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老人家两个建议,” 秦怀柔也不忍心孙思邈一人这么辛苦的操劳,还是想着给点建议, “第一个,你可以和我老师合作,在国子监内选那些监生,毕竟这些人也算得上是优中选优的人才了,只要多加教导,想来定然可以为您老分担一些,” 见孙思邈沉默不语,秦怀柔继续说道:“第二个呢,就是到陛下那里请一道旨意,陛下身边那些御医要为你所用,这样可以分担很多传道授业的压力,” “您老以为如何?” 果然,秦怀柔出的第二个主意让孙思邈动心了, “依你来看,这个分科该如何区分呢?” “依小子之见,不如分成四类,主要分内科、外伤科、妇科、还有药科,暂时就分为这么四类,想来对于您老人家去规划如何详细划分应该不是难事,” “内科、外伤科、药科我可以理解,你这弄一个妇科?” 孙思邈有些不解,不由自主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呵呵,老神仙,我来问你,一个国家强大除了军事力量强大外,还有什么?” “人口,”不假思索,孙思邈直接说了出来, 秦怀柔点了点头,“不错,人口,如今大唐初立,虽然遭遇了连年的旱灾、蝗灾,但陛下仁义,到处兴修水利,鼓励农桑,人口肯定会迎来暴涨,而这个妇科的设置就尤为重要了,” “您老人家到宫中找陛下谈这件事的时候,可以将这个妇科的设立挂在皇后娘娘的身上,想来陛下应该无法拒绝这件事,” “毕竟是一件利在千秋的事情,” 洋洋洒洒的说了这么多,秦怀柔却没有告诉孙思邈之所以让长孙皇后挂个名,目的就是为了让这老人家少一些阻力而已。 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却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他老人家虽然不屑于此,但也不得不防暗箭伤人的事情。 “好,好,好,”孙思邈连说三个好字,看样子非常满意秦怀柔给他出的主意, “小子啊,你很不错,不过这个费用嘛,” 秦怀柔一听,懊恼不已,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起来,“老神仙,你这也算是在为朝廷做事,这个费用当然要找陛下索要了,” “你个滑头,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老夫也不能在找你要了,” “不过,我可以以我娘的名义在您那里讨要一个名头,设立一个奖金,只要对医术发展有贡献的好点子,咱都可以奖励嘛,这样也可以刺激他们的积极性嘛,” 生怕孙思邈不理解秦怀柔讨要的名头,不等孙思邈反应,他便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既然都把长孙皇后挂上了,怎么能少了自己的老娘,这可是好事啊。 “这还差不多,”孙思邈将手里的药材扔到一旁,也不再炮制药材了,“老夫这就去皇宫找陛下,” “至于你让老夫写的那个东西,你自己找人代笔吧,你可别说你不懂,署名直接写上老夫的名字就成,” 孙思邈现在觉得任何事都没有他发展医术的事情重要,秦怀柔求他的事情就变成了可有可无, “好嘞,那您老去忙,” ...... “号外号外,” 那些小童都是统一背着一个斜跨的小包,里面装着秦怀柔印刷的报纸, “这位爷,来份报纸,只需要一个铜板,” 一位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员外郎模样的人被卖报小童拦住,不知道为何,这人显得有些不耐烦,“滚滚,谁要看你的报纸啊,赶紧让开道路,否则某将让你知道知道拳头的厉害,” 如今长安城都知道这个报纸是秦怀柔兴办的,各个坊市都有秦家庄的人在溜达,一旦有了纷争,这些人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来解决纠纷,如果是自己人受了欺负, 那不好意思,定然要打回去的, 久而久之,一些百姓就知道这件事了, 这个员外郎也是如此,所以他只是怒骂了两句,并没有真的动手, “嘿嘿,想必这位员外郎是在为某些事苦恼吧,我告诉你,这报纸上说不定有想要的东西呢,” 报童平日里经常遇到这种人,所以也就练就了一副厚脸皮,笑嘻嘻的对着这个员外郎说道, 这下员外郎来了兴趣,“看样子你是知道我有什么闹心的事喽,那你说说看,如果说对了,我就买你一份报纸,啊不,买你两份,” “要是你说不对,哼哼,” 报童并没有被吓到,仍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呵呵,看您的模样,就知道您是非富即贵,正所谓一个男人,无非两件事最让人闹心,一是赌场失意,二是情场失意,” “但问道您身上一阵花香,想来定然是情场失意喽,” 员外郎尴尬一笑,“我这么英俊潇洒,岂会情场失意,我可是一枝独秀情场小郎君啊,” “不过看在你机灵的份上,我买你两份报纸又有何妨,” 报童麻利的将两份报纸递到这人手上,“乘惠二个铜板,” 接过钱后,报童神秘的对着这人说道:“贵人仔细看看,今天的报纸可不一般啊,” 随后报童继续寻找他的下一位客户去了, 留下这个员外郎细细的品着报童所说的话, “一份报纸能解决我的不如意,鬼才信呢,”嘟囔完,他便将这两份报纸揉搓成一个团, 嗖的一下扔到了一个角落里, 他继续向前走着,准备到酒楼里去打包一些现成的吃食,就算在不如意,也得祭奠一下自己的五脏庙不是, 刚仅酒楼, 伙计们的议论声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今天的报纸你们看没,上面可是有袁天罡袁天师和孙思邈老神仙二人的文章啊,这个文章都提到了一个什么玛瑙的东西,” “你说这个玛瑙真的有那么神奇么?” “想来应该如此,不然袁天师和孙老神仙怎么都要叙说这个东西呢,” “哎,就是不知道在那里能弄到这个玛瑙,” 员外郎一听,“你们什么身份,你们可知道玛瑙有多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