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库将路奇拉到店铺一角，两人的低声交谈，他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手指无意识地比划着。
主旨明确而热切，他在极力劝说路奇，用更强的果实，替换掉体内那颗普通的豹豹果实。
“古代种和普通种的差距很大，你的天赋远不止于此，能从店主那里换来一颗幻兽种，你的未来绝不会仅仅局限在cp9”！
“局限在给天龙人当特工，这片大海，应该有更广阔的天空属于你”，卡越说越激动，成为这家当铺最好的推销员。
路奇沉默地听着，一丝被撩拨起的火苗在心里跳动。
他亲眼见证卡库从长颈鹿到沧龙的蜕变，那种生命层次与力量本质的跃迁，对他这样追求极致力量的天才，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路奇渴望更强，渴望能真正掌控自身命运，乃至影响世界格局的力量，普通种的豹形态，在真正的顶级强者面前，上限太低了。
可代价呢？
替换一颗古代种就用去了卡库二十五年寿命，那比古代种更加稀有，能力更加诡异强大的幻兽种呢？
五十年？六十年？甚至更多？
人类的寿命并非无限，即便强者寿命悠长，一次性付出如此巨量，意味着未来的道路将被急剧缩短，容错率大幅降低。
更重要的是，这交易本身的神秘与不可测，让路奇本能地警惕。
卡库成功了，但下一次呢？
幻兽种的力量，自己能完全驾驭吗？
会不会有隐藏的弊端？
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押上大半甚至全部未来，这不符合路奇一贯冷静权衡的风格。
就在路奇内心天人交战，权衡着力量诱惑与未知代价，迟迟无法下定决心之时——
海贼那一方，几个人迅速交换了眼神。
他成了继卡库之后，第二位明确上前交易的客人，也是目前所有人中最矮的一位，但个人气势却丝毫不弱。
他沉默了片刻，在内心最后梳理一遍自己的诉求，“我不想替换掉身体里的城堡果实，这颗超人系恶魔果实对我很重要，它是匪帮的根基”。
“我想要一个，更适合我的变强方案，城堡果实的潜力，我觉得还远未挖尽……”
店主静静听着，眼睛似乎瞬间看穿了卡彭·贝基的盘算。
城堡果实，在低端局堪称碾压，内部空间、运兵藏人、火力堡垒，对于黑帮势力而言确实妙用无穷。
但一旦误入真正的高端局，面对掌握顶级武装色霸气甚至霸王色缠绕的怪物，城堡的墙壁强度就远远不够看，可能两三回合就会被暴力拆解。
而它输出的那些枪炮火力，对真正的强者来说，恐怕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适合你的方案……”
店主低声重复随即转身，再次面向身后那片深邃的柜子，他的手指在虚空中划过，两个不同的抽屉无声滑出。
他从其中一个抽屉里，取出了一件东西，那是一个泛着金属冷光的银色头环，造型简洁，甚至有些不起眼。
中心镶嵌着一颗微微发光的淡蓝色晶体，看不出具体是什么科技原理，但给人一种精密而危险的感觉。
从另一个抽屉中，他取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
瓶子里没有液体，只有一团不断缓慢旋转，变幻着形态的乳白色雾气，雾气中偶尔有细微的光点。
店主指向那个银色头环，“第一种戴上它，它会持续释放一种特殊频段的伽马射线，温和刺激并改造你的大脑皮层”。
店主没有详细说代价，但在场心思敏锐如路奇、霍金斯等人，都隐隐感到那脑部变异，可能并非全无副作用。
店主的手指移向那瓶白色雾气，“第二种，这里面封存，是关于恶魔果实能力更深层次应用的知识，它不直接提升你的果实能力，而是为你启蒙”。
甚至如果机缘足够，能窥见一丝更进一步的解放或领域展开的奥秘。
当然这只是或许，有一定概率。
店主总结道：“一种收益很直接明显，指向智慧与精神层面的强化，另一种收益不确定，但上限可能极高”。
他最后补充了一句，语气平淡却充满诱惑：“当然，如果你付得起相应的代价，你也可以全要”！
第一种方案，虽然不直接增强城堡果实，但增加更多智慧对他这个黑帮老大而言，吸引力太大了！
更强的布局能力，更精准的局势判断，更深邃的谋略，这能让他更好地经营势力，规避风险以智取胜。
第二种方案，关乎恶魔果实本源的觉醒、解放、领域展开，这些词汇光是听着就让人心潮澎湃。
如果真能推开那扇门，城堡果实的威力将发生质变，但风险也极大，有一定概率，这些词太模糊。
万一自己悟性不够，白白浪费了前人的智慧，却只突破到觉醒就卡住了呢？
那代价岂不等于白付了？
他之前确实想过无限叠加城堡防御，甚至梦想绝对防御，但作为一个黑帮头子，他比谁都清楚，个人的勇武在真正的集团作战和复杂局势中，并非唯一。
与其自己冲到最前面当靶子，不如坐镇中枢掌控全局。
智慧，才是统帅的武器。
“我选这个”！
“我受够了每次都需要亲临前线，像个莽夫一样打打杀杀的日子……”
他选择通往智慧的捷径，哪怕可能需要支付改变外形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