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一个盘子在厨房里被老爸摔破了。
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如果是有意的,那老爸真是给儿子打了好掩护。
把我和小芹分开,正要说什么的任阿姨,注意力马上就被吸引了过去。
“好哇你,干这么点活就想要工资,那可是我在塔克拉玛干沙漠拍戏的时候,当地人送给我的盘子。”
趁着任阿姨到厨房里去吼我老爸,小芹抓住我的一只手,急急忙忙地把我拉进了她的卧室,并且反锁了房门。
“呼。”小芹拍着胸口长吁出一口气,“这样叶麟同学就不用被妈妈打骂了……”
任阿姨可能是把火气转嫁到了我老爸身上,为了一个花花绿绿的盘子,把老爸骂了个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老爸是故意摔盘子的可能性较大,所以也陪着笑脸,一个劲地道歉。
“妈妈好不讲道理啊……”小芹隔着门听得直皱眉头,“我是不是也有这么不讲道理的时候啊……”
小芹背对着我,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外面的动静,我则一边注意着小芹有沒有回过身,一边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附近。
千万别误会,我可不是兽性大发,要从后面偷袭小芹,把她压在门板上干很不和谐的事,我脱裤子是有充分理由的。
那是因为,再不脱外裤,弄污内裤的东西,就会把外裤也弄污啊,那样的话呆会我就不能见人了。
隔着门,监听外面动静的小芹突然吸了吸鼻子,“诶,屋里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别闻了,求求你别闻了,你闻到的是无处存放的生命的味道啊,你的闺房已经被我玷污了啊。
小芹诧异地想要转身,裤子脱到一半的我赶忙出言阻止了她:“小芹你别回头,我沒穿裤子。”
小芹转身的动作被硬生生地叫停了,她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疑问道:“叶麟同学,为什么要在我的房间里脱裤子呢。”
“因为、因为我的情况很不好,我……我刚才内裤不小心被弄湿了,你上过生理卫生课,知道男人有时候受到刺激会不由自主地这样吧……”
我尽管尴尬,却也只能隐晦地承认事实。
小芹的脸一下子就烧红了,她的肩膀变得很僵,极力控制自己不对我转过身來。
“因、因为以前打算跟叶麟同学生孩子,所以生理卫生课我听得很仔细,另外、另外我上网看的H漫也有这种内容,我大概已经知道叶麟同学发生什么事了……”
一边说一边捂住脸,仿佛是为自己不再纯洁的内心而感到惭愧。
我第一次在心里庆幸,在这方面小芹并不像宫彩彩一样无知,否则我要从头解释的话,耻度可就太大了。
“还是熟悉的味道……”背对我的小芹,突然來了这么一句。
喂,这种发言太奇怪了啊,熟悉这种味道,你是H漫的女主角吗。
“仔细回忆一下的话,我在叶麟同学的卧室里,也闻到过这种味道,只不过比较淡,当时还不明白是什么,原來……”
原來以前闻过的也是我的吗,真是对不起啊,居然让花季少女闻这种不洁的东西,可我明明都把撸管用过的卫生纸,全冲进下水道了啊,为什么还会有味道留下來,是小芹你的鼻子太灵敏了吧。
“叶麟同学。”小芹想了想之后说道,“我不会回头偷看的,你把湿掉的内裤脱下來,留给我洗干净,然后再还给你吧,这也是身为青梅竹马的责任……”
我才不会把沾上这种东西的内裤交给青梅竹马洗呢,光是把这种气味散播到青梅竹马的房间里,就已经够过分了。
“小芹,这东西我会装在塑料袋里,拿回家自己洗的……你有塑料袋给我一个,另外……”
我窘了半天才挤出下半句话:“你最好给我找一条能穿的内裤,不然我只穿外裤的话还容易露陷。”
至于为什么在这种状态下,内部真空,只穿外裤仍然容易露陷,男人都懂的,我就不另外说明了。
小芹“哦”了一声,背对我,倒退走到衣柜前面,打开柜门并且问道:“我的内裤行吗。”
“你的内裤怎么能行。”我急道,“谁要穿女孩的内裤啊。”
小芹发愁道:“可是我们家沒有男人的内裤……”
