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内此时众人正在窃窃私语,虽然白封出去了,可马元还在。 安阳王摇着折扇,见没人说话,便说道:“还有人出价吗?如果没有,那就这样吧。” 白封那家伙不太好应付的样子,他打算趁对方没在,赶紧让这件事结束。 “安阳王殿下,将军说了,他没回来前,这事不能结束。” 马元可不会惧怕对方的身份,将军都打算自己上位了,还怕你个安阳王? 而且看那样子,似乎是还不知道皇宫内发生的事。 否则就不会是这种样子了,敢和白封直接当面硬刚。 “难道我的话不管用吗?你什么身份,来教本王做事。”换做白封那护国公的身份,安阳王还真不敢完全得罪死,可你一个副将,敢和我对着? 马元面无表情,直接拔出腰间的刀插在桌面:“将军命令,谁敢违背,那就休怪本将了。” 见他把刀都给拔出来了,现场的人顿时噤若寒蝉。 军中最看重的就是命令,搞不好这家伙真的会砍。 这下子,安阳王的脸色就变得尤为难看,问题是他没实权,顶多也就是去皇上面前告状。 可这种行为,简直就像是当场打他脸,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 “好好好!本王倒要看看!你敢不敢砍!”他一时间怒气上头愤然从二楼下来,走到马元面前,神色冰冷:“来,你砍本王试试。” “王爷是要违抗将军的命令?” 马元眼睛眯起,右手握紧刀把,浑身散发出杀气。 这时,对上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安阳王猛然惊醒,满是怒火的双目都变得清澈了。 糟了! 他这时候才有点后悔,军队和官场不同,官场是尔虞我诈,但军队讲究的是军令如山,令行禁止。 对方是受命在此,说不定真的会砍了自己。 而且就算事后找麻烦,肯定也是白封担下来,可问题是,自己都已经被砍了,那怪罪还有啥用? “哼!那本王就看看,护国公能带来什么惊喜。” 就算怂,也不能怂的光明正大,否则还混不混了? “滚开!给你脸了!还敢下来逼逼叨叨!真以为我不打你是吧!”结果话刚说完,就被一脚给踹翻了,接着就是一顿拳脚乱打,边打还边骂。 安可杰懵逼地看着化身为“祖安人”的白封,这....古代人都这么简单粗暴的嘛? “我你*个*!狗*******!” “啊啊啊啊!!混账!你敢打本王!!” “打的就是你!让你屁话多!!”最后,白封一脚踩对方脸上,四下环顾,接着直接抄起旁边的木凳子。 “等等!” 忽然,安可杰上前阻止,说道:“他是坏人吗?” “...算是吧,皇亲国戚,废物一个,带着群废物整天欺男霸女,欺压百姓,还逼良为娼。” “啥!?让我来!!可恶!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纨绔子弟了!” “好!请!” 白封直接将凳子递过去,安可杰接过后,不好意思地笑笑:“哪个,我不是很会打人,那就轻轻来几下吧。” 说着,他举起凳子直接猛地砸下去,刚要说话的安阳王猛然瞪大眼睛,被凳子砸到得到位置发出“喀嚓”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青楼,其它的客人都被这幕画面惊呆了。 “呃?” 安可杰露出懵逼的表情,重新看看手里的凳子:“实心的?” “当然是实心的,干得不错,能直接把他骨头给砸断。”白封反倒是丝毫不在意惨叫的安阳王,就算安可杰不打,他自己也得动手给对方上个重伤BUFF。 “李兄!” 另一名白衣男子急忙冲过来,将安阳王给扶起来,并满脸愤怒地对白封说:“你敢打安阳王!不怕皇上怪罪吗!” “呃...”白封想了想,拿回凳子,对他说道:“既然都会怪罪了,那就好事成双吧。” 没等白衣男子明白什么意思,就看到凳子在眼中放大,接着脑袋一疼,人直接蒙圈了。 白封身上的功德气运与两股气运交锋,却丝毫不落下风, 其他人是麻了又麻,眼看白封的视线扫过来,顿时都装模作样地低下头喝酒吃东西。 生怕被这位给盯上,也挨上一凳子。 “行了,别浪费时间了,出题吧,你想怎么考?我....的替考都会帮我接下。”白封丢掉凳子,将被砸懵圈的白衣男子给踢开,对着台上的花魁露出和善的笑容。 此时,月媚也知道,是不能指望安阳王了。 “替考是什么意思?” “就是,他替我回答。”白封拍拍安可杰的肩膀,后者也是自信地抬头挺胸,不过眼睛却在偷瞄着花魁,对于这古代的花魁可是好奇得很。 “可是,这不算是大人您的才学......”月媚弱弱地抗议着,虽然她也知道即使自己提出来也没用就是了。 “他的才学就是我的才学,我的才学还是我的才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