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孙老神仙回来了,” “什么,他老人家回来了,”秦怀柔一回到秦家庄,秦方就告诉他孙思邈回来了, 秦怀柔三步并两步的跑进孙思邈的院落当中, “老神仙,老神仙,” “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孙思邈所在的院落是秦怀柔特意为他建的,在这里一些常用的工具器材都有,比方说晒药材的架子等等, 此刻孙思邈正在炮制药材,就听见秦怀柔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回来也不传信言语一声,”秦怀柔一屁股坐在孙思邈的身边,有些不满的说道,“我好提前准备一下啊,” 其实秦怀柔内心里高兴极了,这真是打了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 刚刚袁天罡经过他的公关,答应了帮他做事,但这是从气运方面的帮忙, 孙思邈就不一样了,秦怀柔还是觉得要做到老少通吃,所以养生方面没有谁能比孙思邈更有话语权了, “老夫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还用言语什么啊,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孙思邈连头都没抬, 秦怀柔对于孙思邈豁达的性格非常佩服,“老神仙就是老神仙,这心态就没有人能比得了,” “我说你个小滑头,这是不是有事情要求助老夫啊,” “嘿嘿,被您老看出来了,” “什么叫看出来了,你小子一翘尾巴,就知道你拉几个粪蛋蛋,” “我是有事情想和您老人家请教,”秦怀柔故意将屁股底下的凳子往孙思邈身边挪了挪, 谄媚的说道:“老神仙您老人家怎么看磁场这件事啊,” 孙思邈诧异,“磁场?老夫是郎中,你和老夫说玄学,这个事情你的去问袁天罡啊,” “不瞒您老,我刚从他那里回来,我是这样想的,人身体存在着一个隐形的磁场,如果利用好了,是不是可以达到养生的目的呢?” 秦怀柔并没有过多的讲述后世那种磁疗养生的知识给孙思邈,毕竟讲多了,有些东西也实现不了,他主要还是想着让孙思邈帮着他去宣传一下他弄得这几样小玩意。 “呵呵,”孙思邈听完后微微一笑,“算你找对人了,这个养生啊,没有人比我更有心得了,” “哎呦,老神仙,你有点飘了,这可不像你哦,” 听到孙思邈一点也不含蓄,秦怀柔奚落起孙思邈来, “这有什么,直来直往的不好么,人生在世,何必要估计那么多呢,” “也是,” 随后孙思邈开始和秦怀柔讲起来养生相关的东西,自然而然的,秦怀柔有意识的引导孙思邈往磁场上面靠, 说着说着,孙思邈察觉不对劲了,“你小子怎么和磁场杠上了呢,” “呵呵,这不是弄了点小产业么,李小丫他们这些孩子玩着玩着发现了一个玛瑙矿,所以我呢想发展一下,” “玛瑙,味辛性寒无毒,可用于眼疾的治疗,” 孙思邈听到玛瑙二字,对于它医疗的作用这是张口就来,“你可知道他还有一种用途?” “这个却不知道,老神仙给讲讲?” “如果长期接触玛瑙,尤其是佩戴玛瑙的饰品,可以壮大人的气血,尤其对一些男丁有不可描述的功效,” “不可描述的功效,您老人家是说?” 孙思邈点点头,自古疾不避医,孙思邈见的多了,也给一些贵人开过此类的方子,不过要想用玛瑙是需要有点家底的人才能用的, 大唐的玛瑙主要还经过西域商人输送到大唐的,如今听到秦怀柔发现了这个玛瑙, 孙思邈就多言语了几句, “老神仙,在下有个不情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啊,” “你还和老夫有什么客气的啊,” “那我就直说了,您老人家要不帮帮忙,写一篇文章发在我的那个报纸上,就论述一下玛瑙的功效,” 秦怀柔说道这里,有些不好意思,鼓足了勇气继续说道,“如果可以的话,从五行的角度讲一讲这个对人体以及闺房的好处,” “好吧,也算是为大唐人口增长做了贡献,” 孙思邈并没有因为秦怀柔的不好意思而反驳他,反而是干脆的应了下来, “那小子就多谢您老神仙了,” 秦怀柔心满意足,开始询问起孙思邈这段时间的经历, 孙思邈这段时间不断的游历四方,不仅仅收集着民间的病例,经过一些深山老林的时候,还会犯险进入,为的就是寻找一些草药。 “这次准备在秦家庄呆多久啊,” “怎么着,要撵老夫了啊,” “哪能呢,您老一直住在这里才好呢,” “我又何尝不想呢,不过古有神农尝百草,我岂敢懈怠啊,” 秦怀柔突然脑海里映射出一个耄耋老人手拄着一根拐杖,不是去深山老林就是在民间诊治百姓疾苦, “但愿人间无疾苦,何愁架上药生尘,不过老神仙,您老人家一个人终究是精力有限啊,” “矢志不渝,终可移山填海,” “其实我倒是有个好办法,” “噢,说来听听,”孙思邈好奇秦怀柔会给他出什么主意,这小子鬼点子多,说不定还真有办法呢, 秦怀柔紧接着说道,“自陛下继位以来,他老人家不但重视民桑,而且还在到处兴办学校,这可是一个好的契机啊,” “陛下的确是一明君,不过这医术可不像读书认字那般容易,”孙思邈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想将医术发扬光大, 孙思邈四处游走,诊治病人,有点空闲还要到深山老林当中寻找药材,带徒弟这根本就是力不从心啊, 即使带出来三两个,也无济于事的, “那您老就没考虑过将医术进行分科么?” “分科?”孙思邈愣住了,这个概念他根本就没想过,他治病救人根本不挑什么患者,只要是有了疾苦,找到他,便不遗余力的为其诊治, “即使你这个想法可行,但老夫的精力也是有限的,也很难传授过来啊,” 虽然若有启发,孙思邈还是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