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不要误会,我绝对不会对一个家族大姐头动情。每个女人性感的地方都不一样,我和西西里家大部分人一样对夫人的尊敬比爱慕要多亿点。 我喜欢上的女人名叫枳实,因为她的职业,这是毫无疑问是个代号。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介绍一下叙拉古的产业和人口构成。该死的这是一个相当枯燥的话题,叙拉古的种族以鲁珀和沃尔珀为主,因为家族间彼此争斗不休,这里常年都处于无政府状态。除了表面上正规点的皮毛美容养护业,这里唯一能上得了台面的除了博彩业就是妓女和违禁品养殖业。 伟大的服务业。 家族斗争中的润滑剂。 谈判桌上的感情牌。 就是你想的那样,哪怕每天都有一般人死去,家族们之间的谈判还是三句不离地盘和货。 “我们需要重新划分地盘,贝洛内家族的扩张已经触碰到了特林家族底线。” “呵,那片地盘已经被我们的人经营得有声有色,难道你们真要撕破脸皮,打乱这座移动城市的‘和平’吗?” “货可以分,沃尔西尼的归属权也可以再谈,但你们最好停止对我们生意的渗透。” “除非,你们想看到地盘里更多的‘不幸事故’。” 眼前除了毛色几乎长得差不多的几个鲁珀,重复说着千篇一律的黑话。 台子上狼头匕首插着不知道是谁的手。 他们说话,彼此之间却反反复复颠三倒四。 谈判毫无进展,我已听得发困,百无聊赖坐在窗台上打哈欠。 西西里同往常一样,至始至终只是听着,面无表情没有说一句话。她一袭不变的黑衣,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股上位者的从容,只是优雅地半倚靠在真皮沙发上。 多半是我长得太帅,他们连弹雪茄灰都刻意避开这边。 “你好,先生。需要我送你回房间吗?” 这句话结束了我无光的梦。 将我从黑暗中摇晃出来。 半睡半醒间,我听见一个温柔的女声对我说几位家族的和平会议已经结束,西西里夫人看我睡得香,回去时便没捎上我。 这可真是无情。 我几乎能想象她轻轻摇晃着淡金色光泽的尾巴,坐上独属于她的汽车后座,轻轻对面露难色的侍女摇手,说着“就让他睡醒了再走回来吧。”的样子。 真是冷漠。 我是不是该寻思一下自己上次的谈话戳中了她的痛处? 但我靠着这次小憩认识了温柔可爱的枳实,也不算亏。 “夏,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此时枳实正在给我做饭。 虽然只是简单的小葱拌面,但她手艺比西西里禁止我去的那家高卢人开的正宗叙拉古餐厅好一百倍。 和鲁珀族的父亲不同,她已故的母亲是炎国人,手艺就是小时候练成的。 “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总不能第一份工作就是女仆?” 天地良心,我不是故意反问,而是她一开口就难住了我。 “问那么多做什么。” 枳实罕见瞪了我一眼,生气都像在撒娇。 要不是她有着鲁珀族一切特征,说她是头狼我绝对是不信的。 “好吧,其实我是真的不清楚自己以前是做什么的,我对自己有印象,还是近几年才开始。你不是喜欢看爱情片?就像电影里那样,我应该是被什么玩意撞到头,把以前的记忆丢了。” “哇!失忆!车祸!你是不是马上要死了?” 枳实满脸兴奋打趣,同时将筷子递给我。 她和西西里不一样,从来不会勉强我用不顺手的刀叉和那该死的贵族礼仪吃饭。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男主角,不会得急病哭哭啼啼突然死翘翘。” “那你失忆之后都干了什么?是怎么被西西里夫人捡到的?” 枳实满脸写着兴奋,我也不好扫兴,于是顺着她开始一边吃饭一边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