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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6章 北境消息传回!震惊的香山七子!(1 / 1)

醉梦轩内,灯火已经点起。

昏黄的灯影映着几人的脸色,却压不住屋中那股凝滞的沉重气息。

方才关于北境的议论,仍在几人心头回旋。

就在这时,门外脚步声响起。

随即,帘子被人掀开。

郭芷从外头走了进来。

她神色略显急促,却并不慌乱。

目光在屋内一扫,很快落在香山七子身上。

显然,是特意来找他们的。

元无忌最先抬头。

见是郭芷,略微一怔。

还未等他开口,郭芷已经先一步问了出来。

“北境的消息。”

“你们可听说了?”

这一句话出口。

屋内几人,几乎同时心中一凉。

连空气,都仿佛冷了半分。

长孙川的手,下意识收紧。

王案游的眉头,也瞬间压了下来。

几人彼此对视,却没人立刻说话。

元无忌最先反应过来。

他站起身来,语气不自觉地沉了下去。

“什么消息?”

他的声音并不大。

却带着一种隐约的紧绷。

仿佛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郭芷还未开口。

元无忌却已经继续往下猜。

语气里,透出几分不愿承认的急促。

“难道……”

“北境守不住了?”

“要彻底失守了?”

话音未落。

他便自己接了下去。

声音低沉而复杂。

“哪怕陛下这般能力。”

“亲自前去。”

“也依旧无法挽回败局么?”

这几句话说出来。

屋内顿时安静得可怕。

仿佛连灯火都凝住了。

王案游缓缓吐出一口气。

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神色。

他摇了摇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陛下毕竟不是神。”

“对方有三十万大军。”

他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格外平静。

那是一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冷静。

“就算输了。”

“也完全不意外。”

“谁也不能指望奇迹一直发生。”

长孙川也跟着点头。

神情同样沉稳,却难掩叹息。

“是啊。”

“对方这次明显是铆足了劲。”

“不是试探,也不是虚张声势。”

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桌面上。

“陛下能守到现在。”

“已经算是了不起了。”

“换作旁人。”

“恐怕连这一步都走不到。”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

语气并不激烈。

却透着一种近乎认命的理解。

他们不是在贬低萧宁。

恰恰相反。

正因为太清楚敌我差距。

所以才觉得。

哪怕失败。

也不该苛责。

元无忌重新坐下。

眼神变得有些空。

像是在强迫自己接受这个可能。

“本来军力就有差距。”

“陛下此行。”

“从一开始。”

“就不是稳胜之局。”

他说得很慢。

每个字,都像是在压服自己的情绪。

“真要输了。”

“也是正常的事情。”

“至少。”

“不是无能。”

屋内再一次沉默下来。

这种沉默,比先前更重。

因为他们已经开始在心里,为最坏的结果做准备。

然而。

就在这时。

郭芷的表情。

却彻底变了。

她看着屋内几人。

眼神里满是错愕。

像是完全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你们……”

“在说什么啊?”

这一句话。

让几人同时一愣。

纷纷抬头看向她。

郭芷皱起眉头。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困惑。

“你们都没有看到外面的张榜么?”

“消息早就贴出来了。”

“满城都在议论。”

这几句话。

让屋内的空气。

骤然一滞。

元无忌猛地站了起来。

声音几乎是脱口而出。

“张榜?”

王案游也愣住了。

“什么张榜?”

长孙川的心。

猛然提到了嗓子眼。

一种荒诞又不敢相信的念头,开始浮现。

郭芷看着他们的反应。

终于意识到。

他们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

语气陡然变得清晰而坚定。

“陛下赢了。”

“北境之战。”

“咱们打赢了。”

这一句话。

如同一道惊雷。

在醉梦轩内轰然炸开。

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元无忌僵在原地。

眼睛睁得极大。

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

王案游的嘴。

微微张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长孙川更是整个人愣住。

仿佛没听清。

又仿佛不敢确认。

“你……说什么?”

元无忌的声音。

明显发颤。

郭芷看着他们。

一字一句。

再次重复。

“陛下。”

“在北境。”

“打赢了。”

“什么?”

这一次。

几乎是几人同时开口。

声音里,满是失控的震惊。

赢了?

怎么可能赢了?

三十万大军。

北境劣势。

亲赴前线。

所有理智推演出的结论。

都指向一个方向。

难胜。

可现在。

郭芷却告诉他们。

赢了。

元无忌的手。

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死死盯着郭芷。

“你确定?”

