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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眼城。
葛鹧望着这道硬抗雷霆的身影,松开了小敷衍的大尾巴,喃喃地说道:“不对劲,这个翟月不对劲,寻常的武者怎么可能和炼气士对敌?还有他身上那股怪异的气,恐怕这个人也是炼气士,或者是走其他道的修真者。”
“鸣金收兵,再打下去云枭要露怯了。”
小校敲动大钲,清脆的声音传遍战场,云霄如梦大赦,捂着屁股抓住自己的宝马,踉跄上马,扶着马鞍桥向已家大营败去,翟月手中的三尖两刃刀轻舞,对着观山盟的营盘哈哈大笑。
众将俱愠怒不已,来到葛鹧面前,跪倒请令想要出山,葛鹧摇了摇,带领众将径直地走到寨门前,接应被重创的小将云枭,送到军医处治伤,望着耀武扬威的翟月,高声询问道:“那汉子,你不是寻常之辈,可否将真实的身份赐下来?”
翟月盯着葛鹧,冷哼道:“你就是逆贼的首领,号称观山盟之主的葛鹧吗?我劝你趁早将兵马撤走,不要侵犯我的城池,否则下一刀我就砍向你的头颅。”
诸将勃然大怒,在观山盟中所有人都将葛鹧视为行走的神灵,此人突然大放厥词,引得众人大怒,纷纷要纵马持刀和敌人拼命。葛鹧短时间竟然约束不住,无奈之下,葛鹧施展出大范围金缚术,将所有人束缚到原地。
“小家伙们,不要着急,如果你们胡乱进攻,真就上了恶当,中了敌人的激将法。”
众将俱愤愤不平,葛鹧环顾四周,发现真正能和筑基期炼气士匹敌的几乎一个没有,葛鹧爱妾心切,害怕自己的宝贝小妾胜惜君受伤,将所有道法精通,武艺高强的将领都派遣到了胜惜君那里,再加上在三叶谷养伤的众将,跟随鞠阳女流守卫本部大营的众将,手下全是一群观山盟弟子,对付寻常人尚且需要周旋,别提对付对面的怪人了。
被葛鹧抓着尾巴,踢了一路的小敷衍凑了过来,讨好地说道:“父亲,让我去吧,区区怪人还不足以威胁到我,看我一屁股坐死他,顺带将榜眼城的城墙都拆了。”
葛鹧没好气地踢了一脚小敷衍的红屁股,骂道:“小屁孩一旁待着,不要瞎添乱。”
对面的翟月见观山盟众将许久没有回应,继续口出狂言:“实不相瞒,我自从曾受到过异人传授,乃是炼体士,你们这些炼气士欺负寻常百姓可以,怎么一遇到强者就不敢出战了?如果没有能与我匹敌之人,速速滚出我的城池,免得遭受碎体之厄!”
“炼体士?西金虎洲的炼体士传承?”
葛鹧眼中冒气神光,就想出城相斗,抬头看看白小瑞仿佛苍蝇一般跟在他身后,在云端朝自己直摆手,气得葛鹧又缩了回去。
小将诸葛斩浪越众而出,整个脸庞已经被浓密的头发和茂盛的胡子联手挡住,豹头环眼,满脸虬髯,粗犷之极的脸上带着刚毅,他跪倒在葛鹧的身前,沉声道:“小将愿意和他一战。”
葛鹧一怔,又想到诸葛家神鬼莫测的火器,点了点头,说道:“一定要多加小心,打不赢就跑,对面那名炼体士实际年龄估计比你爷爷都大,打不过不丢人,去罢。”
诸葛斩浪身穿蓝盔蓝甲,骑着一匹烈火驹,手中挥舞着一本长柄狼牙棒,耀武扬威,直奔翟月而去。
诸葛斩浪将体内真气灌入到狼牙棒之中,狼牙棒发出尖锐的啸声,一道道真气罡锋附在尖钉之上,真气尖钉包裹着巨型锤头,一把把真气罡风彼此错落有致地刺在空气之中,不断震动空气,发出啸声。
“来将何人,可有家族传授?我翟月不斩无名之辈。”
“哼,观山盟诸葛家少主诸葛斩浪,今日定要取你项上人头。”
两马相错,刀棒并举,两个人转灯般厮杀,诸葛斩浪和云枭相比,大不相同,如果说云枭是敏捷的轻装战士,那么诸葛斩浪便是开启无双乱舞的狂战士。
诸葛斩浪身材魁梧,正值壮年,有着源源不断的力量。狼牙棒势大力沉,棒势娴熟,用出在观山盟所学的秘法,源源不断的大地之力从黄土之中飞出,注入到诸葛斩浪身上。
翟月只见一道道土黄之色将他笼罩其中,也不禁暗暗称奇,两人刀锤相碰,翟月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差点没飞出去,那诸葛斩浪的力气已经超过了寻常的炼体士,仿佛天神之力一般。
两人交手三个回合,翟月被打得连连后撤,麾下战马也抵挡不住如此重力,好几次险些跪了下来。
一只由泥土组成的大手从大地之中猛地伸出,抓住了翟月战马的左蹄,带着战马拉住大地的裂缝之中,翟月猝不及防,猛地从马上摔下,诸葛斩浪不管不顾,搂头便砸。
翟月身上现出琉璃色的亮膜,珍珠一般迎着阳光闪闪发光,狼牙棒砸到翟月身上,直砸得火星四射,翟月竟然毫发无伤。一棒砸下将翟月的战马砸死,翟月手中刀光一闪,将诸葛斩浪吓退,倒提着三尖两刃刀一路小跑跑出自己的兵马之中。换了一匹马,再次气势汹汹地杀来,指着诸葛斩浪破口大骂。
“小辈,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暗算与我,你就没有身为武者的尊严吗?”
诸葛斩浪望着他身上淡淡的琉璃色光芒,心中暗自嘀咕,也不答话再次舞动长柄狼牙棒直取翟月的头颅而去。两人在马上斗了二十几个回合,诸葛斩浪再发奇招,大地猛地裂开,一只由泥土组成的大手伸了出来,抓住了第二匹倒霉的马儿,诸葛斩浪此番一棍向翟月的头颅砸去,这一棍棍猛劲沉,砸到翟月的头颅之上,依旧是砸得火星四射,还是毫发无伤。
观山盟观战的众将先是一阵欢呼,随后是一阵惊叫,众人奇道:“这人刀枪不入,如何能伤他?即使用大力横扫头颅都不能伤其分毫,简直是奇幻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