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晚上,马晓莲初由少女变为女人,强忍着初夜之痛,起身去给杨笑打水洗脸,经过美妙的一晚后,她全身心都放在了杨笑的身上。 出门后,马晓莲就被吕妈拉到一旁,询问起昨夜的事,当听见杨笑跟她已经成了好事,心里乐开了花,开始琢磨着怎么把杨笑拴住,今后她们一家吃香喝辣全指望杨笑了。 睡醒之后,杨笑一摸旁边,发现空无一人,连忙起来穿衣,这时,马晓莲也正巧回来,看着杨笑,眼里水汪汪的如一潭春水,脸上充满春意。 “你怎么不多躺一会,这对身体不好。” 马晓莲脸色一红,嗔怪地说道:“你还说呢?昨晚也不见你怜惜我。”也许是有了关系,她不像以前那么害羞。 看着马晓莲的态度跟以前不同,充满了情意,杨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惊得马晓莲顿时羞涩难当,又回到昨日的小姑娘。 “别这样,这大白天的,被人看到了就不好。”马晓莲劝说道。 “行,都听你的。”杨笑见状,也不再挑逗她,松开手放过她。 杨笑在马晓莲的服侍下,很快就洗漱干净,尝了一回当富人的感觉,期间少不了一些大胆的小动作,把马晓莲搞得又羞又怕。 待二人出来后,吕妈兴高采烈地迎上来,一开口就是问杨笑什么时候娶她宝贝女儿,还有给多少彩礼。 “我把女儿养那么大,也不容易,最起码礼金五十元钱,然后再给我们家置办一辆二八大杆,还有结婚那天考虑到你那里没有亲人,就在我家摆席,也不多,二十桌就好了,这钱也是你出。”吕妈把昨晚想好的条件全部说出来,礼金是留给马晓军娶媳妇盖房子用的,自行车也是马晓军提出来的,因为他听马晓莲说过杨笑有一辆新买的凤凰牌自行车,他眼馋得很,所以多加了这一条要求,之后的吃席纯粹是吕妈为了给自己长脸,全然不顾杨笑是否同意。 面对吕妈滔滔不绝地提这个要求、那个条件,张嘴又要杨笑如何照顾一下马晓军这个小舅子,婚后把他带回城里长长见识,还有帮他联系一下工作,不能要那种累人的岗位,最好是像售货员或者放映员那种。 杨笑真是挺佩服吕妈的想法,真的会敢说,也敢提出来,一点也没有考虑自己的做法是在卖女儿。 “妈,你别说了。”马晓莲出声制止吕妈,这还是她第一次当着杨笑的面顶撞自己的母亲。 “你干嘛不让我说,这可是事关你弟弟的幸福,有了工作,他就可以落户到城里,可以分到房子,以后不用像我和你爹一样,整天面朝土,背朝天,累得要死,还吃不饱。将来我们老了,还要靠你弟弟养老,现在不把你弟弟扶起来,以后我们走了,你弟弟怎么办?”吕妈用手指着马晓莲色脑袋,唠唠叨叨地说她,怪她一点也不替家里分忧。 马晓莲被吕妈这一番教育,脸上挂不住。 “行了,别骂晓莲了。”杨笑站出来替马晓莲说话。 “姑爷,你看我这些要求不过分吧?” “过分?简直就是太过分了。”杨笑心里暗骂,但他刚吃了对方的女儿,加上又跟吕师傅是同事,还是给她留点面子。 杨笑给马父递过一根烟,并给他和自己的烟都点上了。 马父吧唧吧唧地洗了几口,然后不等杨笑说话,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姑爷,你给我五元钱做彩礼就好了,我就晓莲一个闺女,只想她以后媳过上幸福的生活,也不想让你为难,只要你好好待她就行了,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奢望。” “你疯了,有你这样嫁女儿的吗?”吕妈一听,像火烧屁股一样,气急败坏地训斥马父。 “你才给我闭嘴,这家还是我做主,我才不想往后被乡亲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们是在卖女儿。”马父反驳道。 吕妈又搬出马晓军来逼他,“你是怕人在背后说闲话,但你也要为我们的儿子着想,将来养老还是要指望他的,难道现在就不应该替他多争取一些。” “争取?争取什么?你说的那些是拿晓莲的幸福换来的,你这样做,只会伤了晓莲的心。” 吕妈怒容满面,宛如母老虎,“有什么所谓?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以后都是别人家的,哪怕她生出来的儿子也不姓马。” 突然吕妈换了一副伤心的表情,坐在地上撒泼,“该死的马大海,我不活了,我这样豁出去,连面子都不要,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马家,为了让你们马家子孙能过上好日子,难道我有错吗?还有你,当初我嫁给你,本来就是看你老实忠厚,没想到二十年过去了,我算是看清楚你了,你这个窝囊废,没良心的,根本就是嫌弃我和晓军,马家的列祖列宗啊,你们快来瞧瞧,睁开眼睛看看你们不肖子孙马大海,他是怎么欺负你们的乖孙,他根本不像你们的子孙后代过上好日子......” 吕妈不停地咒骂马父,但马父一点不为所动,仿佛没有什么可以改变他的立场。 吕妈见马父依旧不松口,立即爬起来,指着马父说道:“好啊,你个马大海,你就这样冷血,一点也不肯改变主意吗?好,既然这样,我死了算了,反正你都不管晓军了,将来也没有人好好地给我们养老,我还不如现在一死了断,总比继续跟你吃苦,你等着,我现在去上吊。” “妈,你别去!” “滚一边去。” 吕妈一把推开马晓莲,根本不听她的劝。 杨笑正欲拦住她时,却被马大海喊住。 “别拦她,就让她去。” “好,你个马大海真是够狠心的,你以为我是吓唬你,我真的要去了,我要吊死在你床上,天天晚上跑来咒死你,我要让你痛哭后悔。” 吕妈说完直接跑进屋里。 这时,杨笑和马晓莲也着急,杨笑没想到居然会演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