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那小子还请老先生指点迷津!” 秦浩心中再次燃起希望的火焰。 云山先生却又摇头道: “那个人飘忽不定,谁也不知他何时又会出现在何地!所以我也没法帮你,只能看你与这小丫头的机缘了!” “况且,我也只是说,那人肯定就能治,却也没说别人就一定治不好!” “我虽然于医学一道并不如何精通,却也知道世间医者治病救人,也是方法各异,各有偏重!” “就好比这小丫头的师父,她主要就以花草树木为药救人,而有的则是主要以鸟兽虫鱼为药救人,有的是以金针刺穴救人,有的是以金石矿物为药救人,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所以,即使领主大人没能碰到那人,也不必灰心!只要你有心救治这小丫头,总能寻到能治好她这张丑脸的人,亦或者是自己寻找到管用的法子也未可知!” “毕竟,你们都还小,才十几岁的年纪,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探寻!只要你们自己不放弃就行!” “呃!打鸡血画大饼!这个套路好熟悉啊!” 秦浩心中暗自吐槽,然后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那么敢问老先生,必定能治好雨儿容颜的人究竟是谁,他又擅长那一方面,专精于何种方法治病救人!” 云山先生也没有再卖关子,介绍道: “此人名号多变,记之无用!大约是个花甲老翁的样子,最善金针刺穴,以调理经脉治病救人!” “而且,此人还是个世间罕有的武道高手,即便碰数十甲也可一战!” 秦浩一顿时生出无限期望:“如此高人,若果能真的碰到就好了!” “我说老混蛋!你今日把我们叫来,不会只是为了我这张丑脸吧!我自己都没着急,你又瞎操心个什么劲儿!” 项雨儿仍是余怒未消,有些怨气的说道。 云山先生坦然道: “那是自然!其实今日劣徒们逼迫夫人当众表明态度,领主大人立下誓言,都是老朽的决断!在此!老朽再次表示谦意!” 说罢,他起身弯腰,躬身拱手,郑重其事的又施了一礼。 秦浩连说不敢当不敢当,而项雨儿则是冷哼一声说道:“哼!也不知道是你这老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办,害得人家当众出丑,要多难勘有多难勘!” 云山先生解释道: “老朽之所以会让劣徒们如此做,其实是为了我云山一脉能够在这游安真正的扎下根。” “老朽不希望游安领昙花一现,更不希望我之治国理念,泯于世间!” “我希望领主大人与夫人的爱民护民之心始终不变,能够让游安领百世长存!”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看你这老混蛋啊!完全是别有用心。你不会是想要鸠占鹊巢,借着我们的游安领,重建你的云山国吧!” 很显然,项雨儿可不认可这个答案。 “若是你真有这个打算,我们可不干!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这游安领我们也不要了,我和夫君宁愿隐居于江湖之间,也不绐你这老混蛋做傀儡门面!” 秦浩初时觉得项雨儿说的太过不讲情面,可转念一想,她这话还真不是杞人忧天! 今日这老头儿能让门人弟子们干出这种逼宫的戏码来,那今后谁又能敢保证,他们不会架空自己,真来个鹊剿鹫占! 所以本来要张口相劝的他,也是一时无言,默默的看向云山先生与东方净远。 见这对小夫妻都是如此态度,云山先生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笑的更开心了。 “哈哈哈哈!你们俩个小家伙啊!现在老朽是赿看喜欢!” “身为一个君主,又岂能放任某一个或某一派官员独掌大权!更不要说,还能逼着君主按照臣子们的心意做事发言!” “你们能对老朽及劣徒们的所做所为生出提防之心,实属应该!否则,我还真得要考虑一下是否要要将我之一门扎根于游安!” “其实你们大可放心!老朽早已熄了复国之念,现在所想,只是能够让我之治国理念,流传世间。” 项雨儿仍旧不以为然,而秦浩却是有些好奇了: “老先生反复强调您的治国理念!可您的治国理念究竟是什么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