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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九公主你们束手无措,寿王的体弱你们也没办法,五皇子多梦的症状同样如此,却是不知道养着你们有何用。
也许户部尚书,说的是对的,养着你们除了浪费国库的钱粮却是没有多少的用处。”
杜随观似乎未曾听出承平帝的言下之意思的,反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尚书大人说的有理,宫中的贵人虽多,到底太医院的太医却也不少,养着那么多,却是是挺浪费的。
真正高明的医术不是坐在太医院里便可从天而降,故而微臣杜随观请求陛下允许太医院的太医在外面设立太医院对外救治点,
一来是方便大周的百姓看病方便,大周的医者却是少了些,京城还好,到底是天子脚下,但是是乡间却是不是如此,方圆几十里的好几个村子里却是连一个会些粗浅的医术的人也无。”
承平帝面色的神色沉了沉,便是他有在多的精力,到底却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坐在这宫禁之中。
“二来,这宫中的贵人到底有限,便是连上满朝文武有资格可以请太医的,与太医院的太医来说还是远远不够,与太医院的太医的医术来说进步不大。
有些时候,太医院的太医的医术却是连民间的大夫的医术却也不如。于皇室而言没有多少的好处,于太医院来说却也不是好事,故而臣请求设立太医院对外救治点,还请陛下允许。”
承平帝点了点头,这于民有益之事承平帝素来赞成,
“此事甚好,然户部尚书素来将国库中的银子看来极为重要,想来定是不会在从国库拿一分银子出来,筹措银子的事,你们自己想办法。朕不插手,这是于民有益的事,朕不希望看到有人借此敛财,或是有人敢如此,轻则流放崖州,重则满门抄斩。”
“诺,臣这里有这些日子整理出来的章程还望陛下过目。”杜随观从怀中掏出一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奏折递了上去。
福生连忙从暗中快步走了出来,将奏折取了过来给承平帝呈了上去,一点儿也不敢耽搁。
奏折呈了上去,承平帝却是并没有急着去看,而只是轻轻推到了桌子的上方,
“卿所言极是,然小九到底还是个可怜的孩子,朕活一日却是并无人敢慢待她,然若有一日朕老去,却是不能叫后来的继位者仍旧同朕一般,故而小九的婚事却是不得不为之,卿可有何良策?”
承平帝暗哑的声音里,藏着一个父亲对儿女的忧心,杜随观怔了怔,却也觉着却也如是,不免心中叹了一句,帝王却也是人,而不是神。
敛了敛神,“回陛下的话,不论以后那人时不时苏凝,微臣觉着那人当时九公主认为是那人的人方可,若是一意孤行,却是于九公主不利。
只是这些年来,九公主因着那病的缘由,却是连宫门也未曾出去过,外面之人虽只有九公主,却是未曾见过。
以臣看来,却是要九公主多见见人方才好,然这深宫之中到底不方便这外男长时间的来来往往。
这些日子九公主却是少有的清醒,却也听得进去苏凝的话,何不入让苏凝陪着九公主外面去走走。
说不得,出去的多了,九公主这毛病却是不药而愈了。”
承平帝听着杜随观的话,却是怎么听也不顺耳,却也拿他无奈,心中便是不悦,却也未曾有所责怪,
“卿所言极是,然小九却是未曾出过宫,若是外面的人吓着了该如何是好,卿可有何好的良策?”
杜随观顺了顺气,将到了嘴边不雅的话,复又吞会了肚子里去,
“陛下忧虑的是,是臣考虑不周。九公主要见之人,自是应该好好挑选才是,长相不雅的不是不必出来污了公主的眼睛,那起子轻浮,暴躁的却也不合适。
若是无碍,方才能见其他人臣这里有一人选,觉着却是甚是妥帖。
西郊大营的卫将军家的卫衡,还望陛下斟酌。”
卫衡剑眉星目,虽不是九公主素来见过的长相俊美之人,却是难得的相貌堂堂,
其出自行武世家,不论是祖上还是现今皆简在帝心。在这个勋贵满地的京城,虽不怎么出挑,却是真正手握实权的人家。
西郊大营的将军便是他父亲,是各个对那个位子有意的皇子公主挣相拉拢的对象。便是二皇子这样做事不过脑的蠢货也不敢轻易得罪卫家,卫家可不比远在边疆的君言,那是真正的承平帝的心腹。
卫家之所以能一直在这起伏不定的京城安安稳稳的走了一百多年,便是卫家人从不参与皇家的事,只忠于那个位子上的人。
能一百多年了仍然被当权者一直看重,便知这卫家是何等的聪明。自然那家都会出几个祸害,卫家同样不例外,卫家现任家主的亲叔叔便是被他父亲亲手打断的双腿,一直囚禁在卫府深处的院子里,终其一身都没在踏出过那个院子一步,见过一个外人。
若是外嫁的女儿家上下跳蹿的厉害,若是女婿不听话,女儿和离便是。若是女儿不争气,那便断绝关系。
这世家大族想在京城这滩浑水里经久不衰,总有人要被抛弃。并不是卫家不疼女儿,相反卫家比谁都护短,卫家的女儿哪怕是在软绵的性子,都能在夫家一辈子幸福安康。
哪怕是被抛弃了的女儿,同样也没人敢轻易欺辱。
卫衡是家中的幼子,自幼便是全家娇宠着的对象。不过却没有养出个纨绔子弟来,只是想法与常人不同罢了。
自小天资过人,无论学什么就没有不被夸赞的,然这人的性子却有些不好说。
难得的文武双全的全才,却是对功名利禄一点也不感兴趣不说,便是游览大好河山也觉得甚是没趣,至于闲云野鹤那更是不可能。
独爱躺在家里,用他娘的话来说,他就是懒的。自然这样的话,除了他门卫家一家人,其余的人却是不曾如此,左不过一句慵懒罢了。
承平帝垂了垂眼眸,诚如杜随观所言,他到底却是不是不东西,只是那卫家却是他留给……,却是还是需要在思量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