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没想这个小白脸的烧火棍儿比牙签还细,确实不像是能捅穿灶火的家伙什。” 众人开始百无禁忌的评谈论足,对着文贺的身体开起了黄腔,将他批得一文不值。 陆陆续续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刘寡妇家,有的人秉着有热闹不看王八蛋的原则, 有的人衣裳都穿反了, 就为了赶来看热闹。 还有的人比较懂得风向,他则见事情大条了, 赶紧跑到大队长家, 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大声嚷嚷,生怕有人听不到似的: “大队长! 大队长!! 大事不好了!!! 寡妇家炕上‘着火了’!!!” “什么着火了??!?!”大队长袄子都没穿整齐,听到声音忙从炕上跳下来, “你说什么??? 妈了个巴子,你跟老子说清楚,喘得跟牛配种似的,什么叫寡妇家炕上着火了?? 好好的怎么会着火了???” 大队长不仅袄子没穿整齐,就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跛着脚就跑出来怒骂道。 对方气喘不匀:“寡...…寡妇家炕上‘着火了’,你快去救火啊。”对方只一个劲说寡妇家炕着火了, 也不说明细节。 急得大队长恨不得揣上报信的王八犊子两脚,见对方不像在开玩笑,大队长立马朝屋里嚷嚷道: “媳妇儿,麻溜的,把我的鞋和袄子拿过来,冻死老子了。” 林三婶儿也懵了。 等到大队长夫妻俩急冲冲的跑过来,又急吼吼嚷道: “哪里着火了? 哪里着火了?? 你们这群瘪犊子玩意儿, 人家炕上着火了,你们还围在这里看热闹, 还不赶紧扑火,站在这里干啥哩,等着烤人肉吃哩。” “大队长...…!” 众人听得一言难尽,爷们儿更是看得意犹未尽,嘴里还在发表黄腔评论。 等大队长一股脑的冲进屋,“哎呀妈呀。” 大队长立马又调转头,差点与慢跑一步过来的林三婶儿撞了个正着, 大队长连忙将媳妇儿也拽了出来。 等大队长情绪稳定,又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嘴里跟着就爆了一句粗口, “我艹!!!” 此时,寡妇家的门都被人挤破了, 刘寡妇一直缩在炕角落里嘤嘤哭泣, 等文贺被吵闹声吵醒后,这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刚睁眼,就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 他还没搞清楚状况, 只知道他此时脑子像浆糊一样懵逼,头痛欲裂: “你...…你们干吗这么多人挤在我家啊??” “噗!” “文知青,你艳福不浅啊,连这种老娘们你也下得去嘴啃, 你看清楚了, 这里是谁的家??? 哈O(∩_∩)O哈哈哈哈……” 众人被小白脸的反应,刺激得捧腹大笑。 文贺猛的听到了旁边有女人的啜泣声,他这才机械性的扭过头来, 结果…… “啊啊啊!!! 你你...…你是谁??? 你怎么在我炕上???”文贺刚准备掀被子,这时他也发现了不对劲, 这一看, 他差点没撅过去,鸟都站起来想咬人了。 “你你…你们耍流氓…... 我…我要去公社告你们…...” 文贺吓得脸色乎青乎白,整个人瑟瑟发抖,他想起来了,他昨晚不是准备给谢宁铮一个教训吗? 让他身败名裂的吗?? 为什么受害的人是自己?? 谢宁铮呢? 事情是不是已经成了??? 文贺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问号,可不等文贺想明白始末, 大队长在外面吼道: “你们两个操蛋玩意儿, 还不赶紧将衣裳穿好,等着遛鸟呢,真是丢人现眼。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咱们沙溪大队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老子要被你们害死了。” 谢宁铮一大早睁开眼,懒觉也不睡了,就想到昨日撒下的鱼饵,今日该收网了吧。 遂套好衣裳,牙也不刷,便快速跑到东山头去喊苏烨吃瓜。 “你干啥呢? 一天到晚的不消停。”苏烨的起床气很大。 “哎呀,小叶子,有惊天大瓜吃啊, 你要不看损失八斤肉啊,你亏不亏啊,我可是一大早脑袋上的瓜藤在疯狂的摇摆, 这不, 我觉也不睡了,牙也不刷了,就来邀你一起吃瓜,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待两人气喘吁吁跑到刘寡妇家时,只见大队长正黑着一张包公脸,坐在堂屋里判官司,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这大瓜正在变色儿。 大队长声音像冲天炮一样咆哮道: “说说看吧,你们俩到底咋回事? 冬不好好猫,每天尽想着炕上那点破事儿, 你们俩要真互相看对了眼,直接请媒婆上门提亲,或者直接去公社领证结婚不就行了。 你们男未婚,女守寡,也没人会说你们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