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舍不得吃啊, 吃完了,我再上山去猎,山上的野味多如牛毛,咱们不吃,照样进了大型兽兽的腹, 咱将身体养好最重要。” 姥姥回过神后,拉着外孙女的手,语带哽咽: “乖宝啊,你去狩猎可千万要小心谨慎了,我担心有人见着眼红,去举报你挖社会主义墙角, 薅社会主义羊毛, 要是那样的话,你就惨了,姥姥帮不上你的,但也不能拖你后腿啊。” “我明白,您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再说了,咱们守着宝山,总不能让自己饿死吧, 这个上面人也是知道的,他们也知道农村日子过得苦,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过分就行。” “乖宝,你心里有数就行。” 转过头,苏烨对着宁兰夕道:“另外,舅妈,我这次上山采了药, 回头等我制作成药丸和药膏, 你每天使用的话,不到一个月, 你脸上的疤便能去除了。” 宁兰夕闻言,激动得连忙上前抓住苏烨的手,声音发颤, “乖,乖宝,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脸上的疤真能去除了??” “嗯。” 宁兰夕眼泪一下子下来了,不一会儿嚎啕大哭起来,像是要把这么久积压下来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 众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苏烨能理解舅母的心情, 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媳妇儿,当时绝望之下自残,过后她肯定也绝望过吧, 但为了孩子,她还是勇敢的活下来了,也是不容易。 苏烨临走前,又给另外几位老爷子和老奶奶,分别送了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 老人家的身体都比较虚, 需要好好补补才能熬过这段黑暗的岁月,同时苏烨也是为了提前投资了。 这几位老爷子,老奶奶,曾经的身份都不简单,只是暂时落难了而已。 但俗话说得好,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们大难不死, 以后谁说没有翻身的后福呢。 苏烨从北山头回到东山头大宅时, 天已经彻底漆黑一片, 只见宅子里亮着一抹微光,院子里的几只小鸡崽子发出了细小的叽叽声, 彰显着那处淡淡的烟火气。 这一顿晚饭,又是香飘万里,几人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忘哈斯哈斯。 吃完饭,云宴宸回房写作业看书,苏烨则泡了一壶花茶,轻轻品茗, 她觉得躺平养老的日子还是很爽的,她喜欢。 谢宁铮那张利嘴又开始叭叭队上的八卦: “小叶子,你知道林梅花不?” “知道啊,咋了?” “呵! 我昨日听队上的人说啊,她之前不是跟文贺那个瘪犊子眉来眼去的么? 期间还差点擦枪走火。” “嗯哼!” “文贺失踪后,她在家里不吃不喝的闹腾,最后实在憋不住那口恶气, 跑到刘寡妇家,把刘寡妇捶了一顿,刘寡妇也不是吃素的,她能受文贺的鸟气, 那是因为男女体力终有悬殊,在刘寡妇眼里,文贺跟她好歹是夫妻,她林梅花算个鸟。 女人嘴里骂得特别脏, 后面两人干脆打起架来了,太可怕了,林梅花哪里是刘寡妇的对手, 人刘寡妇正愁有气没处撒呢,现在有个沙包找上门来了,那她还不得可劲的薅啊, 她差点将林梅花扒光了,队上的社员们可是看了林家好大一场热闹啊。 众人都在窃窃私语的议论着,说林家这两姐妹花,都是遭了艳贼附体, 一个比一个淫贱。 林家闺女出了两件这样的丑事,臊得脸都不敢出来溜达了。” “哦?还有这事儿啊??” 苏烨心想,这林家何止是遭了艳贼啊, 这莫不是遭了淫贼吧,一个两个都因为一个臭男人将自己折腾废了。 “那可不,没想到这小小的穷山沟里,每天八卦漫天飞,实在叫我应接不暇呀。” 苏烨见对方看事不嫌事大,又臭屁的模样,实在有些一言难尽,他还记得自己的性别不? N an~ 翌日一大早, 大队上上工的锣鼓又敲响了。 苏烨吃完了早饭,工具还没领呢,便溜溜达达的走到聚集点,等待大队长发话, 队里有个脸上长满麻子的小媳妇儿,看着苏烨光滑白嫩的脸蛋, 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便阴阳怪气道: “哟,苏知青来得可真早啊,这么大一个人,干活不积极,还想偷懒, 今天莫非又想跟着一群穿开裆裤的娃儿们上山打猪草吧, 你这也尅丢女人的脸了。” 苏烨本来耷拉着眼皮听着大队长演讲,脑子还有些昏昏欲睡,现抬眸看去, “你今天早上吃的是不是屎啊, 嘴巴这么臭, 我打猪草怎么了? 打猪草就不是为集体作贡献吗? 你吃的肉,不是我打的猪草喂大的吗? 猪草这活儿存在既合理,这么看不上打猪草的活儿,回头队上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