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疼痛等级从1到10來划分的话,据说孕妇生孩子的疼痛等级是10,男姓被踢中睾丸的疼痛等级是12,而我现在小jj跟辣椒末亲密接触的感觉,疼痛度大概在8到9之间,实在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
在去洗手间之前米饭已经焖好了,现在电饭锅的盖子正处于打开状态,满溢出來的蒸汽和辣椒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更加提醒了我的小jj所遭受的酷刑。
该死,我刚才为什么沒有把智能隐形眼镜拿出來戴啊,如果戴上了隐形眼镜,就会像宫彩彩一样不害怕辣椒味了。
不,不对,我只有单片隐形眼镜,只能遮住一只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根本就和隐形眼镜沒关系啊,我被辣到的是小jj,又不是眼睛,宫彩彩就算不戴隐形眼镜也不会出现这种问題的,因为她根本就沒有相关设备啊。
思绪已经完全混乱的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洗菜池水龙头,决定做一件危险的事情。
我之前说了,附近沒有洗手间,唯一的洗手间被熊瑶月占据着,我如果在这段时间硬挺,估计是挺不过去了,恐怕要壮烈牺牲在辣椒的进攻之下。
小jj红肿地被辣椒辣死,这种死法也太丢人了,而且我这么死掉的话,绝对会丰富美国拍的《一千零一种死法》剧集啊,我要被艾米的同胞们看笑话了啊。
现在厨房里飘荡着混杂了蒸汽的辣椒味,多半不会有人过來,我一狠心,拉开裤子拉链,翘起脚來,把小jj伸到水龙头下面去冲洗。
“哦哦……终于舒服了……爽死老子了……”
我因为疼痛得到缓解,而发出了满足的声音,然而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传來了某样东西掉落在地的声音,那东西在地板上弹了两下,滚到了我脚边,我低头一看,原來是一个沙丁鱼罐头。
“因为这个罐头也打不开,所以班长派我來……”
仿佛是出于惯姓,完全呆掉的宫彩彩对我说出了半句话,然后就立定在原地完全石化了。
你妹的,因为宫彩彩戴着隐形眼睛不怕辣椒味,所以又被派來了啊,正好看见我在洗菜池里洗小jj啊,千万别误会啊,我沒有变态的嗜好,我是被辣椒辣得受不了才会这么做的。
“宫彩彩,你别……”
我想转身向宫彩彩解释,可是匆忙之间才想起來自己小伙伴还甩在外边,宫彩彩在那个角度可能看到了一点但看不真切,如果我这样转身过去,宫彩彩绝对要晕倒了。
急急忙忙地将宝剑归鞘,又洗了洗手之后才对宫彩彩说:“你别叫,先听我解释……”
“我、我不叫……”宫彩彩害怕得直哆嗦,嘴唇从好看的粉红色逐渐变白,连瞳孔都开始扩散了。
“不,我不是威胁你,你听我说啊。”我咽了口唾沫來湿润干燥的喉咙,“刚才我在切辣椒和焖米饭,结果辣椒粉沾到了我那个地方……”
“为什么切辣椒会弄到那个地方。”宫彩彩几乎要哭出來了,“叶麟同学为什么要在厨房里脱裤子。”
可能是因为班长等人就在不远处,宫彩彩难得地鼓起勇气,说了一句不怎么结巴的话。
“因为洗手间被维尼占用了啊。”我拍着大腿说道,“我下面辣的受不了,等不及维尼用完洗手间,只好出此下策了,你可别跟班长说啊。”
“为什么切辣椒会弄到那个地方。”宫彩彩把之前的问话又重复了一遍,眼神里满是混杂着悲戚的疑问。
“不是在厨房里弄的,是在洗手间里弄的,我小便之前沒洗手,结果就辣到了啊。”
宫彩彩眼神里都是“,,。”,她在受惊吓的时候智商无限接近于零,此时此刻居然连男女之间的差别都迷迷糊糊了,竟然沒有第一时间听懂我的话。
如果换成熊瑶月的话,熊瑶月一定会捧腹大笑,说:“沒洗手就直接扶着小伙伴撒尿,结果悲剧了吧。”
我心急火燎地想让宫彩彩了解真相,顾不得动作不雅,在她面前做了一个手扶小jj尿尿的示例动作(其实挺像迈克尔·杰克逊的舞蹈),希望宫彩彩能得到启发。
然而我的动作反倒起了反效果,因为宫彩彩在初中的时候就看见过曹公公做类似的猥琐动作,而且听别人说那动作叫撸管,男生们喜欢暗地里做那种事情,而且撸管到最后还会喷出邪恶的白色液体,宫彩彩当时连续做了好几个星期的恶梦。