“不是误传?”

“不是……谣言?”

他的语气。

已经完全失了往日的从容。

郭芷点头。

语气异常肯定。

“军报张榜。”

“明文张贴。”

“哪来的误传?”

这一刻。

元无忌的脸色。

猛地涨红。

像是被什么东西。

狠狠撞了一下。

王案游突然笑了。

却笑得极不自然。

“赢了……”

“真的赢了?”

他的声音。

甚至带着一丝恍惚。

长孙川则是猛地坐下。

又立刻站起。

来回走了两步。

“怎么赢的?”

“三十万大军。”

“北境怎么可能……”

他的话没说完。

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赢了。

就是赢了。

一时间。

屋内彻底乱了。

方才的沉重、压抑、认命。

在这一刻。

被彻底击得粉碎。

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震撼。

元无忌猛地一拍桌子。

酒盏震得作响。

“赢了!”

“他真的赢了!”

他的声音。

再也压不住。

王案游忍不住大笑出声。

笑声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又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陛下不会让人失望。”

长孙川站在原地。

眼眶微微发红。

他张了张嘴。

却发现。

此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有的推演。

所有的担忧。

在这一刻。

全都显得那么多余。

他们此前。

甚至已经开始。

为失败寻找理由。

可萧宁。

却直接用结果。

狠狠打碎了所有人的判断。

赢了。

不仅赢了。

而且是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

这种震撼。

远比胜利本身。

来得更加猛烈。

醉梦轩内。

笑声、惊叹声。

交织在一起。

几人的神情。

从呆滞。

到震撼。

再到难以抑制的欣喜。

仿佛从深渊。

被人一把拉回了人间。

而他们心里。

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北境。

真的赢了。

醉梦轩内的喧闹,持续了好一阵子。

方才那股压在心口的沉重阴霾,被北境胜利的消息一扫而空,几人脸上的神色,从最初的震惊失神,逐渐转为难以抑制的激动与狂喜。

笑声、感叹声此起彼伏,甚至连案上的酒,都被重新端了起来。

王案游率先仰头灌了一口。

酒液入喉,他却像是完全尝不出滋味,只觉胸腔里有一股气,憋了太久,如今终于得以吐出来。

“赢了……”

“真的是赢了……”

他说着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既有释然,也有庆幸。

长孙川的反应,则要克制得多。

他并未像王案游那般放声大笑,而是缓缓坐回原位,双手撑在膝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只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北境之危。”

“压在朝野上下这么久。”

“谁都不敢说一句必胜。”

“可陛下……”

他说到这里,声音微微一顿。

似乎是在斟酌用词。

“却偏偏把这场仗。”

“打赢了。”

元无忌站在桌旁,没有立刻坐下。

他的情绪,显然比另外两人更加复杂。

激动、振奋、不可置信,甚至还夹杂着几分羞愧。

羞愧于自己先前的判断。

羞愧于自己竟然已经在心里,为失败找好了理由。

“是我等浅薄了。”

元无忌缓缓开口。

语气低沉,却极为认真。

“先前还在这里。”

“推演胜负。”

“计算兵力。”

“想着若是输了,也属正常。”

他说到这里,自嘲地摇了摇头。

“可现在看来。”

“这些推演。”

“在陛下面前。”

“实在显得可笑。”

王案游闻言,也慢慢收敛了笑意。

他点了点头。

脸上浮现出一种由衷的敬服。

“是啊。”

“我们自诩读过兵书。”

“谈论局势,头头是道。”

“可真正上了战场。”

他停了一下。

目光变得格外郑重。

“能把三十万大军。”

“硬生生挡在北境。”

“还能打赢。”

“这种手段。”

“已经不是兵法能解释的了。”

长孙川抬头看向元无忌。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

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同一种情绪。

倾佩。

不是简单的敬重。

而是心服口服。

“以前。”

长孙川缓缓说道。

“总有人在私下议论。”

“说陛下年少。”

“说他锋芒太盛。”

“说他行事太险。”

他说到这里,语气忽然变得坚定。

“可如今再看。”

“若非如此胆魄。”

“若非如此心机。”

“这北境一战。”

“根本无解。”

元无忌轻轻点头。

他伸手,将案上的酒盏推开。

“陛下的厉害。”

“从来不在于力。”

“而在于势。”

“能把局势。”

“推到对手不得不退。”

“不得不乱。”

“不得不怕。”

“这种人。”

“放眼古今。”

“又能有几个?”

