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侯,叶清玄持续被李元卿非礼。 这个畜生般的李元卿,竟然当众把手伸进她的衣服上下游走,叶清玄已经是忍无可忍,就算惊扰圣驾,她也必须反抗。 她娇喝一声:“混蛋,滚开!” 随即,叶清玄朝着李元卿狠狠推出一掌,又准又狠地击在李元卿的胸口上。 李元卿一下被打飞出去,身体重重地摔在了身后的茶几上,“哗啦”一声脆响,打碎了好几只果盘和花瓶。 叶清玄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下手过重,连忙跪地:“陛下,臣女该死。” 焱景帝没有说话,一脸玩味的看着李元卿,等待他的解释。 李元卿一呲牙,揉揉胸口,费力地站起身来,望向焱景帝:“父皇,你看到没? 叶清玄会武功啊!她哪里是什么弱女子? 就算我真的误闯了她的闺房,就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身板还要非礼她?可能吗?” 焱景帝神色凝重,看了看叶清玄:“你再仔细想想,你确定昨晚是老七非礼了你?” 叶清玄一愣,努力回忆了半天,神色恍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细节: “臣女昨晚睡得沉,一开始并未察觉有人进了闺房。后来歹人脱我的衣服时,臣女才清醒过来。 臣女和歹人发生了争斗,我用发簪刺伤了对方的左臂。 只是天色太晚,我没有看清对方的脸……” 李元卿听罢,立刻宽衣解带。 叶清玄见状,脸色一红,连忙用袖口遮住眼睛:“臭流氓,你又要干什么!” 李元卿当众坦胸,严肃道:“当然是自证清白啊,你可看好了,我肩膀有没有伤口?” 叶清玄当即认真看去,只见李元卿的身上确实没有半点伤口,不由满腹狐疑,“难道真的不是他?” 李元卿穿好衣服,朗声说道:“可见,当晚潜入叶小姐闺房的人不是我!” 焱景帝面色阴沉地问道:“叶清玄,所以老七非礼你的言论,全都是这小丫鬟的一面之词?” 彩云一听这话,吓的裤子都湿透了,捏着衣角,大气不敢出一口。 正在这焦灼之时,鱼四喜便哈着腰迈着碎步走进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装有香灰的锦囊,旁边是一张字条。 鱼四喜小声道:“启禀陛下,这是太医苑那边送来的。” 焱景帝一头雾水。 李元卿扬起头,正色道:“父皇,这香灰是我在叶小姐闺房的熏香炉里取出来的,我提交太医苑查验了成分,都在这张纸上写的明明白白,请父皇过目!” 焱景帝拿起字条,看到上面写着“圣曼陀罗”四个字。 这是蒙汗药的原料! 李元卿走到叶清玄的跟前,一脸严肃地问道:“你会武功,且内力深厚,但香灰里的蒙汗药含量不多,不足以让你彻底昏迷,只会起到一个浅浅的催眠作用。” 李元卿幽深的眼眸闪烁着寒意。 叶清玄眉头紧蹙,哑口无言。 李元卿面向焱景帝,继续道:“父皇,所以这说明什么? 有人在酒宴上趁我醉酒,偷走了我的腰带。 然后半夜闯入叶小姐的闺房企图非礼,把腰带遗留床上。 另外,有同伙事先点燃了香薰炉,让叶小姐深睡,好给歹人创造栽赃于我的机会! 但据我推测,叶小姐的贴身丫鬟彩云有很大嫌疑!” 李元卿的目光转向站在后面的彩云,眼神如同一把锋利刀刃,冷声道:“彩云,你口口声声说是我非礼了叶小姐,污蔑皇子是满门抄斩的重罪,你好大的胆子!” 李元卿的声音如同惊雷,吓的彩云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李元卿步步紧逼:“说,是谁指使你的?” 彩云面色惨白,惊恐地摇摇头,眼角发红,目光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五皇子李元崇。 李元崇立刻呼吸加剧,神色紧张,连忙扭过头去。 虽然李元崇慌张的神色不易察觉,且转瞬即逝,但也没逃过李元卿锐利的眼睛。 李元卿嘴角一挑,不露声色。 叶清玄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彩云:“彩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通天更是怒不可遏,对着彩云抬手就是一巴掌:“贱女人,你把我们叶家害惨了!该死的贱女人!” 彩云捂住生疼的脸颊,猛地站起身来,就朝着门口的大柱子上撞去。 “砰”的一声闷响,彩云的头撞开了花,倒在地上满脸是血。 李元卿耸耸肩,说道:“彩云畏罪自杀,父皇,这件事幕后一定有主使者。” 李元宏半天没回过味来,微张着嘴,一脸懵逼,急的脸色发紫:“不……不可能,李元卿,你非礼皇嫂,现在还敢狡辩!你要欺君不成?” 李元卿呵呵一笑:“欺君?二哥,咱们俩到底是谁欺君啊? 皇嫂?哈哈哈,可笑! 没有父皇指婚,你就直接称叶清玄是我皇嫂? 难道你不知道,皇子的婚事,乃是皇家宗族大事。 父皇还没指婚,你就称她是我皇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