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有着众多宝具,但不象saber这样专精的战士,更象是财大气粗的暴发户,除了数量压制,在纯粹的战斗上应该不如saber。”
卫宫士郎道:“对了晓哥,他的名字是什么?”
“吉尔伽美什,最古老的英雄王。
收起教鞭的许晓端着茶说道:“阿尔托莉雅到结束都不知晓他的名字吧,这也确实,毕竟没有什么标志性的宝具,或者说他的宝具犯规到很难联想。”
“这样的话,他的实力应该会跟saber差不多吧,原本英灵的强度是依在召唤出来的土地上的知名度而定的吧,在这里没什么人知道吉尔伽美什这种人物吧。”
卫宫士郎话音未落,远坂凛便说道:“半人半神的英雄,乌鲁克之王,不老不死的追寻者但其实实力受知名度影响不大哦,卫宫同学,我更觉得那个金闪闪看起来犯规意味更浓。”
“根本就是犯规,他拥有的宝具全都是真品,或者说原型。”
已经从脑海里搜索出吉尔伽美什知识的卫宫士郎说道:“吉尔伽美什是美索不达米亚神话中最古老的英雄王,享尽一切荣华富贵的大王,那么,拥有各地神话的发源基础,一点也不奇怪。”
“啊一一什么,他拿出来的宝具并非宝具,只是武器而已吧一一远坂凛眨眨眼,道:“那些武器也能够进行解放吗?
一“大概吧,他本身的宝具,一定是【宝库】,我想,存放他生前收集财宝的宝库才是他的宝具。”
卫宫士郎说道:“但他不是saber这样将自己武器发挥到极致的人,应该能找到击败他的方法。”
“好想法,看到那场火力对拼还能保持战意,嗯,士郎是个好战士。”
许晓十分鼓励的鼓掌,忽然看向远坂凛,道:“说起来,凛,你怎么也叫他金闪闪?”
“啊没什么啦。”
似是有点尴尬害羞的远坂凛下意识摆摆手,道:“那个,因为他的头发是金色的,所以一一”
“这样的话,阿尔托莉雅也是金闪闪吧,凛。”
神色玩味的许晓看着远坂凛,道:“你是想到了什么呢?事到如今可不要隐瞒了,凛。”
“等、等等,不是啦,我的理由没那么正经,就别问啦。”
远坂凛连连摆手,汕汕笑道:“不要问啦。”
许晓挑起眉头,立刻推了推眼镜,反光的镜面象是推理剧中的侦探即将开始推理似的,十分熟悉他这动作的远坂凛认命似的吐了口气,支支吾吾道:“说就说嘛一一就是那家伙,不是拿着一堆昂贵物品吗?我就在想,他真是超有钱的呀一一所以就叫金闪闪,那个金闪闪,不是看上去超级奢侈吗?”
因为害羞不断挠着脸颊的远坂凛,肉眼可见的泛起红晕,不时晃动肩膀。
“他确实有钱,简直是冬木地主,凛在这点上你可要努力了。”
许晓深有体会道:“言峰绮礼把你家业败完之后,吉尔可就接手成为冬木大地主,这个就是黄金律的命运啊。”
与时常为金钱所困的远坂凛不同,吉尔伽美什拥有在其一生里财运缠身的命运,一辈子都不为金钱所困,过着大沃尓沃的生活。
“这个金闪闪还在冬木有产业?而且还是接手我家的?”
听到什么不得了内容的远坂凛窜的一下站起身,一副无法接受的模样。
“晓哥,你认识吉尔伽美什吗?”
卫宫士郎好奇道:“似乎很熟悉?”
“我认识啊。”
许晓若无其事道:“认识十年了,以前的吉尔君还算是翩有礼的君子少年,可惜长大了。”
“长大了,是什么意思?”
一直没能插话的间桐樱问道:“这位吉尔伽美什,以前跟现在不一样吗?”
