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艾米,她只要尽量帮助人,对别人真诚以待,我就会像奖励小芹一样给她加星星,星星攒多了以后可以用來兑换摸头、拥抱、亲脸蛋之类的福利。
艾米只是到园丁小屋來找我玩,并不是大喇叭和熊瑶月那样专门來蹭吃蹭喝的(她根本就吃腻了所谓的山珍海味),所以在得以加入妹调计划之后,立即就叫彭透斯來接自己返回校长楼了,似乎是急着想去做一大堆好事。
“你悠着点啊。”我十分担心地在后面嘱咐道,“你如果要做的是小芹曰记侠那样的好事,还不如不做呢。”
小芹有武力,艾米有财力,她们两个如果自作主张地去做一些她们认为的好事,恐怕冬山市就要乱成一锅粥了。
“放心吧,我才不是女仆芹那样的笨蛋呢。”艾米跑出院子的时候回头对我说道,“而且曰记侠的名字蠢爆了,我不可能跟她学。”
“总之你别对其他人说啊。”我叮嘱了一句以后,又有点担心地问:“你的脚不是踢仙人球受伤了吗,跑那么快沒问題吗。”
“哼,这点小伤在本小姐眼里……”
“哎呀。”
艾米正在自吹自擂,冷不防脚下一滑,眼看就要來一个标准的卖萌平地摔。
幸好彭透斯在这时來迎接艾米,他伸开宽大的臂膀,轻而易举地把艾米给稳稳接住了。
“你的身体真硬,长那么多肌肉干嘛,都把我撞疼了。”
艾米拨了拨自己额前散乱的金发,不但不感谢彭透斯,反而开始发大小姐脾气。
彭透斯对此早已习惯,而且他以希腊海神來为自己命名,极有容人之量,连大海和上燕京想容纳在自己的身体里,何况是艾米的小脾气。
但是我脸色一沉,板起脸來教训艾米道:“不准对彭透斯这么凶,做好事应该从身边的人开始,彭透斯忠心耿耿地保护你,多年來不知救过你多少次,为什么你这么吝惜跟他说一句‘谢谢’啊。”
很少被我教训的艾米立即在彭透斯怀里回过头來,鼓着腮帮子,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似乎等我着主动撤回前言。
但是我咬了咬牙,沒有迁就艾米,而是做出很严肃的样子继续说道:“你不是想从我这儿兑换奖励吗,想要奖励就按我说的做。”
艾米脸上露出被冒犯的表情,但是她见我很是坚持,自己还被彭透斯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原本的气势渐渐沒那么强烈了。
她蹙着小小的眉头,四外望了望,见大喇叭和维尼挑完了米虫一起去洗手了,相距较远,沒有看着她这边,于是在做了一番心理斗争之后,艾米撅着嘴不情不愿地对彭透斯说道:
“总之……那个……谢谢你啦……”
道谢的时候目光并沒有直视着彭透斯的眼睛,通常來说这算不上是有礼貌的表现,但是对于艾米來说,已经是现阶段她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了。
得到了这句迟到许多年的感谢,彭透斯的眼神变得更为清澈无垢、柔和深邃,他抬起庞然大手,欣慰地抚摸了一下艾米的小脑瓜,笑道:“能为艾米小姐效命,是我这辈子第二幸运的事情了……”
艾米两只眼睛立即瞪圆了。
“什么,,我只排到第二的位置,排在第一的是谁。”
语气中活脱脱地充满了嫉妒,可见她还是非常在意自己在彭透斯心中的位置的,只是平时不好意思表达出來。
彭透斯把自己虔诚的目光望向远方,“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当然是遇见上帝,是上帝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而且还让我知道了人生的真正意义……”
受不了了,好想吐槽啊,虽然彭透斯你神情肃穆如同圣徒,但是你所谓的人生的真正意义,,其实是搞基吧,一定是搞基吧,上帝费了半天劲救活你,就是为了让你成为世界第一的基佬对不对。
艾米“哦”了一声,急切的表情缓解下來。
“让我屈居在上帝之下,勉强可以接受吧。”
彭透斯把艾米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让艾米小心地按住裙边以免走光,然后回过头來,以沉厚的嗓音对我说道:
“麟,你不惜对妹妹板起脸來,也要让艾米小姐感谢我,实在是对我太好了,难道你终于肯回应我的心意了。”
“回应你个大头鬼啊。”我气道,“我只是想教会艾米基本的做人道理而已,我对你沒兴趣的,你去找别人搞基啊。”
彭透斯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麟,别那么绝情嘛,咱们还是有很多共同爱好的,任老爷子去世以后,他的家传武学只有靠你发扬光大了,來,努力修炼成比我还强壮的男子汉,然后跟我來一场洋溢着汗水的筋肉对决吧。”
我摆摆手表示不可能。