屋内短暂地安静下来。

几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思绪之中。

从登基之初。

到整肃朝局。

再到亲赴北境。

萧宁走的每一步。

当时看,惊险。

事后看,却无一不是提前布局。

王案游忍不住叹了一声。

语气中满是感慨。

“说句不怕丢人的话。”

“若换作我。”

“别说三十万。”

“就是十万。”

“我也未必敢正面应对。”

“可陛下不仅敢。”

“还赢了。”

他摇了摇头。

“这已经不是胆量的问题了。”

“这是天生为帝。”

这句话一出口。

屋内几人同时一怔。

却没有人反驳。

因为他们心里。

都明白。

这并不是奉承。

而是事实。

就在几人沉浸在这种由衷的感慨中时。

一直站在一旁的郭芷,忽然轻轻咳了一声。

这一声。

打断了几人的思绪。

他们这才想起。

这场北境胜利的消息。

正是郭芷带来的。

郭芷看着他们。

眼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们现在。”

“就已经这般倾佩了?”

她语气轻松,却暗藏锋芒。

“若只是赢了。”

“就让你们如此反应。”

“那接下来的消息。”

她停顿了一下。

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你们怕是。”

“听不得了。”

这句话一出。

元无忌率先反应。

“还有消息?”

他的声音,下意识提高了几分。

王案游和长孙川,也同时抬头。

目光齐刷刷落在郭芷身上。

“还有什么消息?”

王案游忍不住追问。

“北境不是已经赢了吗?”

“难道。”

“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细节?”

长孙川心中一动。

隐隐生出一种不太真实的期待。

郭芷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走到案旁。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她端起水盏,轻轻抿了一口。

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据说。”

“陛下这一战。”

“基本没有动刀兵。”

这一句话。

刚说出口。

屋内几人便是一愣。

“没有动刀兵?”

元无忌下意识重复了一遍。

他皱起眉头。

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

“那三十万大军。”

“难道是自己退的?”

郭芷摇了摇头。

语气平静,却字字惊人。

“不是退。”

“是俘虏。”

“对方三十万人马。”

“几乎全部。”

“被俘。”

这句话。

像是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几人心口。

王案游的眼睛,瞬间瞪圆。

酒盏“当”的一声,落在桌上。

“多少?”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三十万?”

长孙川猛地站起身。

脸上的震撼,已经完全掩饰不住。

“你是说。”

“不是几万。”

“不是十几万。”

“是整整。”

“三十万?”

郭芷点头。

神情笃定。

“是。”

屋内。

彻底安静了。

安静得。

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元无忌只觉得。

自己脑中“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

俘虏三十万。

不靠正面血战。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兵法的范畴。

“这……这怎么可能?”

王案游的声音,明显发干。

“就算对方军心不稳。”

“就算统帅失策。”

“也不可能。”

“连一场像样的厮杀都没有。”

郭芷看着他们的反应。

似乎早有预料。

她轻轻一笑。

继续补充道。

“还有。”

这两个字。

让几人的心。

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据说。”

“陛下曾经。”

“一人守城。”

“一曲高歌。”

“笑唱空城。”

“硬生生。”

“把对方三十万人。”

“吓得不敢攻城。”

话音落下。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雷霆。

在醉梦轩内轰然炸裂。

元无忌彻底僵住了。

脸上的表情,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

“空城……”

他喃喃出声。

王案游张着嘴。

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长孙川的呼吸。

明显急促起来。

“一人。”

“守城?”

“对面。”

“三十万人?”

他猛地抬头。

看向郭芷。

“这还是人吗?”

