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易中海依然在继续号哭着。 他哭得撕心裂肺,根本就没有消停下来的意思。 刘海中、阎埠贵等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这个院子里的人都在幸灾乐祸地说着什么。 刘海中拉过一个住户问道:“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易中海他咋了?” 在刘海中身后,已经跟过来的阎埠贵、贾张氏和何雨柱等人也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住户。 那住户不厚道地笑了:“哎!易中海他婆娘半夜跑了!” “还把他老底都掏空了!” “这么多年都白干了,你说他能不哭么!” 听了这话,刘海中先是一愣,随即面露狂喜之色。 “你、你说得可当真?” 那住户扬着下巴道:“怎么不当真。” “刚才我跟我们院的李大爷一起去敲易中海的门呢!” “这老东西昨天被人灌醉了,到晌午还不醒。” “我们去叫醒他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婆娘不见了。” “再一看,发现衣柜里的积蓄也不见了。” “这还能是啥,只能是他婆娘把钱给偷走了呗!” 刘海中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这么说来,这女人是来骗婚的?” 那住户笑道:“可不就是骗婚的么!” “不然人家长得那么好看,凭啥看上他易中海一个老阉鸡啊!” “我们之前还说人家眼瞎。” “其实人家根本就不瞎,人家心中门清着呢。” “恐怕从一开始就冲着易中海的钱来的吧!” 听到这里,阎埠贵不免一脸惋惜:“积蓄被偷了?” “上次周大妈分走了五千多块钱,易中海自己手上还有五千多吧?” “该不会这五千多全没了吧?” “真要全没了,真是几十年都白干了。” “可惜了可惜了。要是我家有这么多钱,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一个不相干的人给他拿走啊。” 贾张氏吧唧着一张臭嘴尖声叫道:“被偷了?” “偷得好!” “那些钱本来就应该是我们贾家的!” “他易中海不肯给,还敢跟我们东旭断绝关系,就活该会有这么一天。” 一旁的何雨柱重重地点头道:“易中海确实活该。” “秦姐那么困难也不知道接济下,就光想着自个儿,做人也太自私了。” “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正说间,就听到有人喊:“警察来了。” 众人连忙让开一条道。 只见几个警察走了进来。 警察们来到易中海的家,立刻就开始询问案情和勘察现场。 看到警察到来,易中海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他挣扎着爬起来,对警察哭诉道:“警察同志!” “我、我的积蓄被偷了!” “足足五千多块钱呢!” “求你们、求你们一定帮我找回来!”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吸气声。 五千多块钱?这么多! 不少住户心说自己家别说五千多了,就是五百块也拿不出来。 远处,阎埠贵听到易中海报出来的这个数字不由地摇头叹息:“看来易中海的积蓄还真是全没了。” “这下好了,他往后可要去喝西北风了。” 旁边的刘海中、贾张氏和何雨柱等人听了都是一脸幸灾乐祸之色。 朱温则是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积蓄全搭进去了,易中海也是牛逼了。” 郝仁听了这话不免朝朱温看了一眼。 色字头上一把刀? 貌似朱温自己也是这样吧。 那个方东珍固然是来骗婚的,但秦淮茹不也是啥善茬。 按照秦淮茹的性子,说不定哪天也给朱温玩这一出呢。 也不知道到时候朱温自己又是一副啥样的表情。 那边,领头的警察在听完易中海的哭诉以后也是觉得头大。 五千多块钱全都被偷走了,这真算是他们派出所近几年来遇到了标的金额最大的一件案子了。 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尽量安抚易中海。 至于能不能帮易中海找回那些钱,还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要知道这年代不仅没监控,很多地方到了晚上都黑灯瞎火的。 想抓到一个人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就说他们派出所那边还有很多至今没能抓回元凶的案子呢。 易中海这个案子并不复杂,警察们很快就弄清了整个案情。 这明显就是一个以结婚作为幌子的盗窃案。 从易中海的描述来看,警察敏锐地感觉到方东珍这个女人是从事骗婚的勾当。 于是,警察连忙询问易中海是怎么认识方东珍的。 易中海就将王媒婆将方东珍介绍给他的事情都说了。 说着说着,易中海自己忽然想到一茬:“...警察同志,既然这女人是王媒婆介绍给我的。” “有没有可能王媒婆知道她的底细啊?” 领头的警察微眯着双眼点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