“叶、叶麟同学,你不会是,不会是……”
宫彩彩颤巍巍地说道。
“不会是像曹公公说的那样,想把白色液体喷在给大家吃的米饭里吧,。”
我看着旁边打开了盖子的电饭锅,和里面白莹如玉的热腾腾米饭,几乎气结。
初中的时候,曹公公确实在课间休息的时候瞎扯说,男生们应该集资在学校后门附近开个盒饭摊,专门卖又美味又廉价的盒饭,肯定会吸引很多女生來买,然后男生们就可以对着要卖给女生的盒饭撸出邪恶的液体,到时候再看着不知情的女生把盒饭全吃下去,那绝对是一种心理上的巨大享受。
至于盈利手段,曹公公决定出卖“撸管权”,也就是说可以指定将你撸过的盒饭卖给某个你中意的女生,如果针对某个女生的要求太多了,还要举行竞标。
“班长很少去小吃街的。”当时有人这么说道,“就算曹公公你能做成这件事,也只能把盒饭卖给常去小吃街的熊瑶月,和偶然去小吃街的宫彩彩了……”
宫彩彩听到这句话以后吓得一个月沒敢去小吃街,在食堂也不肯要白色的主食。
结果今天见到我在厨房里袒露下体,勾起了久远的可怕回忆啊,喂,事情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我沒有冲电饭锅里的米饭撸管啊,呆会我自己也要吃米饭的。
不过以曹公公的变态程度,如果他有这种机会,绝对会宁可把自己赔进去也要进行实践的,,在场的可有四个女生啊,,(大喇叭肯定被曹公公自动忽略)
“我沒那么做。”我十分严肃地否认道,“曹公公叫我师傅,不代表他的变态是跟我学的,我才沒有向米饭里掺什么东西,不信你过去闻闻啊,你闻不出來的……不是,是根本什么都沒有。”
“叶麟同学说沒有,就当成什么都沒有吧……”宫彩彩失魂落魄道,“现在我……我可以走了吗。”
“你走可以,但是不准对班长她们说啊。”我叮嘱道。
“不可以说是吗……”宫彩彩的眼神忧郁起來,包含着失望和绝望意味的嘴唇,开合的动作很慢和慢,“叶麟同学一定要大家吃了那种东西,才会感到满足吗。”
“你根本就是误会了啊,曹公公是变态我不是变态啊。”
这时候班长听见了我们似乎在争吵,警惕地走了过來,我连忙向宫彩彩猛使眼色,让她不要瞎说,宫彩彩低着头沒敢再说话,沉默着把我脚边的鱼罐头捡起來了。
“开饭了开饭了。”熊瑶月高兴地坐在餐桌后面敲着碗,小芹则穿着白围裙,把一盘奇怪的食物端上來了。
这是啥啊,我沒看错的话,盘子里装的是煮桔子和炒苹果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另类的料理啊。
“因为班长说这里水果太多了,每天都会烂掉不少,所以我就尝试把它们做成热菜咯。”
小芹笑嘻嘻地对大家解释道,并且侧立在一边,歪着头等待大家品尝味道。
熊瑶月用牙签叉了一块炒苹果,我用勺子盛了两个煮桔子,还别说,别有一番风味。
“真不错啊,小芹你能自己发明菜谱了,我给你32个赞喔。”熊瑶月向小芹伸出了双手的大拇指。
“确实挺好吃,有点像水果罐头。”我也夸奖道。
然后班长把干煸兔肉和煮野鸡依次端上了桌,大喇叭和熊瑶月立即发出了一阵欢呼。
“肉菜上來喽。”
“班长万岁。”
“小芹也帮了我不少忙。”班长一边解下围裙一边说,“你们不要光感谢我,也要对感谢小芹啊。”
“当然当然,小芹和班长劳苦功高。”大喇叭嬉笑道,“世界上有你们这样的好厨师,我算是沒法成功减肥了。”
一片热闹欢腾的气氛中,怀有心事的宫彩彩却闷闷不乐,当小芹和熊瑶月给大家每人都盛了一小碗白米饭以后,她就更忧郁了。
“怎么了。”大喇叭问,“难道是听说这些米是生过虫子的,所以不敢吃吗,不要紧的,我和维尼、叶麟挑得很仔细,而且叶麟焖米饭之前又好好洗过,绝对不会有一个米虫留下來的。”
宫彩彩听到“叶麟焖米饭”这句话的时候,如同触电一样打了个哆嗦,好几次想要开口可是欲言又止,最后十分痛苦地皱着眉头请求道:
“我今天……可以不吃米饭吗,肉我也不太想吃,我只吃点小芹同学做的煮桔子就好了……”
班长不解其意,摇着头说:“彩彩,你总是吃那么少一点,怎么能长个子啊,听我的话,吃半碗米饭也好,素菜和肉菜都尝一点。”
“可是,班长,米饭里面有……”宫彩彩几乎忍不住就要脱口而出,但是看见我坐在正对面,又把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