这句话。

脱口而出。

却没有人觉得失礼。

因为此刻。

在他们心中。

萧宁。

已经完全超出了“常人”的范畴。

惊。

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心情。

这是。

真正的惊为天人。

醉梦轩内,一时间静得出奇。

方才那股因震撼而掀起的喧哗,像是被人忽然按住了喉咙,戛然而止。

香山七子几人,各自站着、坐着,神情却出奇一致——恍惚、复杂,又带着难以掩饰的动摇。

最先打破沉默的,还是元无忌。

他缓缓坐回椅中,抬手揉了揉眉心,像是在努力消化方才听到的一切。

良久,他才低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叹。

“谁能想到……”

“真是谁能想到啊。”

这一声感叹,并不激烈,却重重落在几人心头。

王案游也随之苦笑了一下。

他端起酒盏,却没有喝,只是低头看着酒面微微晃动的倒影,语气有些复杂。

“当年在书院里。”

“他坐在最后一排。”

“不是迟到。”

“就是睡觉。”

“先生提问。”

“他十次里,九次答不上来。”

“我们还私下说过。”

“这位王爷。”

“除了投胎好一点。”

“怕是再无长处。”

这番话说出口。

屋内几人神情各异,却没有人反驳。

因为。

那正是他们当年的真实想法。

长孙川缓缓点头。

神色中,带着几分自嘲。

“远近闻名的大纨绔。”

“吃喝玩乐。”

“斗鸡走狗。”

“那时的萧宁。”

“在我们眼里。”

“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王爷。”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目光中,渐渐多出一丝复杂。

“别说北境三十万。”

“就是让他领兵三千。”

“我们当年。”

“都要怀疑他会不会迷路。”

这一句话。

说得并不刻薄。

却让人听了,越发沉重。

因为。

正是这样一个人。

如今却站在了所有人仰望的位置。

元无忌轻轻叹了口气。

声音里,多了几分难得的坦然。

“说句实话。”

“当年同窗之中。”

“我们几人。”

“哪一个。”

“不是自视甚高?”

“觉得自己。”

“将来必定名动朝堂。”

“指点江山。”

“可偏偏。”

“最不被看好的那个人。”

“走到了最前面。”

王案游抬头。

目光中,带着几分茫然。

“若不是亲耳听见。”

“谁敢相信。”

“当初那个。”

“被我们背后讥笑的纨绔。”

“如今。”

“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他说到这里。

忍不住摇了摇头。

“实在是。”

“太让人刮目相看了。”

这一句。

像是道出了几人共同的心声。

长孙川沉默良久。

才缓缓说道。

“或许。”

“正是因为我们。”

“只看到了表面。”

“才会被他远远甩在身后。”

他抬起头。

目光变得认真。

“现在回头再看。”

“陛下行事。”

“从来不像纨绔。”

“更像是。”

“在藏锋。”

这两个字。

让屋内几人。

同时一怔。

藏锋。

元无忌细细咀嚼了一遍。

忽然露出一丝苦笑。

“若真如此。”

“那我们当年。”

“岂不是。”

“一直被他看在眼里?”

“而我们。”

“却连他在看什么。”

“都不知道。”

这份落差。

让人心中。

五味杂陈。

王案游放下酒盏。

语气中,已不见先前的戏谑。

“现在想来。”

“陛下能走到今日。”

“并非运气。”

“而是。”

“我们根本。”

“没有资格。”

“去评判他。”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

这一次的沉默。

不再是震惊。

而是一种。

被现实彻底颠覆后的反思。

他们想起少年时的萧宁。

也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

一方被贴上了“纨绔”的标签。

一方自诩清流俊彦。

可到头来。

站在风口浪尖的。

却只有一个人。

郭芷一直站在一旁。

静静看着几人的反应。

她的目光。

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

将那份震动、反思、甚至隐约的羞惭。

尽收眼底。

唇角。

不由自主地。

微微扬起了一丝弧度。

那不是嘲讽。

而是一种。

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

她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若是。

若是自己。

再把那件事说出来。

把大疆主动低头、正式建交的消息。

也一并告诉他们。

这些一向自负清高的香山七子。

又会是什么反应?

是再一次失语?

还是彻底无言以对?

郭芷想到这里。

目光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

她并未立刻开口。

只是看着几人。

在这份迟来的认知中。

慢慢消化。

慢慢震动。

醉梦轩内的灯火,微微摇曳。

映在几人脸上,那些曾经的轻视、自负与偏见,仿佛被这光一点点照散,只留下沉默后的清醒。

他们忽然意识到。

从今日起,萧宁这个名字,再也不能用旧日的眼光去衡量。

那个曾被他们看作纨绔的同窗。

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的位置。

屋外街市喧哗渐起。

张榜的消息,正在洛陵城中迅速传开。

而醉梦轩内。

香山七子却久久未再开口。

此时的他们,已经彻底被萧宁这一壮举,震惊的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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