“就是变成小孩了,十年前。”
许晓没有在自己跟吉尔伽美什的经历上过多描述,只是说道:“小时候的情况罢了,就不多说吉尔伽美什了,他的战斗表现大家都清楚。
除了吉尔伽美什外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几名从者质量也不错,你们昨晚也基本都看到了。”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我们这次圣杯战争是七对七,但实际上十四骑从者里相同阵营的并不多,而如果想要结束圣杯战争,情况至少要符合大部分从者战败这一点。”
许晓没有说出大圣杯的问题,对于大圣杯的事情仅限于被污染这点,略微思索后说道:“这只是第一点,还有一点比较重要,但我暂时给不出结论。”
“圣杯战争结束,会是什么样?”
仍旧站着的远坂凛神色平静,道:“活着的人会继续活下去,还是会变成我们记忆中的样子?
“会活吗?”
卫宫士郎听到此话,也忍不住问道:“切嗣能复活?”
漂。”
许晓没有直接回答这点,而是望着远坂凛,红衣的少女神色倔强,他无比熟悉这幅表情。
十年来,许晓是看着对方长大的,少女h计划也不是浪得虚名,但更重要的是,许晓清楚对方在这十年来的成长。
在外人面前是成绩优秀,品行良好一切条件的完美美少女,并因此而闻名。
十分受男同学欢迎,在女同学中的人缘也不错,据说甚至还有她的一支非正式的后援队,在人前言谈举止高雅,对所有人都用敬语。
但在熟人面前本性其实是个爱恶作剧和捉弄自己喜欢的人的小恶魔。
虽然总是一副带刺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口气,但本质上是一个有气质的御姐,尽管拥有很高的天赋,但本质上是个努力的实干家。
除了魔术外,每天临睡前都会锻炼身体。
一点一滴,可以说是相当漫长但珍贵的记忆,许晓因此清楚远坂凛是个相当可爱的少女,其中更明白她对于父亲的憧憬。
正如卫宫士郎憧憬着卫宫切嗣那般,远坂凛对于父亲远坂时臣亦有着憧憬。
在这遍布歪曲的魔道中显得无比伟大,正直的魔术师,那便是远坂凛心中的父亲。
“我不知道。”
许晓两手一摊,笑道:“可能活也可能不活,这种事情不是很多电影都有在演吗?祖父悖论和时间悖论这种,也说不定会有世界线理论,改变的过去导致部分历史出现再编现象,令凛你从这里跳跃到了其他的线。
也有可能什么都不发生,如今的情况已经形成时空断层的特异点,歪曲结束会被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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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凛撇撇嘴,抱着手坐回了位置上,道:“因为父亲导致世界历史出现问题,这种还是算了吧。”
“至于士郎,切嗣可不是死在圣杯战争中的。”
许晓看了眼卫宫士郎,士郎的坚强倒是与远坂凛不同,说到底他也没有出现这种想要复活切嗣的欲望,唯一持有的,或许只是想要帮助切嗣吧。
“这个我知道。”
卫宫士郎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这让一直旁观的archer松了口气。
比起远坂凛和卫宫士郎,或许他在这件事上更有发言权,当然,也能够判断许晓是已经推算出可能性的结果。
人死不能复生,这点不会改变,死而复生对于宇宙的规则而言是莫大的颠复和挑战,想要做到这点可以说是超越大魔术的地步,除非是死亡相关的神出手或者是魔法的干涉才能够做到。
而且比起死而复生这种事情,archer更在意的是许晓那开玩笑似的讲解,到底有多少是认真的还有多少是开玩笑的呢。
archer无法判断。
“嘛,反正大家伙都是来参加圣杯战争的,我们先认清一点吧。”
许晓收起白板和教鞭,道:“从目前的结论推断,我们已经是同一场战争的对象,只是出现了时间的不同,但在几天后有极大几率会进入同一段时间。
今天晚上应该还会出现,如果要战斗的话就趁着晚上吧。”
许晓提醒道:“他们可是会下杀手的,除了作为魔术师杀手的卫宫切嗣,那边还有个来自时钟塔的君主,单纯魔术造诣看可比漂高哦。”
“哼,我也会去时钟塔深造的,不用你提醒。”
仍旧抱着手的远坂凛盯着许晓道:“你就没有对这些情况做什么准备吗?”
