有些不该让他们知道的事情可得藏好了。” 户部尚书连忙应道:“放心吧,丞相。那些卷宗都藏在我家密室,他们绝对不会找到的。” 而此时,屋顶之上,陆妧清等人正静静蛰伏着。 他们将屋内众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彼此对视一眼,眼神中皆流露出凝重之色。 随后,他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个房间,来到了马车附近,身影渐渐融入夜色之中。 “等会儿我们是不是就要跟踪那个人去他家密室看看啊?”齐翊满脸兴奋,搓着手,双眸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陈岁安瞥了齐翊一眼,调侃道:“看起来齐道友做过不少这种事情。” 齐翊闻言,怒上心头,挥拳便朝陈岁安打去,口中嚷道:“你别瞎说,我可是三好学生,共产主义接班人不做那些事,只是护送一些夜晚迷路害怕的女修士回家罢了。” 谢淮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道:“你确定她们害怕的不是你?” “污蔑哈,我告你污蔑哈。”齐翊气得跳脚。 “你告啊,你告啊,你去哪告啊!”谢淮舟一脸无所谓,双手抱在胸前,挑衅地看着齐翊。 下一秒,齐翊就如同一滩软泥般趴到陆妧清身上,声音委屈至极:“姐姐,你看看他,他怎么这样啊~” 陆妧清微微皱眉,思考了片刻后询问道:“你真跟踪女修士啊?” “我那是护送!”齐翊心虚地反驳,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 “嘘,他们出来了。”江肆一直全神贯注地注意着那个房间,此时轻声提醒众人。 众人立刻噤声,目光紧紧盯着丞相府的出口。 只见几位大人陆续走出房间,他们六人仔细观察,分辨着哪一位是户部尚书。 片刻后,他们确定了目标,便小心翼翼地跟在户部尚书身后。 一路上,他们隐匿身形,不敢有丝毫大意。 随着户部尚书的脚步,他们来到了他的宅邸。宅邸大门紧闭,朱红色的大门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彰显着主人的尊贵身份。 六人躲在暗处,观察着宅邸内的动静,等待着合适的时机进入其中,探寻那神秘的密室。 众人悄然跟随户部尚书,一路提心吊胆,生怕被其察觉。 待得尚书迈入宅邸,他们更是小心翼翼,如影随形。穿过曲折的回廊,走过幽静的庭院,终于来到了尚书的房间之外。 他们隐匿在暗处,静静观察着尚书的一举一动。 只见户部尚书稳步踏入房间,神色泰然。他来到窗边的一个花盆前,伸手轻轻扭了一下花盆。 刹那间,一阵轻微的机关声响彻耳畔,地面缓缓裂开,一个隐秘的密室入口悄然呈现。 那密室入口幽暗深邃,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入口,片刻之后,待户部尚书步入密室,他们也开始商议着潜入其中,一探究竟。 齐翊站在密室入口处,神色兴奋,双手比出各种花里胡哨的手语,精心安排着众人的行动顺序。 然而,那五人却对他的手语视若无睹,根本没有理会他的“精心部署”。 他们神色从容,径直迈步走进了密室里面。 齐翊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指挥世界中,比划了半天。 良久,他才停下动作,满心期待地回头一看,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那一瞬间,他的表情凝固了,惊愕、愤怒、无奈交织在一起。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齐翊咬牙切齿地嘟囔着。 但他也不敢耽搁太久,连忙快步走进密室,去追赶那五人。 齐翊踏入密室之际,眼前之景让他微微一怔。只见户部尚书已然被谢淮舟给打晕在地,而其余四人早已开始查看起那些卷宗。 “这里全都是他们几人污蔑抄家的官员名单。”谢淮舟眉头紧锁,目光紧紧盯着手中的名单,神色间满是愤怒与痛心。 谢家历代为官,谢淮舟自幼便接受着做官一定要做一位为国为民的好官的思想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