“比你强壮的根本就是霸王龙吧,而且我才不要跟你比武呢,你肯定要对我摸來摸去占我的便宜,谁要跟你一块流淌汗水啊。”
不过稍微想想,彭透斯在格斗机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如果我在修炼阴阳散手的时候遇上了瓶颈,除了向任阿姨和小芹请教之外,还可以向彭透斯请教。
彭透斯和艾米离开以后,我把大喇叭和熊瑶月挑完的大米又检查了一遍,觉得已经可以向班长交差了。
班长果然是打算用这袋米來焖米饭,而且焖米饭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也交给了我。
由于园丁小屋是为了照看种植园而修建的,所以有很多跟果蔬处理有关的设计,比如这里有两个厨房,一大一小,大厨房有班长等人在忙活,小厨房则只有一个洗菜池、一个菜板和一个小电饭锅,正好让我在这里焖米饭。
另外班长还把切辣椒的工作交给了我,让我切一会就休息一下,以免长时间切辣椒会引起眼睛流泪。
我切了一会辣椒,并且在切辣椒的时候体悟阴阳散手的精髓,结果是白费功夫,倒是菜板差点被我切坏了。
“嗯……啊啊……”
突然有女孩子的娇弱呻`吟声从身后传了过來。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是什么场合,谁在跟我开玩笑,听声音不像小芹啊。
转过头一看,却是宫彩彩拿着一罐花生酱,因为无论如何也拧不开盖子,所以來找我帮忙了。
吓死我了,以后别发出这么可疑的呻`吟声啊,如果曹公公在场的话,说不定会把你的呻`吟声录下來,命名为“撸管素材”,放到网上销售啊。
“对、对不起……”宫彩彩脸蛋红红的,双手捧着花生酱的罐子,怯生生地对我说道,“我刚刚从寝室那边过來,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结果连一罐花生酱都拧不开,叶麟同学,你能不能帮我拧开呢。”
看得出宫彩彩十分紧张,前段时间她刚刚目击过我强吻维尼,以及在校园里半夜跟某女生(舒哲)幽会,虽然心里知道我不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但是受了班长影响,觉得我实在是精力过于旺盛,保不齐会在孤男寡女的情况下对她做点什么。
我很是尴尬,尽量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把宫彩彩托着的花生酱拿了过來,然后稍微费了点劲儿就拧开了盖子。
“叶、叶麟同学好强壮啊……”宫彩彩羡慕道,“维尼和大喇叭刚才都沒拧开呢。”
“她们手上有水才沒拧开吧。”我说,“正常情况下应该沒问題的,这些辣椒虽然是我在切,但是是她们洗好送过來的,我的手还沒沾水,对了,,这里辣椒的气味很浓,趁你的眼睛还沒被辣到,赶快回到大厨房那边去吧。”
我做了一个让宫彩彩离开的手势。
宫彩彩抱住拧开了盖子的花生酱,生怕打碎的样子,她向我鞠了一躬表示感谢,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
稍后我才想起來,因为宫彩彩戴着隐形眼睛,眼睛沒有和空气直接接触,所以应该是不怕空气中的辣椒因子,班长把宫彩彩派过來,应该有这方面的考虑吧。
不过宫彩彩过于害羞,换成小芹的话,一定要摆个横向剪刀手的姿势,主动告诉我说:“人家戴了隐形眼镜,不但萌哒哒的,而且不怕辣椒喔。”
这时候我感觉空气中的辣味浓厚到了一定程度,我也挺不住了,于是去了趟洗手间,准备洗把脸缓解一下。
然而我犯了一个顺序上的错误。
通常情况下,如果手不是太脏,我习惯先上厕所,再洗手洗脸,否则先洗了手,那么上完厕所还要再洗一次手,费水不说,还要费二遍事。
于是刚切完辣椒还沒洗手的我,在小便的时候悲剧了。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感觉啊,人人常说的“[***]爆了”也不过如此吧,在辣椒的强烈刺激下,我心中涌起一种从人类退化成猴子的冲动,忍耐不住地想上蹿下跳。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好不容易小便结束先去洗了手,可就在我清理小jj上残余的辣椒末的时候,熊瑶月猛力地敲起了洗手间的门。
“出來啊,老娘我憋不住了,我刚才用嘴巴试验花生酱有沒有过期,沒想到反应这么大,你再不出來我就把门踹开了。”
熊瑶月在外面叫得撕心裂费,我担心她真的踹门,就三下两下结束了清理,提好裤子从洗手间里出來了。
出來了以后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