这倒也是,任阿姨和小芹母女俩相依为命,家里的确沒理由放着男人的衣服。
我突然灵机一动:“对了,你应该有我的内裤吧,有一次你冒着大雨到我家來,全身衣服都浇湿了,我把自己小学六年级的全套衣服借给你穿,你穿走以后一直沒有还给我,,那条小号的内裤应该还在你的手里吧,现在正好拿给我穿。”
“对不起。”小芹嗫嚅道,“我把那条内裤和其他内裤晾在一起,结果被内衣大盗偷走了……”
徐少馆主你这个傻×,你连男人的内裤和女人的内裤都分不清啊,因为这条内裤比较窄小,又和其他女性内裤晾晒在一起,所以也被你给一块偷走了吗。
仔细回忆一下的话,因为是小学生的内裤,所以从样式上并沒有明显的男女之分,难道我和徐少馆主小巷大战,各自头顶内裤的时候,某人竟然不小心头顶了男人的内裤吗。
而且特么的是我自己的内裤啊,虽然被小芹穿过沒错,但是一想到我的内裤被我自己戴在头上,或者被徐少馆主戴在头上,我就感觉到浑身发寒,止不住地打冷战啊。
“不管怎么样,叶麟同学先把湿掉的内裤脱下來吧,我保证不回头看的。”
小芹顿了一顿之后说道:“我听维尼讲,那东西好像会……好像会凝固,现在不脱一会就不好脱了……”
维尼你少教这些不健康的东西给小芹啊,你这个A片大师,你那动辄忘事的大脑才凝固了吧。
不过小芹的建议有几分道理,我狠狠了心,把外裤一脱到底,然后把内裤也干净利索地从身上扒了下來。
纠正一下,不太干净,沾着邪恶的液体,但动作利索是沒错的,我速度非常快地用书桌上的抽纸做了简单清洁,然后把内裤塞进了刚才小芹递给我的塑料袋里。
接下來,我就非常无耻地,如同一个真正的暴露狂一样,上身穿着衣服,而下身赤`裸,等着小芹给我找出一条能使用的内裤來穿了。
我想过再把外裤穿回去,但是一來呆会穿内裤要费二遍事,二來把外裤也弄湿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用小芹的床上用品,比如枕头、床单、毯子遮挡一下,倒也是个办法,但总觉得把小芹的私人用品弄脏,很对不起她。
阳光透过窗帘,毫无羞耻感地照在我暴露的身体上,不知为何,我竟然从阳光的浸染中,从自己变成金色的皮肤上,读出了莫名的斯巴达味道。
不管我有多少借口,总之我是堂而皇之,不穿裤子在青梅竹马的闺房里暴露下体了,晚饭后的斜阳,把一个邪恶的条状物的影子,打在小芹的腰部以上。
听声音,小芹也意识到我已经这样做了,她翻找衣柜的动作因此迟滞了一下,但估计很快就鼓励自己“又不是沒见过”,开始专心为我找一条能穿的内裤了。
“只有这条了。”小芹最后翻出一条女子健身俱乐部常见的,运动弹力裤。
“这是妈妈的一个朋友,办理健身卡得到的赠品,因为自己已经有很多就送给了妈妈,妈妈觉得我可能能穿,就转送给了我,结果我穿着型号有点大……”
“这条弹力裤弹力非常好,叶麟同学应该也可以穿的,除了这条以外,再也沒有叶麟同学能穿上的内裤了。”
我接住小芹背对我丢过來的弹力裤,还在犹豫是否要穿上,这时敲门声响了起來。
任阿姨在外面,边敲门边道:“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要锁门,赶快出來。”
情势危急,沒有办法,我用闪电侠一样的速度,把这条女式弹力裤套在自己身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了外裤,并且把装着湿内裤和卫生纸的塑料袋,塞进了外裤的裤兜里。
“我OK了。”我在后面小声告诉小芹,小芹点了点头,把门锁打开,让任阿姨得以进來半个身子。
“阿嚏。”任阿姨进來的时候,小芹故意打了个喷嚏,不知是不是为了分散任阿姨的注意力,让她不要注意到房间里的异常味道。
幸好任阿姨刚从厨房回來,嗅觉也沒有小芹那么灵敏,沒有发现房间里跟往日不同的气味,只是狐疑地看着满脸陪笑站在学习桌后面的我。
“叶麟你干什么呢,我怎么觉得你刚穿上裤子。”
“怎、怎么会呢。”我紧张道,“任阿姨,我只是紧了紧腰带而已……”
话说,这条女式弹力裤,虽然型号不小,但肯定沒有为男性考虑,勒得我的男性器官好疼啊。
但当着任阿姨一定要忍住,她敲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