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诗都很优秀,几乎不分上下,而且都契合要求。 月媚就算想要偏心,也没办法。 没看办法,她只要再出个题,这次的要求就有点高了,要求以冬天喝梅花为题。 “那我先来!”白衣男子生怕对方会说出自己想说的诗词,于是喊完就立马开始念诵:“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安可杰丝毫不显慌乱,他一个文学系的还能被这难住? 比文学功底会怕?就算是比抄袭,除非你也是文学系的,否则能抄过我? “淮海身如系,岷峨路去赊。 相思冰雪里,却立嗅梅花。” 同样是棋逢对手,周围的客人都把心思放到诗句上了,暗自惊叹。 “看来又是平手,要不,再来个更难点的吧。”这时,安可杰似乎意识到什么,流露出轻松的笑容:“就是不知道这位兄台,肚子里的那点墨水还够不够用了,别当初上课的时候,就光记得李白的诗了。” 从刚才的表现来看,这位“同行”显然是怕自己抢先,那就说明,他知道的诗词并不是很多。 换做自己的话,却根本不慌。 关于梅花和冬天的诗句,其实还是蛮多的,但是较为广知的却只有几首。 可他是文学系的自然是知道的多,存货多嘛,只是念一首而已,有什么好怕? 白衣男子听到他的话,心里的猜想被确定,面色难看:“你到底是谁?” “在这之前,你不应该先自我介绍吗?” “......”白衣男子咬咬牙,转身面向舞台,问道:“月媚姑娘,你觉得我二人谁的诗更好?”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作为出题和评判的月媚,只要她觉得自己的诗更好,那么赌局就赢了。 白封也看了过去,眼神没有什么变幻。 但是月媚却感觉到很大的压力,脑海里思绪翻涌,微微张嘴。 虽然白封没有说要是赌局输了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就在她要说话时,忽然心中涌起另一个念头,可这样的话聂公子就会被打断胳膊。 不行!不能拖累聂公子! “月媚,你在想什么呢?是哪位公子的诗更好,你说句话呀。” 这时老鸨也上台了,背对着众人询问,其实是在不断打眼色,毕竟护国公可惹不起。 虽然那白衣公子是有潜力,可相比起来,白封的威胁更大。 她相信圣女能理解自己的意思,等之后再去给聂公子赔礼道歉就是了。 “小女子觉得.....”月媚却像是没看到老鸨的眼色,视线扫过两位公子,然后缓缓开口:“这位白衣公子的诗更好。” 听到这句话,聂天暗自得意,就算你的诗也好又怎么样?连“裁判”都是我这边的。 安可杰愣了下,随即愤怒起来,好家伙!跟我来这套是吧! 都是老乡!你还跟我玩阴的!? 真就老乡见老乡,背后来一刀是吧! 他立刻双手抱拳,语气生硬地对台上问:“那请问这位姑娘,你觉得我的诗哪里不如他?” “小女子的题目是雪梅,但公子的诗词里还包含思念,因此觉得是这位公子的更好。”月媚也知道自己这解释太过于牵强了,可现在也没办法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一冲动,就说聂公子的诗更好。 可现在话已经说出口了,总不可能再收回来吧。 “你这解释自己信吗!”闻言,安可杰更加愤怒了,毕竟他之前可是信心满满和老板保证,结果却因为这种原因输了。 就算是实力不如人,他也是认了,可这完全是黑幕啊! 作为还没出社会的大学生,他的性情也更加直率,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 一只手伸过来,按在安可杰的肩膀上,他回头看去,发现是白封走过来。 “老板....” 因为输了,安可杰也是挺尴尬,毕竟之前那么自信,现在是啪啪打脸。 “没事。”白封并没有说他,安慰一句后,就看向台上:“既然月媚姑娘觉得他的诗更好,那我就放过他吗,不过嘛,他能离开,你可走不了,原因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不止是月媚,其他客人也都明白。 这判断根本就不公平,实在太偏向白衣男子了。 简直是把人当傻子,护国公没有当场发飙都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就连老鸨都觉得奇怪,圣女这是在想什么呢?居然当场得罪护国公,人家要是想整死我们,那不是轻而易举吗? 注意到白封的眼神冷漠,月媚也是感到不妙,看来是只能动用另一个准备了。 “自然,请大人先到房中歇息片刻,小女子沐浴后便过来。” 白封这才收回视线,看向那个白衣男子,说道:“带着地上这个,滚。” 虽然保住胳膊,可是想到等会心仪的月媚姑娘就要和对手在房中颠鸾倒凤,聂天就心头一阵堵得慌。 可是又没有办法阻止,只能黑着脸将安阳王给扶起来离开。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