“没有哦,我哪里知道圣杯战争会变异成这样子,我一开始还想偷偷摸摸直接拿了圣杯去许愿一开始打算在圣杯战争开始后想办法净化大圣杯以及利用地脉直接填满魔力去许愿的许晓神色无辜,叹气道:“我只是想要拿圣杯许愿而已。”
“可晓哥你不是说圣杯不能许愿了吗?已经被污染了。”
卫宫士郎不解道:“这污染的圣杯,还能许愿的吗?”
听到对于圣杯许愿一事,阿尔托莉雅不由得竖起了耳朵,这种事情她可不能错过。
“我的事情,就算污染也能许愿。”
许晓摆手道:“现在的圣杯怎么说,除了作为万能的许愿机被添加之了强烈的倾向性,大部分愿望会被扭曲到负面。
例如你想要变成最好看的人,但圣杯可能会杀死其他人类来完成这一点,想要世界变得更好,
那么作为掠夺行星恩惠的人类就会被灭杀。
十年前的冬木大火就是那人许下的愿望【这片土地上的人要是不在就好了】,虽说过程不一致,但结果是一样的。
圣杯无法一瞬间改变世界,它会依照许愿者的想象来做出成果,而在这份想象的基础上扭曲便是如今的圣杯。
我也考虑过愿望,所以只要刁钻一点还是有办法的。”
“至于什么愿望我就不跟你们多说了,成年人的小秘密。”
许晓摸着自己的下巴,神色感慨道:“仔细一想我年龄还挺大,要是说秘密是不是有点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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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一—
在许晓感慨自己年龄的同时,从玄关传来的脚步让阿尔托莉雅和archer等从者纷纷转过头,引入眼帘的一头金发的少女页德。
“矣?”
从很早之前就困惑这里怎么聚集怎么多从者,甚至都不用自己调查的贞德神色困惑的打量着阿尔托莉雅以及archer和美杜莎等人。
圣杯战争的某个机制是七骑从者同属一个阵营会激活对抗阵营来完成圣杯战争,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无限接近这个机制了。
现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除了贞德已经聚集了四名从者,甚至加之佐佐木小次郎能够有着五个。
“我们开在会,猜猜没邀请谁?”
许晓打趣道:“贞德,你出门有调查到什么?”
只是见了一趟教会监管者的贞德摇摇头,道:“没有调查到什么,昨夜的战斗善后已经完成,
天空和城市的爆炸都用天然气泄露导致的理由公布了,而且一一”
已经看破房间内全部从者真名的贞德还是神色困惑的下意识问道:“卫宫?”
“什么事,贞德小姐?”
卫宫士郎不解道:“是出现什么意外了吗?”
“新闻新闻。”
在听到贞德的话的许晓立刻打开了电视,找到冬木新闻的地方频道,果不其然正在播放关于昨夜那大到惊人的战斗场面的掩盖情报。
城市中几栋房屋和地面的爆炸以地下渠道泄露作为理由,而天空则是运载化学品的飞机不小心掉落货物在天空爆炸。
“啊,没什么。”
多看了眼始终沉默的archer,贞德摇摇头,没有说出来,这种事情还是比较令人惊讶的。
虽说同为英雄,但彼此仍旧有着不同。
活着时悲叹自己的无力,寻求超越自己力量的人就会被抑止力所困。
阿赖耶识抑止力的代行者如果被奉为英雄而死,他将会被归入缔结契约的守护者行列中。
抑止力是等价契约。
给予为自己无力而叹息的人类【奇迹】,将那人暂时拱上英雄之座,而代价就是死后,买下成为虚假英灵的灵魂。
虽然同样都是位于座上的灵魂,英灵被人们的希望唤出,守护者则是被人们的绝望召唤。
“aster,教会的监督者需要你到教会登记一下。”
想起什么的贞德提醒道:“登记你作为御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