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色的夕阳仿佛浮在海面上,夏梨站在游轮甲板上看着天边的晚霞,心情愉悦。 南席站在她的身后,宛若一座护着她的大山,双手插兜与她看向同一个方向。 “马上就能见到廷渊,你是不是很开心?” 南席的声音沉稳冷静,让人听不出他现在的情绪是好是坏。 夏梨背对着他,嘴角微微弯起,“嗯,挺开心的。” “记住你答应我的事,不准跟他结婚。” 夏梨回头瞥了南席一眼,再次转头看向正前方的晚霞。 “我可没有答应你。” “别逼我。” 夏梨努了努嘴,“知道了,不用反复提醒我,真是服了你。” 晚风吹起夏梨的长发,南席忍不住伸手接住即将垂落的发尾。 他轻轻地握住发尾,闭上眼凑近去闻。 发尾的香气仿佛带着侵略性,一下子闯入他的鼻尖,占有他整个嗅觉。 他痴恋着这种味道,舍不得松开手,但她现在不属于他,他只能像个小偷,偷偷从时间里偷来片刻温柔。 柔软的发丝从指缝间滑落,南席闻着手中残留的香气,痴迷般深呼吸一口气。 这时,游轮上空不知何时竟盘旋五架直升机,一直跟随游轮靠岸。 游轮靠岸后,夏梨跟南席一块儿上岸。 身后,景廷渊从直升机上下来,戴着墨镜,晚风吹起他的短发,肆意张扬。 他望着夏梨的背影,摘下墨镜大喊道,“夏梨!” 夏梨听见熟悉的声音,本能地回头。 对上景廷渊的目光,她委屈地红了眼。 此时此刻,夕阳已经沉入海面,夜幕高升,码头的路灯随即亮了起来,将他们三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景廷渊大步走到夏梨的面前,一下子将她圈入怀中,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生怕她会消失不见。 他望向南席的目光带着狠意,但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带夏梨回家,所以暂且放下对南席的怨恨。 他以后会找时间将这笔账跟南席慢慢清算。 “宝宝,我带你回家。” 景廷渊牵起她的手腕,看到她五根手指头都被包着纱布,眉头不自觉皱起来,眼神心疼,声音微颤:“是不是很疼?” 夏梨摇摇头,“现在不疼了。” “对不起宝宝,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怪我。” 他抬起她的另一只手腕,看着十根手指头都被包起来,语气既带着心疼又带着狠厉:“我一定不会放过爱莉希雅,绝对不会放过她。” 他将她打横抱起,经过南席身边时,景廷渊对南席撂下狠话:“没有下次,否则我不介意彻底决裂。” “你确定你能赢过我?” “那就试试看,看看你能否用权力压制我,景家没那么容易倒,可南家就不一定了,越是高位,越是不胜寒。” 南家成员几乎涉及军与政的高位,说易倒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扳倒,说难以撼动也会因为一些事情被推翻,所以南家的每一位成员都洁身自好,极少去触碰不能碰的东西。 “南席,别逼我。” 话音刚落,身后的游轮就被炸成了碎片。 这一炸,仿佛是景廷渊给南席的警告。 夏梨看着漫天火光,吓得花容失色,惊讶得看向景廷渊。 “你这是做什么?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