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被庄妮捏住胸部的宫彩彩,惊慌而短促地叫了出來。
“你、你放手。”班长急道,这时楼道里的风把大门吹得关上了,发出“咣”的一声巨响,把宫彩彩吓了一跳。
“我只是贫血沒站稳而已。”庄妮继续捏着宫彩彩的胸部不肯放手,“彩彩的这里最突出,我就随手握住了。”
丝毫也不悔改地,还用类似揉面团的手法揉搓了一下,使得宫彩彩双颊绯红,眼镜都要从鼻梁上哆嗦下來了。
班长手里拿着易碎的茶具,不方便过去阻止,让我这个男生过去又不合适,但她只犹豫了一秒钟,立即有了主意,高声道:
“庄妮,你不放开彩彩,我就把这套茶具给叶麟拿着,他碰过的茶具你就不能用了吧。”
“给你三秒钟放手,否则你今天别想喝红茶了。”
“切……”在班长的威胁下,庄妮只好心有不甘地停止了对宫彩彩的侵犯。
宫彩彩花了很长时间调匀呼吸,然后很委屈,但并不严厉地庄妮说道:“庄妮同学,以后请不要再这样做了,会让我很困扰的……”
庄妮竟然还觉得自己很有理,惊诧道:“难道彩彩你就忍心看着我,因为抓不到东西,直接摔倒在地板上吗。”
宫彩彩烦恼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隆起,“但是这两个东西……”
这时,班长终于找到了一个钉在墙上的搁板來放茶具,以宫彩彩的身高,是够不到那里的,应该足以让那些瓷器逃过一死。
然后疾步向宫彩彩和庄妮走过去,揪住庄妮的一只手,把她拉得身子一斜,几乎摔倒在地上。
“班长你,怎么对我这么粗暴……”
“是你先对彩彩动手的,早说过,让你不要往奇怪的方向引导彩彩,都怪你,现在就连彩彩都有点……”
班长咬住下嘴唇说不下去了,应该是想起了前两天宫彩彩被A片吓昏,然后在班长的人工呼吸下醒來,迷迷糊糊地向班长表白的事情吧。
被力量高达3.5宫彩彩的班长钳住手腕,庄妮明明应该感到疼痛,她却带着一副痛并快乐着的表情,轻笑道:
“彩彩在七夕节向你表白的事情,熊瑶月跟大喇叭聊天的时候不小心说了,然后我自然也就知道了……味道还不错吧。”
“什么。”班长不解。
“宫彩彩的嘴唇啊。”庄妮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我上次约她去旅馆都沒有亲到,结果被班长你捷足先登了……是不是很湿润,很柔滑,很细嫩,汁液也很甘甜。”
“我那是在给她做人工呼吸。”
庄妮不理班长的辩驳,又转头问宫彩彩:“班长的嘴唇又是什么感觉,是滚烫的,还是凉爽的,是薄荷味的吗。”
宫彩彩羞得无地自容,而庄妮似乎突然想起來什么,以一种极端仇恨的目光扫了我一眼,但不在我身上多做停留,好像注视我的时间过长,她就会双目溃烂似的。
是因为我在翠松山旅馆里,当着你的面吻过班长吗,你觉得跟被做人工呼吸的宫彩彩相比,我更有可能知道班长的嘴唇是什么味道吗。
等我回忆一下啊,不过不是回忆翠松山那一吻,而是应该回忆更早以前的,班长因为执意要拔掉我头上的一根白头发,而和我在教室里不小心嘴唇相接触的那一次。
那应该是班长的初吻,比后來我满嘴酒味,为了刺激庄妮而吻班长的那一次,更值得回顾。
单项选择題(答对不给分,答错不扣分):
班长的嘴唇是什么味道。
A、青青的,涩涩的,青苹果味的
B、酸酸的,甜甜的,草莓味的
C、水蜜桃味的
D、薄荷味的
其实很难选择,我这个当事人只记住了班长嘴唇令人意外的热度,却沒有记清味道,硬要说的话,应该是A的青苹果味最接近正确答案,但B和C也不见得错。
薄荷味就算了吧,班长可沒有跟弟弟舒哲一样吃口香糖的习惯,伪娘舒哲吹的那些“爱心红唇气球”,里面倒是充满了薄荷味,受到了无数变态(包括火球叔)的一致欢迎。
“庄妮。”班长沉下脸來对她说,“你最近的表现非常糟糕,尤其是叶麟在山区失踪的时候,不管你平时和他关系如何,毕竟是同班同学,,你怎么能盼着他死,还公开说出來。”
庄妮毫无悔意,“因为我对自己很诚实。”
班长处于一种压抑愤怒的状态当中,如果再给一点刺激就会爆发。
但是思前想后,还是平复下來,转头吩咐宫彩彩去看着厨房里的火,别让汤熬干了。
