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我得提醒你!” “三天后你就得交房租了!” “要是你交不起房租,就别怪我把你赶出去!” “我有那么多儿子要养活,我也是要吃饭的!” 老陈婆语气严厉,神色严肃。 她是少数没有跟着嘲笑易中海的人之一。 毕竟易中海是她的租客。 如果易中海腰包里没钱,她也收不上来房租。 最后还得寻找新的租客。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易中海口袋里有钱。 这样就能够给她带来稳定的房租收入,也省得她费功夫去寻找新租客了。 见老陈婆出面来要房租,围观的住户们顿时全乐了。 王孟德更是假惺惺地道:“哎呀,老易,你这还有三天就要交房租了。” “可你却在这当口摊上这事儿,这怎么得了,怎么得了啊!” “难不成,你难逃睡大街的命运了吗?” 其他住户纷纷起哄。 “老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易中海老底都被掏空了,难道还有钱付房租?” “也许几天以后我们就能在大街上看到他了!” “啧啧,真是难以想象,曾经的八级钳工混成这样,真是可怜哟!” 听着众人的冷嘲热讽,易中海人都麻了。 要不是老陈婆提醒,他差点都忘了还有交房租这茬呢。 不过,易中海对此似乎并不担心。 他狠狠地瞪了王孟德和那几个住户一眼后,转头好言对老陈婆道:“老陈婆,你放心好了!” “虽然我的钱被那个贱人卷跑了,但房租我绝对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老陈婆狐疑地看着他:“易中海,你的钱应该全都被那女人拿走了吧?” “不仅仅是你的积蓄,还有昨天你收的份子钱,全都不见了吧?” “你确定你到时候能够交房租。” 易中海拍着胸脯道:“放心吧,这事儿我还能诓你?” “我说能交就是能交。” “如果我真交不了,到时候你再把我赶走不迟。” 老陈婆上下打量了下易中海,缓缓点头:“好!这可是你说的!” “到时候你要交不了房租,我可不会给你留情面。直接就把你的东西扔出来,让你滚蛋了!” 易中海心中大骂这老太婆说话太冲,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但面上也只得连连点头答应。 王孟德笑嘻嘻地道:“老易啊,你要是真没钱就别逞能啊!” “听我一句劝,早早地搬走还能留个体面。” “不然等到老陈婆亲自上门把你赶出来,那可就不好看喽!” 其他住户也是纷纷嘲笑出声。 “对啊对啊!虽然你这人先天无种还萎靡不振,但好歹也是要脸面的人啊!” “怎么说你也是轧钢厂第一个被开除的八级钳工,这点面子该挣还是要挣的!” “对头,再怎么着也不能丢了你身为袖珍瓜的体面啊!” 易中海听得是心态炸裂。 他恶狠狠地瞪了这帮人一眼:“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 “反正我能交房租!” “我还有钱!” 说罢,易中海再也不看这些人一眼,气呼呼地回到屋里关上了门。 刘海中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有些奇怪道:“看这样子,易中海还有钱?” 贾张氏尖着嗓子叫道:“有钱?他有个屁钱啊!” “我看他很快就要去睡大街了,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他!” 何雨柱咧嘴冷笑:“到时候我也要去好好问候问候他。” 阎埠贵摇摇头道:“易中海这人不擅长算计,这兜里恐怕是一点钱都没有了。” “刚才那是在打肿脸充胖子吧!” 秦淮茹听了这话,微微点了点头。 她也觉得易中海是彻底没钱了。 只是她觉得有些遗憾,这些钱是进了别人兜里,而不是进了她秦淮茹的兜里。 若是她秦淮茹有这么多钱,恐怕谁的脸色也不用看了吧。 郝仁嗑着瓜子看戏,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易中海这回应该是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本来已经是众叛亲离,现在连钱都没有了,还剩什么。” “啧啧,还真是期待他未来的养老生活啊。” “真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幅美景。” “是否可以媲美原着中何雨柱在桥洞下冻死?” “哈哈哈,想想都让人期待啊。” 易中海家里,易中海一个人坐在板凳上,浑身不住着颤抖着。 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的钱,对他来说绝对是个巨大的打击。 也就是他身为一个老阴比,心理素质还算可以。 再加上从事钳工多年,练就了一副强健的体魄。 不然还真有可能承受不住打击而当场去世呢。 可即便如此,他现在依然是感到难受极了。 怎么说那也是自己辛辛苦苦二十多年攒下的血汗钱,现在全为他人做了嫁衣。 他瞬间就有一种过去二十多年都白活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