宫彩彩进入厨房之后,班长告诉庄妮茶叶放在哪里,让她自己给自己沏茶喝。
庄妮眼波如水,不过是那种在地下阴沉流淌的水。
“我习惯喝的是下午茶,现在还是上午。”
“而且我是客人,应该是班长你给我沏茶喝。”
班长用鼻子哼了一声,“那你就等到下午吧。”
本打算将庄妮丢在客厅,立即回厨房,继续教宫彩彩做菜,眉峰微蹙想了想又觉得不妥。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庄妮,觉得把极端讨厌男人的庄妮和我同时留在客厅里,相当于制造了一颗定时炸弹。
沒有办法,只好把庄妮领到了客房,也就是自己父母偶尔会回來住的房间,让她可以阅读书架上的书解闷。
庄妮被班长紧紧拉着手腕,一副被警察捉住的犯人模样,却也蛮享受。
“为什么不让我去你的卧室。”
“因为你肯定会翻弄我的私人物品。”
“怎么可能,班长你的文胸我又戴不上……”
“你再贫嘴,下午我就不给你泡茶喝了。”
好不容易把庄妮暂时安排到客房,关上门,将我和她隔绝开來,班长终于松了一口气。
“厨房里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我坐在沙发上问。
“不用,你今天只管吃就好了,厨房方面,我和彩彩两个人就能搞定。”
手放在厨房的玻璃拉门上,又转头对我嘱咐道:
“我的卧室沒锁,如果庄妮从客房出來,想进我的房间里捣乱,你一定要替我阻止她。”
“为什么不干脆锁上。”我表示不解。
“有客人在,却把房门锁上,很不礼貌的。”
“那我怎么阻止庄妮,上次在郊23路车站,她摔倒的时候我好心扶了一下,结果她尖叫得跟什么似的,汽车报警器都跟着响了……”
班长思索了一下,决然道:“反正你不能让她进我的卧室,她非进不可的话,你就摸她。”
“啊。”我做出一副苦瓜脸,班长这是要我奉旨非礼庄妮吗。
班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改口道:“不是,我是说,哪怕要和她有身体接触,也要阻止她进入我的卧室,我可不想被她拿走什么私人物品。”
恐怕班长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庄妮在翠松山山顶曾经跟我提过,她每周对着班长的照片自`慰六次,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对班长的狂热可见一斑。
所以内衣大盗能做出來的事情,估计庄妮也能做得出來。
虽然不至于像内衣大盗那样,把偷來的内裤套在头上,但是完全可以自己穿起來,感受一下班长的贴身衣物是如何跟自己的肉体亲密无间的。
于是我沒有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留着一部分警觉,來监视庄妮有沒有从客房出來,有沒有溜进班长的卧室。
其实最稳妥的方法,应该是让我直接坐镇班长的闺房吧。
不过班长一定是担心我监守自盗,拿了她的私人用品,去做比庄妮还糟糕的用途。
切,居然不信任我,你知道我已经快两个星期沒有撸管了吗,因为担心病毒性心脏病发作,我这么多天一直禁欲,我都觉得自己快变成圣人了。
当然了,是比较敏感的那种圣人,最近我这个圣人也觉得有点憋得难受,估计只在这两天,就会用一帘春梦來解决了吧。
毫无意外的,我的春梦固定女主角小芹,到时候又该上场了,真不明白她怎么获得这个永久女主角地位的。
“咳、咳、”
客房里传來庄妮的咳嗽声,然后就是一段自言自语:“有男人的气味溜进來了,真恶心……”
混蛋啊,恶心的话就别闻啊,我为了表达对班长厨艺的尊敬,今天出门前沐浴更衣了啊,你受不了男人的味道,干脆去淘宝上买个防毒面具天天戴吧。
我沒理睬庄妮的自言自语,把电视的声音稍微开大了一些。
虽然我不太喜欢看电视,但是今天正赶上有动物世界的节目,我还是很喜欢动物的,就对着这期《狮子兄弟,争霸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